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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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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个月后。日期.四月二十八日天气.多云。卡尔戴兹都西部战场,军事缓冲区边缘。
  “小小的伏击,看来和你说的一样,的确有不少人盯着我的脑袋,真是头疼。”
  “敌军的数量不少,还是迅速斩首撤离吧。”
  “毕竟我们只有半只负责扫荡的队伍,这的确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干掉你的好机会。”
  “但是很可惜,这个机会我是故意留给他们的。”
  “好了,回头见,去卡尔戴兹的信使就快要回来了。”
  没有拐弯抹角,也没有花里胡哨。精准,速度,残忍,刀从最后一名敌人的命门抽出,战斗结束。郝德雷径直走到一个尚有余温的尸体前,拿出了斗篷里的朗姆,“明明是把好刀,可惜跟错了主人。”他解下了左腰的残破匕首,“老朋友,从此你就可以休息了。”他挖了个洞,把曾经的刀埋葬,并把那个人身上的佩刀解下,“我说过,也许会有一天,还能再遇见,不过,也不会太久。”旧刀被掩埋,新刀用烈酒洗净。
  “……你在找什么?”k从另一处赶来,站了好一会,看着郝德雷的奇怪行为,不忍打破了这种悲伤的环境,“这具尸体……是刚才的刺客?”
  “嗯……有了,我就知道会在他身上。”
  “这个是……纸条?”k从本该装手雷的战术挎包上拿出了一瓶橙汁,她很喜欢喝成橙汁,因为橙汁有丰富的维他命C,“不,比起这个,你认识这个刺客?”
  “刺客,当然。我们有过合作,出生入死,几个月前们还在尼克斯酒吧欢庆过共同的胜利。他当时甚至还说,他愿意把他的女儿嫁给我。”
  “听着真蠢,既然都是雇佣兵,迟早不都会……”她叼着吸管嘟嘟喃喃的“……等等,你总不能?”
  “不,我当然拒绝了,用的别的理由。”
  “那上面写着什么?”k一口一口吸着橙汁,漫不经心的东张西望。
  “值得关注的东西,性情,报价,总之你也应该了解一下。”
  “……这是什么,”有橙汁喝的时候,k的话总是会很多。“都是人名……不对,是化名和代号,后面还画着什么……橙子味糖果?什么意思?”
  “糖果数量代表悬赏数额,只有他自己在用的黑话,谁能从他这儿拿到最多的糖果,谁就是最炙手可热的队伍。”
  “切,恶趣味的记号,真让人恶心。”喝完了橙汁,叼着吸管鄙夷的看着,“……不过,看上去金额不小,谁出钱?”
  “每当我们完成同一桩任务,都会有人额外准备一笔钱,用来除掉我们,比如雇主自己。越强大的佣兵越昂贵,越昂贵的佣兵越危险。越危险的雇佣兵越该死,而没死成的雇佣兵……会更强大。”
  “这场战争把我们闭上思路,也给我们活下去的余地。”
  “听上去还挺合理。”又拿出一瓶橙汁,她把所有源石手雷都换成了橙汁。
  “就当是行规吧。”
  “佣兵,化名郝德雷,十颗。手下很强,十五颗。算上交情,二十颗。倒是挺会要价的。”看着表,没有一点波动,仿佛开价的主人素不相识。“K,旧的那个,已经结算。新的这个,麻烦,十颗,视情况加价。看来他们的评价似乎都很高啊。”
  “哦哦,或许是因为上个月我把那群军火贩子活埋在了树林里。啊哈……所以,我该高兴嘛?”这瓶橙汁分量很足。
  “军火……我为什么不知道这件事?”
  “顺手而为之罢了,没什么好值得称赞的,当你们劫掠格特兰人的时候,有谁想过挨个汇报吗?”
  “不。”
  “对嘛,一个道理。既然这不算是任务的一部分,雇佣兵就没有必要时刻分享自己踢开了多少石子。”k不高兴了,因为吸管太小,被橙子的果肉堵住了,“嗯……不过话说回来,我比原来那个‘K’要强吗?”
  “很难用‘强弱’来准确描述单兵作战能力,对我而言,服从命令要更加难以利用。”
  “行了行了,下次我会如实汇报,这样总行了吧?”k不高兴了,她不喜欢对着瓶口喝橙汁,因为她感觉这样不卫生。“我想知道,那个‘K’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啊,是个怪人。他和我们共行了很长时间,一次比一次卖力,非常优秀,他曾向靠战功成为我们的领袖。为了让所有人都为他庆祝生日。”
  “……生日?格努卡兹?过生日?”k很奇怪,她好奇地时候就会问个不停。
  “当然不是真正的生日……他还不至于这么怪胎。他有一次去吃烤肉,有个格特兰人掀了了他刚吃一半的桌子,然后被他杀了,拿到了他的铳,然后就又点了一桌,吃完就走了……没有买单,然后他就把那天定做了自己的生日。”说的郝德雷自己都没好意思说后来是他帮买的单。
  “嗯哼……就这?”k很奇怪,奇怪的呛着了。
  “嗯,就这了。但是‘K’的确是最积极的一份子,平时总是没心没肺的笑,话里有话,似乎永远藏着什么阴谋。但其实比谁都容易相信别人。”郝德雷想说点好的挽回点什么,可k的刨根问底搞得郝德雷没有一点办法。
  “为什么?”
  “因为他抱着一个‘执念’,偏执的人总会落入他人引导的陷阱,无论善良恶意。”
  “……听上去不就是蠢吗,我明白了。”
  “你当然明白,因为你们本来就是同一类人,善于伪装,随心所欲。”郝德雷已经放弃解释了。
  “我?……”
  夜晚,即使是变天再惨烈的战场,只要晴天,也会有机会看见星星,喝着橙汁躺在一块平整的废墟,今晚是k守夜。她在想白天的事。
  ……呵。
  你为什么觉得自己能猜透我的想法?还是说你和伊内丝一样有什么古怪的能力。我该怎么办?
  在另一块较高废墟,远远地看着k,喝着朗姆,“你倒是和伊内丝也挺像的……也该去见我们的信使了。”
  要下雨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笑,和K一样的笑。有一个伪装的借口,总好过她继续这样麻木。
  那一天,K成了K,但……伊内丝说得对,是很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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