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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范丹老祖 / 第九章 在路上

第九章 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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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船倒也平稳,一路飘飘荡荡,没用多少时间,就到了渡口,给老渔翁结了钱。
  阚泽看着渡口等船的其他人,看着神情有点紧张的铁石头,不由的想笑。
  这孩子一脸的紧张,估计多年前,在渡口与家人失散,留下了心里阴影。
  “呃……”一声长长的鹤唳,在空中啼鸣。
  阚泽抬头看,一只紫色的大鸟,在空中飞过,周围人都没什么奇怪的模样。
  反倒是阚泽,内心有点震撼,通体紫色,比鹰大,与鹤外形差不多,只是腿没那么长,腹部是绿色。
  这就是传说中的鸩鸟,古代的毒王,传说中,拿它的羽毛沾水,喝了,人立刻就死。
  而且死的特别痛苦,中土世界竟然还能见到,他也是只听说过,在古文献中。
  地球世界有个词汇,饮鸩止渴,鸩鸟是岭南百越独有的产物,到汉代就灭绝了。
  后世毒药就改用了鹤顶红,也就是砒霜,取代了鸩鸟,成为了常用毒药。
  这里出现这只毒王,说明周边一定出现了毒蛇群,鸩鸟有两种,一种就是现在天空中出现的,长脖子像鹤一样的。
  这种鸩鸟是生下来,就是毒鸩,靠吃毒蛇为生,经常飞来飞去,寻找毒蛇。
  另外一种,体型要小,与雉鸡外形相似,也是紫羽、绿腹,黑皮,赤嘴。
  这种鸩鸟,是后天吞噬太多毒蛇,没有被毒死,进化而来的毒鸩鸟,并不像真正的鸩鸟那样,只吃毒蛇。
  也可以吃毒虫、毒果一类的东西,大多是西南大山里,会有雉鸡,偶尔有机会进化成为鸩鸟。
  “毒鸟盘旋,这是何征兆?”一声姣美的声音,听着珠圆玉润。
  阚泽寻着声音看过去,见到一个头戴幕离的女子,手里抱着柳琴。
  身后跟着一名打着伞的黑衣人,这人很是凶恶,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从双眼处穿过,占据了整张脸。
  阚泽没有欠到跑去跟人家搭讪,毕竟谁都不认识谁,难免引起误会。
  不过一个女人,带着幕离出门,这是几个意思?中土世界并没有理学之说。
  平民百姓家的女子,日常也会抛头露面,并没有什么不妥当,只有贵女,出行比较麻烦。
  轻易不能抛头露面,也不是因为什么礼教,而且怕贱人冲撞,根本上还是贵贱之别。
  幕离下的女子要么样貌极美,要么就是特别丑,阚泽猜测,这女子出行,这般遮掩,必定是这两种原因。
  地球世界有句老话说,行走江湖,有三种人不好惹,老人、女人、小孩,三个弱势群体,既然敢出来,一定是有绝招。
  客船很快就来了,是一条大船,两层的,楼船那种,上层坐人,下层放货。
  船是从江城来的,九江郡的第一大城,就是江城,可以说是郡守驻地,按后世说法,就是省会所在地。
  船不靠近渡口,楼船吃水比较深,只是路过这里,都是小船接人上岸,同时拉人过去。
  阚泽觉得这个设计真像长途汽车,还是直发省城的,他们去的卢县,每人只要三十纹。
  算下来也是很便宜了,如果走着去,差不多要走两、三天,钱是交给渡口摆渡的船老大。
  铁石头数出九十枚铜钱,肉疼了老半天,今天就花了一百四十纹钱,按照后世换算,差不多相当于后世两百多块。
  阚泽对此不是很在乎,毕竟他是一名正经的修士,想挣钱,有的是办法,花这点钱,其实不算啥。
  “行了,别心疼了,等哥挣了钱,十倍、百倍的还你。”阚泽看着铁石头郁闷的小脸,就想笑。
  坐着小渡船,爬着梯子,上了甲板上,楼船最小的也有十二米,甲板有一间屋子那么大。
  兄弟三人的船票——三根竹片,交给船上的人,阚泽怎么感觉,怎么像坐车。
  有买票,检票,甚至还有座位,二层楼都是坐人的,按着区域坐,没有凳子、椅子。
  地上扔了好多垫子,一个一个,按着下船的位置,三五成群的坐着,恰巧,抱着柳琴的女人,与他目的地差不多,都是卢县。
  他不由多看了两眼,女人带着幕离,看不清长像,不过怀里抱的确实是柳琴。
  柳琴外形像琵琶,不过比琵琶外形要小,柳琴只有品位,没有相位。
  琵琶的相位在琴杆上,与面板上的小横杠类似,相比较来说,琵琶变化比较多,高、低音都有。
  柳琴则不同,只有高音,不过琵琶比较吃功夫,平时还要练习指法,现代琵琶都是六相二十四品,传统的指法,都有二、三十种。
  这也是阚泽唯数不多熟悉的乐器,原因无他,曾经的女朋友是玩这个的。
  他是古文研究院的高材生,他女朋友是民乐的高材生,可惜了,最后不了了之。
  别看他家有处旅游景点,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寨,都不能否认,他并不是富豪人家。
