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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因你而活过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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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民期待看到更加劲爆的争吵或者激烈的身体博弈,毕竟按照电视里演的发展趋势,宋局长的出现必然能推动事件去往高潮,谁知道竟然发展成琐碎念叨的家庭伦理剧。
  “这娃是我“家婆”(宋鸣的奶奶)娘家林屋过来寻亲的亲戚。过去兵慌马乱断了联系,几十年都没有往来了。贸贸然寻过来,他家大人只交代过我家大门上的匾额,我呢也只听我家婆说过他家的兄弟解放时参军去了,没想在外落地了生根了,这些年也没回来过。这娃也只会说普通话,弄得我啥都没听懂,闹出这场乌龙。现在没事了,大伙该干嘛干嘛去。”兴致勃勃变作兴致索然,再加上这时候林大奶奶恍然大悟般的解释。人群三三两两慢慢的散去了。
  宋启听完信以为真,走过去自个握起了宋金风的手:“表侄子,对不住了。你看你不早说看弄得现在多尴尬。一代亲,两代表,三代了,咱们不打不相识往后多走动走动。”边说边拉着客气的往村头家里领。
  “滚滚滚!他又听不懂你说什么,走开,我还有事问他”。林大奶奶掏出大门钥匙,边开门边回头说。
  “你看你做事还是毛毛躁躁的,静添乱。“小兄弟,不打不相识,先进屋歇会。那个琳女,去车尾箱拿几瓶可乐来”。宋鸣看到母亲客客气气的,再加上相见恨晚的心思出声邀请。
  院子里几棵大荔枝树,枝桠伸长如伞,冬日里叶子依然清翠洁丽。地上虽是落叶堆弃,野草枯黄。然而脚步声刚起,从墙角窜出几只雷公狗(变色树蜥),倒也显得怡然。
  用大块石砖井然有序叠建的三层塔楼式建筑,砖块间的缝隙用朱砂描边与窗户棕色的条横相映得错落有致。屋顶上如苍龙抬头般的飞檐翘角彰显着高墙大院的孤傲势气。
  宋金凤抱着大狼狗踏进院子里,矗立着四面张望,“这院子大气啊”不由的开始四处走动观看。
  林大奶奶进屋把窗户打开,透过窗台看到宋金风边走边点头,内心得意。烧水泡茶,稍许时间唤他们进屋里来坐。
  房子一楼大厅分上下,最上边中堂位置摆放着坐式神龛供台,邻下饭厅里八椅子围着三米长桌,开起来人丁兴旺。客厅比饭厅略低一阶梯,上方条几左右紧靠两张四方椅,下方两边左右三张茶几四张圆椅。
  宋金风把大狼狗放在门外,走进客厅。看了看选择坐在大门边上的椅子上,朝林大奶奶拱了拱手:“给你添麻烦了”。
  宋琳很有翻译官的潜质,跟随进来坐在宋金凤旁边把双方的话语转换告知。
  林大奶奶笑了笑,提着大茶壶倒了杯茶放在宋金凤边上茶几:“来来来,后生仔这是我们这边的特色茶,你尝尝。外面可是没得买的。”
  宋琳这时候藐了一眼奶奶,把可乐递了过来说道:“这苦丁茶苦得很,给!这个好喝。”
  宋金凤,审视的看了看。最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邹了邹眉头:“苦!”。
  宋琳哈哈大笑,“看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说完拧开可乐。
  宋金凤也不在意。再次端起茶杯吹着气,喝起来。
  “后生仔,你从哪里来,叫什么名字”。林太奶奶坐在方椅伸长腰问。
  “我叫宋金风,至于哪里来,我也不知道该是哪里来的”。宋金风怅然若失的苦笑道。
  宋琳转换语种然后我面显已经看穿一切的样子说:“你不就是从林屋来的吗,不过林屋不是该姓林的吗?你为什么姓宋?说起来咱们五百年前还是本家。”
  林大奶奶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就是嘛,不是林屋的还能是哪里的,你这丫头林屋你又没去过,你太奶奶不就是姓宋的?乱说。”
  “我哪知道,我又没见过我太奶奶,爷爷奶奶也从未跟我说起我太奶奶。奶奶,太奶奶长的好看吗?”宋琳八卦的问。
  “好看!只是红颜薄命,天天都是一副病殃殃的样子。我过门没两年就走了。”林太奶奶怀往事感叹的说。
  宋金风与宋琳看着林大奶奶爱思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最后宋金凤叹了口气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是啊,后生仔听你说话,也读过书。我家老头以前老念叨一句话,老问我下一句。不怕你笑话我大字不识一箩筐,那晓得答。今天刚好,你给我瞧瞧”。林大奶奶沉着脸问。
  “早年间也曾上过学堂,你说说看”。宋金风胸有成竹的回话。
  林大奶奶审视着宋金凤,语气沉沉缓缓道出:“长命无绝衰”!
