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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墓棺图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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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忽然觉得有些诡异起来,全身的毛孔也跟着竖了起来,这八个地方究竟有什么不同?如果我们出现在其中一个错误的地方会发生什么?还是什么都不会发生?
  很快,我们通过调整蚕纱的方式得到第五、第六张地图,当我们第七次转动蚕纱的时候,老麻突然眼睛一亮道:“就是它!”
  此时地图上呈现出了一条巨大的运河,运河之上印着“鹿沧江”三个大字,那运河就像是一条弓起的“S”状龙形一般,运河的支流分叉开来就像是龙爪。
  整条龙形横在地图的上方,龙腰位置稍稍凸起,就像是一个倒扣的碗一般,碗口的位置衔着一座山峰,在山峰的背水位置有四五条相互交错的线条,线条相连看上去竟然有些像是棺材的形状。
  从“棺材”图形向四面散去,周边的山脉就像是一个又一个的套环一般朝着“棺材”的地方聚拢过来。
  我只觉得自己的心开始砰砰砰的直撞个不停,心里的那股悸动让我恨不得此时对着这山野外的空地大喊一声。
  让我激动并不仅仅是因为那棺材般形状的地形,更让我激动的是此时地图上已经完全是另一幅景象!
  原本四散在地图各处的山名、地名也尽数消失,只留下寥寥几个名称而已,所有山川河流、悬崖村落都与我之前在思茅地图上看到的都有所不同,我可以很肯定的断定这是一副古地图,而且是在明朝之前的地图。
  因为那条鹿沧江就是云南境内的澜沧江,《大明一统志》内有记载:澜沧之江源于吐蕃鹿石下,本命鹿沧江,后讹为澜沧。
  这是在不久前在普洱市图书馆看到的一本书,这本书在图书馆里摆满了一列书架一共八册九十卷,每一册都足有一本四大名著一般厚重,当时我也是好奇所以拿起来翻了翻,正好看到过这澜沧江。
  根据桑木阿公所说,阿莎背上的这幅图在苗寨里藏了600多年,这也正好符合明朝时期的年代。
  可让我无法明白的是,如果这幅地图是明朝甚至更久远的人所创作出来的画作,之前所体现出来的六幅地图完全就是近代的地图啊!那么他又是怎么会知道几百年后这里的山川地域、村庄河流叫什么名字呢?
  如此说来,难道那人能够预知未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是否能够预见我们会寻着这幅地图去到这个地方呢?
  “千重锁,水龙卧,盖龙棺,王侯落,这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老麻盯着那地图突然冒出了一句话来。
  “他娘的,这藏得够深的啊,连我老黑也不得不佩服起来。”
  “所以,我们可以走了?”
  老麻、黑子和阿莎三人像是司空见惯一般,并没有表露出太多惊异的表情,老麻只是看了一会儿之后便将地图收了起来,黑子则是不紧不慢的去将在烈日下暴晒的背包取了回来,阿莎更是一脸平静的坐在一旁。
  不等我解惑,老麻几个人已经开始准备动身离开了。
  “我们就这么出发了?”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安道。
  “影子,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你要记住,每一个摸金的人都是把脑袋系在腰上过日子的,前怕狼后怕虎那你还不如在家里躺在床上安安心心等来生好了。”老麻拍了拍我的肩膀,甩上背包走出了树荫。
  我知道老麻是故意激我,想想反倒是有道理,居然来了就没有后退的道理,是刀山是火海不去看看怎么知道呢?
