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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买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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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主府外的中央广场上,本次考验的主副监考齐聚,主监考一位,邯山学府执事王远,副监考三位,城主郝富,贵人择老板碧螺,屠户郑百户,还有近百城卫军分列四人两旁。
  四位监考中有三位,站在烽火城的巨大阴影下,源源不断的,向城中输送着法力,维持城池的状态,以确保考验的进行。
  监考之人,并不固定,每次都会轮换,唯有城主郝富每次必须在场,维持秩序。
  这些监考的出工出力,也算对邯山学府的回报,贵族权势子弟,免去学府考验,也多少需要付出些代价。
  而烽火城作为考场,由于是大巢一族仿品的缘故,有瑕疵在所难免。
  祭城所需的法力,也较之真品更多,需要三位,至少聚魂境修为的修者,共同出手,才能勉强祭起城池。
  每次纳新都是如此,也颇为平淡,没出过大岔子。
  简单的心路历程,黄沙古道的幻境,会侵人心神,找出人的弱点,并与之结合,形成新的幻境。
  对于心智高的人来说,这种幻境,很轻易就可破解,而心智低的,要么迷失其中,不愿醒来,耗尽心力而死,要么在幻境中,被自己的念头诛杀。
  这种幻境的强大之处,在于人的所思所想所念,都会化作致命的陷阱。
  只是这次不同,张自得坠落深渊,心中所想,无意中触怒了烽火城之灵,使得整座烽火城,疯狂地吸收祭城者的法力,以期重现世间,镇杀仇敌,守护疆土。
  百年的国仇家恨,百年的意气难平,一句“一抔黄土全没了”,听得城池之灵肝胆欲碎,悲愤欲绝。
  当年就是没有守护好城中百姓,才使得城中土坟堆堆。
  敌人无情的铁骑,踏碎城门,蜂拥而至,见人就杀,老弱妇孺一个不留,牲畜禽兽一个不放。
  能带走的绝不留下,带不走的也要销毁,连属于城池的房屋,也要付之一炬。
  烽火城之灵,当年很弱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血流浸透城基,看着烈火烧烈地面,看着尸体腐烂,驱虫满地,看着满城的怨气,死气,冲天而起,又凝为实质,降落人间,继续折磨这些凄惨亡魂。
  城池之灵恨哪,不惜成魔,开始不管不顾的吸收怨气,死气,壮大自身,以至于最后,难以回头,将城中亡魂也悉数吸纳干净。
  之后,一段岁月中,地处关隘要道地烽火城,在城池之灵的控制下,成为了令人谈之色变的魔城,杀人无数。
  人们无奈之下也请过修行者,帮忙镇压城池之灵,但是修行者均是有去无回,直到一位来自风漠古洲的大和尚出手,才将城池之灵制服,只是出家人,慈悲为怀,并没有赶尽杀绝,净化城池之灵的魔性,削弱其道行,超度死去的百姓后,就将烽火城收走,并送给了挚友雷洪,邯山学府的开府之主。
  雷洪得到烽火城后,也没想到如何使用,就干脆把城池扔在宝库中,让它吃灰。
  在现任府主变革传统后,偶然发现烽火城有制造幻境的能力,这才使得被埋没的城池,得以重见天日,作为考验场并沿用至今。
  至于烽火城的那些旧事过往,现任府主根本不了解,也无从了解,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意外。
  不过,如今的城池之灵魔性尽去,不会要了祭城之人的性命,只是也不会让祭城之人轻松罢了。
