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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逃离北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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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阚泽觉定先把狐悠水,交给他的玉符看了,一枚记载了借给他的两件法器的用法,以及老制琴师的事。
  另外一枚是武道的入道法,名叫烧身法,不是说拿火烧身体。
  而是武道基础圆满,血气足够之后,燃血烧身,从而步入先天。
  与天人转生相比,燃血烧身法危险性比较大,威力没那么强,唯一的好处就是,比较简单。
  像他知道的,火道至尊,要七道真火,六种秘火,一块祭炼才能成就法体。
  真火这玩意,别说七道,一道大日真火,都够他受得了,目前他所掌握的,也只有地火、晨曦真火。
  地火不在七大真火之类,属于五火,是火之大道的本源火,分别是:空中火、石中火、木中火、地中火、人间火,地火即是地中火。
  这也是阚泽不考虑火道至尊的原因,真火难寻,秘火更不要说了,他正经修行的道法都没有呢。
  也不在纠结,借着这次外出,不如带着铁柱、铁石头两兄弟,一块跑了算了。
  黄久龄的事,以后再说,省的自己搞死他,惹了他家老祖宗——黄大仙。
  没看狐家,面对黄大仙的求亲,也只能点头答应,甚至搞死黄久龄,都要搬家。
  “石头、铁柱,你俩过来,咱们等会要出门,咱们采些黄精、茯苓。”阚泽想到出远门,必须带点口粮啊。
  想到此,又找个两个大葫芦,灌了两葫芦灵泉,收入到昴日珠,现在看来,必须多祭炼几个空间法器。
  跟着两兄弟一块,挖黄精,后来想到这次走了,未必还能回来,就想着多挖点,别的也搞一些。
  接着到白玉床那边,这块巨大的玉床是带不走了,考虑在三,也决定不要带走,毕竟这还是老道士的。
  忙活了半天,搞的差不多了,掐诀念咒,打开灵境,三人一同出来,阚泽回头多看了几眼。
  谁能想到,这处无名石壁,后面有四处小灵境,其中还孕育了一条火脉,假以时日,未必不能四处合一,成为一处大灵境,甚至晋升福地。
  可惜这里终究不是久留之地,狐家小动作不断,在留下去,不定被算计到什么程度,他有九条命,也不够。
  不如壮士断腕,早早离开,老话说的好,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现在走正是好时候。
  “石头,钱你都带着了吧?”阚泽想到,自己没有飞行法器,铁柱、铁石头两人都是没入道的,也带不动。
  铁石头有点警惕的看着阚泽,“怎么,你要用钱?”
  “咱们下山后,我想着,从水路出发,咱们直接去卢县,这样也快,只需要半天水路就成。”阚泽知道铁石头是个财迷,跟他解释一下。
  “哑巴哥,咱们去卢县干嘛?”铁柱有点激动,前几天他闹着想家,阚泽说请狐公帮忙推算一下。
  “额,不是那事,是狐悠水,就是送金火石榴树的那个,拜托咱们去一趟。”阚泽说完,有点小后悔,应该早点讲清楚,省的两兄弟难过。
  一行弟兄三人,荒北峰是北荒山最高的山峰,比较陡峭,当初阚泽是由狐七娘用腾云飞锦,从天上带过来的。
  这是他第一会徒步下山,好在上会跟着狐悠水,两人徒步上山的,知道路,不然都不好走。
  三人不同来的时候,都练了武了,体格也壮,三步并做两步走,直接走下荒北峰,接着就是下了山。
  山脚下,就是狐公的社神庙,说是庙,也是抬举它,社神祭祀的地方,就是拿土垒起来。
  也没有神像、神位之类的东西,就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土堆,上面一丝杂草都没有。
  周围也没有庙祝之类的,都是村民时长来祭拜一下,每年两祭,春祭、秋祭,平时都没什么大的祭祀。
  狐公在这里两百多年,几乎深入人心了,周边村镇,都会祭祀,这里相当于总店,每个村里,还有单独的神社。
  阚泽多看了几眼,也不在多说话,他们三人要去下面城镇,找一条水船,去卢县。
  他已经想好了,去卢县是一定要去的,但是到了哪里,就直接走人,省的在起纠葛。
  到时候想办法,给铁柱、铁石头俩找家人,能找就找,不能就尽快离开。
  第一选择,就是去雁门关外,哪里是牛家所在,只要他过去,必定受到庇护。
  可惜,他不想回归家族,省的两边相处尴尬,毕竟他不是牛十三,这点是没法改变的。
  第二点,就是回庐山,他不是没有师傅的,他师傅是庐山慧远,梵教大和尚。
  以前他不理解,梵教,是其他世界传过来的,虽然不是本土世界所生,但是已经得到天地认可。
  梵教与道教合称教派,是中土世界唯二的教派。
  早先是没有教派一说的,是中土世界从中千世界,晋升大千世界的时候,在混沌中与菩提世界相遇。
  当时双方世界进行了交流,传入的梵教,据说梵教还有大千世界,名叫梵天。
  也是在世界晋升的时候,梵教出了大力,才得到了世界的认可。
  神灭法也是梵教流传出来的,梵教修行常用圆寂法,结成一颗舍利子。
  往往累计好几世的修行,才能修成正果,讲究一个宿世累修。
  当初世界晋升,能量不足,就把古神、大神当做薪柴,给燃烧了,补足了力量,跨入到大千世界。