  收拾好装备,我们把丢在路边的摩托车拉起来,检查了一下车里剩下的汽油,发现汽油并不多了,但也够我们骑上个四五十里路了。
  我们骑着摩托沿着来时的路返回到国道上,还没到半路这车就已经没了油,半道上我们拦了一辆货车,好说歹说最后给了一千才愿意拉我们。
  司机把我们拉到附近的一个小县城后,我们又换乘乡村巴士一路南下,一直到夜里十点多的时候才到了思茅港镇。
  当天晚上我们又租了辆小货车继续往南走一直到了一个叫橄榄坝村,我们这才停下来,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村里已经是黑灯瞎火了。
  “今天晚上就在车上休息一晚。”老麻把车停靠在路边,拉上手刹道。
  “我们不进村子了?”我问道。
  “现在进村,除了满村的狗会欢迎你之外,哪家哪户会给你开门?”老麻从包里拉出三个充气睡袋丢了过来,他撇了阿莎一眼继续道:“我们三个大男人轮流守夜,你们先睡,我先守着。”
  说完老麻紧了紧衣服便下了车,透过车窗我可以看到老麻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点燃了一只,享受的抽了起来,想必是憋坏了。
  我丝毫没有睡意,白天的那神奇的地图总是不停的搅动着我的思绪,翻来转去半个多小时一点睡意都没有,加上车上空间又小弄得我实在是难受,索性我也下了车走了出去。
  “怎么?睡不着?”老麻见我也了车问道。
  “嗯,下来透透气。”
  说起来车外的空气也不太好闻,周围充斥着老麻那呛鼻的烟味,也真不知道老麻是怎么想得会抽这么浓烈味道的烟。
  “要不要来一支?”老麻把烟递了过来。
  我摆了摆手把老麻伸过来的手推了回去,你这烟可以呛死一头牛了,我可不敢抽。
  “还在为白天的事情纠结?”老麻又猛吸了一口烟道。
  我点了点头,回到:“你不觉得蹊跷吗?如果这个人可以预知到几百年后的地理名称,那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存在?我们要去的地方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你小子就是想得太多了。”老麻忽然哈了一声,笑道:“山名地名那都是千百来大家叫出来的,难道几百年前叫苏州、杭州现在就不叫这个名了?你这小子,不要太拘于表面。”
  “原来如此!”
  我忽的眼前一亮,恍然大悟过来,对呀,这苏、杭也不就是千百来沿用至今吗?也就是说那副地图上出现的那副古图的时候,也许那些山、那些村还未被正是命名,可是无论是那山附近的村还是那村附近的山都有一个大家所熟知的名字。
  如果地图上没有出现这个村子或者这座山峰的名字并不是因为它不存在,古时的交通并不便利,绘制地图都由车马代步,一些个与世隔绝的山脉或是村落根本无法完全探清,所以没有命名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由此又能判断,绘制出我们现在手里这幅地图的人一定对整个云南区域非常了解,即便是那些与世隔绝的村子他也一一探寻过,所以他掌握到了详细的地理信息,很有可能他是故意隐去那些地图上还未被知晓的山名、地名,从而给人造成一种预知未来的错觉。
  不过即便如此,能够将两幅图组成出八副完全不同的地图来这人也绝非等闲。
  “现在明白了吧。”
  “明白了。”我点了点头,难怪早上老麻他们脸上没有什么惊异的表情,就连阿莎也那么平静,估计他们心里都明白,只有我一个人一直纠结了半天。
  “不过你的担心也没有错,这墓棺图里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到手的。”老麻脸色突然又变得严肃了起来。
  “不容易?”
  “嗯,龙是好龙,但这棺可是恶棺。”
  “怎么说?”
  “这条龙是困江龙,龙气跟着江水涨落,但你觉得这世界第七长河什么时候能干涸?但这棺却是恶水棺,阴宅临水这是大忌,不仅尸身易腐,且容易形成积阴地,这种地方邪门的很。”
  “你说的这么可怕,那我是不是不该跟去?”
  “怎么?怕了?”
  说实在的,如果是换成现在的我我一定转身就离开了,在这个未知的底下世界我也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更何况我也是一时兴起,根本没有理由冒这个险。
  可偏偏那不是现在的我,更多的是一腔热血和那强烈的好奇心,正是因为那未知的一切让我反而更想去探索,所以我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道:“怎么可能怕?我还非去不可呢?”。
  “年轻人,赶紧睡觉去,明天可没有这么轻松,养好精神来别拖了后腿。”老麻说着就把我赶进了车里。
  不过我也确实有些困了,兴奋过后人容易疲惫,没一会儿我便很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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