  烽火城前,张自得双手在身上摸来摸去,查看伤势,直到确认自己完好无损后,才莫名其妙的向城中走去。
  一步一步,张自得越走,心中的怨恨越重,他不由得想起,家中仇恨,挚友仇恨,过往种种,浮上心头,充斥脑海,只觉整个人仿佛要炸开一般。
  这不是张自得的感觉,而是真实发生的事。
  只见双眼血红的少年,步履沉重,脚印深陷黄沙,全身青筋暴起,整个人也胀大了一圈,下一刻可能就会粉身碎骨。
  心中不放心,一直在下方跟着的从青齐与胡缨客两人,在看到张自得这种情况时,终于忍不住出手,欲强行登城,将张自得带离考验场。
  本来在张自得进入烽火城幻境时,从青齐就想出手,但被胡缨客拦下。
  考场外的人,看到的只是参加考验的人,在黄沙古道上走走停停,慢慢接近烽火城。
  在张自得进入幻境时,考场外的人,看着黄沙古道断裂成段,远方烽火城剧烈晃动,无非更觉凶险,担心更多,其他的感触并没有,统统默认正常。
  唯有祭城的人,知道有多异常,他们以前也不是没祭过城,但根本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这次与众不同,偏偏还没法提醒,甚至自身性命也可能搭进去。
  不提祭城之人,单说考子们,此时也不好受,早早通过考验的,聚集在烽火城,随着城池晃动,左摇右摆,摔得七荤八素。
  古道上的,运气差的考子,随着古道断裂,和失败的考子相比,接下来的境况,喜忧参半,喜在没丢掉性命,忧在比失败早掉下古道的考子,伤势重些。
  然而这些人,要与张自得相比,那简直是鸿运当头。
  饶是胡缨客比从青齐沉得住气,此刻也忍不住出手,腾空直上黄沙道,要将张自得救下。
  “不用了,你仔细看小自得的状态。”
  胡缨客刚有所动作,就被从青齐出声阻止。
  胡缨客闻言,略带疑惑地看了从青齐一眼后,便将目光放在张自得身上。
  只见张自得,慢慢变回原来的样子,黄沙古道和烽火城,也渐渐恢复平静。
  祭城之人,得以喘息,开口将烽火的异常,告知主监考王远,并提议考验择日进行。
  王远没有立即答应,一来考验的事,他一个小小执事,做不得住,需要问过学府,二来烽火城异常的原因,还没有弄清楚,烽火城万一有所损毁,这个后果,他王远可承担不起。
  城下几人,争论不休,城池之灵,却是怔然出神。
  不是心中仇恨消减,而是实在被震撼到了,看过张自得心中,纪老六所讲的齐仁伐天,以及张自得经历的花海往事。
  城池之灵才明白,什么才算真正的“一抔黄土可比天高”!
  它的是非对错,恩怨情仇,与齐仁相比,实在太小家子气了。
  城池之灵心中唯有敬佩。
  而放过张自得的原因很多,红尘剑纪老六,奚琴,少年与英灵执念莫名的关系等等。
  城池之灵期许,又欣慰,望少年快些长大、强大,到时得到它送的礼物。
  地上的人们,唇枪舌剑,全都不甘示弱,吵嘴功夫皆高深莫测。
  城池之灵微微一笑,倾国倾城,驭使四条黄沙古道并合,把所有考子送回地面。
  之后,古道消失,城池重新变回巴掌大小,轻轻落在中央广场上,留下一地面面相觑的考子,与一众目瞪口呆的中城百姓。
  满城寂然,都有些莫名其妙。
  四位监考中,最先反应过来的,贵人择老板碧螺。
  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匆匆起身,来到王远身边,一脚踢在对方小腿上。
  王远惊醒,目光又被碧螺的雪白大腿吸引,顺着向上,圆胯细腰,看到露出大半的酥胸后,更是无法自持。
  “好看吗?”
  妖媚诱惑的声音传来,王远下意识的点头,就要伸手,却在下一瞬突然跳起,向后猛退。
  一脸冷汗地,抬头看向脸上笑意勾人,眼神却冰冷异常的碧螺。
  “碧螺老板说笑了,你把王某当成什么人了?”