  话音刚落宋琳开心的叫了起来,“我知道,我知道”。说完指着宋金凤:“你别出声,我来说”。一副惧怕给抢夺了功劳神情。
  宋琳站起来,低头故作思考,数着走完七步向着大门外的天空念出:“长命无绝衰,山无棱,天地合,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说完长叹了一句:“唉。。。。”
  宋金凤看着深情款款的宋琳哑然失笑,“我记的应该是:金风玉露一相逢。老太太对吗。”
  宋金风说完深深的喝了口茶长长的叹了口气:“唉。。。。。”
  “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诗都背错了,“长命无绝衰”那是出自诗经里的《上邪》,“金凤玉露一相逢”那是秦观的词。”宋琳气急败坏又恨铁不成钢训斥。
  林老太太听完也没说对还是不对,双眼失神的说道:“唉,你怎么不早点来。不然老头能了结这段牵念。守了那么久就差一年,你都不等等。唉!”
  话音刚落,双目泪眼婆娑。
  十二点,暖阳高照。站着院子里的宋鸣宋启两兄弟抽着烟,聊着近况。虽说是亲兄弟但是两人圈子不同,一阵子后就有些意兴阑珊。
  “二哥,爸走了,庙祝前天来收今年的年例款时问了下,今年我们是写三兄弟的名字还是让老大当户主?”(年例:粤西习俗)
  “爸走了,那就写大哥就行了。你别搞封建迷信那套,年例那么麻烦。”宋鸣摆摆手答道。
  宋启听完吸了口烟,水雾弥漫。
  “二哥,这几年爸身体不好,我不知道你,反正我这边两三年,年年亏成渣,要不是前些年存了些老底。都快揭不开锅了。”
  “而且据我了解,大哥今年与副院长失之交臂,你也在副局留多久了,难道想干到退休。反正我年中问过先生了,分了咱们当家做主风生水起。”宋启劝道。
  宋鸣踢了踢地上的石头,“我不信你那一套,我嘛40岁的副局,在过往人事任免上算得上最年轻一辈的了,前面步伐走的太快,我老领导说沉淀下才能走的更远。反正这事我不反对也不支持,要分家你自己找妈说去。况且爸临走时说过,一家人休戚与共。再说了兄弟切骨不理皮,我也不跟你去挤对大哥。”
  宋启还想劝劝宋鸣,这时候听见母亲站在门口叫唤:“阿鸣,你进来,阿启你回家做饭去,吃饱了送些过来。”
  “好”,两兄弟密谋大事被中断般赶紧应声回话。
  “你开车回去,早上去市场买了点海鲜,你一会记得拿出来,别待会冰全化掉了。还有二排坐放着些人惨虫草,你也放冰箱。早上我从家里冰箱拿回来的,不知道有没受潮。”宋鸣边掏钥匙边交代。
  “你给你大哥打个电话,叫他现在回来,我有事找他。”林大奶奶看到宋鸣走进来吩咐道。
  宋鸣一听吓了一跳,赶紧走上去拉着他母亲的手着急的问:“妈!你没事吧”。按照以往惯例,大哥在省里大医院工作,忙的时候一天要做好几趟手术。每次都是等他主动来电话,没有生离死别谁也不敢联系他,怕繁琐事耽误他。毕竟主刀医生分分钟钟牵涉到人命。
  “我能吃能睡能有什么事,你这孩子都当那么久大官了,还一惊一乍的。”林大奶奶笑容满面的训斥。
  省城,在中尚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手术外的长椅上,双脚累的直颤抖,很饿却无食欲。早上两趟手术一生一死,作为神经外科主任,面对死亡应该能坦然面对,毕竟不是神。可是每次都深深的感到无能为力。
  拿起罐装的咖啡放到嘴边,却发现已经空了,“切,现在的奸商,这么点都不够两口。”
  看着外面阴阴沉沉的天空,掏出手机看看信息,“昨晚又没回家,别太累。”老婆的留言。
  “额,好”,反复斟酌回复的只是无关痛痒的字句。多久了,夫妻俩都没认真的倾谈爱抚过。自责与愧疚慢慢的变成逃避。
  惆怅间手机震动起来,“喂,我是宋一”。
  “大佬,我是宋鸣,妈叫我通知你今天回来。”
  “什么事,我忙得吃饭都没时间。”宋一烦躁的说。
  “我不知道,妈叫我打电话叫你回家。我叫妈听电话。。。妈哥叫你听电话。”宋鸣听到大哥有想发脾气的趋势,赶紧把电话拿过去给母亲。
  林大奶奶:“一仔,你今天请个假回趟家。有点事。”
  “妈,什么事你说啊,我明天早上有手术。走不开。”宋一轻声问。
  “全医院就你一个医生啊,一年到头除了过年回来待一晚第二天就走,我省吃俭用供书教学,到头来把娃卖了似的,一年间也不知道胖了还是瘦了。是不是妈死了,你才有时间回来看看我。”林大奶奶一天情绪低落,哭腔显得凄凉。
  “妈,你别急,我答应你元旦一定回去。别动不动就死死的,多不吉利。”宋一哄孩子般说道。
  “他来了”林大奶奶。。
  “啊!谁来了?”宋一。
  “你爸临走前提起的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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