  天地意识把古神、大神凝结成了一颗颗舍利一般的东西,这才有了神道复兴的基础。
  为此,天地预示,未来梵教有取代道教,成为显教的可能,当然,那是在遥远的未来。
  阚泽考虑,最好是投奔师傅去,好歹自己是入门弟子,以前没接触过修行,不懂的。
  现在起码知道,自己还有一条大腿抱啊,实在不容易啊。
  山下的村镇住着一百多户人家,都是种田耕地的农户,房子多是拿土胚做的。
  有些房子屋顶都长了草,看着都像贫民窟是的,这是这个时代的常规景象,毕竟是古代。
  老百姓住的都是土屋,有钱人家才拿木料建屋子,这时代并不流行砖瓦结构。
  好在九江郡是九江汇聚,处处通水,找条水船,是相当的容易,只不过,跑不远。
  花了五十纹钱,人家划船给送到渡口,到哪里,可以坐客船去卢县,人家那是专门跑船拉客的。
  弟兄三人坐在小船上,这船就简单的,没蓬没帆布,就是一条小渔船。
  划船的是个老渔翁,是个孤寡老人,没儿没女,一辈子吃水上饭,打渔为生。
  阚泽蹲坐在船舱,与铁石头、铁柱挨着坐,看着老渔翁很轻松的撑蒿。
  这支长竹竿一点一撑,小船晃晃悠悠的,颇有诗情画意的感觉。
  阚泽觉得这时候,要是有个笛子声,或者琴声就好了,人在画中游。
  卫城府衙门口,后衙门处,府丞处,一个中年男人端坐在椅子后面,倚着桌子,拖着腮看书。
  桌子前面站着一个青年,穿一身皂袍,看着像公人衙役。
  “躲躲,挡光了。”府丞头也不抬,翻了一页,继续看。
  青年人动也不动,就这么杵着,直愣愣的站着。
  “我说岳小云,你是不是疯了?放着好日子不过?”府丞把书丢在桌上,气哼哼的。
  “求大人成全,小人只有一个表哥,您也知道,我能进衙门,也是表哥使了大力的,不能不报。”青年人说的很生硬,仿佛嗓子里有块铁,生硬的厉害。
  府丞气哼哼的瞪着他,“那是你能惹的起的吗?你应该知道,你表哥因为啥死的,你想怎么报仇?”
  “嗯,大人,我有好几次,都感应到狴犴护符,那人没走远,还在卫城周边。”岳小云依然生硬的说。
  府丞气呼呼的,觉得要气炸了肺,怎么这个玩意,油盐不进呢,当初小兰,怎么就看上这么个玩意。
  小兰是府丞跟宠妾生了闺女,许配给岳小云了,当初是看这小子勤快,又有精神。
  最关键的是,竟然能得到狱神——狴犴的眷顾,衙门口,特别的狱卒,得到狴犴的眷顾,那就是一步登天。
  朝廷不是说只掌握兵马,毕竟这个世界,不只有普通人,还有很多飞来飞去的神仙。
  从神灵治世开始,人间朝廷就拥有与修行者对抗的能力,比如衙门口,捉拿犯人的捕快,就有专门供其修行的神捕门。
  同样的,关押犯人的监狱,也有专门的天牢监,专门选拔亲和狴犴之力的人。
  这些人与修道者一样,都是修行中人,眼前的岳小云,就是九江郡近十年,最优秀的青年。
  他曾经听郡尉亲口说,如果不是他下手早,一定把亲闺女嫁给他,当时听了这话,他是又惊又喜。
  没想到这小子前途这么好,都值得郡尉拉拢,天下只有三十六十郡,郡尉负责一方兵马,说是地方上的土皇帝,都不为过。
  九江郡尉更是一位兵家传人,家事、地位都比他强十倍,都不是他一个县里的小门小户可比的。
  “你知道,你这一走,断送了多大的前程?你有没有考虑过小兰?考虑过虎子,虎子才多大?你就是找死,起码也等虎子接了你的班。”府丞横眉竖眼的,实在不知道怎么骂了。
  岳小云咬的牙吱吱响,一声不吭,他是赖二的表弟,当年灾荒,两边家里都死的差不多了,是他带着他逃荒过来的。
  也是赖二花了一千两黄金,把他送进了衙门,还是狱卫,三班六房里最安全的,也是最容易踏入修行的。
  与那些浑浑噩噩的狱足不同,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按照表哥交代的,供奉狱神,当好一个狱卫。
  两年时间,他就得到了狴犴的青睐,踏入了修行,从哪以后表哥让他不要找他,做好一个狱卫的事就成。
  他知道表哥私底下做什么,那帮孩子只不过是遮掩,当年表哥跟着人去盗墓,他知道的。
  他清楚的记得,那会,几个人夜里去的,两天两夜都没回来,最后表哥抱着一个红布包的包袱。
  他之前不懂,踏入修行了,能不懂吗?拜邪神,能有什么好下场?为此,他把狴犴护符送给了他。
  希望他不要有事,平时尽量不打听,毕竟他学的是狴犴之法,是监狱与真龙之道,老是想着包庇恶人,会坏了他的修行。
  就这样相安无事了七八年,上个月,城外的别院烧成了白地,经过调查,是烧死的。
  当时检查出来很大的施法痕迹,怀疑是修行中人干的,府衙不想惹事,加上赖二平时干的也是坏事。
  赖二活着的时候,能塞钱给其他人,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计较什么。
  现在人死了,自然没有人出来主持公道了,也不会有人会给恶人出来主持公道。
  毕竟恶人嘛,平时做恶,办坏事,就该有报应,被烧死就是天罚。
  可是,他不能视而不见啊,毕竟是他表哥,是他救的他,也是他送他进了衙门,不然早饿死了。
  岳父一直拦着,不让他去,老婆、孩子都要他照顾,他跑去追踪,能拿下对方还好,万一连他一块弄死,都不是没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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