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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不太成熟的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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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这不是韩小哥嘛,今天在柳叶街真的好神气,打架的姿势好优雅哦。”
  韩智今天在柳叶街露了一手,他跟玉阳道长的一战好多人围观,传遍了市井小巷。所以此时他跟瑛子进老街时,不少街坊都对韩智报以微笑,有些还出声夸奖几句。
  瑛子的爷爷连忙迎了上来,笑道:“贵人上门,贵人上门!韩衙役快请进,陋室粗鄙,怠慢贵客了。”
  韩智连称不敢,随着老人进了小院。老者本是个猎户,只在这老街中卖些野味和卤味。前面是档口,后面是小院,小院里有一个瓦房,倒也能遮风避雨。
  屋子里面烧着火炉,木炭却不是上等木炭,微微有些呛鼻,不过韩智却不甚在意,毕竟自己家的木炭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火炉上稳着一壶热酒,旁边桌子上摆着几个下酒的小菜,显然是经过一番精心准备的。
  那老者左手举起酒杯,敬韩智道:“小老姓卫,常年居于这条老街。亏得杨大夫妙手回春,治好了我的右臂,现在虽然还不能活动,不过伤口已是大好了。本想亲自登门道谢,又恐唐突,故在此略备薄酒聊表心意。”
  韩智说道:“老人家严重了,所谓医者仁心,老人家又是付了药钱的,不必如此客气。”说着陪了一杯,顿时觉得这酒甘甜醇香,跟李如贵府上喝的烈酒是完全不同的滋味,有些回味无穷的感觉。
  那姓卫老者又谢了几句,陪了几杯,起身道:“小老要去档口伺候主顾了,怠慢之处,烦请韩小哥见谅。”
  又对卫瑛子说道:“瑛子,你在此好好陪陪韩小哥,一尽地主之谊。”
  说完卫老者对韩智一告罪,起身离开了屋子。屋里只剩下韩智和卫瑛子。
  韩智心里顿时有些迷茫,这老头不对啊,竟然留自己孙女和一个陌生男子深夜共处一室,这是想干啥?瓜田李下,不怕惹人闲话吗?
  屋内暖意盎然,炭火烧的哔哔啵啵的响着,桌上的红烛映衬着卫瑛子的俏脸,红扑扑的。
  他开始有点窘迫,不过卫瑛子却显得落落大方,起身又为韩智到了一杯酒,经过韩智身旁的时候紧实的大腿还有意无意的蹭了一下韩智的胳膊。
  韩智的胳膊感受到了一股青春柔软的气息,又看对面卫瑛子眼中含情,嘴角含笑,腻声说道:“恩人,再饮一杯好吗?”
  韩智强忍自己的心猿意马,说道:“不了,别叫我恩人。今天有些上头,改日再喝吧。”
  卫瑛子听到韩智如此说,放下酒杯,双眼突然有些泛红,低头沉默不语,隐隐有啜泣之声。
  韩智好奇道:“姑娘为何如此伤心?”
  卫瑛子滚烫的泪珠流下脸颊,泣道:“奴家想起伤心事,让韩公子见笑了。爷爷在小仓山不知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杨大夫说右臂以后提不了重物了。奴家自幼和爷爷相依为命,生活本就艰难,这一受伤,今后便不能打猎了,真不知以后以何为生......”
  韩智安慰道:“不妨事的,以姑娘的矫捷身手,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卫瑛子拿出手绢,轻轻擦拭了下眼睛,抬起带着泪痕的俏脸,温柔的看着韩智说道:“不知为何,有公子在,奴家就觉得安心很多了呢。”
  韩智看着这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顿时有些嘴唇发干,不由自主的身体往后倾斜,不知该如何接话。
  卫瑛子却话锋一转,说道:“咬我爷爷那个野兽,真的是害人不浅。幸而官府行动迅速,把小仓山给封了,要不然还不知道多少人遭殃。韩公子在衙门当差,有去过小仓山吗?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韩智顿时警觉起来,他终于知道这个卫瑛子的真实目的了,原来和那个李如贵一样,都是在问小仓山的事情。他摇摇头道:“在下不在小仓山当差,并不知道。在下还有别的事情,这就告辞了。”
  说完韩智站了起来,作势要走。卫瑛子连忙说道:“韩公子哪里去,不再喝几杯吗?”
