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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你是我的梅花劫 / 第三章 再次试药

第三章 再次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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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床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定好的闹钟还没响,梅姐就冲了进来,大叫一声,一把扯掉我的被子。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可是经常裸睡的。”看着一脸坏笑的梅姐,我也适时地调侃一下。
  “怕什么,你个小孩子有什么可看的,而且就算看了吃亏的又不是我。”梅姐满脸不在乎。
  “也对,你厉害。”我扯过被脚,像极了刚被糟蹋过的小姑娘,“姐姐你能不能出去回避一下先。”
  “毛病!”丢下一个大大的白眼,梅姐转身出去了。
  “真好看。”看着一身运动装充满青春活力的梅姐的背影,我呆呆地自言自语道。
  初秋的早晨对于我这种两点一线的上班族来说是陌生的。
  离梅姐家不远是座大型的体育馆,这里有个很大的操场,来这里锻炼的年轻人很多,空气里弥漫着充满活力的淡淡清香,猛吸一口,这股清香顺着鼻孔钻进肺里,整个人都感觉轻飘飘的。
  “姐,我送你一首诗吧。”我转头看向旁边跟我一起认真跑步的梅姐,认真地说道。
  “有屁就放。”梅姐很不配合地说道。
  我也是一阵无语。
  “稍稍雨侵竹,翻翻鹊惊丛。美人隔湘浦,一夕生秋风。”这是我突然想到的一首唐代的诗,具体作者一点也想不起来。
  “切,不懂装懂。”梅组瞥了我一眼,“这是柳宗元用来描述秋天的夜晚的,现在是早晨,你懂吗?”
  “嘿嘿,我是个学渣,这几句还是好不容易背下来的,没想到梅姐这么厉害。”被一个女人嘲笑,我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
  也许是累了,梅姐由慢跑改为慢走。
  “稍稍雨侵竹,翻翻鹊惊丛。
  美人隔湘浦,一夕生秋风。
  积雾杳难极,沧波浩无穷。
  相思岂云远,即席莫与同。
  若人抱奇音,朱弦縆枯桐。
  清商激西颢,泛滟凌长空。
  自得本无作,天成谅非功。
  希声閟大朴,聋俗何由聪。”
  梅姐轻轻地诵着诗,那才华横溢的样子惊艳到了我。
  “梅姐,你喜欢跑步吗?”我很突然地问道。
  “嗯,喜欢,从十五六岁开始就坚持晨跑了,一直到现在。”梅姐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这么胖?”我嘻嘻地笑着问道。
  “臭小子,你找死!”
  ……
  梅姐的急行暴走和我的凌波微步成为了今天这个体育馆最奇特的风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被梅姐揪着耳朵离开了体育馆,期间还夹杂着梅姐的怒骂声和我的讨饶声……
  不得不说,这样的日子是简单而且快乐的,我仿佛又重新回到了上大学时的样子,充满朝气,充满快乐,梅姐仿佛是我的救命稻草,让我忧郁的心情慢慢好了起来,心灵的创伤也慢慢的被抚平。
  最直观的表现就是今天在公司我看到小屁孩儿经理没那么讨厌了,但是下班时间一到,我依旧是飞奔出大门,因为家里有一个让我欲罢不能的魔鬼训练——师。
  梅姐家离公司不算远,一共隔着三条街,三个十字路口,走路的话有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小子,站着别动。”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很突兀地出现在我耳边。
  “干什么?”我正全神贯注地跟梅姐发着少儿不宜的擦边球短信,这一嗓子直接吓得我魂飞魄散。
  “干什么?你说干什么?你踩坏了我的手机,赔吧。”一个比我高半头的黑脸大胖子指着我的右脚说道。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一个摔的稀巴烂的手机在我脚边静静地躺着,我明白了,这人是来讹钱的。
  “不是我,我没踩。”我心里害怕极了,这么壮的人我肯定是打不过的,希望他能放我一马。
  “不是你?你说不是你就不是你?你当我傻子吗?”胖子眼睛一瞪,冲我吼道,同时伸出左手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几乎要把我从地上拎起来。
