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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父亲的手 父亲走了好多年了,可是我常常在梦中看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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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的手
  父亲走了好多年了,可是我常常在梦中看见父亲,让我记得最清楚的是父亲的手。
  有一年,父亲为家里盖两小间房子,先要打墙,打墙的土,是在院子挖,我和父亲手中轮起镢头挖院中的土,土挖松后,积成一个小土堆。父亲负责打墙,我负责运土,用铁锨铲土装到笼筐里,提到父亲跟前的一个长长的木板里面。我提一筐土到父亲打墙的板跟前时,父亲帮我接在他的手上,然后倒在木板内面,这一来一往没有停的,装满了一板土后,父亲双手紧紧地握着木榔头,使出全身的力气,几千几万下砸木板里面的土,直到结实起来,父亲把板移出来,再接上新的一板,我又用笼筐提土由父亲用双手接住,倒进木板里面。装满了,父亲又弯着身子,拿起木帮子一下一下子用力砸木板里的土,这时候我可以休息一会儿。
  当土用完了的时候,我和父亲又要挖土,挖的时间长了,我的手上磨的流血,实在疼得无法再挖,我对父亲说:“我不干了,手疼得干不行.”父亲听我说的打退堂鼓的话,慢腾腾地说:“娃怎么这点苦就吃不了,这算什么苦?”我在父亲的劝导下,又继续挖土。土挖好后,又是积了一大堆,像个小山一样,我提土,倒在父亲打墙的木板里,父亲杨起手上的木榔头,很有力的向木板中的土堆砸去,声音很响,咚,咚,那是一种厚重有力的声音。
  连续打了五六天后,盖房的墙打好了。这一回让我记清楚了父亲的手,是一双多么能吃苦的手!父亲当时要盖这房子,骨子里为的是我,为了把我留在家里,有房子住,那里都不能去,可我的心,早插上翅膀,飞到外面的世界去了,不过,我还是体会到了父亲内心对儿子的那种真爱的心,为了我,吃多大的苦都行!
  当我遇到困难的时候,我就用父亲这有爱的双手,持别有意志吃苦的双手来激励我,父亲让我一定走向人生光明,也是为了社会多做些个人的贡献,这是他对我的希望,我一定为此努力到底!
  父亲对我的爱
  父亲走了好多年了。最近在星光大道,看到有俩位歌手唱父亲的一首歌曲,很感动我,我特写篇小文,作为献给在天国的父亲的礼物,以表示我对父亲的感恩之心!
  我家门南边是村子里的露天剧院场所,舞台下边放了一个大牛皮鼓,有一年过年初一,我去舞台下边玩,有一位叫友民的叔叔,正独自一个抡着牛皮鼓,正有滋有味地敲着,我呆呆地站在跟前,听了很久,那鼓声是那么好听,让我生出一种很高兴的心情,鼓声正从我的心里打出来一样。
  我对成友民叔说:“你能不能教我学习一下敲鼓?”友民叔对我说:“你回家削两个鼓棰,我来教你。”本以为友民叔不会答应我的,谁知道他竟答应了教我学习打鼓,我就飞快地跑回家里。父亲正在屋中间一间屋子,还在为家里的家务事忙碌着。我说:“大,你帮我削两根鼓棰?”父亲听了,当即拿了一把斧子,来到了门外边的放柴地方,拿起了一根稍粗的柴棍,劈开了两节,用斧子很快地整合了一下,把外皮削掉,显得光亮好看一些,削好后给了我,我拿上又到了友民叔敲鼓的地方。友民叔见我有了鼓棰,就示范地教我念鼓谱,很快地就学会了一个鼓谱的打法。我想到的是,我能学会打鼓,还是多感谢父亲的那一对鼓棰。
  长大了,有一年我在音乐学院自费学习,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到了生活费都没有了的时候,我每天到学院的收发处去看,看有没有人给我寄钱来。有一天,收到了父亲的信,给我说,他把家里收的玉米,买了一百元钱,给我寄来,并在信中对我说,你要好好学习才行。那回收到了父亲的一百元钱,让我终生难忘,我知道了人没有钱是什么滋味,我知困难中我坚持学习是多么难。父亲的钱让我坚持能多学习一个月,要不我会早无法坚持学习音乐的。