  王远一本正经的颤声说道:“咱们还是先处理眼前的糟心事吧。”
  “先?王执事的意思是,咱们之后是不是就可以…嗯…”
  显然,碧螺并不打算就此放过王远,把“先”字,咬的极重,最后的“嗯”字长音,拖得撒娇又勾魂,使得听到的人,内心一片火热,全身酥软无比。
  而碧螺眼中的杀机,也已不再掩饰,王远再敢说半个字,必会毙命当场。
  “哎呀,碧螺老板消消气,似你这样的女子,世间男子有想法是很正常的,若不是我老郑投胎太早,又这样五大三粗,容貌一般,跟你般配不上,我也想追求你。”
  屠户郑百户,粗犷霸道地劝说道。
  城主郝富闻言,也随声附和道:“碧螺制怒,许我几分薄面,正事要紧,广场外还有个大烂摊子呢?”
  碧螺听完,“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郝富会意,连忙推了一下王远,道:“王执事,赶紧拿个主意,要不然今天的事情,恐怕无法善了。”
  郝富一语多意,听得王远冷汗涔涔。
  “你们啥修为,我啥修为,让我拿主意,我只是一个命海境外府小执事,第一次纳新,来此不过走走过场,捞些钱财而已,谁曾料到会出事,谁又料到出事后,都他娘的,把屎盆子扣我头上,还有碧螺那个骚娘们儿,装什么装,裙子都开叉到胳肢窝了,还装圣洁,贵人择老板,我呸,一个老鸨子罢了,郑百户,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熊样儿,也就配求个猪,郝富,哼哼,还文绉绉拽词呢,看看你给你家儿子取的名字,郝有财,再看你胖那样,十足的酒囊饭袋。”
  王远呆愣半天,心里把三位副监考骂了个遍,却满脸愁容的,对眼前的事情,不知所措。
  而此时中城,已经回过神来的百姓与考子,更是吵翻了天,试问不清不楚的考验结果,谁能接受?
  怨声载道,沸反盈天。
  郝富忍不住,用手指捅了捅王远,再次催促道:“王执事,你倒是说句话啊!”
  “说你奶奶个腿说,老子的话顶个蛋用。”
  王远心中大骂,对郝富又多三分恨意。
  光阴流逝,就在王远憋得一脸猪肝色,屎都快要出来的时候,广场外的人群里挤出一个身影,站在人前大声喊道:“大家都静一静,听我说,我叫何用,是邯山学府外府执事阁阁主,今奉副府主之命前来,就本次考验一事,给各位一个说法,三天后,仍是在此,重新开考。”
  何用说完,也不解释,便径自转身,向四位监考这边走来。
  郝富一看,忙把王远挤到一边,紧走几步,率先开口道:“何阁主,好久不见,您怎么来了,这点小事还用劳您大驾?”
  何用狠狠地瞪了一眼王远,把后者吓得一激灵,随后微笑着向郝富说道:“唉,天生劳累命哪,我学府俩弟子传信说,烽火城考场出现变故,怕中城发生暴乱,给城主大人添麻烦,希望学府派人来主持大局,这不消息传来传去的,最终就让我跑腿来了。”
  郝富心中大骂,“狗日的老狐狸,你倒聪明,一句话把自己择个干净,现下这情况,还得是老子来处理。”
  嘴上却说道:“何阁主辛苦了。”
  何用闻言,脸色瞬间羞赧,客气道:“郝城主言重了,不敢道苦,跑腿传话,份内之事而已。”
  心中却在冷笑,“奶奶的,挤兑谁呢,你当老子愿意来啊。”
  就在二人互相寒暄,打机锋时,广场外已经彻底炸锅。
  何用摆明了,不往其中掺和,郝富无奈,只得自己处理。
  好说歹说,恩威并施,费了很大劲,才让人们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带着疑惑离开的人们,心头无比气闷,尤其是死在,伤在考验中的考子们的家人,心中更是憋屈,“说法没有,还得再考,考你大爷的考,人都没了”,却又无可奈何。
  世道如此,理辩不得。
  张自得和胡灵犀,随着人潮先后回到胡缨客两人身边,四人默契的不问不说,一起回家。
  三天后,第二次考验开始,仍是王远担任主监考,只是副监考多出来二十几位。
  站在广场上,看着前方攒动的人头,王远说道:“大伙安静下,听我说,这次考验很简单,一会儿考子们依次上前来,到我身后的监考们那里,选取两样东西,然后回答问题,只要给出的答案,有理有据,便可以通过,就这么简单。好了,话不多说,一个时辰后,考验正式开始,大家赶紧回去准备吧。”
  王远此言一出,广场前的人们都傻了。
  “这都啥跟啥?胡闹吗不是?”