  “大,大哥,求你放过我吧,真的不是我,我没钱。”这个时候,埋藏在心底里的懦弱又一次占据了我的身体,我浑身颤抖,两腿都是软的。
  “那个老东西,你过来,跟我说一说是不是他踩坏了我的手机。”胖子另一只手指着路边一个常年乞讨浑身脏兮兮的老头大声吼道。
  这个老人我上班路上天天见,每次都会一块两块地给点,而他也每次都祝我考上好大学。
  我想,老人应该是今天唯一能救我脱身的人吧。
  “看,看到了,你的手机就是这个小伙子踩坏的。”老人颤危危地走到胖子跟前,说了这么一句让我绝望的话。
  “啪!”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火辣辣地疼。
  “啪!啪!啪!……”一连串的耳光让我几乎要窒息。
  ……
  钱包里面的三百块钱现金胖子拿走了,只剩下一张银行卡还在,明天才发工资,不然被他拿走的就不止三百了。手机也在,我知道胖子一定是嫌弃我的诺基亚不值钱。
  我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摸一摸肿的老高的脸,捡起旁边的手机,给梅姐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今晚公司加班,就不回去了。
  那个乞讨的老人我看都没看一眼,这事不能全怪他,但我也不会原谅他,以后我是决不会再同情他了,包括他所有的同行。
  四瓶啤酒下肚,我也像一个乞丐一样坐在马路边。脸上的痛已经吸引不了我的注意力了,现在我只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了结我这又窝囊又没用的一生。可是那样的话母亲和父亲会有多伤心,还有梅姐,应该也会伤心吧。
  我现在这副鬼样子又怎么敢去见梅姐,我他妈是个傻逼,是个二百五,是个活着不如死了的废物。
  我这种一无是处的废物怎么还要活下去,还要每天接受梅姐的恩惠,我这种无能的人是不配让梅姐对我好的。
  从小到大都这样,别人打我不敢还手,别人骂我不敢还口,每次都在乞求,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流浪狗,呸,这么说都是侮辱狗,我连一只狗都不如,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一连串的啪啪声响起来,是我自己打自己耳光,泪水混着血水,比胖子打的还要狠。
  迷迷糊糊中感觉一双手拦住了我的手,然后……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上,是梅姐家。头有点晕,昨晚喝醉以后的事一点都记不起来。摸摸脸,基本上消肿了,不过还是有点疼。
  洗漱完吃早饭的时候,梅姐回来了,一身运动装,一头的汗水,还是那么青春靓丽。
  “把那个鸡蛋吃了,我不吃。”梅姐洗完澡出来,边擦着头上的水边对我说。
  “姐,我想我还是搬出去住吧。”我低垂着脑袋,有些不敢面对她。
  “行了,别说傻话了,多大点事,人一辈子哪有不经历挫折的,比起我你这点事算个屁的事。”梅姐依旧是那么的善解人意,“人要向前看,要学会面对,尤其是男人,更要往前看,生活要继续,父母还在家等着你孝顺,还有你的爱人,也在某个地方等着你去娶她,你不把这些注定需要你去完成的事情办好,怎么对得起那些爱你的人。最重要的是我,你已经欠我这么多了,你走了我上哪找你去,想跑,没门。”
  听着梅姐说话,我觉得她是个好女人,全世界最好的女人。
  “姐,我现在能吃那个后悔药了吗?”我看着梅姐俏丽的脸庞,说道。
  “嗯,应该可以加大一点浓度了。”梅姐想了想说道,“我帮你请了一天假,一会儿你准备准备,我帮你配药。”
  还是那间小黑屋,还是那张床。
  梅姐把花生米大小的药丸递过来,我放在手里仔细端详,这次的药丸看起来比上次颜色要深一些,表面隐隐浮现出一些复杂的纹路。
  “姐,这是什么?”我指着那些纹路问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稀释完以后自然就显现出来了。”梅姐解释道,“这次帮你调到了百分之十浓度,应该是你承受的极限了。”
  “那我就吃了。”说罢,将药丸塞进嘴里,跟上次一样,入口即化。
  “记住,在你的世界里,你可以为所欲为。”梅姐又交待一句,故意在“为所欲为”四个字上面加重语气。。
  “嗯,记住了。”困意十足,我又要穿回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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