  父亲对儿子的爱,就是这些平凡的爱,却让我终生难忘记。父亲,儿子对不起你啊!人生这么短暂,你就这么早地离开了儿子,当我在人间爱我的父亲,想我的父亲时,天国里的父亲一定能感知到的!假如有天国,祝父亲如同在人间一样幸福,儿子会把我所有的爱心祝福传达给您的。父亲您也给我了我生活的勇气,我要好好活下去,快乐地活下去,并为社会做些我能做到的事情,请父亲不要为我再操心。
  世界变得更美丽
  教师节晚上,全校老师在一个餐馆相互敬酒,说祝福的话,在现场的每一位老师都处在心情极愉悦之中。
  刘老师从他在的一个包间出来,走到走廊上,面前又是一个包间的门开着,刘看见有一位给过他有大恩的人——学校的书记,在他生困难的时候,为他有一定帮助,应进去给他敬一杯酒,刘又回到他原来的桌子前,拿起一瓶白酒,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了点儿。
  刘进到有恩人在的桌位前,给X书记说:“书记,我向您敬酒。”书记接受了刘的敬酒,书记和刘同时喝了些许白酒,书记也明白刘为什么向他敬酒。
  书记近前坐了一位公司的经理,高高的个儿,脸有些瘦,和人说话时总有笑容。刘说:“经理,我向您敬酒。”经理愉快地端起了酒杯,和刘一起碰杯喝酒。经理并且给X书记说:“我女儿学习手风琴就是给刘老师学习的,开始的时候五线谱不识,是刘老师教我女儿学习会的。”刘老师听到对自己的赞美声,刘老师感到很高兴。
  刘老师走到校长跟前敬酒时,校长说:“先向客人敬酒。”校长说:“这是幼儿园王院长。”刘老师看了王院长一眼,这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同志,平时和刘同坐一个车上班,刘根本就不认识她,这会儿距离如此近。
  刘老师说:“我向王园长敬酒,祝您节日快乐!”王园长高兴地说:“我们一块喝。”刘和她碰了杯,就等于帮助校长,招呼学校请的客人喝酒。
  还有几位刘也客人敬了酒。
  刘老师给客人敬了酒之后,再去给校长敬酒,校长说:“我已经喝醉了。”刘老师看他脸色的样子,气色红多了,已经喝到八九成酒量的时候。
  当刘老师给校长敬酒时,校长说:“你的职称问题,我一定给你帮忙!”
  刘老师听到校长这样亲口给他说的话,虽是校长大醉之后说的话,刘老师这时候还是被感动了。
  在刘老师的心中,职称评上或评不上,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了,早已不是那么重要了。
  刘老师听到他的校长,为他说出这一句话,让他对校长重新有了一个认识,他发现了校长的善良。
  很久时间,虽说职称上不去,让他对世界的看法加上了很多个人的色彩,那么灰暗。可是想不到大自然万物一切都在变化着,每一个人对世界也在变化着,对世界对人的态度也在变化着。有的事情,只要人不把它当作多么大的事情,就不是是个事还情,也不会影响到人什么。
  刘给校长敬完酒,走出了这个包间之后,发现自己喝酒也是到了大醉的时候,再不坐车回家,说不定会醉倒在地上,当刘坐上了晚上回家的车后,在车上他虽喝酒有酒醉的壮态,可是心里隐隐约约在感受到这个世界:天色越来越蔚蓝了,白云更洁白了,花儿更红了,绿草更绿了,鸟儿的歌声更悦耳了,世界真的变得更美丽起来,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更和谐,把扭曲的心灵,全纠正过来。人不在意得和失,失也是得,得也是失,当时被认为不好的事情,过去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仿佛什么事情都发生过,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世界向前进着,总是向美丽的方面发展,刘这样想时,以为自己真的处在一个美的享受之中的世界了。
  感情进行的逻辑——应合
