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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凶手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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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天韵将刘清风扶到了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来,此刻他稍微冷静了一些。他呆呆地望着前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半月之内,自己最亲的三人相继遇害,原本幸福和谐的家庭转眼变得支离破碎。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黑天韵检查着尸体,死者面色惨白,表情却很愉悦,嘴里发干。伤口的位置跟刘森伯一样,分别位于后背中间偏左的地方,和颈部锁骨处及下巴的位置。依旧是被锥形利刃从身后直接贯穿心脏。
  黑天韵站起身,回头看着逐渐聚集过来的众人,冷峻地目光扫视着他们。他没有询问众人,也用不着询问。他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人身上,此刻那人正混在人群中,假装伤心欲绝。
  刘清风的母亲再也承受不住压力,当场昏了过去,刘老夫人早已一病不起,只怕在得知自己的孙子也一并遇害之后,会很难再挺过来。
  刘清风依然呆呆地望着前方,虽然看起来冷静了很多,但依然没有缓过神来。如今的刘府已无人能做主。
  见此情景,黑天韵果断地下达命令。
  “管家,过来照顾好你家少爷。你,赶快去把县令叫来。你们几个,过来保护好现场。记住,不要碰任何东西,也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众人面面相觑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听这陌生人的。黑天韵厉声喝道:“还在拖什么?快去!”他们一听,知道这个人不好惹,这才按照黑天韵的吩咐去办各自的事情。
  管家扶着刘清风正准备离开,黑天韵把他们叫住了。黑天韵来到石凳上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刘兄,斯人已逝,请节哀。我虽无回天之术,却能为刘兄找出真凶。”
  刘清风绝望的眼神中又有了希望,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刘清风跪下了,他说:“真的吗?公子若能替我找出真凶,刘某愿为公子做牛做马。”
  刘府上下,几乎所有人都聚集了过来。他们白天已经见识到了黑天韵的厉害,他们迫不及待想知道,半个月来是谁让他们整天担惊受怕。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县令差不多该到了。黑天韵算好了时间,站起身,扩大嗓门对众人喊道:“大家稍安勿躁,我说一个故事给各位解解闷吧!”
  文南带着几十个衙役正好从花园的入口走了进来。黑天韵没有理会他,继续说:“半个月前,刘水岳带着四名仆役出城找水,不料却在法阳山遭歹人杀害。”
  “你说刘阁老是遭歹人杀害,可有凭证啊?”文南在人群后面大声说。
  围观的下人们为县令让开了一条路,衙役率先进来,将现场围了起来。文南一进来就看见一个陌生人在对人群说着案情,他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让文南有些不爽。
  黑天韵说:“刘水岳是死于极度惊吓之中。他的致命伤在咽喉部位,伤口细长。我还听说,他是仰面倒地。文大人曾将此事断定为人面蜘蛛所为。然而由此并不能断定他是死于人面蜘蛛之手。人面蜘蛛的武器格外锋利,削铁如泥,碰到即死。如果真是它干的,刘水岳的头就不应该还挂在脖子上。”
  “你又是谁?我似乎没见过你?”
  黑天韵一开口就否定了文南的结论,给了他一个下马威。但当着众人的面发作,又显得他小气了。于是他静观其变,再寻找机会让他出丑。
  “我是刘兄的朋友。听说他家发生了变故,特来吊唁。”黑天韵双手互握,行了个拱手礼。
  “是吗?我好像没见过你啊?”
  “我只是刘兄生意上的朋友。县令大人日理万机,怎会记得我这样的无名之辈。”
  “你刚才说的乍听之下还有点道理,但你怎么知道人面蜘蛛不是故意这么做的?”
  文南说。文南觉得自己找到了机会,打算给他一个下马威,以便让自己这个主角登场。
  黑天韵嘴角上扬,轻哼了一声,继续说:“是的,的确是这样。刘水岳的死缺少有力证据,仅凭现场的发现很难做出准确的判断。县令大人,我们不妨顺着案件继续说下去,你的答案就在里面。”至此,黑天韵没再理会他,接着说:“几天之后,刘森伯也遇害了。这一次直接被目击到他手舞足蹈,时哭时笑,很明显是中了幻术的样子。至此,人面蜘蛛开始出现在本案中。那么,刘森伯真的是人面蜘蛛杀的吗?”
