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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无双景候 / 第0006章 檐家门槛高

第0006章 檐家门槛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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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檐流下了马车刚要准备上府门前的台阶,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处传了过来。
  马蹄铁踩踏在青石板上的金属音很是急促,檐流回过头望去。
  只见一匹枣红马,马上端坐一个十七八岁的锦衣少年。
  手中不断的挥舞着马鞭子,抽打着街上来不及闪避的行人。
  而且嘴里还骂骂咧咧:“都他妈的瞎眼了不成,给老子滚开,挡路者踏伤自理。”
  靠,这他娘的是谁啊?
  这么肆无忌惮的在颍州街头横冲直撞?
  就在檐流犹豫的功夫,那匹枣红马已经来到了檐府的门前。
  门口的小厮,看到他翻身下吗,赶紧一溜小跑着过来接过马缰绳眉开眼笑的道:“大少爷,您可回来了,老爷在正堂等你呢。”
  “老爷子是什么事情啊,连个花酒都不让人吃痛快,这着急忙慌的把本少爷叫回来所谓何事啊?”
  “少爷,小的不知,您等会儿见了老爷不就知道了。”
  “嗯,小心伺候着本少爷的坐骑,掉一根毛,仔细你的皮子。”
  “您放心,少爷,您心爱的千里驹阖府上下谁敢不仔细?”
  他们边说着,边往府里走。
  路过檐流和古炎身边的时候,那锦衣少年看了一眼,他发现古炎手里提着五色礼盒。
  就以为又是来檐府找他老爹疏通门路的人,于是不屑的鄙视状的瞥了一眼檐流,回头对小斯说道:“小四,你也太没眼力价了,怎么什么人都能入我们檐府的大门吗?”
  那个牵着马,名字叫小四的小厮把脸一横:“赶紧滚,没听见我们家少爷说吗,我们檐府岂是谁想进就能进的。
  再说了,就提着这点礼物就想见我们老爷,你把我们檐府当成什么地方了,你又把我们老爷当成什么人了?
  赶紧滚远点,也不撒泡尿照照,别再这里碍眼,否则别怪老子的鞭子不客气。”
  我考,檐流的火儿腾的一下子就冲上了脑门。
  “古叔,檐家门槛很高啊,看来是不欢迎我们,咱们回去吧。”
  说着转身就走。
  古炎的鼻子差点没气歪了,麻痹的也不看看眼前的小爷是谁,你他娘的檐山亭虽然受老侯爷重用和看重,也不能这么对待小侯爷啊。
  多年未见檐山亭,看来这家伙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檐三爷了。
  “古叔,你还愣着干什么,真晦气,多待一分钟我心里就不痛快。”
  檐流冷冷的说道。
  古炎也是气的不轻,转身来到车边,扶着小侯爷檐流上了马车,调转车头,一晃手中的马鞭扬长而去。
  檐流顺便把备好的五色礼盒,从马车里扔了出来。
  正好落在那出言不逊的小厮脚下,上乘的五色糕点散落一地。
  小厮作为檐府的人,那也是吃过见过的。
  这糕点必定是荣信斋的顶级五色礼盒啊!一色糕点就足足价值一两银子,够他一家大吃大喝一个月的了。
  檐府大公子的脸色变的很是不悦,依照他的脾气,要是以往的话,早就指使家奴冲上去了,敢在他面前甩脸子的人,除了他老爹貌似在颍州还没有人敢这么做。
  最近他老爹檐山亭耳提面命的嘱咐过他,要他收敛一些,因为,武渊候家的少爷回来了......
  对于这个没见过面的堂弟,他早有耳闻。
  一个将死的货,听说是个病秧子,武渊候把他送回来不就是等死呢嘛!
  有什么好担心的......
  找不到地方撒气的檐大公子,狠狠的踢了小厮一脚后,快步走入府门。
  小厮顾不得疼痛,撅着腚把散落的糕点收拢在一起,一脸兴奋不已的道:“多好的糕点啊,沾染了尘埃,可惜了了。
  不过拾掇拾掇还是能吃的,家里的老娘这辈子也没有吃过这么好的东西啊。
  给她老人家带回去,她必定欢喜。”
  如获至宝一样的小四,把檐大公子的马匹交给另一个小厮,他一溜烟的跑的不见踪影。
  那小厮一脸不满的嘟囔了一句:“狗日的,又吃独食......”
  檐大公子名曰檐宁,今年十八岁。
  他从小娇生惯养,记事儿起,就在府中丫鬟堆里厮混,长大后更是整日流连于青楼姬馆,自诩为花中圣手,红粉知音。
  他老爹檐山亭在大堂等候他多时了,他一进来就是一身的酒味夹杂着女人的脂粉味儿。
  檐山亭看到他这副德行,不由得就是一阵大怒。
  “孽子,又去厮混。
  你是把为父的话当放屁吗?”
  檐宁这厮似乎已经习惯了他老爹的“只打雷不下雨”,他上前嘿嘿一笑:“爹,哪能啊?儿子怎么能拿您的话当放屁呢。
  屁多臭啊......”
  檐山亭的胡子都撅起来了,嘴唇抖动,眼珠子瞪得溜圆,一下子从椅子上起身,顺手操起鸡毛掸子就要下家伙。
  “爹,你玩真的啊!
  祖母,救命啊!”
  这家伙一看情况不对,撒丫子就往后院跑,边跑边喊。
  他知道,在家里唯有祖母能够治住老爹,这场面经历的多了,屡试不爽,百试百灵。
  可是,这一次似乎,老爹没有停下追赶脚步的意思。
  他心里炸毛了,靠,老爷子今天是哪根筋不对了,怎么跟吃了呛药似的,还追过来了,这还没完没了了。
  这小子腿脚麻利,一溜烟的跑到后院,一头扎进祖母的房里,跪下哭喊:“祖母救命,救命啊!”
  内宅大堂的大堂里,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虽老态龙钟,可精神矍铄,手里拄着一只藤杖,慢慢走了过来。
  “宁儿,又惹你父亲生气了,你这孩子就不能消停点儿,快起来,地上凉!”
  就在这个时候,檐山亭手持鸡毛掸子追到。
  他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儿子,高高举起的鸡毛掸子,又放了下来。
  “怎么了这是,大晌午的都不让人清静。”老太太出声质问。
  檐山亭恭恭敬敬的道:“娘,您有所不知。宁儿这孩子不学上进,只一味的流连花丛,长此以往可如何是好?
  武渊候来信,他把流少爷送回来了,要儿子多加照拂。
  还有,侯爷给流少爷请了致仕名儒,前朝太史令司云仲老先生教授课业。
  马上人就要到颍州了,儿子想着宁儿这孩子,如果能够得到司先生的点拨一二,他日必成大器。”
  檐山亭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也足以见他的爱子之情了。
  武渊候给自己儿子请的老师,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的儿子。
  ……
  老太太脸上的阴云散去:“唉,你风哥的孩子回来了?
  话说流儿这孩子命苦啊!......
  你这孩子也是的,怎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早点告知为娘?
  老身好去看看这苦命的孩子啊。”
  她说着说着,眼角就泛起了泪花。
  檐山亭顿时语塞,他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道:“娘,是这样的,本来儿子早就想去候府看望,可是听说流少爷一回来就病倒了,就没敢打扰。
  儿子想着,等他稍好些,再过府探望,再跟娘说的。
  今日听闻他大好,就想带着宁儿去看看,可是您看,这不争气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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