  读傅雷《蒙娜丽莎之美》的散文,说到蒙娜丽莎脸容为什么激起人那么大的审美感受,她的秘密在什么地方?傅雷和音乐联想起来,说她的脸容“其中含有音乐的摄魂制魄的力量。”傅雷这样写道:“在音阶中,有些音的性质是很奇特的。完美的和音给我们以宁静安息之感,但有些音符却恍惚不定,需要别的较为明白确定的音符来做它的后继,以获得一种意义。据音乐家们的说法,它们要求一个结论。不少歌伶们利用这点,故意把要求结论的一个音符特别延长,使听众急切等待答语。所谓”音乐的摄魂制魄的力量”,就在这恍惚不定的音符上,它呼喊着,等待个别音符的应和。这呼喊即有销魂的魔力与神秘的烦躁。”
  读这一段,联想到了很多唱妈妈的歌曲,歌曲中有近似呼喊的音调,特别感动人。有一回看中央电视台星光大道,有一位苗家的姑娘,她从四岁时就离开了妈妈,可是妈妈在山间小路上走过的脚印,在她的心里,依然还在那里,所以她走在妈妈走过的小路上时,不敢把脚步踩得很重,生怕抹掉了妈妈的脚印,因为那是妈妈曾经走过的小路。这样用中速抒情似地讲故事后,出现了一段对妈妈的呼喊的音调,“妈妈啊,妈妈啊。。。。。。”妈妈能听到女儿对她的呼唤声吗?不能!这是女儿的无奈悲伤,女儿多么需要妈妈再一回醒过来,再走一走那苗寨的小路,女儿对妈妈现在所有爱的感情,她想让妈妈感知道,或说她说一句话,妈妈回答她一句,有这个应合的感情,可是现在永远没有了,所以女儿在她妈妈的歌曲高潮的地方,仅用了一个呼唤的音调,“妈妈啊!妈妈啊!”因为不能实现女儿的愿望,不能再走一回那苗家的小路,女儿唱的呼唤妈妈的歌声,把所有现场的观众都感动了。
  可是女儿的另一个感情的应合,得到了满足,她说:“26年来,我一直有一个梦想,想亲自创作一首歌唱妈妈的歌曲,我作词作曲,等了好久现在实现了。”她当时虽然说没有在星光大道拿上奖,但实现了她的一个创作给的妈妈的歌曲的愿望,唱给了星光大道的听众听,感到了一种情感的应合与满足
  我想所有人的感情逻辑都是相同的,我常常希望我的感情能得到有朋友的应合,有时在我的潜意识里要求得很迫切。
  最近一天早晨,总想到草坪里去散步。我看见了什么?难道说因为见到了你,让我的心才平静下来,感情才有了一个满足。
  我沿一个小草坪慢慢地转着,草坪仿佛变成了一块圆月亮,我就是在月宫里行走一般。东边的院墙近前,一行行桂树,数了一下,共有十二棵,中间的四棵却光秃秃的,虽然样子依然高高挺立,枝上没有一辨绿叶,两边的桂树上却长着极有生气的绿叶。见那光秃秃的那棵桂树时,联想到它多么像一个人,虽然有很多美梦,可是实现起来很难,人都嘲笑他,他就这样混迹在这些笑他的人中间,总想着从现在重新努力还是可以的,所以当我看见这一棵光秃的桂树时,渴望你早点长出新绿来。
  东边的院墙跟前有一棵长长的水泥杆子,爬山虎的绿藤却围在它上面拼命地往上疯长,它的上面是天空,那么高远,它却以为并不遥远,只要往上长着,就会近一些。只要细细地对它多看上几眼,就有很多神奇的发现。在高高的爬山虎的绿藤上边高处,突然看到了不起眼的五六朵,开得红灿灿的喇叭形的小红花,让我想到因为爬山虎的绿藤,因它在努力着,所有就创造了美的出现,会让我看到的。让我联想到美就是这样,在有前进步伐的努力人中间出现的,如果我以后能买上一个数玛相机,把我看到这爬山虎照下来,或写篇文章,让很多朋友看到,这会更有说服力的。
  当我在草坪慢慢地走到草坪中间小路上时,抬头看天空,有两只小鸟在如同做游戏似的飞舞,一个向南飞,一个向北飞;先分开飞,又合在一起,想小鸟是多么自由啊!突然想到我就是一只雄鹰了,会在天空自由自在地飞行了,什么地方都能神游到。
  边走边看边想,就这样在草坪散完了二十圈子步后回家去,心情感到舒畅的多了,有一种精神上满足之感,难道说我为什么想到草坪里的小路上散步,也就是为了想见到我想见到的一切,那都是我感情的需要之物,给我一种精神上的启示作用。
  人的精神上的应合作用,是很偶然的,最近,我在找那一位作家朋友呢?找到一位作家朋友的书读呢?想读的书是《红楼梦》,读了一百多页,又读川端康成的《伊豆的舞女》,竟发现了很多美感的地方,竟急得找一个朋友谈谈感受,就给女儿讲起自己发现的书中的人性美的地方。
  有时,心中涌动出很多想法,有点像:如果遇到了一位知音朋友,恨不得到她的近前,见到她,和她说上几句话,听到她说出惊人的话语,更是快兴奋,会嘻嘻地笑起来。脑子清晰得好像被冲过一样,脸上始终漾起微笑的影子。