  文南本打算继续为难黑天韵,但他头头是道的分析让自己听得入了神。他开始觉得,也许这个年轻人真的能破了这悬案。
  “你的意思是说他不是人面蜘蛛杀的?本官倒是想听一听你的理由。”
  黑天韵嘴角微微一笑,解释道:“人面蜘蛛身高普遍接近三米,他的上半身是人的模样,有近似人的手臂,但手掌的位置是镰刀状的外骨骼,下半身是蜘蛛的模样。所以,第一个疑点就出现了,以它镰刀状的武器,在杀了人之后,尸体上留下的伤痕一定是一条长长的缝。而我们看到的却不是这样,刘森伯和刘清友身上的伤痕却是圆形的孔洞。”
  “大家都没见过人面蜘蛛,我们又怎么知道你说的不是骗我们的?”管家说。
  “就是啊!”刘府的下人们纷纷表示赞同。
  黑天韵乐了,心里嘲笑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而人面蜘蛛本尊站在一旁没有理会这些人,老八目前只想知道凶手是谁。
  “这个好办,我到底有没有骗你们,问问你们家少爷不就知道了吗?他在仙宫学过咒术,不可能不知道人面蜘蛛具体长什么样子。”黑天韵说。
  刘清风说:“黑公子说得没错,它确实就是这副模样。”
  “就算它真的是这个样子,它不是还有蜘蛛的下半身吗?它的腿肯定也是昆虫的样子吧?要是刺穿人体,也可以在身上留下圆形的伤口啊!”人群中,一个年轻男子说道。
  “这个问题提得好。”黑天韵指了指刘清友的尸体,接着说:“你们看死者伤口的位置,后背有一处,锁骨的位置有一处,下巴还有一处。人面蜘蛛不可能同时在死者的前面后面同时留下这三处伤口吧!从伤口的大小及位置不难判断,死者是被利刃从背后斜着向上贯穿了身体而亡。试问以它近三米的身高,要怎么做才能将腿斜向上贯穿一个成年人?更何况他的腿也不是圆柱状,而是更近似三棱锥的形状。”黑天韵解释道。
  “你继续说吧。”文南吩咐道。他不再打算将黑天韵撵走,他暗自窃喜今晚很有可能自己不费吹灰之力便能真相大白。
  “第二个疑点还是这伤口。人面蜘蛛要是真想杀他的话,只需将武器轻轻一挥,何必要大费周章地从后面,以自己难以达到的角度去杀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人?”
  文南说:“可是昨晚确实有不少人看到人面蜘蛛了。这又怎么解释呢?”
  “关于这个问题,上午我们已经求证过了,大家看到的都是幻象。文大人,由于几乎没有人见过真正的人面蜘蛛,因此他们昨晚所见的样子都不尽相同。”
  “真是这样吗?”文南对围观的下人们问道。
  最近半个月,县令不止一次造访过刘府,下人们早已熟悉了文南问话的习惯。于是围在最前面的人商量了一会儿之后,推举出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确实是这样,这位黑公子一眼就看出了端倪。”那个下人说。
  “黑公子,你这个姓还挺少见啊!”
  “是啊,在这里是少见了些。家在北方,祖上原是游牧民族。黑暗时代之时,不得不背进离乡,放弃了游牧民族的身份做起了生意。”
  “黑暗时代,好久没听到了这个称谓了。”老八忽然感叹了一下。
  “你也知道黑暗时代?”文南问。
  黑天韵看着文南,感觉到了异样。他如此发问,肯定岂不是单纯好奇那么简单。
  “总是听家里长辈们提起。大概是因为那场战争彻底改变了祖辈们,所以才能一直流传下来。”黑天韵解释道。
  这件事并不是黑天韵胡说的。十几岁的时候,他曾只身前去探寻自己的身世,便得知了这么一个民族的存在。直到后来才知道,自己的姓是师父随便想的。
  “如今过去已近两百年,最后是原神赢了。如果那场战争是旧日支配者赢了,那现在的我们又会是什么样子?”老八说。
  “这还用说吗?不管是谁,只要威胁到百姓,朝廷必然不会坐视不理。话不要扯远了,说正事。”文南又把目光移到下人身上,说,“你们看见的都不同,为什么没告诉本官啊?”
