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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清风一抹云 / 第五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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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沙被剑掠过带来的风再一次卷起,吹迷了眼睛。说书人一边忍着飞尘糊上眼睛的酸涩感,一边不住得颤抖,生怕眼前这柄剑划过他的喉咙,送他去见阎王。
  虽然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也不欠余下这两三年。可今天这酒钱还没结,生意可不能亏本。说书人在心里一遍遍叨念着。
  此时,楼外响起清脆的银铃声,打破了长久的屏气凝神,好像在提前庆祝什么一般。
  说书人缩在角落,瘫靠着墙壁,不似刚才那气定神闲,满脸的担忧和害怕,藏不住。
  江絮提着剑慢慢逼近,身子半倾,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说书人。桃花眼轻挑起,嘴角是一丝含义不明的微笑,原先的那抹戾气荡然无存,看上去,竟有几分落拓不羁的味儿。
  说书人咽着口水,冒着冷汗,不断默念着:“救命啊来人啊。谁要是救了老夫,这,往后的酒都白送!”
  江絮将说书人的害怕尽收眼底,手里悄悄运功,在说书人祈祷好运的时候,用内力将剑往前一送。一霎时,说书人只觉胳膊被什么割了似得,随即剧痛铺天盖地而来。等他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自己的袖子早就染上了些许红印,渗出来的。
  剑起剑落,干净利落。江絮不紧不慢地拾起自己的剑,用手挑起说书人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眼下疼痛带来的恐惧好像已经吞没了他的意志,看起来,只剩类似求饶的谗言。
  江絮笑了笑,用自己的衣服擦拭了沾上血迹的剑,剑再一次光洁如新,而白衣染上了可怖的腥红。
  “咳,说书的,你刚不是挺有能耐的。‘江絮’是你能够直呼其名的?辈分弄错了吧。这一剑,只是伤了你胳膊的血肉,叫你长些记性,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有时候装点傻,瞒天过海,最能活得长远。现在....我可保不准你还能活多久,或许我不会杀你,或者下一秒你就死无全尸。所以啊,乖一点,我问你,你还知道什么。”
  江絮凑着说书人的耳朵慢慢吐道,说书人只觉温热的气息如丝丝寒意,一条毒蛇顺着它的脊背爬上。
  心里过了千遍的“小兔崽子,你装什么。”“你多大点能耐,就敢诈我。”“框我,没门。”,他本可以底气十足的回敬江絮的轻视,可眼下他腹内便便,烂在嘴里,说不出口。
  死寂重归醉仙楼,江絮感到得偿所愿的满足,他最喜欢的,不过就是看受他摆布之人一面反抗自己,一面又束手无策,害怕做剑下冤魂。
  眼瞅着刚还觉得够自己多玩玩的老头子,其实也就是个贪生怕死的草包,却半天啥都没诈出来,嘴巴闭得死死的。
  他觉得真没意思,拿起剑正准备一剑封喉,忽然听到一阵尖锐的琴声。剑都刺歪了,硬是捅穿了墙壁,而闭好眼睛准备迎接生死有命的说书人,惊觉自己毫发无损,依旧可以喘气。
  随即是更加猛烈的琴声功势,来势汹汹。江絮人模狗样的面具裂了一寸,他不明白自己这狗屎运在这种穷乡僻野都可遇见高手。更别说还会防备“绝命琴”的出场。这下这情况,倒还真有些措手不及。
  这种琴,实在是难修。如果不是内力深厚之后,弹一个音出来就会经脉寸断,七窍流血。就算是内力过人,没个经年累月的修习,是无法自如地弹奏的,每弹一次就有挑断经脉的疼痛,稍稍控制不好走火入魔,暴毙而亡都是很常见的。
  江絮所知道用这个武器的人本就没几个。更何况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可直接搬来用作武器,并且使用的如鱼得水,丝毫不受音弦的反噬
  ...想来也只有那个人了。
  江絮心里已经肯定了是那个人的造访,却不敢相信自己在这种情况与他碰面。一边大骂自己的急进粗心,一边勾起了尘封很久的回忆。。
  空留满纸遗憾和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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