  “呜呜,要早这样,俺家虎儿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呜呜…”
  “恁娘了个腚沟沟,做事说话,跟放屁一样,想咋着就咋着,有脸没有!”
  “…”
  当然,其中也有愣了一会,转身离开的,他们当然不是放弃考验,而是回家拿钱去了。
  看他们脸上的表情,好像已经被学府录取了一样,满面春风。
  胡缨客本也打算回去拿钱,却被一脸怒气的从青齐拦下,“不许去,我还不信了,这些监考要翻天不成,这么的明目张胆,真要犯到老娘头上,把他们学府点了。”
  从青齐一句话,听得胡缨客心惊肉跳,立即怂道:“青齐慎言,慎言啊姑奶奶。”
  从青齐权当没听见,只是压不住心中怒火,大骂道:“慎什么言,再多嘴连你一块收拾!”
  闻言,胡缨客悻悻闭嘴。
  “姨娘,不碍事的,相信我和灵犀,我俩一定能考过的!”
  “是啊,娘亲,我俩没问题。”
  张自得劝道,胡灵犀附和道。
  顿时,就让从青齐的怒火,消退大半。
  看着俩孩子的干净目光,从青齐踢了一脚旁边的胡缨客,轻声叹息道:“年轻真好!”
  一个时辰,转瞬即逝,王远一声令下,考子们列成三十队,依次向前,参加考验。
  有的考子,一会儿功夫,就满脸喜色的,从监考那里离开,回到家人身边,告知喜讯。
  有的考子,待了半天,最终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人身边,然后,一家人连连叹息,低头快步离开广场。
  等候时间不长,就轮到张自得参加考验,穿过城卫军,他见到今天的监考王远。
  王远坐在椅子上,身前一张长桌,桌上摆放两件东西,一个痒痒挠,一个大瓦盆。
  王远直接了当的说道:“这两样东西,快点选吧。”
  张自得以为听错了,不相信地看了王远一眼,见后者点头后,张自得暗骂:“选个屁,就俩东西。”
  心里骂着,手上不停,只不过张自得没有拿桌上的两件东西,而是把两件东西放到地上,又在王远不满的眼神中,把椅子拿到手。
  之后,张自得才说道:“监考大人,我拿好了,问问题吧。”
  王远他娘的懵了,“我问什么,不是,什么你就拿好了?”
  “您不是说,到监考大人这里选两件东西,然后,回答问题吗?”
  张自得说到“这里”俩字时,故意加重语气。
  王远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暗恨自己说话不严谨,让眼前这个穷小子,钻了空子。
  “不过,你躲得过初一,逃不了十五,这问题我还没问呢,不掏钱就想通过考验,门儿也没有。”
  王远心中不禁想到,“痒痒挠不求人,你想如意?不往大瓦盆的聚宝盆放钱,都别好过,装不懂,没有钱,有法治你!”
  没想过,王远这么多,弯弯绕的花花肠。
  张自得只单纯的,按照规矩行事,再说王远那句“选俩”,让张自得自作聪明了一把,多想了些,况且桌椅又成一套,故而张自得觉得这样很好。
  “好…”
  不料,王远对张自得刚说出一个字,就被旁边的动静打断。
  “好小子,哪来的,这么横,不,穷横,你要找死,我成全你。”
  说着,旁边的监考,就已经举起手,一掌拍下。
  很多被这边动静吸引的考子,看到此情形,都下意识地闭上眼,心里默默为这个触怒监考的考子哀叹。
  然而,尖叫声并没有响起,考子们忍不住好奇,纷纷睁开眼,欲了解情况。
  只见一个虎背熊腰的圆脸大汉,一手抵住监考的一掌,一手将那个考子护在身下。
  监考一击无功,也不纠缠,立刻后退一步,在椅子上猛踢一脚,借力前冲,又是一掌,直取圆脸汉子面门。
  圆脸汉子,由于护着考子,虽然行动有些束缚,但是反应不慢,一手轻轻将考子推开,一腿直接从长桌下飞起,长桌瞬时裂成两半,脚尖则直抵监考下身某处。
  身处空中的监考,看到此情形,差点尿了,吓得赶紧变招,双手一拍圆脸汉子的大腿,借力翻身,仓皇落地。
  圆脸汉子在监考落地后,并没有乘胜追击,因为所有监考都已经聚拢过来。
  当众杀人,被杀之人还是邯山学府的执事,此事的后果,不是谁都可以承担的。
  所以圆脸汉子,决定暂时息事宁人。
  城主郝富,来到圆脸汉子面前,悄声问道:“百户,怎么回事?”