  我想:世上所有之从,都有一个渴望自己的情感有一个和大自万物的应合。这种应合,对于我来说,好像是让我发现了一个更美的人生美景出现一样。人生的好多想法,总是离我很远的,可是我总是在呼唤着你的到来,渴望你和我应合,也是我的精神能得到一种极大的满足,这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
  感受春天
  一天早晨,我到学校上班,走在一条小街时,遇上了学校的杨老师,我们俩个一起向前赶路。
  走到一家人门前,有一棵树,不注意看时,光秃秃的,我们俩个稍站了一会儿,杨老师一声惊呼地说:“你看,满树枝上已吐出了绿芽儿了,春天真的已经来到了。”我看那树时,树枝上的绿芽儿,虽是如丝般的细小,像不甘落后似的,正在不顾一切似的,急着从树枝里边向外冒出来。这虽然还是细嫩的芽儿,可是它是代表春天的新绿,向人们展示,春天已经来到了,要我们每一个人好好地体会到随处发现的春天的美丽。
  中午,吃了午饭之后,我在学校的操场上开始散步,校里教美术的郭老师站在操场的东边,我走近他站的地方,俩个人站在一起。这时候,太阳正好,明媚的春光撒在操场上,蔚蓝色的天空,洁净如洗了般,天空大地到处充满着微热的太阳光,大自然万物在太阳光的照耀之下,格外清楚引人注目,格外明亮,像是穿上了金色透亮的新衣。我和郭老师站在这操场上,沐浴着这春天的太阳光。郭老师说:“晒下了春天的太阳,会把冬天身体内积聚的寒气晒掉,等于给身体清洗了细菌。”我赞成郭老师讲的,越发老实地和郭老师一起晒着春光,心情极愉快,我看郭老师有着淡淡的笑容,在郭老师的眼中,也一定能看到我的淡淡的笑空,完全是春天的太阳给我们俩个人的,一时有很多好笑的有趣的事全显现在眼前。
  这时候,郭老师情不自禁地给我讲起了很多有趣的事,给我记忆最深的是,郭老师竟把中国革命的历史给我讲了一遍,讲到了蒋介石为什么失败,而***为什么领导中国人民,取得了中国革命的成功?郭说了中国革命胜利的三大法宝,统一战线、武装斗争、党的建设”。郭老师讲这些时,不时地讲了些***个人一些在领导才能方面有趣的事情。
  周五的早晨,我到学校去,沿一条上山的小路走去,走到离学校很近的路边,见一棵枯槁的槐树上,有上下三条树枝上,分别有一只小鸟,白色的羽毛,让胸肌变得格上丰满,还不时地扯起脖子,唱着它们自己清丽的歌声,像是在喜迎早晨的老师学生到学校来。
  路西有一行长长的草坪,细细地看了一下草坪内的小草,一簇一簇的,像是枯着一样,可是已有很多开始变成绿色了,那些枯色正在慢慢地退去,像是把一件旧衣脱掉,窗上了春天新的绿色的衣服。
  这天的午时,我又去校北的一片竹林前看了一回竹,竹枝满身是淡黄的,还不是那种绿竹,知道它是经历了怎么一个冬天了,正在喜迎着春天,它坚信自己一定会变成绿竹的。
  就是淡黄色的竹中,却藏有一棵小树,那一定是冬青树,满树是青枝绿叶,像一个人一样,安安静静的呆在竹林处一簇竹下,我却把冬青树的绿色看成春天的绿色了,绿色是生命之色,是春天的希望和充满生机的象征。
  以上这些就是我感受到的今年的春天之景,我早已知道,春天是悄悄地向我来到了,可它也会悄悄地离去的,为了让春天的美好在我的心中保持得长一些,那么就要惜春,在这美好的春天里,努力地学习,努力地创造,让自己的人生变得快乐,结出有意义的创造果实。
  爱人小事
  学校放寒假了,我打算回家看望母亲,记不准那一天是什么时间,一大早,爱人要出去,我对她说:“你到车站去看一下,我想直接坐上乘十堰到西安通高速的车?”爱人说:“我去车站看一下。”
  午时,爱人从外边回家了。爱人给我说:“从十堰到西安每天有六班车,上午三班,下午三班,不能买到商洛的,只能买一票通西安的,票价一百六。”我知道到商洛离西安最少还有二百公里,我是到商洛的,这一段不应要钱的,可是车站是为了到西安人服务的,也不在意拉一个到商洛去的我,票价要按到西安买的,我很接受不了。
  又过了一天,在家里的客厅,爱人问我:“你什么时候回家?”我还不是那种一下子急于回家的人,总想在多看一天书,对爱人说:“三天以后回家。”
