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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晋闻录之凤鸣九天 / 第八章再遇侯云娘

第八章再遇侯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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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撒在窗棱上清新温暖。大公鸡扯着脖子卖力啼唱。
  傅溪德伸了伸懒腰,掀被下床,洗漱收拾一番后,想着时间紧迫,早饭都不曾吃,结了房钱就匆匆离去。
  刚出了篱笆门,上大街走不远。迎面过来四人。傅溪德心中有事,未曾留意来人。
  “云娘,你看对面那个小子是不是前几日那个傅什么德。”一个大汉瞪了瞪傅溪德,对身旁身材娇小的同伴说道。
  “什么福什么德的?”侯云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汉一急,“哎呀,就是那天占你便宜的那个小白脸,傅啥德来着?”
  侯云娘脸上一红,“什么便宜,奎发你瞎说啥呢?”,其实侯云娘刚刚已经注意到来人,确实很像那天的傅溪德。
  只是晋阳到此地相距甚远,不可能在小镇石门遇到他。
  傅溪德骑马沉吟着,满怀心事,根本没有留意来人。
  再加上当天比武是晚上,灯火昏暗,双方看得并不清楚。一时竟也没认出来。
  张奎义目光如电,低声道,“是霍殿臣的帮手傅溪德!”同伴们闻言,不禁身形一震,停下了脚步。待到双方擦肩而过之际,“站住!”张奎发喝道,惊醒思虑中的傅溪德。
  傅溪德勒了勒马头,对奎发拱了拱手道,“请问这位老乡有何指教?”
  “指教没有,你不认得俺了吗?”张奎发戏谑道,心想今天可要好好出口气。
  傅溪德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奎发,似乎很熟但是又叫不上名字,来者不善,况且自己还有要事在身,不便纠缠
  “抱歉或许兄台认错人了,在下尚有事在身,告辞。”说完一拨马头,打马就走。
  傅溪德以为他们四人是此处泼皮无赖,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况且救人要紧,不便在此跟他们纠缠。
  张奎发等人皆是一愣,都没想到傅溪德一个照面就要逃跑,这样怂包!
  “哪里走!”张奎发飞身而起,一爪抓向傅溪德后背,傅溪德一惊,转身一个反手,抓向张奎发手腕。
  两人双手一触即分,傅溪德只觉打在了一块铁上面,对方手掌坚硬无比。
  而张奎发却恰恰相反,觉得对方手掌软绵绵的,好似一团棉花,没有半点力道。
  傅溪德刚刚用的是傅家的云抚手,傅家武艺近乎道派一流。讲究以柔克刚,以静制动。
  张奎发哪肯罢休,挥掌拍向马头,傅溪德忙拨转马头,使出全力,又接一掌。
  双掌即将接触之际,傅溪德手掌晃了晃,张奎发只觉得有劲使不出来。
  饶是这样,傅溪德身形一震,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
  “能化了我的铁掌,有两下子啊。”张奎发看到傅溪德狼狈相,戏谑道。
  这一掌傅溪德瞬间想起来了三人的来历,“这不是正月十五比武的那三人吗,冤家路窄,怎么在这遇到了。”傅溪德心内焦急。
  一则对方四人武艺都不弱,二则自己有急事在身,不便纠缠。
  再则,自己势单力孤,连个帮手都没有。看来此次出门过于草率了。
  傅溪德暗自叫苦,只得硬着头皮道,“四位大侠,在下今日有急事在身,若要比试武艺,七日后可在晋阳崇善寺一会。”
  “小子休要诓我,谁要跟你比武,今天小爷就是找你的晦气。”张奎发好不容易抓住出气的机会,怎肯罢休。
  张奎义自负武艺高深,就是十个傅溪德也不是自己对手,此时只作冷眼旁观,任由奎发胡来。
  侯云娘见了傅溪德,不由面颊绯红,躲在张奎义于王占机身后,也不敢发话,三人只由得张奎发作主。
  “大丈夫可杀不可辱,真以为我怕了你。”傅溪德闻言大怒,一甩辫子将其盘在脖颈上,翻身下马。
  两人在牌楼下摆开架势,摩拳擦掌,侯云娘看得心惊,几次想要阻止,都被张奎义挡住。
  千钧一发之际,“傅先生,傅先生等等,你的早饭。”
  “还有找你的钱”两个孩子急急忙忙跑过来,打破了冷峻气氛。
  “狗剩,二虎,你们跑这么快干嘛。”侯云娘一眼认出两个孩子,狗剩正是侯云娘的亲弟弟。
  “姐姐,姐姐你回来啦!”狗剩一把抱住侯云娘,满心欢喜,姐弟俩两月不见,欣喜万分。
  二虎则将一个小篮子递给傅溪德,里面是两个鸡蛋,一个馍馍,半壶黄酒。
  “傅先生,舅舅说房钱多给了十文,让我们连早饭一并送来,您收下吧。”二虎说着从怀里掏出十文钱,递给傅溪德。
  傅溪德心里一暖,接过了食篮,却将十文钱塞在二虎口袋里,“留着买些纸笔,学写字的年纪了。”
  二虎一喜,“谢谢傅先生。”“姐姐,这位是傅先生,他人可好了...”狗剩这时拉着侯云娘说道。
  张奎发站在此地,尴尬至极。本来想好好教训下傅溪德,结果被这两个孩子搅了局。偏偏自己还不好再发作。
  “今天看在,看在狗剩的面子上,饶你一次,下次遇见,可不会这么轻松。”张奎发悻悻道。
  傅溪德见好就收,“诸位保重,在下告辞了,若有事宜,七日后可在晋阳崇善寺找在下。”说罢一拱手,翻身上马而去。
  看到傅溪德离去,几人转身进子,说来也巧,傅溪德昨夜住的竟是侯云娘家的小店。
  侯云娘心里生出一种异样感觉,忍不住朝身后望了一眼,心里悄悄记下了崇善寺这个地方……
  傅溪德一路狂奔,又走了两天终到了潞州。
  偌大个潞州城,想要找到李芸芝一人,谈何容易。
  万事只能四下询问,真个是不得要领,处处碰壁。
  无奈之下只得找个酒馆,寻了个靠窗桌子坐下,探听往来的消息。
  “听说近日二龙寨又干了几票大的,太谷的赵家,晋阳李家,汾州的施家都被抢了,哈哈哈。”邻桌的一个胖子幸灾乐祸,添油加醋道。
  “不是说是虎风山的人干的吗?怎么又成了二龙寨啦?”另外一个绸缎褂子的主仰起瘦脸不服气道。
  此时当中间桌,上座一个山羊胡子的老学究,食指沾茶水在桌子上写画着什么,边画边摇头晃脑道。
  “鄙人以为,这二龙寨不具备这样的能力,这赵家,施家李家,个个不凡,不仅有护院,往来商队都有镖手保护,况且这几家相距二百多里,除了虎风山的快马队,短期内谁有这个实力抢他们。”言毕,桌上写就的几个字原来都是同一个字——举人的举。
  “张先生说得在理,有理!”众人竖起大拇指,表示赞同。。
  接着又聊些阳泉矿务之类的事情。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席话说到了傅溪德心里。一壶浊酒品了一小半,盘算着如何到虎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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