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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启篇 第十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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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
  顾酒尘正躺在方床上饮酒,木窗忽然传来一阵敲击声。顾酒尘皱起了眉,将酒壶抱在怀中。将木窗一开,只看见一个头发乱糟糟,衣衫都有些破的老人揉着混浊的双眼,在看到顾酒尘后丢出一枚铜币
  “走一趟,当初老家伙可不是这么承诺我的。”
  顾酒尘想了想,终是摇摇头
  “我儿子回来了,今时不同往日。”
  “你可别忘记,是谁害的……”
  “不用激我,你知道的,没用。”
  老人心疼的从口袋里再拿出两枚铜币丢给顾酒尘
  “那至少先计回一笔,我要让胤朝再无炼气士可用,我看他怎么打这仗!”
  顾酒尘接过三枚铜币,将酒壶放在窗前木桌。深呼一口气,身体各处响起异声。待片刻后,站在屋内的已经是一位连眼神都冷酷无比,与顾酒尘毫不相似的中年人。
  “现在走吧”
  “哈哈,既然想要天下大乱,好趁机一统天下,那便从这京都乱起来吧!”
  老者发须飘动,强大的气息将周身的碎石荡开。顾酒尘化作的中年人一步从窗口踏出,仿佛视墙壁于无物,顾酒尘将气息内敛起来,当他从老者身旁走过时只淡漠的留了一句
  “马士守离不开半步城头……”
  话音刚落,老者也是从腰间拿出一本旧书。那书旧的甚至连封面都模糊不清,老者将书撕下一页丢在空中,书页无风自动,慢悠悠地向皇宫飘去。
  “锵!”
  城头的马士守铁剑出鞘,周身三尺内仿佛有看不见的气息搅动风去。
  “别急,这会儿你还走不了。”马士守眯起眼盯着面前变化后的顾酒尘,将剑一横,顾酒尘却是毫不动容。马士守随后回应道
  “你很强,我可能打不过你,但你未必能拖得住我。”
  “呵,你也别太高看你自己了。”
  马士守已经是一剑横去,便只见一道肉眼可见的剑气掠过,剑气所经树木,皆是拦腰而断!
  但是剑气自顾酒尘而过,却在顾酒尘身后炸开,露出翻起的青石板下的血色泥土。马士守瞳孔微缩,好像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向前三步再一合剑竖劈,自马士守出剑之地,出现一道沟壑不断延伸。
  “轰!”
  不远处的院子在四散的剑气下已经毁了大半,而顾酒尘所化的中年人连衣角都未损伤一分。马士守将运起的一口气呼出,伸手对空一抓,原本深插在城头上宽大的剑鞘飞起,直至马士守的一旁。马士守重新将铁剑放回剑鞘,他将手放开任凭沉重的剑砸在青石板上,石块飞溅中,那重剑已是入土三分。
  “大多剑士所求的剑,皆一个“利”字,但我天赋不高自知求“利”,反而不能走到最后。所以我走上另一条路,那便是这“重”。若连此招都伤不了你,马某自会退去,不再阻拦。”
  马士守一拍剑身,剑身上的铜纷纷落下,一柄钝却无比厚重的铁剑展露了出来,没有任何剑锋,但单单看着便让人感到压抑。
  顾酒尘看着重剑有些惊奇的叹到
  “原来这才是你的剑,也真算得上特殊。”
  马士守单手将入土三分的重剑,抛在空中。
  “我识字不多,此招我名---八斤!”
  “轰轰轰”
  沉重的铁剑臇无上强压而下。此剑之下,顾酒尘感觉万物在压迫中停止,甚至于空气都于大势滔天的剑气中减缓了流速。顾酒尘第一次有所动容了,他微微点头,右手轻扣住左手手背。
  剑气还未落地,马士守已经睁大了瞳孔。这一次马士守终于知道为什么前两次的攻击起不了作用了。不是剑气不够强,也不是顾酒尘肉身强,而是快,极致的快!即便在重剑的压迫之下,马士守也只看得见那模糊的残影。
  顾酒尘站在一旁不久远处,在马士守重剑下形成了一个深坑,但难以看清坑底到底有多深。
  “天下极速非你莫属,此时是马某无能,不去便是。”
  马士守提着重剑重新回到城头,顾酒尘笑了笑便消失不见,于此同时,皇宫深处的炼气台,有一老者以一页书纸封门,数百炼士不可进,不能出,算不了天机,调不了气运。在以后国战将启时,这就对在各国高层来说,胤朝将如同瞎子摸象一般!
  顾酒尘在离开城头后又重新变回原来的容貌,只是变回的一瞬间,从衣角开始,半边衣袍破烂,嘴角有血丝溢出。
  “最多三年,此人必入大知命,假以时日我也是胜负难说。”
  顾酒尘以桌上拿起酒壶,血丝连带着酒一起入喉,顾酒尘有所感抬头向北而望,北边皇宫其实并无多大异样,只是炼气台上空悬浮着一页书纸。
  顾酒尘进入屋内换了一套衣物,当木门再次被风吱呀吹开时,顾酒尘己在屋外。
  平原上
  青衣少年身负剑匣而行,顾酒尘站立在远外和峰顶,大雾中,白衣僧人也出现在顾酒尘身旁,只是手中无古灯也无木鱼。
  “疯子见异客,其实胜负己定。”
  “棒打出头鸟,可总有人要去做那出头鸟,静观其变吧……”
  青衣少年走进一棵槐树时停下脚步,因为槐下有男子盘坐。横剑于膝。
  “让道。”
  “打过一场再说!”
  男子拔剑而起,剑气若鸿燕衏泥,轻灵而难觅其踪,少年没有出剑,只是屈指一弹,便有剑气自指尖而出与鸿燕剑气相撞。
  “砰”
  两缕剑气在空中炸开,男子眼中的战意不断增长,少年皱皱眉,一拍剑匣,一柄短剑自剑匣飞出。
  “枯黄。”
  短剑带着岁月的沦桑是停在少年身旁,岁月至秋时,天天皆枯黄。
  男子收剑回鞘压低身子至地面约三寸处,顾酒尘望着两人喝下一口酒。
  “天下拔剑,居合为首,难怪敢向疯子用剑。”
  少年不等男子出剑再一拍剑匣,一柄剑锋偏薄却依旧在风中不弯折的长剑飞出。长剑剑身上有个黑色小点,似是墨不经意间滴了上去,一长一短两剑在北风中悬浮。
  “风骨”
  “不惧王权,不畏天地,百年文人,风骨不折,没想到是那个读书人的剑。”
  男子眼皮颤抖却依旧做出拔剑式,就在少年再欲拍剑匣时,平原远处尘灰弥漫,一个小黑点儿从地平线而来,速度越来越快,只到了近前了近前,才看清是个身穿兽皮的汉子。
  汉子停在少年身边,身上的兽皮开始龟裂化作布条挂在身上。
  “你先走,我来应付这个东夷人。”
  少年也不作犹豫,两柄剑回到剑匣中,续继向原来方向走去,在经过男子身旁时,男子猛得睁开眼却把手放下没有出剑。
  待少年走远,男子向汉子行了一个礼便也离去,汉子望向顾酒尘两人所站在山峰。
  “两位也想下场玩玩?”
  顾酒尘遥遥微笑着举起酒壶,白衣僧人也行礼一拜,两人消失在大雾中。
  这时汉子才松下口气,低头看着松开的拳头,掌心里全是汗……
  三天之后,封炼气台的老者扬长而去,却无任何兵甲追杀,世人不解,却无人能为世人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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