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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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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我才被黑子给推醒。
  “臭小子可以啊,睡得更死猪似的,怎么喊都喊不醒?赶紧给老子爬起来!”
  “现在几点了?”我使劲揉了揉眼睛,昨天太晚睡满眼全是眼屎把眼皮子粘在了一起。
  “几点了,都快十点了!”黑子又把声音提高了一个分呗叫道。
  我下了车,这才发现老麻他们已经从村里找来了三匹马,马匹也算是这思茅地区的一种常见的货运工具,这里靠近茶马古道,许多商贩为了噱头家里多多少少都养了一两马,不仅能够运茶,有时候租借给游客也能赚点外快。
  稍微富裕一些的家庭也会养些马来卖,当然这些马匹比不上我们在电视上看到那些赛马,赛马的价格一匹少说也得上百万,这种家养的普通马一匹仅仅在四五千元左右。
  老麻挑了三匹步子健的马,把重的装备都固定在了马背上。
  弄好了装备,老麻又把我招呼到了一起,黑子拿出数码相机,老麻已经让黑子把之前我们得到的古地图拍了下来,接着老麻又拿出一张思茅市的地图,我们对比这两张地图,发现那龙腰的位置离我们差不多还有五公里左右的路程。
  “可这里根本没有山上的路啊?”
  摆在我们是一座因为开路而被切成两瓣的垂直山体,山体的切面足有二三十米高,想要直接爬上去是根本不可能了。
  “我已经打听过来,这里沿着公路往前走四里路,那里有一片橡胶林,沿着橡胶林往上,就能进入山里。”老麻回道。
  正说着话,黑子不知道从拿掏出两个白乎乎的东西丢了过来,我随手一接居然还是热乎的,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是大白馒头,接着黑子掏出一袋榨菜,也随手丢了过来。
  “赶紧吃了,一会儿得进山得花不少力气。”
  “那你们呢?”我看了一圈,发现就我手上捧着俩馒头,其他人依旧是自顾自的收拾着剩余的装备。
  “我们早上进村的时候都吃了。”说完黑子还故意打了个饱嗝:“他娘的,这破村子也没什么好吃的,一大早上就羊肉、鸡肉的,吃得太油腻了。”
  “靠!你们吃肉,就让我啃馒头?”听黑子这么一说,我口水都要流出来,再看看这馒头榨菜的,就因为多睡了一会儿肠子都快悔青了。
  “我们都是地下工作着,不能吃太油腻,吃多长胖了钻不进洞,明白吗?这馒头才是正经货。”说完黑子还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要鼓励我的样子。
  等我啃完馒头,老麻他们已经把装备都整理好了,我们每人依旧随身背一个登山包,我打开包瞧了瞧,发现里面全是一些食物、短绳、小铲子、折叠刀、手电筒、防水矿灯还有一些止血消毒的药和绷带以及好几个防风打火机。
  按老麻所说就算在山里不小心走散了,背包里的装备也够一个人生存个三五天不成问题了。
  “怎么没有火折子和蜡烛?”我翻了翻发现并没有传说中的神奇的火折子。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火折子?打火机的不能满足你吗?”黑子骂道。
  “可蜡烛也没有啊?不是说下斗的人都会在墓室的东北角点上一支蜡烛,如果蜡烛熄灭了,我们就得把东西放回原处,再磕三个头按原路返回吗?”
  “你这毛小子都是哪听来的歪理?我们下去摸的是明器,放回去?你当下去旅游吗?看完了放回原处,要不要在旁边写个到此一游啊?”
  “好了,别闹了,赶紧出发。”老麻低声喝了一句。
  我这才发现,从我睁开眼到现在,老麻和阿莎两个人一直没怎么说话,俩人一直都在专心的分配装备和打包装备。
  “我们没有马鞍,但是这段公路平整,我们坐在装备上,夹紧马肚子勒紧缰绳应该没有问题。”老麻沉着脸说道。
  “老麻,我们没必这么赶吧?没有马鞍这马要是一个踉跄就能把我摔残废了。”黑子有些担忧道。
  “不行,我们已经落后别人两天了,再慢我们就可能就要扑个空了。”
  “怎么回事儿?”
