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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晋闻录之凤鸣九天 / 第六章国术惊人

第六章国术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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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比武,张奎义等人悉数败给霍殿臣。
  一大早个个垂头丧气,毫无半点精神。
  张奎发更是早早打点行囊,话不多说,背着个包袱拔腿就要走。
  “奎发,你站住!你要去哪?”候云娘怒诧道,她将早点端来,轻轻放在正屋的方桌上。
  “俺要回安徽老家,俺要向二叔公赔罪...”张奎发懊恼地锤了锤胸脯,一副天生我才有何用的卑微挫败模样。
  原来此次出山,张奎发是偷跑出来的。
  自认为武艺超群,再加上人高马大,平日里谁见了他都惧让三分。
  没成想在这晋阳城遭人羞辱,脸上实在无光事小,自己没有本事才叫羞。
  “安徽到这少说也有一千多里,你怎地走法,何年能到家?”王占机哼道,只顾低头擦火枪,事不关己,他头也不曾抬一下。
  “俺不管,俺就是走断腿,爬也要爬回去!”张奎发怒目瞪了眼王战机,颇为气愤。
  “不说了奎发,坐下来吃饭,吃完饭我们一起走”张奎义掀帘从屋里出来,肩膀上也有个包袱,脸上若隐一丝愁容。
  原来张奎义也打定注意,就此回山修炼,不领悟张家绝学,便不再踏足江湖。
  “你们兄弟俩是真怕了那个什么姓霍的,一大早就要散伙,是怕他再打上门来么?”木老师拿个烟袋管,侧身坐在根条凳上悠哉悠哉,讥讽道。
  “谁怕他了,你厉害,你为啥不出手!”,张奎发被这么一激,怒骂道。
  “我们兄弟再不济,好歹还出手一战,即便落败也是技不如人,怪不得旁人,不像某些人,倚老卖老,不战自溃!”张奎义也不客气地反讽道。
  “好,既然如此,你们二人如果能将我这小老儿从这条凳上请下来,你们爱去哪就去哪,如若不能,就乖乖听我的。”木老师依旧拨弄着烟丝,平平淡淡地道。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这平日里最擅长委屈求全,与人和善的木老师,竟然能说出这等气魄的话,着实让人刮目相看。
  张奎义眼睛一亮,心道,“早就想试试这老木的底,敢说如此大话”。
  于是一拱手道,“都说木老师国术惊人,可惜我等从未见识过,今天就让咱们这些乡下人开开眼。”
  “废话真多,快快动手,饭都凉了。”木老师说着,一脚將条凳踢出门外,一招飞星赶月,身影一晃,已端坐于院子中央。
  张奎义一怔,连忙纵身赶上,张奎发,侯云娘,王占机等人还楞在原地。
  待反映过来,三人才放下各自手中物件,急忙赶过来。
  “这小老头不简单!”张奎义不敢轻敌,猛地飞身踢出一脚,扫向条凳,一招秋风扫叶。
  刚刚那一招只是试探,张奎义不再客套,运起铁掌,大喝一声,“小心了”,疾风般拍向木老师,木老师不慌不忙,身形一晃,张奎义又劈了个空。
  只是此时再看,木老师手里竟多了个包子。
  “包子凉了就不好吃,经费有限,切莫浪费。”说完将包子放入口中。
  侯云娘一惊,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海碗,不知何时少了个包子。不禁捂嘴惊呼。
  张奎义也是心惊,“木老师轻功果然精妙,但是一味躲闪,如何取胜...”
  不待张奎义说出此话,木老师摆手止住,“想赢我,你和奎发一起试试。”张奎义看了一眼张奎发,二人会心地一点头,一左一右,飞身攻向条凳。
  千钧一发之际,那条凳忽然掉了个头,木老师两手在张氏兄弟双掌间一拨弄,二人打向木老师的掌力,直接打在对方的手掌上。
  张奎发掌力不济,“忽”一声,被震飞出去。
  “小发”张奎义心下一惊,“俺没事!”待听到弟弟回答,张奎义一定神,随即使出铁掌连心式,掌风如鱼网般罩下来。
  木老师不慌不忙,挥起烟袋杆,左点右播,比比划划就将张奎义的掌力悉数化解。
  张奎义满头大汗,这套功夫最耗内力,斗了半天连人衣襟都不曾碰到,不禁心生挫败。
  干脆闪身跳出圈外,一拱手正要认输,谁知张奎发竟猛然抄起一根条凳从木老师后背砸下来。
  不待条凳触身,木老师却不见了踪影,不仅不见了木老师,连木老师身下那根条凳也消失了。
  奎发眼睁睁砸了个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四下张望道,“哪去了?”“哪去了?”,正疑惑间,“在这呢!”木老师悠悠声音传来。
  “哪呢,哪呢?”奎发举着条凳又转了一圈,四周都不见木老师身影。只见众人一齐发笑,“你们笑啥,有啥好笑的!”奎发怒道。
  “在你上面!”木老师提醒道,张奎发抬头一望,木老师竟然踩着条凳,安安稳稳立在自己肩头。
  这老头虽瘦,但也有百十斤重量,再加上这根条凳,少说也有一百二十斤重量,奈何张奎发竟浑然不觉。
  “哎呀,妈呀,你,到底是人是鬼?”奎发一愣,吓得瘫坐在地上,众人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经此一战,众人对这木老师有了重新认识。
  张氏兄弟联手,仍不能沾其衣襟,试问这武艺,天下能有几人。至此,众人安心在晋阳住下,静待时机。
  傅溪德这几日操练武艺,勤勤恳恳。
  “傅老弟,傅老弟,有你的信!”一个瘦小的兵勇跑过来。
  傅溪德连忙停下手上的动作,“四哥,你怎么来啦?”擦了擦汗,对来人道,“不得了,李家被抢了,在,在璐州。”彭四上气不接下气道。
  “什么!”傅溪德一愣,“李,李家商队被劫,李老爷都失踪,失踪三天了”彭四说着,才从怀里取出一封信。
  傅溪德赶忙夺过来,浅色信纸,几行隽秀的小楷——“清仁吾兄惠鉴;家父于戊申年正月十三日遭贼人劫掠,至今杳无音讯。妹已前往上党,勿念。珍重珍重!——霞蕊”
  信虽不长,傅溪德却足足读了好半天。
  “清仁”“霞蕊”这两个字号,是傅溪德与李芸芝之书信间的称呼,外人从不得知。
  傅溪德盯着信怔了怔,终于拿定主意,遂将信收入袖筒。
  “我得去上党!”没头没脑的对彭四说了一句,起身便去营务处请假。。
  好不容易从监督大人那里请得五天的假,傅溪德不敢再耽误,立刻收拾行装。
  牵着一匹黑色青葱马,出了营门,踏着碎雪,一路朝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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