  他说:“回大人,昨晚那件事之后,小的们都很害怕,大人也严禁将人面蜘蛛的事情外传,小的们哪里还敢谈论啊?”
  “如此,看来还真是我的疏忽!”文南用别人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自言自语。他想了想,又说:“这还是不能排除人面蜘蛛的嫌疑。普天之下,也只有它们会用幻术。”
  “难道说真的有人在仙宫拿到了幻境之眼?”刘清风说。
  “不,在这一点上凶手很高明。你们仔细看刘清友的尸体,表情愉悦,嘴里发干,症状与刘森伯如出一辙。乍看之下似乎都是幻术,但与人面蜘蛛的幻术相比,二者之间却有着本质的区别。人面蜘蛛的幻术手段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它能够控制人的一切感官,所做的幻象与真的别无二致。幻境之眼是其眼睛做的法器,中术后的反应自然也是一样。反观刘森伯,他却手舞足蹈,时哭时笑,相比之下,所中之术显得要低级很多,幻术明显没有影响到五感。否则也不会手舞足蹈时哭时笑。”
  “不是人面蜘蛛,也不是幻境之眼,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刘清风问。
  “排除了这两种可能,不是还有一种方法能够致幻吗?这种方法最容易实现,却又最容易被人忽略。对,就是用药物。”当黑天韵一说出是一种药物的时候,所有人都非常吃惊地看着他,其中还包括老八。
  “药物!什么药物啊?”文南很是吃惊地问。
  黑天韵心中不免有些得意,继续说:“野外有这么一种东西,服下之后只需等待一个时辰便能让人产生迷幻的效果,大家都习惯称这种东西为裸盖菇。这种蘑菇能提取出一种毒素。这种毒素直接作用于大脑,并不致命,却能使服下之人手舞足蹈,时哭时笑,产生幻觉。这与两位死者身上所出现的症状异常吻合。”听了黑天韵的分析,众人恍然大悟。
  文南补充道:“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两位死者均是在戌时末被害,不仅如此,昨晚大家看到人面蜘蛛的幻象也是这个时候,算起来正好是吃晚饭过后一个时辰,裸盖菇毒素开始起作用的时候。凶手一定是提前将毒素放在饭菜中,算好毒素起效的时间,再把死者约到后花园将其杀害。”
  “你说我们都中了毒,看到了幻象。可是父亲手舞足蹈,我们却没有啊?”
  “这个很简单,要想让一个人中毒后手舞足蹈时哭时笑,只需要加大剂量就够了。”
  黑天韵瞥了一眼凶手,他的眼睛开始游移不定,他开始慌了。
  “说到这儿,我相信大家也猜到谁是凶手了吧?大晚上能将刘森伯和刘清友单独约到这后花园来的,一定是他们及其信任的人。同时,这个人还能自由出入厨房而不会引起注意。这样的人会是谁呢?”黑天韵故意卖了个关子。
  皎洁的月光倒映在他们瞪圆了的眼里,他们迫不及待想知道那个人的名字。
  停顿了片刻,黑天韵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左侧,继续说:“就是你,管家赵弘毅。”
  人们一齐将吃惊的目光投向赵弘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而赵弘毅的表情很平淡,他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是吗?何以见得就是我?老爷和大少爷信任的人,在这府里可不止我一个。有机会在饭菜中下毒的人也多了去了。这位公子仅凭这两点就无端怀疑我,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你说是吗?二少爷。”。
  “是啊?单凭这两点就怀疑管家,会不会有点儿牵强啊?”刘清风说话很没有底气,他其实也不能肯定,毕竟管家的嫌疑的确是最大的。
  黑天韵笑着,笑声中透漏出的是嘲讽,“不愧能当上刘府的管家,临危不乱,处变不惊,巧舌如簧。你是不是以为你的计划天衣无缝?你是不是天真到觉得把众人的目光引到人面蜘蛛身上,自己就可以逃过一劫了?你是不是认为把刘兄推出来就可以掩盖自己犯下的罪行?我马上就会让你知道自己是多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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