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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月级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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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躺在使馆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一晃十几年过去了,自己也已经适应了这个世界,但当初的悲伤却还是没有消散,以前在那个世界的痛苦还在,只是在这里还没有遇到什么事情让我跳楼。跳楼?哈哈哈哈,我不禁咧嘴一笑,不知道笑点何在,只是想笑。那时候的我寻死,是为了脱离那生活带给我的烦恼,没想到又重新开始了一次人生。
  房顶有轻微的脚步声,有刺客!听这声音,约摸有五六人,我轻轻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外面的守卫没睡,我朝他们小声地喊:“喂,你过来!”
  守卫疑惑间走过来问:“殿下半夜不睡觉,是有什么急事吩咐小人去做吗?”
  我附耳对他说:“有刺客!在房顶上,听着有五六个呢。”
  那护卫笑笑说:“殿下,小人早就发现了,这种情况见多了。”
  我一脸懵说:“你发现了不告诉我们!你还笑!你的心真大!”
  护卫连忙道歉说:“殿下不必慌张,小人观察过了,他们潜伏了半天了,目标是燕大人,暗杀部的杀手纪律严明,只杀目标,一只蚊子都不会多杀。”
  我急了:“那还不赶紧告诉燕先生?人命关天啊,燕先生人呢?快去告诉他!快啊!”
  护卫拦住我说:“殿下放心,这些刺客是暗部的人,五六个三星杀手,燕大人一杯茶的功夫就解决了,您请放心吧。”
  我不放心,又问道:“真没事?”
  护卫笑笑点点头说:“殿下尽管放心去休息吧,没事儿。”
  我这才憨憨离去,这个世界还真是疯狂啊,我学的东西还有很多。不过这燕郊敏想必功夫了得,能让自己手下如此放心,定是高手中的高手,这老头到底还是瞒了许多事情。
  就在我进入房间不久,我听到了打斗的声音,打到院子里来了!我掩着门,透过缝隙,我看见了燕郊敏和那些杀手。
  刺客戴着面具,黑色夜行衣裹身,手中长刀,让我想起了日本忍者,不晓得一会儿他们会不会放飞镖。再看燕郊敏拿着一把长剑,老是笑呵呵的,拜托,他们是来杀你的好吗?
  那几个暗部举着刀就砍了过来,我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听燕郊敏冷笑一声,随即眼前黑影一闪……就觉四周刮过了一道急风,地上的落叶石子都飞到了半空,一道黑影环绕而过,我本能地一闭眼。就听围上来的刺客们发出了一阵惨叫声,凄厉异常,然后就是纷乱的倒地之声。再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满地卷刃的刀剑,和仰面倒地的杀手——各个身上带伤,蜷缩在地上爬不起来,剩下杀手都惊得纷纷后退,不敢上前……燕郊狼只用了一招……解决了五名三星杀手。
  我不会武功,只知道自己一眨眼的功夫,燕郊敏就已经解决了全部的人,刚才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眼前的燕郊敏依然是刚才的姿势站着,发丝在微凉的山风中扬起又落下,周身不知何时笼上了一层寒气,看得人不自觉就打了个冷战。
  这老头厉害啊!
  我以为这事情完了,谁知道,才刚刚开始!燕郊敏冷笑一声:“高先生,来了为什么不见一面呢!”
  突然,一阵急风自上空贯进院内,惊起一片鸦雀振翅向天,落下的翎羽回旋苍穹。燕郊敏的长衫被“飒——”一声扬向晴空,同时,五枚暗钉乘着风势急速向燕郊敏打来。这发暗器之人是个高手,因为他不仅懂得把握出招的时间,而且发出的暗器角度刁钻,封住了燕郊敏所有的退路,但燕郊敏却是高手中的高手,明知无路可退,他自可以不退。只在一瞬间,燕郊敏扬起了右手,手中无剑出的却是剑招。
  他出手太快,出手太准,只能看见一丝白光惊鸿一闪,于是听得“当,当,当,当,当”五声脆响,五枚暗钉被劈成了十枚,定入燕郊敏身旁的墙壁三分,排成一条笔直的直线。
  忽然有一黑影晃过,站在燕郊敏面前,他面具上的印记是弯月,月级高手!
