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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巡察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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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手!”
  这两个简单的字,低沉,冷酷,充满了恐怖的杀机,令人惊栗胆寒。
  两名中年文士,互望了一眼,双双凝神举剑……
  这一个回合,不言可喻,必是生死互见的一击。
  空气,在骤然之间凝固了。
  “铿!锵!”
  两声金铁交鸣破空而起,剑气迸射,三丈之内,石屑粉飞。
  慕沉舟仍如石象般兀立不动,剑尖微垂,像是根本不曾动过一般。
  “砰!”那生相凶恶的文士,栽了下去,尸身齐腰两断,鲜红刺目的血水,向石隙中攒流,连哼都没有发出。
  另一个面目阴沉的,此际面如死灰,身躯速速而抖。
  就在此刻
  三条人影同时涌现,赫然与先来的两个是同样的装束,一个灰色儒衫,年纪也在四十之间,其中一个骇然惊呼道:“是他,白玉魔尊!”
  三人一窒之后,齐齐拨剑围了上去。
  慕沉舟连眼皮都不曾抬一抬,对三人的来临,视若无睹。原先的那名中年文士,此刻才回过魂来。
  新来的三人惊悸的扫了现场一眼,目光停在慕沉舟的身上,另一个道:“是那老婆子的传人?”
  什么是老婆子,慕沉舟无从想象,但知道对方必定因此而来,而这些新尸旧骨,可能也与那什么老婆子有关,莫非他们口中的老婆子,正是自己要找的“金钗魔女”?
  心念及此,不由精神大振……
  原先的中年文士道:“尚未证实,可能是!”
  “可查此地头?”
  “看来一定在峡谷之中。”
  蓦地
  又是一条人影疾掠而至,在距众人两丈之处的石上停住身形,来的,是一个貌相阴森的黑衫老人,鹰鼻鹞眼,花白胡须,一柄比普通剑长约半尺的巨型剑,斜挂腰间,鹰似的目光一扫现场,老脸突然抖露一片杀机。
  四名文士装束的中年,一见老者现身,全都面露喜色,齐齐转身为礼,道:
  “见过总管!”
  被称为“总管”的老者,目光死盯住慕沉舟,沉声道:“你们不是他的对手,退开!”
  四中年文士,恭应一声,后跃三丈,老者一掠而前,面对慕沉舟,凝声道:“朋友好身手,想来是‘白玉魔尊’了?”
  “不错!”
  “老夫‘日月楼’总坛‘巡察总管李寒山’,这些人是朋友下的手?”
  “内中之一是的!”
  “其余的呢?”
  “不知道!”
  “朋友的师承?”
  “恕难奉告!”
  “朋友还是说的好,以免发生误会?”
  “没有什么误会可言!”
  “巡察总管李寒山”目中煞光浮动,似乎尽量忍耐的道:“敝楼主素仰‘金钗’老前辈的德望,所以派出门下到此查访,完全是一片诚心,别无他意,朋友是她老人门下?”
  慕沉舟心中大是激动,看来自己已是找到了地头,想不到“日月楼”也是来查探“金钗魔女”的下落,心中虽激动,表面上冷酷如故。冰声道:“如此,在下告诉你不是!”
  “真的不是?”
  “这没有说谎的必要!”
  “请教真实来历?”
  “无可奉告!”
  “那朋友要为你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当然!”
  巡察总管李寒山沉吟了片刻之后,道:“白玉魔尊,如果你能加入敝派,以你的身手,必有一番作为,敝派求贤若渴,而且对后起之秀,特别青睐,你愿意考虑吗?”
  慕沉舟略不思索的脱口道:“求贤若渴四个字,是否是排除异已,罗网鹰犬的别称?”
  “你未免太狂傲了,敝派的宗旨是光大天下,造福武林。”
  “非常动听!”
  “白玉魔尊,本总管是好意。”
  “心领了!”
  “你蓄意与本派为敌?”
  “本人立誓与武林败类为敌,不拘对象。”
  “你别执迷不悟,否则将噬脐莫及?”
  “这句话最好说给阁下你自己听!”
  “巡察总管林寒山”阴声一笑道:“白玉魔尊,可惜你这块材料了,本总管确实有些下不了手!”
  慕沉舟忍不住震声狂笑道:“姓李的,别自误,本人可是下得了手的。”
  “呛!”的一声,李寒山剑已出鞘,一抖剑尖幻出五个新月形芒影,呈梅花形排列,剑身厚实,比一般剑刃宽了一指,长了半尺,看起来十分惹眼,这是武林中罕见的奇剑,尤其,握剑的方式,更是大异常轨,一般握剑是右手持剑,左手按诀,而李寒山却是双手握剑,剑身向右上方斜举十度,象极东瀛刀法的起手式,由此推断,高寒山所擅的,决非中土剑法。
  天下剑术,虽殊途而同归,在气势上,双方没有什么显著的差别。
  双方亮开了门户,互相虎视,气度上竟然旗鼓相当,彼此明白,碰到了生干劲敌。
  场面在死寂中透着无比的杀机。
  双方只要一出手,将是石破天惊的一击。
  四个中年文士,完全被这气氛所慑,心弦绷得紧紧的,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这一刻,时间象已停止了运行,一切都凝固了。
  半刻!
  一刻!
  双方连眼都不眨一下,完全无懈可击,意志力的比较,两人又是不分轩轻,又是半刻时间在胶着的状态下消逝。
  突地李寒山沉哼一声,奇剑以泰山压顶之势,罩头盖向了慕沉舟。白芒一闪,慕沉舟也已出了手。
  令人悚栗的金铁交鸣声中,双方各退了一步,彼此脸色一变,又各向前一步,回复原先的攻击位置,各自心中有数,一个半斤,一个八两。
  剑气激荡的巨波,使四个旁观者不期然的向后一挪身。交鸣再起,第二个回合,情况和第一个回合完全一样,只是慕沉舟使的招式没有变。
  三招!
  四招!
  两人额上渗出了粒粒汗珠,胸部起伏如潮,鼻息粗重,数丈外可闻,这种全力全神的搏击,损耗内元之钜,是可以想见的,任何一方,只要有一丝丝的松懈,立即就得血溅当场,其中所含的凶险,更是令人悬心吊胆。
  五招;
  六招;
  双方马步浮动,面如巽血,两眼尽是灼灼赤芒。
  七招!
  八招!
  双方口角溢出了鲜血,身形摇摇欲倒,看情形最后必是两败俱伤之局,纵使有一方侥幸得逞,不死,距死也不太远了。
  “锵!”第九招,闷哼同起,血箭交射,两人跌坐地面,喘息如牛,但彼此的目光仍不懈地照在对方身上,足足半盏热茶时间,双方不先不后的站起来,第十招,劲道全无,更谈不上凌厉,身躯各打了一个踉跄,又坐回地面,口血不断流出。
  四个中年文士,互望了一眼之后,齐齐举步向慕沉舟逼去。慕沉舟暗道一声:“此番休矣!”
  此际,别说四人其中任何一人,都可制他死命,一股不甘就死的怨气,支持着他挣起了身形,修厉之状,使人不寒而栗。
  四柄长剑,从不同角度,缓缓递到……
  “呀!”惨厉的采吼声中,慕沉舟拼了残存内力,又攻出了世无其匹的那一招。。
  “哇!”惨嗥随之而发,四人中的一个,身首分家,栽了下去。
  慕沉舟张口连喷两口鲜血,幌了两幌,坐地不起,他,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现在,真的无能为力了,只有束手待毙之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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