  第三天后一早,我到车站了,进到车站的大院子里,一眼就看到了一辆豪华的到西安的汽车,头向东停在离车站后门最近的地方。我走进,车门后站着一位车上买票的人,我问:“到商洛多少钱?”他回答我:“商洛,我们不买,只买一通到西安的,一百六。”我说:“不能少一些?”因我是商洛的,买西安的票价,感到吃亏,不想干。如果票价一百六十元钱,还能接受得了。
  我看见一个人,像是车站的工作人员,我问了一下到商洛去的车,他给我说:“南边停的一辆车是私人老板的车,不是国家的车,你去跟他商量一下价格。”
  我到了私人老板的车跟前,我见到车的司机和买票的人。买票的人有三十多岁,我对他说:“能不能把我拉到商洛?”“能。”“几个人。”“我一个人。”我问了一下价钱,他给我说:“一百元。”我一听,这价钱就是我能接受的。我问:“在什么地方下?”他给我说:“在一个小地方——杨斜下,离商洛城还有二十公里,坐公共汽车很快就到商洛城了。”他还对我说:“三个小时就到地方了。”我一听,很高兴,早盼望回家坐高速回家,现在实现就在眼前了。他对我说:“下午两点半来,三点开车。”我把回家坐车的消息弄准以后,就回家去。
  回家后,我给爱人说了坐车的情况,爱人很满意。
  我对爱人说:“你去超市给我妈买瓶花生奶,软的面包还有水果糖,回家给家里小孩子发。”爱人去了超市回来后,给我买了上面的东西。
  爱人为我回家以后忙碌起来了。比如钱往哪儿装,怎么才安全,她为我找了一个红裤头,上面有个小口袋,有拉索,我想小偷就是有高明的技术,也不会偷到裤叉子里。
  这天下午三点钟从十堰站坐上了私人老板的车,三个小时就到了杨斜,到了离商洛城二十公里的地方。因为没有赶上这天最末的一班车,在杨斜住了一晚,第二天一个小时后,就到了家,到了母亲的身边。
  母亲曾经是一位很健康的人,可是现在是身子不能动,整天睡在床上,我到母亲的身边时,看到母亲,心中有无法形容的伤感,感到自己是个无用之人,能帮助母亲解决实际的事情,只有钱,可是自己回家带的钱太少了。
  母亲的家里,已经没做饭的一切灶具,她吃饭全是我家三弟四弟小妹子给每顿端着吃。
  我给母亲倒的花生奶,母亲说:“你给我倒一杯,热一下。”没有碗,没有杯子,我也不管别的一切了,把我带的刷牙的一个塑料杯子用上,倒上了大半杯花生奶,拿到了我家老三弟家里,把装花生奶的杯子放在锅里热水里边热着,热好了,拿到母亲的面前,给母亲喝。
  母亲翻过身子接过,把这杯子花生奶喝了。母亲说:“这花生奶味道好,我喜欢喝。”
  听到母亲这话,我心里有一丝高兴,我这才算是真正孝心母亲,喝到我给她拿的花生奶,这就让我想起来了,亲手给我买花生奶的人是我的爱人。
  有好多回,母亲要喝花生奶,我没有办法热,三弟为母亲提的开水放在母亲中间屋子的柜子上面,我只好把花生奶倒在杯子里,再倒上开水,给母亲喝,母亲总是说:“好喝。”
  过年初五我回了家,因为初七就是老师上班的日子。
  我是当日下午七点回到十堰家里的。喊了声:“小赵,给我开一下门?”赵是我的爱人,听到了我的喊开门的声音,很快给我开了门。我这时候的我,像是另外一个我,回家十多天没有条件洗澡,衣服也是脏兮兮的。
  爱人说:“把全身的衣服脱掉,我给你洗。”我问:“有没有热水?”爱人说:“今晚上没有。”我真想洗一回澡,穿上干净的衣服,让身体更感到舒服。爱人从立柜子里,为我拿出了里外干净的衣服,我说:“不洗澡,穿上不要紧吧?”爱人说:“不要紧。”什么要紧不要紧,今天晚上没有热水也不能洗澡,也只好穿上了爱人为我拿来的干净的衣服。
  好的地方,这一天坐了数千里的汽车,回来时候,没有办法坐高速车,坐的还是老公路的车,好多地方是翻高山,是弯曲的公路,我没有晕车,想到我这一年平日里跳绳让我的身体健康水平提高了。
  我坐在沙发上,爱人为我做好了玉米稀饭,将一碗稀饭端到茶几上,还有热馍头,端起一碗稀饭喝了一口,吃了一口热馍头,肚子的饿劲一下子就远去了,这时候,来到我的面前的是家的温暖。
  我坐在沙发上看春晚的文艺节目时,爱人在里面的一间屋子,我听到了洗衣机滚动呼噜运转的声音,知道这是爱人为我在洗衣服。
  平日里,爱人给了我很多关爱照顾,可我的心灵似乎要求太高,一天天地变得麻木起来,看到了作家毕淑敏讲幸福的秘诀,在于感知幸福,原来我得到了爱人这么多的关心,获得这了这么多实在的好处,我感谢我的爱人!
