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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耗1点土系能量】
情急之下,吕丰开启了土属性的防御。
瞬间,一层淡淡的土黄色薄膜覆盖在了他的身体表面。
【障膜:五行能量的最基础用法。】
即便在黑暗下,这一串小字提示,也显眼地出现在了吕丰的视角之中。
有了障膜加持护身的吕丰,在暗中以伤换伤起来。
毕竟他不会任何武功,没有闪避身法,只能求快解决掉眼前的敌人才是。
出拳的力道,同时需要手指关节的筋骨带动。
吕丰以惯用的右手为进攻,左手为防,与未知的一名杂役,打得难解难分。
下盘稍显僵硬的吕丰,腿上功夫很吃亏。
对面那人似乎感知到了这一点,屡屡以腿脚攻来。
所幸有土系障膜,使得吕丰稳住了身躯。
「我一旦身形不稳,被打倒,后果不堪设想!」
吕丰早已满头大汗。
在黑暗中盲打,很考验人的心智,
尤其是这种,不知还剩多少敌人的情况下。
意识稍有模糊的吕丰,抽空退步,深呼吸几次,胸膛鼓鼓伏伏。
密室之中的新鲜空气本不多,但在顽石肺的效率下,吕丰的体能却有了保证。
吕丰想到了那些斐家高高在上的狗杂种们。
言语之间,便能随意夺定他的生死,
哪怕是眼下这场杂役们的密室死斗,
也是他们那群杂碎搞出来的幺蛾子。
「我...要走出这里。」
黑暗之中,他眼露精芒,气势一陡。
右拳再出,不再留有半分怯意,毫无保留打去。
左拳跟上,
并再次消耗1点土系能量,维持障膜。
面对几招袭向下盘的攻击,吕丰索性直接硬顶。
几拳之下,距离拉进了,
吕丰甚至听到了对手急促的呼吸声。
仗着障膜庇护,寻常的攻击对吕丰无法致命。
但吕丰的出招,若是打实了不落空,必定能起点作用。
耳边的“嗡嗡”声渐响,回过神来,拳头已然沾上了温热液体。
对面的杂役,倒下了。
吕丰默然,拳击其脑,重重出击。
旁侧的打斗声依然在持续着,
吕丰低下身子,缓几口气。
「对面最多两人吧,这阵打斗声结束,或许只剩一人了。」
推测之下,吕丰以意念点开了模仿法面板。
【土系能量:1/7】
【剩余能量槽位:0】
【当前“石息牛”模仿进度为11.3%】
【残余信息解析中,更新后预计提升至17%,预计时间:不少于3日1小时】
11.3%至17%之间的进度条,是灰色的,显然是尚在读取更新中。
「好慢。连之前吃下的肉块,都尚未解析完毕。」
「没有能量槽位,这模仿进度条里,灰色的待解析部分,只怕会越来越长。」
心神收回,吕丰再次望向了黑暗。
对面的打斗声,
停了。
吕丰心中紧张起来。
「如果对面还剩两人,那我们三人之间,必须再死一个。」
却没料到,那另外边侧的石壁上绽放出一抹光芒。
是暗格被打开了。
一男子的声音传来:
“哦哦,你们两个很不错。”
“哐当”的声响后,暗格所在那处石壁,如同门扉一样,被推开。
昏黄色的灯光射来,吕丰的双眼不禁眯起来。
这先前站在暗格另一侧讲话的男子缓步走来,说道:
“嗯,老大交代,你们俩活下来后,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
“一,滚回院墙外,继续去当杂役。”
“二,加入巡逻队。”
“选吧。”
借助灯光,吕丰回头看向了石室的另一侧。
那里,站着一名身材高瘦、留了个平头的杂役,
他双手上满是鲜血,
红色粘稠的水滴不时流淌向地面,发出“滴答”声音。
吕丰还注意到,此人脚下不远处,有一杂役,是缺了胳膊的。
联想到先前被蒙眼时,有一杂役痛苦的大叫和沉闷的敲打声。
「恐怕,我们六人之中有一人,进来时便已经残疾了,昏了过去,还仍被丢进了石室。」,吕丰想到。
“巡逻队...我加入。”
对面那杂役如此说着,声音嘶哑。
“我同样加入巡逻队。”
吕丰的语气,却相当坚定、果断。
他明白,杂役的身份有了太多限制,必须要摆脱这局面。
“很好,希望你们不要后悔。跟我来吧。”
就在二人要走出石室之际,对面杂役看了看吕丰,语气缓了缓,
“我叫周明。”
“吕丰。”
···
走出石室,吕丰才发现,这里是一座地下深处的石宫群落。
周围漆黑,所幸墙壁上每隔十几步有火炬照耀。
昏黄色的灯光下,这地宫却很热闹。
除开死斗石室区域是被守卫把守的,其余地方都有闲散人群走动。
「有点像是...杂役的住房区,但人员更杂。」,吕丰思索。
三人拐进一处上行楼梯口,这里同样有带刀的守卫存在。
领着吕丰二人的男子,出示过令牌模样的东西后,三人才通行而过。
“现在去地面的武场,带你们见老大。”
“至于我,你们称呼我陈虎、陈哥、虎哥,都行。”
走出石梯,屋外已是黄昏,血色残阳挂在天空,
却被灰色烟雾所遮蔽。
武场是一块空地,大约两三百个平米,其上有几栋小木屋。
而空地的尽头,则被木墙环绕。
更远处,能见到一座被人把守着的巨大木门,似乎通向郊野。
陈虎带吕丰二人进入一间长木屋,
进屋是一处大堂,其中家具摆得杂乱,有诸多汉子在休息或吃饭。
内里的走廊两侧有好多隔间,不知什么用途。
走进深处的一间小室,
吕丰和周明二人见到了那最先前,冒充管工的沉默大汉。
“你们来了。”
“开门见山地说了,其实我并非什么管工,而是第三巡逻队的队长,孙演午。”
“之前有斐家的贵人需要用到你们,让你们受苦了。”
“但或许...没有这险境,你们也难以脱离杂役身份。”
从木椅上站起,孙演午细细打量了吕丰、周明二人,又开口道:
“不过,巡逻队也并非是什么美差。说实在的,风险比起杂役也差不多了太多。”
“这样,你们说说看自己对斐家以外世界的认知吧。有些常识性的东西我必须告诉你们。”
眼看老大是要教导新人一些陈年知识,陈虎兴许是觉得无聊,便退到了小室外的长椅上坐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