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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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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境描写:这里似乎是一座墓园,或许是由于特殊的原因,墓园的位置在一片原始森林中,由于墓中的尸体腐烂散发出一种长期弥漫在空中而不会消散的灰烟,在墓园的中心有一座破旧的三层建筑,这应该是守园人的住所,不过按照常理来讲,住所应该过于奢华,墓园的尽头有一个被铁丝网和一个三角警示牌包围的一个大园子,其内部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建筑物的阴影。”
  关于这个神秘恐怖的地方的具体描述,是由德国的一位工程师在探查山区地形时发现的,据周边村民们了解到,三年前的一件离奇事件发生在这个墓园内,此后就再也没人踏入这里,而这件离奇事件的具体过程请来拜访斯诺伯爵士。
  我今早从邮递员送来的上看到了这篇奇怪的文章,我认为此人可能是恐怖小说看多了,以致晚上睡不着,大半夜跑到报社去刊登了这点小想法。因为此篇文章在刊登时的时间是凌晨2:25左右。哈伯伦斯此时正躺在沙发上睡觉,今天有点阵雨,天空灰蒙蒙的。使人产生天还未亮的错觉。他有个习性就是雨天窝在床上的习惯,不管是吃东西还是看报等一些日常行为。“伍德!”他叫了一声,“送来没有?”我走到沙发边将递给他。“这是今早刚送来的。”我并没有说这报纸中有这么一篇文章,因为如果他认为这篇文章有猫腻,他肯定会喊出来的。“你看,这篇文章可真是奇葩!”我看到他的手指正停留在那篇文章上。“哦,我刚刚也看到了,但我认为这只是笔者的一点小想法,并没有什么切实的意义。”我回答道。“正如你所说这篇文章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应该去看一下,不是吗?”他一向对这些事情感兴趣,尤其是在这种无聊的环境中显得尤其明显。
  “这里说的斯诺伯是个爵士,我想他应该是斯诺伯庄园的那个斯诺伯吧。”哈伯伦斯自我思考着。“我是从未听说过什么斯诺伯爵士,这报纸上并没有写明他的地址。或者是他昨天晚上匆匆忙忙的跑出去,忘了这件事吧。”我说道。“嗯,不管出于何种原因,这篇文章上的内容就是想请人去帮他办某件关于墓园的事情,但是他却不给委托人的他的地址。单凭这一点是完全说不过去的,甚至一些读者会将其当作玩笑来看待。”哈伯伦斯又进入了他那特有的自我推理的境界中去。“照你的说法,那斯诺伯爵士并不想让别人去拜访他,那他为什么要写这么一篇文章呢?”我感到十分的疑惑,对于此人在社会上的地位,我并没有听说过他。或许只有一些熟悉他的人才会去找他……“也就是说这篇文章是写给他的熟人们看的。”哈伯伦斯说道。“呵呵,你的读心术真的是又进步了。”我笑着对他说,并且已经习以为常了他这种神奇的观察技能。“世界上并没有什么读心术,伍德,至于刚才我看到的,你从一开始眉头紧锁,我就知道了你是在思考某件事情,后来我又看到了你的眉头不断的舒展,并在最后一刻眼光变得深邃和震惊,我就知道你已经想到了事情的真相。”哈伯伦斯从沙发上站起来,并开始穿衣洗漱。“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只让他的熟人们去找他了解这座无人知晓的墓园呢?”我对于这件事情感到奇怪。等到哈伯伦斯洗漱完后,我就问他:“你打算怎样去拜访他?”哈伯伦斯边用刮胡刀刮自己的胡子边回答我的疑问:“首先我们要去报社查一下昨天晚上凌晨2:25进入报社的人,看看有没有叫斯诺伯的人来过,这样应该能够确定他的住所。”“你不知道他住哪儿?”我感到十分的疑惑,因为刚才他还说斯诺伯庄园。“不,我并不知道,但这篇文章的最后署名是个爵士,于是我就觉得他肯定有一个以他自己的名字命名的庄园。”哈伯伦斯也带着十分不确定的语气。我们出了门,在门口喊了一辆马车。“到伦敦报社!”