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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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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他主动将地图给了我们,说明他想让我们去那个地方,而且你没觉得他说的话很奇怪吗?”哈布伦斯此时眼中闪着光芒。
  作为他长期的挚友,我十分的了解,他已经知道了问题出在哪里了。但我还是不免要问一下,来解答我的疑惑。
  “奇怪?我并未看出来,你能说一下吗?”
  “这当然不成问题!首先他是个编辑,而他刚才说之前他在看文章时,也见到过这样一篇类似的文章,而他的熟人一定是看到了这篇文章,才去拜访这个斯诺伯的,所以他看到文章时应该是三年前,如果他三年前也是个编辑,现在还是个编辑,这不是说不过去吗?况且他说今天早晨的这篇文章是重印报纸时加上去的。但报社一般都是在当天晚上将报纸排满。而且是提前印出来的,根本不会有后来加文章或者重印一次。如果按照他的所说,我们今天早上是看不到晨报的。很明显是提前印上去的。”哈伯伦斯说。
  “但是那文章的刊登时间是凌晨2点多,又会有谁能够使报社的刊登时间修改呢?”
  “呵!这当然是报社的工作人员。”哈伯伦斯说。
  “啊?你是说那位编辑?”
  “正如你所说,我刚进报社时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我根本从未见过这个人,身为一个侦探。并不免经常往报社跑,因此我很熟悉其内部的工作人员。”
  “可是万一他是从其他的分部调过来的呢?”我说。
  “我之前也曾考虑过,但这种情况是完全不切实际的,因为伦敦报社只有伦敦一家,而且其内部的人员最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去考核。而我两天前来报社时,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人,除非一件事。”哈伯伦斯神秘的说。
  “难道你认为他是为了一篇文章而特意找到原来的编辑给顶替一天吗?”
  “答对了!或者真是这样,不过他应该不会只在这里呆一天或者两天的时间。因为他要将他的一些熟人或者他的主人的一些熟人邀请到墓园去!”
  “你怀疑他就是斯诺伯本人或者是说斯诺伯的手下?”
  “一点不错!”哈伯伦斯很赞赏地对我点了点头。
  “哇!如果你猜的没错的话,这件事情是越来越有趣了!”我说。
  “伍德,不是猜,是推理。我完全有理有据。”哈伯伦斯点燃了一只雪茄烟。
  “我们为什么不向报社的高管确定一下呢?”我说。
  “没有时间了,眼看秋天就到了,见高管还是需要提前预约的。而见他的人估计已经大排长龙了。像我们这样普普通通的小市民,他接不接待都还不一定呢!”
  “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我们去地图上标注到那个地方,在没有了解那件事情之前,就算我们确定了那位编辑就是斯诺伯本人,也无济于事。不需要带太多的行李。只需要穿一身衣服,厚一点。因为那里会比较冷,其他的,带一些我们常用的工具就行了。不过我收藏的那把枪一定要带着。墓园这个地方,可见是多么的危险。”哈伯伦斯调侃似的对我说道。
  当我们回到住所之后。哈伯伦斯当即从衣柜里找出了一件迷彩的军大衣和一顶军和一顶棉帽,一条肥大的棉裤。
  我对他的行为感到可笑。“呵呵,你这是干什么?”
  “你先不要笑,伍德,等你到了那个地方你就明白了,那鬼地方是多么的凉快。”他边将衣服往身上套边回答我。
  我认为他的衣着实在是可笑,尽管现在临近秋季。但天气还是很热的,我从我的衣柜里找到了一顶毡帽,一件棉皮褂和一条带绒的棉裤等他穿好之后。我看到我穿成这样立马就对我起手来:“你认为哪个地方会像我们伦敦一样温暖吗?”
  他将我身上的衣服扒掉,强行给我套上了和他一样的滑稽套装,我并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这些奇怪的衣服。
  “天哪!这件衣服使我深感闷热,而且身体也受到了限制!”我不自在的抱怨道。
  “省省吧!等到了那里之后你就知道了,我是多么的关心你。”
  他给了我一支铅笔和一本笔记本和一把手枪。
  其他的一些望远镜指南针和另一把手枪还有一些其他的我不曾认得的工具。连同那张地图统统被他塞进了他周身的所有能装东西的口袋。
  我认为他对这件事情表现得太过疯狂:“你不觉得你有点兴奋过头了吗?这和你平时的冷静可不相符!”
  “如果你认为我现在的疯狂是错误的。那么你到了那里才会真的疯狂。”
  我们穿着与常人完全不同的运动套装,像个企鹅一样。
  保姆看到我们这身打扮。惊讶的说:“噢!天哪!你们是哪根冷热神经不对?”
