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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又落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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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置好了拓跋烈,鹤山派众人正准备再次出发,吴永南却突然脚步一顿,神色凝重地摆手示意其他人噤声。
  片刻后,吴永南匆匆说道:“大师兄传言,那贼人来了帮手,两位长老都出手了。形势危急,我先走一步,你们也快些赶去。”
  来不及细说,吴永南两步窜到门口,脚尖轻点,一跃丈高,背上长剑已然掠至脚下。
  御剑升空之前,吴永南低头看向酒楼门口的人群,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年轻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裤裆湿了一片。
  他们来酒楼之前,那人一直尾随在后,显然是那些人贩子派来盯梢的。吴永南本不想理会,但念及小师妹对那个孩子十分上心,临走前便警告他一番。
  长剑泛着刺眼白芒,斜着向天空飞去,转瞬间,便没了吴永南的身影。
  目睹了吴永南御剑飞升的一干百姓,一个个目瞪口呆。
  修士的存在并不是什么秘密,大多数寻常百姓都有所耳闻,说书人也常常会讲些修士的故事,只是很少有人亲眼见过罢了。
  文宁县毕竟是个小地方,哪有人见过这神仙般的人物。
  然而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酒楼门口再次走出四人。只见一名年轻女子轻轻一挥手,一片细长羽毛飞出,那羽毛迎风见长,瞬间化作两丈大小,悬停在半空。
  四人纵身拔高,一一跃上鹤羽飞舟,很快便消失在众人眼中。
  鹤羽飞舟的出现,带给众人的震撼更大。吴永南御剑飞升虽然更潇洒霸道,但是速度稍慢些的鹤羽飞舟,众人看得更真切,感受也更加深刻。
  事情紧急,鹤山派众人也顾不得掩饰身形,只想着尽快赶上大师兄林启生。
  过了好一会儿,还保持着仰头看天的百姓才终于回过神来,一时间,酒楼门口一片嘈杂。
  被派来盯梢的年轻人用力吞了口口水,连滚带爬地离开了酒楼。
  三天后。
  拓跋烈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甚至比之前还要好些,这大概是得益于邱香玲的那半颗丹药。
  这三天,拓跋烈过得很清闲,每日闲暇都在读书写字。书是跟店家掌柜借的,那掌柜见他乖巧懂事,从未给他添过麻烦,便干脆又借给他一些笔墨纸砚。
  如此又过了三天,拓跋烈有些着急了,邱香玲还未派人回来接他。掌柜的也有些坐不住了,邱香玲留下的银钱花得差不多了,再不来接这孩子,他就得出钱垫付了。
  半个月后,拓跋烈彻底不抱希望了,整日关在房间里,酒楼每日只给他吃一顿馒头菜汤,他饿着肚子也不跟人多要。
  掌柜的也有些绝望了,这孩子如今成了烫手的山芋,他要是给送到官府去,万一哪天那些神仙回来了,他交不出孩子,肯定没好果子吃。可要是真这么一直养着,他也受不了,他毕竟只是个掌柜的,不是酒楼老板,凭空出来个孩子要他养活,他肯定是不干的。
  夜已深。
  拓跋烈平躺在床上,双眼圆睁,毫无睡意。肚子饿得咕咕叫,当然是睡不着了。
  记得那是在家乡的书塾,一个乡绅家的孩子曾说过一句话,漂亮的女人都是骗子。
  那孩子自然不是真的能理解这句话,只是不知从哪听来的,当作吹嘘的谈资讲给其他小屁孩儿听的。
  拓跋烈记性很好,所以虽然无意,他还是记住了这句话。
  只是到了今天,他才算是理解了一些,这句话说的果然没错。由此他又想起了娘亲张绣儿,她与李德生做那种事,是不是也算骗了他和爹爹?
  他失踪了这么多天,娘亲找不到他,肯定会伤心难过的。
  转念一想,他又有些不确定了。那个叫小五的说过,李德生嫌他碍眼,才把他卖给他们的。那么娘亲知不知道这件事呢?如果娘亲知道,是无力阻止李德生,还是默许了呢?爹爹死了,娘亲没了依靠,她想要依附李德生也不是不可能吧?