  “不喝了,出去透透气,改日再登门拜访,告辞了。”说着转身走出了房门。
  韩智躲在院外的阴影处悄立了一会儿,看那卫老头从档口回来,进了屋子。
  他又偷偷潜进去,趴在窗边听卫老头说道:“幸亏那韩智没有行禽兽之事,要不然老仆怎对得起死去的老爷。小姐,这个计划太危险了,而且...而且那小子似乎没有中计。”
  只听得卫瑛子一改之前的温柔,语气坚定的说道:“我一定要探听到小仓山的讯息,其他的也顾不得了。”
  “说不定还有别的办法,小姐不要太心急了,徐徐图之为好啊。”卫老头劝道。
  卫瑛子的语气听起来十分萧索:“哪还有别的办法。我现在除了美色,其他的一无所有。而且美人计是三十六计中最有效的。”
  卫老头叹道:“都怪老仆不中用,累的小姐行此无奈之事。”
  卫瑛子说道:“何伯不必自责,没想到那个东西那么厉害,竟能把小仓山的野兽影响到那个地步。你受此重伤,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小姐千万不要这么说。”卫老头说道:“只要小姐能平安无事,老仆别说断一条胳膊,就是四肢全断也没什么的。”
  接下来两人陷入沉默,再也不说话了。
  韩智悄声离开院子,心想果然他们也是探寻小仓山的。
  这个卫瑛子号称自己除了美色一无所有,也特么太自恋的吧!不过那双大眼睛确实是真的白啊!呸,我在说什么。韩智摇了摇头,甩掉一些不太好的念头。
  片刻之后,韩智来到了王大福的府上,由家丁引着,进入了王府的花厅。
  王大福此刻正躺在太师椅上,身穿便服,头戴方巾。手打着节拍,嘴里咿呀咿呀的哼着鸿都洛阳流传过来的新戏曲。
  他的二姨太坐在一旁,把他的腿拥在怀里殷勤按摩着,时不时还给王大福抛个媚眼。
  王大福吴正在怡然自得中,看到韩智到来,丝毫没有避讳,笑道:“小智,这么晚了,你来何事?是不是听说你二婶娘刚谱了一首曲子,来沾沾耳福?”
  韩智说明了来意。王大福一听韩智是来辞职,惊奇之下,不由自主的坐了起来。然后又躺了下去说道:“别开玩笑了。你以为衙役是你家开的,说进就进说出就出啊。”
  韩智尴尬说道:“我也不愿辞职,实在是师父逼的紧了。他这人怕事,你知道的。”
  王大福伸了伸懒腰:“长辈嘛,哄一哄就好了。你那黄金没给他看?”
  “看了,他嘱咐我黄金也得给李府还回去。”韩智回答道。
  王大福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道:“按理说你这破事儿我肯定不同意,咱俩搭档好好的,你怎能说走就走?而且县衙那边也不好交代啊。不过你师父的话也确实不能不理会,毕竟他曾救过我的命,我这人,还是记恩的。你容我想想,明天答复你。”
  “好。王叔那我先走了,回家给师父复命。”韩智起身告退。
  王大福点点头:“那我就不留你了,改天来家里听你二婶唱曲儿。”
  韩智从王大福家出来,往家走去。此刻天已全黑,星踪全无,天上独有一个月亮挂着。点点月光撒下来,映衬着路上的残雪,看起来甚是惨淡。
  韩智受这气氛的感染,不由自主的裹紧了身上的棉衣,在寒风中踽踽独行。走过了两条街,路过一个大宅院,韩智知道玉阳道长这几日就住在这个宅子里。距离北门近,方便去城北的小仓山。
  这个宅子甚是气派,门上还换了个新匾额,上写着四个字‘武当玉阳’。韩智心里甚是纳闷,连匾额都换了,这玉阳是打算在这里常住了吗?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突然一阵疾风吹过,宅子的大门被缓缓吹开,发出一阵‘吱扭’的声音。门竟是虚掩的。大晚上的不拉横栓,也不知道是粗心还是有恃无恐。
  韩智顺着门缝往里望去,只见庭院当中,一个穿着青色道服的人倒在那里。
  借着月光,韩智看到那个道人的头朝下深深的埋在积雪中,双手成一个匍匐的姿势往前伸,全身僵直,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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