  我隐约听出来似乎有人比我们先进了山,可是阿莎是跟着我们的,也就是仅有的地图应该是在我们手里才对啊,怎么还会有人先行呢?难道地图不止一份?
  “先上马了再说。”说完老麻一个翻身跳上了马背,对我道:“影子和黑子一匹,阿莎一匹。”
  影子和老麻早上买马的时候卖马的马夫教了他们俩基本的骑马方式,阿莎自小在思茅长大对骑马并不陌生,只有我完全没碰过马。
  黑子和阿莎也熟练的翻山了马背,接着黑子又伸手拉我上马,坐在马背上我才发现老麻他们已经将马背上的装备摆的非常整齐,我隐约能感觉到背包里有一排管装的装备放在最上面,整齐的排列在马背上,这样我们坐在马背上丝毫没有觉得背包的装备会膈应人。
  拉动缰绳,马儿开始小跑,我夹紧了双腿紧紧的贴在马肚子上,但依旧有一种随时被甩下去的感觉。
  “黑子,老麻说我们落后别人两天了是怎么回事儿?”我问道
  “他娘的,早上我们进村的时候,那卖马的马夫告诉我们前两天也有一队人找他买马,也问他怎么进山,他还问这山里是不是出了什么宝贝?”
  “怎么会这样?地图不止一份吗?”
  “不,我们问过阿莎那小妮子了,地图只有一份,不过不久前确实也有一群人到过他们寨子,只不过他们当时只想着用钱来买,所以阿莎的爷爷并没有把地图给他们。他娘的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盘口敢抢我黑爷爷的肉,看老子不搅得他个天翻地覆!”黑子愤愤骂道。
  “那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鬼知道他娘是从哪条沟里摸过来的,可能是和那个传说有关。”
  “什么传说?”
  黑子看了我一眼,继续道:“那马夫说,早年这里还是与世隔绝的时候,村里的老人时常上山打猎,在对面的那座山里时常会突然出现一块乌云下着倾盆大雨,下雨的时候还能时不时的听龙吟,他们村里的老人把我们要去的地方叫龙盆盆,说是龙洗澡的地方。
  据说每次那龙洗完澡都能在那附近拾到一两片金叶子,村里人都说是龙身上掉下来的鳞片,但有一次一个老猎户在一次龙泡完澡之后拾回来了一大筐的金叶子,至此以后那里就再也没有发生过龙洗澡的事情了。
  按照他们的说法,就是那人偷了龙身上的鳞,触怒了龙神,龙就跑了。”
  这云南十八怪中,其中一怪就是“东边下雨西边晒”,由于云南地理位置的特殊性,造就了它十里之遥天不同的现象,时常可以看到出着大太阳的地方,远远的一块云却正落着倾盆大雨。
  所以黑子一说这事儿的时候,我就想到这个,但在同一个地方多次出现这种局部有雨的现象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说话间,我们不知不觉已经来到老麻所说的橡树林外了。
  这里一排排的橡树十分整齐,所有橡树的一米高左右的位置都一块三十公分左右已经发黑了的菱形切口,在切口向下的位置还安放了一盛胶的容器,一些容器里白色的橡胶液都快溢出来了,看来已经许久未收了。。
  这些都是附近村子的收入来源所在,产胶的季节一般在四到七月份,此时已经是九月份了,这个时候的产出的橡胶液量很少,胶农一般十天半个月才会来林子里转转。
  此时整个林子里看不到任何胶农的影子,我们在林子下方的一块杂草处发现了一片被践踏过豁口,杂草上还粘着不少马蹄状的泥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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