  圆脸汉子郑百户,恨声道:“城主大人,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让我儿万川告诉你,我知道的只是,那位监考大人要杀他。”
  说话间,郑百户就把一旁二世祖模样的郑万川,提溜过来,一脚横踢在郑万川屁股上,说道:“回去再跟你算账,先跟你郝叔说说情况。”
  郑万川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像个局外人似的,边骂,边把情况讲明。
  郑万川选好东西,依照规矩,轮到监考提问。
  谁知监考直接指着大瓦盆说道:“知道钱生钱吗,要想钱生钱,就要先下种。”
  顿了顿,监考又指着痒痒挠道:“有了钱,才能事不求人,万事如意,懂了吧?”
  郑百川听完,想了想,觉得是这么个理,就把大瓦盆,重新放回桌上,从身上翻出一枚孔方钱后,随手扔到大瓦盆里。
  这时,监考的脸色就有些变了,但还是强忍着怒火,从瓦盆里拿走那枚孔方钱。
  郑百川一看,当即就不乐意了,急忙说道:“唉,监考大人,你怎么把种拿走了,我还等着它生钱呢?”
  监考闻言,脸都黑了,“种什么种,真不知道,还是假聪明?”
  嘴里却淡淡地说道:“种死了,得再换一个,要不多种些,成活的可能大一些。”
  “算了,种不活,应该不是种的原因,肯定是地不好,监考大人,要不换块地吧。”
  郑百川揉着下吧,一脸认真道。
  一句“换块地”,听得监考怒火大涨,使他不由得想起家中那位虎狼妻,终日索取无度,奈何盐碱地不出苗,纵使耕牛千斤力,也难敌贫瘠三分田。
  “换地”不是没想过,可哪次成过,哪次不是遍体鳞伤。
  换地不成,那便垦荒,昨晚想要垦荒,此时五脏六腑还在错位渗血,别看脸上白净,那都是为了面子,回去还得恢复原样,畏缩求可怜。
  恰巧此时,郑百川好死不死地来了一句,“监考大人,要不算了,现在别的地,估计你也找不到,还是我自己找地,自己种,男子汉大丈夫,当得如此,潇洒自由,监考大人,我也不稀的装可怜,你提问吧,别耽误时间了。”
  至此,郑万川彻底激怒监考,白有了后面发生的事。
  郝富听完郑万川的话,不禁微微蹙眉,就这些,还不至于令那监考,暴起杀人啊。
  而另一边的监考,此时也已清醒过来,在自知理亏的情况下,无论其他监考怎么问话,都沉默以对。
  最后,此事以郑百川这一批考子,通过考验收场。
  在场的人,看那个监考的沉默态度,已经心知肚明。
  为了学府声誉,减少此事影响,只能这样,匆匆了事。
  “不过,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不能泄露半个字,否则通过资格被取消不算,家人也将遭受劫难。”
  这些话,是城主郝富所说,算是报之以李,给学府一个承诺。
  就这样,张自得稀里糊涂的通过了考验。。
  来到外面,告诉胡缨客两人结果,过了不久,胡灵犀也蹦蹦跳跳地回来,不用问,好事成双。
  随后四人回家,张自得与胡灵犀两人,等待半月后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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