  给舅舅拜年
  母亲有个姨姨,我叫姨婆,姨婆的大儿子叫安民,我叫安民舅舅,在我的记忆中,安民舅舅和我家的关系一直很好。
  今年过年,我在母亲的床前,问到了安民舅舅和我家的关系时,母亲给我说:“安民舅舅待我好,在生活困难的时候,安民舅舅给我二十元钱,这二十元钱当时很起些作用。”我听了后,很感动,知道当时安民舅舅在邮电局工作,工资并不是很高的,一月才四五十元钱,给我母亲的二十元钱,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了。
  母亲给我说:“听说,你安民舅舅眼睛动了手术,按理说把你安民舅看望一回也在情理之中。”
  我每一回过年回家,没有去看望过安民舅,因为所带的钱总是少,处处需小心的花,不然返回都有困难了。
  安民舅舅在我成长道路上也给过很多关心帮助,很多时候,不回想,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听到了母亲说的安民舅舅待我家的好处之后,想我自己也受到过安民舅舅的很多好处,总没有看望安民舅舅一回,心中总藏着一些愧意。
  那是离现在很远的一件事情了,我当时人生还正在困难时候,正在为人生前途还在闯荡着。
  那年是六月份,我和一位远方亲戚的儿子顺友哥在城到处联系推销盖楼房的下水道管子。有一天中午,我引顺友哥到了安民舅舅工作的邮电局舅舅的住的一间小屋子。
  到了午时,也是肚子饿的时候,这时候,需要地是吃饭,满足一下肚子的饥饿。我和顺友哥到了安民舅舅的屋子时,我叫了一声安民舅,舅舅说:“梦想来了。”我感到舅舅没有对我冷待,心里踏实多了。舅舅问了一下我们的事情,我一一对舅舅说了。
  舅舅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回来,为我们每一个人端了一大碗油田拨面,我和顺友哥接住,没有客气吃了,我真感到有点如回到亲人温暖怀人怀抱之中的感觉。
  为了节省开支,因我们当时所带的钱也是小得可怜,不敢多花,晚上,我和顺友哥挤在安民舅舅的床上睡了一晚上。
  八四年,我结束了在音乐学院三年的自费学习,回到了老家。这时候的我,恨不得一下子找到与自己爱好相同的工作。
  有一天早晨,舅舅到了我住的小院子,站在院子以西的一块长白石近前,我的爱人英子也在近前。
  舅舅对我说:“地区剧团需要一个抄谱的,你行不?”抄谱这是一个很细心的工作,我怕我干不了,心中总感到这不是我想做的事情,我的兴趣也不在这上面。我没有好意思给舅舅说我能做好这件事情,因为我还没有做过这件事,不知自己到底自己能不能胜任,竟没有勇气去联系。
  联系工作的事情是自己的事情,想不到舅舅竟先为我而急起来了。
  有一年夏天,我和爱人女儿从十堰回家看父母亲,这一回,我和爱人英子去了安民舅舅家,看望安民舅舅妗子。
  舅舅的家住的村子叫会峪村,四面全是被大山包围着,舅舅家的屋子离山很近,晚上的时候,大山的影子像是和舅舅家的屋子融化在一起,屋外就是一条弯曲的小河,那小河的水清悠,一刻不停地唱着娟娟清亮的歌声。
  这天晚上,我和舅舅睡在一个床上。舅舅现在已退体了,回到了他在的小山村子里。
  舅舅给我讲他工作的经历,讲他是怎样到上邮局工作上的。我给舅舅说:“我爱上了写作的事情。”舅舅说:“你当过农民,在音乐学院学习过作曲,有很丰富的人生经历,你把它写出来,一定有读者看的!”我听了舅舅说的话,受到了一种激励似的。
  舅舅还给我讲了他所熟悉的一些爱好文学的人,是怎么成功走向写作道路的。舅舅还把他平时抄录的一些哲理性的人生格言,要我看。
  舅舅说自己真想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人和事写出来,因为读书少,无法组织到一起。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和爱人回家,过了小河,走到了一条公路上时,舅舅追来了,给我提了一大塑料小说,舅舅说:“我没有什么给你的,这是我所喜欢的一些好看的小说,送给你,回家好好看看。”真的,我对于书是有感情的,总想得到一些书,当我从舅舅手中接到这些书的时候,对于舅舅这种关心我读书的事,很激动的。
