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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懂的不多。只知道杂役房舍之外的郊野上,那些灰雾相当危险。听几个老杂役说,可能会有怪谲出没其中。”
吕丰想了想,还是决定隐瞒自己曾经被怪异所伤的事实。
「那场遭遇之后,我才获得了模仿法系统。直到现在,我也仍不知道是怎么获救的,太神秘了。」
心中有所想法的吕丰,暗道这个世界还有太多未知。
“我也只知道灰雾危险...除了这个,我还见过树林里的猛兽。有次捡柴时,我的杂役同伴便被那大兽给咬了。”微微思考后,周明补充道。
“很好,看来你们都明白灰雾的危险。”孙演午踱了几步,走到小室的那扇窗户前,凝视着屋外的武场。
此时虽然已入黄昏时分,却依然有几队人在不同地方操练着。
窗前,回过头的孙演午继续言谈,他望了望周明说道:“你在柴山遇到的猛兽,我们巡逻队习惯称之为‘凶兽’。”
“凶兽比之寻常的飞禽走兽来说,要厉害许多。”
“哪怕与灰雾附近出没的怪异之物比较起来,也不遑多让。”
孙演午见吕丰周明二人脸色似有难看,便顿了顿,才接着说:
“不过,你们两个且听好了。我们巡逻队并非一定要与凶兽怪谲搏斗厮杀。”
“能驱赶是最好了,无法赶走,那就赶紧回头,去找武者们。”
“斐家的武人,虽然态度可能不会太友善。却都是实打实的高手,能够对付凶兽和怪谲。”
“就算是以我孙演午的实力,在斐家外姓武者中也无法排上前十的名号。”
说罢,孙演午静静看着新加入的二人,是在等待他们的提问。
“怪谲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吕丰发问了。
他被怪异所伤过,心中相当好奇。
“恩,怪异,有时也叫怪谲或者鬼物...称呼倒是很多。大多出没于灰色烟雾附近,尤其是夜晚阴气旺盛的时候。”
“我进入巡逻队这些年,见过许多次怪异,也曾与之相斗。”
“你要问我它们究竟是何物...我只能说,是凡人无法理解的东西。”
“有的具有肉身,有的却极为虚幻...很难说清楚。”
“像你们这种新人,能远离就远离吧。随后赶紧向武者去报告,或是找我也可。”
门外坐着的陈虎进了小室。
孙演午看了看他,说道:
“接下来,陈虎兄弟会带一带你们,去领兵器和功法抄本。”
吕丰、周明二人点点头,随之走出房间外。
待二人走出后,孙演午拿过桌上两张薄纸,看了看,随手撕掉扔入了一旁的火炉中。
···
走回大堂处时,吕丰眼尖,发现在外面休憩的汉子是少了蛮多。
不知去向了何处。
“你们俩使过兵器吗,有什么擅长的?”
一边走着,陈虎一边问。
陈虎此人看上去年纪有三十多岁,脸色发黄,身形消瘦,眉骨其上还有一道疤。
看着像是什么凶物所伤。
二人摇摇头,示意并未学过什么兵器。
库房坐落在武场的另一头,大约东南角的位置,是一栋黑木所造的建筑物,高有四层。
走到库房处,便也花了好几分钟。
其建筑周围,有好几小队的汉子在巡视,
每队大概三人,神色戒备。
「如果其中只有普通的冷兵器,或许不会管得如此严...」
吕丰心想。
陈虎依然把令牌给守门的武人看过后,才领着二人入内。
内里比外表看起来更宽敞些,只是光线不太足。
还有文士打扮的家伙坐在其中一张小木桌后,似是负责记录的小吏。
“既然你们不会兵器,那我推荐你们一物。”
陈虎从一口木头大箱里取出两件物什。
吕丰仔细一看,赫然发现那是两根粗黑棍棒。
“这黑铁棍,最适合你们这些新人。使起来不费力气,威力不俗。”
“哪怕不按章法,也能随意挥舞。”
吕丰想了想,便点点头,说道:“陈大哥说的在理,我便选这个了。”
一旁的周明,接过一根棍,使了使,也点头同意。
取过兵器,陈虎又领着二人进入了一间偏室。
其中摆了不少木架。
每排书架上面,只放着寥寥数本手册一类。
陈虎随意拿了两本,扔给二人。
“这是我们巡逻队练的武功,你们回去好好看看,不能怠慢了。”
“这门‘大力拳’,修习的速度因人而异,但入门却只在于是否有毅力。”
“不好好练,到时候出院墙巡逻,怕是少几分活命的机会。这你们懂吧?”
点了点头,吕丰翻开册子准备看看。
却发现内里光线实在有点暗,便又合上。
在那小吏作过记录后,又经过门卫武人的搜身,三人才出了库房。
吕丰回头望去,那库房入口处,却也是有块牌匾的,
叫“百物阁”。
“千万记住了,不可外传武功,否则小命难保。”
“对了,还有这令牌和腰袋,也一并给你们。”
吕丰二人接过,发现是一个储物的布头行囊,里面装了块椭圆的厚木牌。
木牌上刻了“己级”两红字。
「按照“甲乙丙丁戊己”来看,我这令牌算是第六等。」,吕丰想到。
别过陈虎,吕丰、周明二人收拾了东西,
却发现那陈虎并未交代二人,今晚该住何处。
“周明,你怎么看。难道我们回到杂役房去住?”
“这...恐怕只能如此吧,那陈虎也不曾讲过住房的事。”
二人对望几眼,心中满是疑惑。
“吕丰兄弟,我不太记得来时的路了,还是你走前面带路吧。”
“喔。”
吕丰想了想,先是走回了那地宫与武场的交接口。
出示了木头令牌,那守卫便放过二人通行。
「说起来,这守卫几人,皆是重甲带兵器。」
心中想着时,二人已走入了地宫。
嘈杂的声音、昏暗的灯光、黑黑的走道,让人的心神有几分恍惚。
“这地宫蛮复杂的,比杂役区大了太多。”吕丰说着,心中有几分无奈。
“对,否则我也不至于忘记路。”周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