哈伯伦斯说出了我们要去的地方。伦敦报社正是笔者刊登文章的那个报社。“也许我们可以向师傅问一下斯诺伯庄园的位置。”我向哈伯伦斯提出了这个建议,他好像不同意我的想法,摇了摇头。不一会儿,马车就停了下来。在我们面前是一座高大的建筑,位于伦敦市中心。“按照这个报社的位置推断,应该有为数不多的人三更半夜来到这里。”我推测道。“不,你错了,伍德。如果一个人真的有什么事的话。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很精力充沛的。”哈伯伦斯说道。我们走进了报社,找到了编辑。他说:“昨天晚上我们就已经将第2天的印好了。大约凌晨两点多钟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了报社的门口。我记得这种车是用蒸汽带动的,它的价格在现在也是十分昂贵的……”“等等,先生。我们问的是关于凌晨2点的那位笔者。”哈伯伦斯不耐烦的提醒道。“哦,对不起,我跑题了。但请耐心的让我把话说完,当时车上下来两个黑色着装的男人。他们给了我一篇文章让我把它加到里去,但是已经印好了,如果再印一次的话,会花费花费很大的,会给报社带来亏损。我向他们说明了情况后,他们直接扔给了我一大袋金币,我打开数了一下,里面有100个,远远超过了再印一次报纸所需要的花费,而我又可以得到一笔额外的收获。于是那两个人就走了出去,乘车走了。“我想问一下他们究竟是往哪个方向走了呢?”哈伯伦斯问道。“当时我也没有出去看,但他们好像很有钱的样子,应该很容易找到。瞧!这篇文章上的署名是个斯诺伯爵士。”编辑指着报纸上的文章。“噢,这篇文章我们看过了,正打算去拜访他呢!你是否知道他住哪里吗?”哈伯伦斯显然是对这件事情着了迷,否则他也不会这么精力充沛。“关于这个人,我只听到过他的传闻,并未见到过他本人。”编辑用手挠着下巴上的那嘬胡子对着我们说。“那到底是怎样的传闻呢?”我也开始对这件事情后感到好奇。一个人很有钱还是个爵士,但是竟然无人知道他的住处。清晨的来客,诡异的墓园,我开始对此深深的着了迷。“关于这个传闻很少有人知道,至于我所了解的是我的一位朋友,他曾经拜访过斯诺伯这个人。后来他向我说斯诺伯有一个长期废弃的庄园。在西伯利亚的原始森林中,里面有很多的宝藏,他问我想不想和他一起去。我觉得路程太远,而且我们编辑也没有假期,就对他说等有了假期后再考虑一下。于是他就给了我一张去那里的地图,他自己也有一张。看来他准备去那个地方了,瞧这就是那张地图。”说着他便从抽屉中的一本日记本中翻出了一张纸来,看到那笔记本的外壳已经褪色老化。我就问:“你的朋友是什么时候给了你这张地图的?”“哦,应该是三年前的春天的一天早上,他说这个季节的西伯利亚天气不那么冷,正好可以去。”哈伯伦斯看了看地图,又向我使了个眼色。很明显是想要那张地图,我于是对编辑说:“先生,能否将地图借给我们一用吗?”“当然可以,因为我的那位朋友三年前去了那里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所以这张图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用处了。”他将图纸递了过来,这是一张黄色的纸,硬度很大很坚韧,但目前这种纸因为用处不大且价格昂贵,已经停产了。“正如你所说,编辑先生,你的朋友也曾经拜访过斯诺伯爵士。那么在当时也有人在报纸上刊登了类似这样的文章吧?”哈伯伦斯向编辑问道。“应该有一次是刊登了这个类型的文章的,因为你也知道,身为一位编辑我是要看很多东西的……”编辑刚把话说到一半。哈伯伦斯打断了他的话说:“打扰了先生,告辞。”编辑向我们挥了挥手表示再见。这时,我看到他那枯瘦的手指上有一枚因骨节突出而无法取下的金戒指,上面有一个S形的标志。我们出了报社,我向哈伯伦斯表明了我的疑问:“你怎么不继续问了?”“很明显这个人说来说去就只能提供给我们这样一点情报,那就是这张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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