  哈伯伦斯并没有理会他,径直的走出门去,我则对她说:“我们此行要去很久,家里的事麻烦你了。”
  他依旧保持着惊讶的表情,同时点了点头。出了门,哈姆伦斯已经在提前预约的马车里坐着了。
  “伍德,快来!我们必须要赶上今晚7点的通往莫斯科的游轮!”
  我笨拙的走向马车,马车夫用诧异的眼光打量着我们。哈伯伦斯可不管他怎么想。从怀里拿出了两把折扇。“来!拿着。在到莫斯科之前,这可是你的宝贝。”
  但是这东西只能将风扇到脸上,却是解决不了身体上的闷热。
  车子路过美食街中央广场银行邮局造船厂最后到达了码头。
  哈伯伦斯看了看表说:“现在是下午5:50,还有一个多小时。我认为我们有必要去买瓶汽水降降温。伍德,你去买汽水,我去买票。一会我们在这里见面。”
  “可是我这幅打扮,怎么好意思见人呢?”我有点不好意思的对他说。
  “唉,别那么害羞啊。我们当侦探的有时脸皮要厚一点。如果因为别人的冷眼相待或者是冷嘲热讽就灰溜溜的缩回去,那才是真的丢人。”
  他转头向售票处走去。说实话,我算是他的跟班。一年前我才与他相识,与他共同担任了这项吃香的工作。由于他的聪明头脑,接的案件也越来越多。有时一次可以把几年的生活费都赚过来,但有时也毫无分文。
  我红着脸走到了百货店里,别人见到我都开始退让。并以惊讶的眼光看着我,而我的脸越加的发红。不过幸好由于这奇怪的套装,他们并没有认为我是在害羞,而是认为我是被热成这个样子的。
  我对着柜台说要两瓶汽水,但这时,哈伯伦斯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伍德,你觉得一路上我们就打算只喝两瓶汽水?”
  最后他对着柜台说:“来一箱汽水!”
  结果我抱着这箱汽水在后面跟着。哈伯伦斯前面走着,边喝汽水边摇扇子。
  “伍德!你在那里干什么?赶快上来!”他正站在甲板上对我挥手。
  可是我这一身套装又加上汽水根本就是举步维艰。过了好一阵子我才踏上了游轮的甲板,我的身上全部都是汗。哈伯伦斯正在那边吹着海风,喝着汽水,神情颇为悠闲。
  “伍德,别太过紧张,就把这当作我们的一次旅行。”
  “呼!”我将那箱汽水放到了甲板上,喘了口气。“这真的好累啊!”
  “没错,但是以后这几天你就会知道,今天的累是多么的值得!”
  游轮上有饭菜和水,我们这几天一直在船上大吃大喝。
  5天后我们在靠近俄罗斯的一处码头下了船,并乘火车去了莫斯科。
  一踏入这个国家的土地,我便感到了特别的舒爽。看来哈伯伦斯之前的做法是对的。
  “我们为什么要来莫斯科?”我问哈伯伦斯。
  “因为在这里我们可以买到一些东西供调查案件的途中消耗。”
  我们是早上十分下的船,哈伯伦斯和我一直在城市里漫无目的的溜达一整天。
  买了一些吃的。令我诧异的是,他竟然还买了两件重型防弹衣,还有护腿护膝头盔。防弹面具还有呼吸过滤器。
  现在,我们的处境真的是可以用全副武装来形容了。
  “我认为我们身上的这些东西应该有50公斤了吧?”我很难走动。但站着是毫不费力的,因为护腿和护膝的支撑。
  “这些东西现在就要穿上吗?”我问。
  “不需要。不过现在,我们必须得找个住的地方。”说着,他走进了一家旅馆。
  我们将买的这些东西“咚”的一声放在地上。因为屋子里装着暖气,所以我们可以脱掉这身超重的衣服。
  “去洗个澡把!伍德。没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洗澡了呢!”他面带微笑的对我说。
  虽然是调侃的话语,但我也从中听出了事情的危险性。洗了个澡之后舒服多了。第2天一早精力充沛。哈伯伦斯拿着晨报说:“我看不懂俄文,伍德你能看一下吗?”
  我也是在之前学过一年的俄语,这是由于俄国与德国的战争。而我当时是个翻译官。
  我看了一下大体的内容,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有一张贯穿了整个俄罗斯的火车时刻表。
  都是早上7:00从莫斯科火车站出发,大约在晚上到达西伯利亚丛林的第1个站点,我又看了一下地图上所标注的位置。
  在第2个站点和第3个站点之间的上方的丛林里。
  “伍德,上面都写了些什么?”哈伯伦斯此时在刮他的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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