  人家一个音乐学院的高材生,梦想绝对不是,继承非遗文化,跟着一把琵琶过一辈子。
  女孩的梦想是舞台,是灯光闪烁,他知道,自己就那点本事,没理由拦着。
  后来他还学过几天琵琶,嫌实在麻烦,老师见他玩票,就推荐他弹柳琴,也没学几天。
  穿黑衣服的刀疤脸,恶狠狠的瞪他,还是小铁柱拍他几下,才回过神来。
  尴尬了,刚才想事情太出身,这样实在有点不礼貌了,惹得人家姑娘的保镖——刀疤脸。
  “不好意思啊,我想事走神了。”阚泽确实有点不好意思。
  就听的一种沙哑的声音,有点像两块金属碰撞的感觉。
  “不要惹事,小子。”刀疤脸瞪着眼睛看他。
  阚泽也不好说什么,确实是他理亏在先,在说了,出门在外,以和为贵,非得争个急头白脸的,也没有好处。
  坐的位置正好临近窗户,也不去看刀疤脸,扭头看窗户外边。
  登高望远,特别是楼船上,行驶的也平稳,江水宽阔,水面也没有一丝波澜。
  太阳照耀到江面上,波光粼粼,据说,有人为了看这种美景,往水里撒金叶子。
  阳光照射水面,从船上大把的撒金叶子,薄如纸的金叶子,漂浮在水面上。
  这种场景他是没见过,也是翻阅书籍,据说是地球世界,清朝盐商们,贿赂扬州盐务。
  正好遇到一个不贪财、不好色的,最后百般探寻,设下了一场江边看景的好戏。
  半船的金叶子,当面撒了,看个景,这场面,这富贵,可以说是泼天富贵。
  最终,这位不贪财、不好色的,也贪了财,好了色,这就相当于,七个零、八个零都不震撼,取现,你看看腿软不。
  修行也是这样,很多人进来就迷失了,陷入到天心人性的迷茫中,甚至提出什么断绝尘缘,绝情弃爱。
  近来阚泽也在揣摩,当一个人,能飞来飞去,甚至移山填海的时候,个人心性,就成了重要的。
  修行之处,入道、筑基、开天门,无论是修道、修仙,都是从这三步入手。
  在往后,就各有不同,对境界的称呼,都差别很大,自从仙道独尊,统一,孕育成道者,为真人。
  阚泽不知道其他人怎么修行,他是自开一道,没有功法,也没有师门。
  唯一可以参照的就是,先天道德大圣口述,太上、河上注释的经文。
  他一直在考虑,怎么才能算是天官赐福,或者是福禄寿喜财皆是福德。
  天官赐福,实质上,是上元节祭祀,天官根据人的善恶,对善人们进行赐福。
  民间还有天官送子图一说,相对应的,还有地官放罪,水官释厄,三人把惩恶扬善,帮助他人,做到了极致。
  想到这里,阚泽明白,天官赐福,本质上,还是神道设教,用于教化百姓的。
  本质上与修行之道没有干系,如果他转修神道,可能就可以做一个五福神,估计神位一品,也有希望。
  中土世界并没有五福神,因为福德之道在元始天王手里,这位天地初生,就存在的神魔。
  那么,跟他真正相关的就是,五福,这相当于对福德的定义,就像先天道德大圣,对道德的定义。
  福德,有五福,名曰:福禄寿喜财,这样就对了。
  想到这里,阚泽不由的兴奋拍地板,动作幅度有点大。
  又招来刀疤脸的怒目而视,看的阚泽又老实的坐回去,扭曲看窗外。
  哼,等小爷参悟明白了的,刀疤脸,小爷不是怕你,是可怜你长的丑。
  ……
  却说,北方的一处,这里修建了个多草庐,中间地方,建个三次高楼,石木结构的。
  这是道派的一支,文始观的所在,先天道德大圣的关门弟子——老丘,修行所在。
  当年先天道德大圣化身,骑青牛而过,同行的还有太上、河上两人。
  老丘是旱海龙种——沙漠泥鳅得道,早早的看到天空中,有万丈紫气从东往西,缓缓而来。
  于是早早的等候,至于见到三人,跪求圣人传法,当时哭的是,声震九霄,江河翻腾。
  这才有了先天道德大圣口述,太上、河上二圣注释,广传人间的先天道德真经。
  这日,老丘按照往日的习惯,给先天道德真经,上香叩拜。
  他是先天道德大圣亲口承认的关门弟子,两位师兄,一个继承了道,一个继承了德,他继承了道德之教化。
  只见供桌上,当年师傅一边口述,他边记录,后来两位师兄分别注释的真经,突然大放光明。
  老丘记得师傅说过,五德牵连,自己供奉的,是中土世界第一本真经,与道德牵连,更是汇聚道德教化之力。
  如今大放光明?莫非是其他四德有变动?
  忙掐诀念咒,按照太清天算,推演天机,算出是福德之道将兴,心里欢喜,福德与道德相旺。
  道德教化文明,福德兴荣人道,两者是两两相旺,看来,他的教化之道有戏了。
  正要在细算清楚,就听的耳边一声炸雷,炸的人翻地覆。
  老丘颤颤巍巍的,浑身抽搐,头发都立起来了,不敢再算。
  这雷来自天外,除了他师傅,只剩元始天王、上清道祖,又是福德之道,是元始天王的可能性特别大。
  老丘趴在地上,也不敢起来,他这是惹了天威的,就这么撅着,跪倒在地,仿佛长跪不起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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