  上面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不想时也许不把它当一回事,可是细细地深思起来,却和舅舅对我的成长关心联系在一起的。
  2010年过年回家看望母亲。三十在三弟家里,三弟问我:“我们准备给安民舅舅行情,舅舅那里有三家,我和四弟再印都去,你也算一份,每家要买两百元礼物,给你说一下。”
  我没有回答我是去还是不去,我知道给安民舅,还有那另外的两上小舅舅家拜年也完全是应该的,可就是感到我回家带的钱太少,无法拿得出来。
  初二日早晨,这天下着大雪,村后边的公路车明显少多了,我到了三弟家里,三舅给我说:“下大雪,商丹的车和五路的车没有停,你怎么一点不关心?”我知道他一大早去公路上观察过有车没有车的事情了。
  到了十点时,我和老三老四弟不约而同地在村公路边上。三弟说:“打听了一下,安民舅现在住在城里他大儿子那里,会峪另外的两个舅舅家就不去了,只去安民家一家子。”
  我们三个人去村一个商店买礼品。我们站在柜台外面。三弟要了什么西凤酒烟等,三份礼品都一样,六百元钱,每份用钱二百元,我身上没有多余的钱,我是借四弟的钱,六百元钱都是四弟一个人付了的。
  每人提上礼品,上了公路,坐上了到城里去的五路车,一个小时后到了舅舅家里。
  当我们弟兄三个人到了舅舅的儿子家里的时候,舅舅妗子,舅舅的儿子忠勋和她的媳妇,还有舅舅的大女儿大女婿,小女儿都在,舅舅家人对于我们的来到不知有多高兴。
  妗子坐在床边,对于我能在城里找到工作,日子较安静很高兴。妗子说我:“乞丐变成了星星。”她的话说得很有诗意,大意是说一个人的命运会变化的,谁人也无法预见一个人当初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后来会成为什么样子。
  舅舅的大女儿说:“你看我梦想哥还是那么年轻,一看就是没受过苦的。”
  小女儿和我说我当老师的难处。她是数学老师,给我说:“现在学生动不得,家长校长问我要质量。”我对她说:“千万对于学生不要动手。”
  我夸了我在的学校给老师的一些好处,还去外面让老师旅游过,还给老师买了笔记本电脑,她对我说:“那你们的学校好,我们这里还达不到。”
  我坐在舅舅近前的沙发上和舅舅说自己有作曲写作方面的进步。舅舅的大儿子家有电脑,能上网,网速还好。
  我打开新浪我的博客后,把自己发表的文学作品作曲作品给安民舅看。
  我说:“舅舅你当年让我读书学习写作的事情,好多年我的作品发表不了,经过了一段努力之后,现在能发表上了。”
  舅舅听了,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舅舅的大儿子,忠勋说:“爱好文学的人,没有什么收入,只是一种爱好,是乐在其中了。”
  我知道忠勋对爱好文学者的理解。
  忠勋的媳妇在忙着做饭,不一会儿,菜上桌了。舅舅的大女儿的女婿也是一个在当地当老师的人,给我们弟兄三个敬酒,我知这里的人是不像是南方先喝酒后吃饭,安民舅舅家里也是先喝酒后吃饭。舅舅家的饭桌上也是和城市一样,什么菜都有。
  安民舅舅在饭桌上总是讲着我当初困难的事情,讲到我的爱人英子在困难的时候没有离开我,这是要很好的感谢人家了。
  这天,我们从舅舅家走的时候,是下午六点半了,舅舅妗子和忠勋表弟一直把我们送到了等车的小站。
  现在我已是坐在家的电脑前,回忆到安民舅舅那里拜年时情景,像是做梦一般,重温梦的情景,让我感到了人间处处是一片多么温暖啊!它是最感动我的,它是最温暖我的,它没有一点假心,它是纯洁的感情,正因为人间有这种温暖的感情,让我感到了世界的美丽。
  家乡的月亮
  我过年回家,初四晚上,在再敏妹家睡。
  半夜起来上厕所,到妹妹家屋外的小院子时,一抬头看见一轮明月,不是那种特别大圆的明月,而是细小的一个月芽儿的月亮,我不再为它而伤感,我知道这样的明月是会变化的,它的前方就是大圆,就是努力的成果出现,让我联想到的还是一切都是在努力中实现,不管过去是否丰满。