  燕郊敏问:“多年不见。”
  “你还记得我啊,燕郊敏。”
  “不会忘。”
  “你作为瑰城军机处大臣,我虽在瑰城杀不了你,但既然来到了炔国,我倒是可以赌一把!”
  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真是一道银光院中起,万里已吞匈虏血。银剑乱舞,虹影和墨影混在了一起,旁人只听见打斗声,却不见如何打。速度快至极!令人赞叹!
  两人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挥出一片绚烂的光幕,似点点繁星自星空中坠落而下,光幕斩灭了激射而来的虹芒,化解了杀身之噩。而后长剑挥洒,刺眼的剑芒直冲而起,宛如绚烂的银龙一般,仿佛要与天上劈落而下的闪电连接到一起。你追我赶,杀到了馆外,一路飞檐走壁,不相上下。
  看来燕郊敏这老头子是无心恋战,只想着躲,我看着他的反应都知道他理亏,多半是欠人家钱了。这暗杀部月字号杀手,想必手上的性命不下千人,见他出手迅速,这下老头子找到对手了。老头子再怎么对我隐瞒他的武功,可好歹他也是堂堂瑰城军机处副处,要按星级划分,他至少也是个月级!
  我走出房间,那五个星级杀手还躺在院子里,没了呼吸,我看着那几具尸体,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十八年前在我来炔国的路上,我遇到的那场刺杀,那群人真的是炔国王子们派来的吗?我既然已经是质子,派那么多人不顾炔王卫队,半路冒险杀一个傀儡娃娃,真的只是为了引发两国交战吗?
  护卫在一旁看到我愣神,问道:“殿下心中可有疑惑?”
  我说:“没什么,就是在想燕先生打不打得过那个刺客。”
  护卫说:“殿下放心,这种场面实在是我见多了,不必担心!”
  “话说这炔国的暗杀部,是不是只有炔王有权利调配?”
  “炔国是那么规定的,但王子们争斗,谁还没拉拢个党派的?”
  “哦?这话什么意思?”
  护卫小声说道:“除了炔王啊,那些个暗部杀手都有二主。”
  我好奇的看着眼前的护卫,一袭青衣,一张爱笑的脸,猛然砸入我眼中。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以及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墨绿。
  “哎呦你知道的挺多啊?”
  “不敢不敢,不是小人知道的多,只怕是殿下禁足宫中知道的少罢了。”
  我点点头说:“嗯,照顾我的年贵妃一向不问世事,我又被禁足于她的寝宫,这些事情自然是知道的少了。”
  护卫说道:“殿下这些年受苦了,小人涕零。”
  我拜拜手说:“客套话就别说了,弄得我一身鸡皮疙瘩。”我的视线重新回到尸体上,这些杀手掩饰的不错,身上丝毫找不到可以证明他们是暗部的人的铁证。
  ……
  炔王没有睡,还在书房里面挥毫弄墨,这书房藏书万卷,书架几百,墙壁上挂满了名人字画,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山水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其词: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炔王停下手中墨笔,问身旁掌灯太监:“什么时候了?”
  “回大王,已经丑时了。”
  “好了,你下去睡吧,本王一个人呆会儿。”
  侍者将灯放好就退下了。
  “今日这重鑫可是又写了首好词,说来也怪,在年贵妃那里禁足了十几年,这么好的文采,是谁教他的?”
  一个人躲在灯影里,看不清楚面貌,声音低沉:“或许是年贵妃教授的。”
  “年贵妃?她自己的文采没有这么高,最多认识几个字。”
  “或许是那孩子悟性高。”
  “有可能。”。
  “大王叫我前来,不是让臣半夜品诗的吧?”
  炔王点点头说:“是有事商议,明天中午这孩子就要走了,你说该不该让他走?本王想着是不是再留他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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