  以前,村子里的人只知道拓跋烈很聪明,却对他的早慧无所察觉。因为他们只当他是个哑巴,是个怪种。
  李德生说他屁大个孩子知道什么,实则对于男女苟合之事,拓跋烈已经有了朦胧的认知,而不是像同龄孩子那样,只知道男孩子有***,女孩子却没有。
  若是有人能够看透人心,必然会对拓跋烈的所思所想感到震惊。不仅仅是对他的早慧,更是震惊他所思所想的,尽是坏的一面。可以说,他是一个早熟且悲观的孩子。
  想了一会儿,拓跋烈不敢再想了,内心的想法把他自己都吓到了。想得再多再深,到底还是个不大的孩子。
  拓跋烈翻了个身,努力让自己睡着。
  朦胧中,脑海里出现一个个身影和面孔。一会儿是娘亲,一会儿是王宜婷,一会儿又变成了邱香玲。
  丑时,文宁县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刻。
  一道黑影鬼鬼祟祟地潜进了酒楼,几经摸索,最后来到了拓跋烈的房门外。
  黑影似乎有一些犹豫,后腰的伤口还没好彻底,此时还有些隐隐作痛。黑影伸手揉了揉,终于下定了决心。
  轻轻挑开门闩,黑影闪身进入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的拓跋烈,黑影的眼中凶光毕现。
  走到床前,黑影揭开面罩,不是别人,正是将拓跋烈拐到此地的小五。
  小五拿出一块涂了迷药的手帕,一把捂住拓跋烈的口鼻。
  拓跋烈猛然惊醒,呜呜地挣扎起来,看到床边正在冷笑的小五,一颗心瞬间凉了半截。
  小五一边用力捂着拓跋烈,一边咬牙切齿道:“小老弟,睡得舒坦不?老哥我这些日子睡得可不咋地,后腰被你捅了一刀,每天只能趴着睡觉。好些日子没去绮香楼了,也是拜你所赐啊。”
  小五的话拓跋烈根本没听见几句,他只挣扎了几下,便彻底没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晨光熹微,天空还未彻底放亮。
  拓跋烈微微活动了一下,发现手脚都被绑着,嘴里还塞着一块破布。
  周围草木丛密,显然已经离开了文宁县城。
  不远处,小五坐在树下,正在吃着干粮。
  见到拓跋烈醒来,小五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笑,那笑容委实让人感觉瘆得慌。
  很快小五吃完了干粮,拍了拍手,提起一根不长的哨棒,向着拓跋烈走去。
  拓跋烈本能地想往后退,无奈手脚都被绑着,根本动弹不得。
  小五甩了甩哨棒,看似商量实则根本没得商量道:“小老弟,你把我害得这么惨,我先收点利钱不算过分吧?”
  将拓跋烈翻了个身,趴在地上,小五不由分说地一棒子砸到他的屁股上。
  拓跋烈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小五却根本不管不顾,一下接一下地打在他屁股上。
  “小王八蛋,敢拿刀插老子!”
  “你的神仙姐姐呢?怎么不来救你啊!”
  “神仙了不起啊!还他娘的御剑飞天!你倒是飞过来啊!”
  “赵福生那个怂货怕你们,老子可不怕!”
  “文宁县我是待不下去了,等把你卖了换银子,老子就去你家,把你那个漂亮娘亲也给卖了!卖到窑子去,让她天天被男人干!”
  “不行!老子得先玩爽了,再把她卖了!”
  小五面目扭曲,边打边骂,宣泄着心中的怨恨。
  很快拓跋烈便被打得皮开肉绽,连哼都哼不出来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他如何聪慧早熟,也都徒然无用。
  打了一会儿,见拓跋烈没了动静,小五才终于停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自言自语道:“可别不小心打死了,还得拿你换银子呢。”
  小五伸手探了探拓跋烈的鼻息,“还有气儿,还行。放心吧,你死不了,我身上带着上好的金疮药呢,给你擦点儿,一会儿就不疼了。”
  小五说着,从包裹里掏出一大堆瓶瓶罐罐。
  “这瓶是迷香,暂时用不上。这瓶是壮阳的,也用不上。这个嘛,哦,我想起来了,这是从一个跑江湖的瞎子那买来的,说是能让人浑身奇痒无比,扒掉一层皮都不顶用。还有这个……”小五碎碎念着,每拿出一样,便嘀咕两句。
  “找到了,这瓶装的是金疮药。老子亲自给你上药,你是不是得谢谢我啊?”
  此时的小五,明显有些魔怔了,言语混乱,举止变态。
  拓跋烈的裤子已经被打烂了,有些布条陷进肉里,小五也不在意,三两下便将那些布条扯掉,疼痛使已经昏迷的拓跋烈又恢复了些意识。
  小五倒出一些药粉,一把洒在伤口上。这一下,拓跋烈直接痛醒了,脑袋高高扬起,本就白皙的小脸更加苍白,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只清醒了片刻,拓跋烈再次晕了过去。
  小五一脸嫌弃,“真是没用,才这么两下就晕了,好戏还没开始呢。罢了,去长林县还有些路程,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天彻底亮了。
  小五将拓跋烈装进一个麻袋,横放到马背上,随即翻身上马,顺着山中小路,缓缓向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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