  我记起了家里每个人心中都有一轮明月,都在为自己的理想而努力着。
  三弟有一天下午,把我引到他的河滩地里看他种的树苗。到了地边时,三弟让我站着,因为有一块地里有一对夫妻在挖地,三弟走过去,想和人家商量,包下人家的地,种树苗。三弟过去了,过了一会儿又到了我的跟前,不知说成功没有,三弟没有对我说。
  三弟的一小块地里种着不知道什么名字的树,细嫩嫩的,长得人一般高。三弟给我说:“不知道哪家的小孩子烧荒草,把我的树苗烧死了不小。”看时,地里果然有很一大片全是烧焦的树苗。我当时一个想法,这样的损失有谁给三弟来补呢,做什么事情都不容易。
  三弟又和我到了另一处的地里看了一下,种的是一种花树,能开出好看花儿,现在看来还是枯的。
  三弟给我说:“我这一棵树要买十多元一棵。”三弟说到这句话,显得是有多高兴,就像是钱到了手的那种幸福的感觉,
  返回时,走在一条公路上时,公路下边有一块地,我看时,还能看到被大水冲过的痕迹,三弟给我说:“我去年投入了五万元钱,买的核桃种子,想不到一场大水之后,给我冲了个光。”我不敢想象,五万元钱不是一个小数目,干什么事情,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个因素都不行,人的想法是很好的,可是主观和客观如何才能结合上。可是三弟并没有困为这一次失败而放弃了,他还在找寻着新的发家治富的想法。
  有一天早饭之后,在弟家里,和三弟闲谈。二弟有个大孩子张艳江,在河南大学上学,家里实在是困难。
  我说:“我曾经给艳江寄过两次钱,每次五百元。”
  三弟说:“我给娃一年是两千五。”我听了后,真有如小诬见了大诬一样,自己的就渺小得不知一谈了。
  现在农村消费水平和城里一样,物价一样贵,每天都要花钱。三弟家里有三个孩子,三个孩子上大学,他像我的爷爷一样,自己无论多么困难,一定要叫娃上大学,他认定的娃上了大学才能改变人生的命运。
  三弟说:“我虽然没有钱,可是我能利用朋友拉动资金。”
  三弟对我有些指责,意思我不管家里的事情,他曾给过我很多帮助,可是我这么多年,没有一丝对三弟的帮助,我只知道我虽然当了个教师,可我的工资并不高,怎么感到还是很困难的,没有多少钱帮助三弟。
  三弟说:“我在困难的时候,如果有人帮助我四五千元钱,我也能做些事情。”
  我的一些想法都很缥妙,三弟的想法处处都是很真实的,说到一件什么事情时,三弟想的是如何办如何解决这个事情。
  我家二弟的儿子到广告打工,走时是一个健康的人,可是三年后回来,成了一个精神病的人,不知遇到了什么难事,脑子受了刺激。
  三弟给我说:“为什么害这个病,就是心胸小,容不得难事。”
  二弟的孩子平时讲话像一个好人,可是犯病后,打他的父亲,把他家的锅都给砸了,不知他父亲每日劳动有我多么辛苦,不能自理自己。三弟打算过年后,给这个孩子看病,当地就有个精神病医院,需要交两万多元钱。三弟给我说:“打算叫家里亲人帮助借给二弟钱,再敏妹五千,再慧妹五千,再印弟五千,只有钱才能把这件事解决了,娃才能住上医院,别的说什么都不起作用。”
  我知道我的女儿正在上大学,要我拿钱帮助二弟的儿子治病,真是有心无力,我还不如我家的弟妹。我知家里没有钱,我所收入的钱,只是强维持生活。。
  我想的如果我有什么收入的话,我帮助二弟的些钱,这都不是现实的话,这种好心等于没有,因为好心要有实际的表现,只好留一份愧疚之意在心中了。
  生活是很真实的,今天我忽然想到了家乡的那轮明月,曾经看见过家乡的圆月,可是这一回看到家乡的明月,它还是如芽的月亮,可我相信,虽然三弟家,二弟家,还有一些困难要克服,还有对美好的憧憬,我联想到了在再妹家半晚上看到的那些月芽般的月亮,并且肯定地坚信,它一定会变化的,会变得更大圆的,更明亮的,更温暖的。家乡的明月,不管是圆的缺的,在我的心中都无比明亮,都无比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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