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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穿越大明成伯温 / 第十一章 汴梁城里会脱脱

第十一章 汴梁城里会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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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汴梁的第二天,我便带着玉儿和小沐英去游玩汴梁城。
  汴梁城有大门十三座,分遍于东西南北四面城墙之中,这在和平时期反映的是城市的繁荣,要是在动乱时期则可能成为守城的隐患。可是这对于汴梁城来说却是个例外,据史料称:当年强悍的蒙古军队围攻汴梁时,金军依靠坚固的外城竟然抵挡住了蒙古军队的猛攻。其城“坚密如铁,受炮所击,唯凹而已”。金哀宗完颜守绪募集京师军民20万同蒙军拼死相抗。双方恶战十六昼夜,“内外死者以百万计”,仍然无法攻破汴梁城墙。可见此城固若金汤。更可怕的是这座坚城又有脱脱帖木儿驻守,看来小明王想要进攻此地绝对是自不量力。
  我们三人在大街上溜达时,路边的一座聚贤堂引起了我的注意。心想着当地政府还能有如此觉悟兴建此等府堂?这时小沐英先跑了上去指着门口的一块公告牌问道:“父亲,这怎么和我们那边的衙门不一样呀?这牌子上写的是什么意思啊?”
  玉儿上前解读道:“鄙人辞朝廷征命,修道著书,不问政事,只愿结交天下良师益友,一起探讨无穷之学问,精研宗师之道,惟愿传之于四海,留名于千古。留笔于宋濂!”
  一听说是宋濂再次修堂著书,我当即哈哈哈大笑道:千里游走又遇古人也。说着领着她俩登堂而入,去会会昔日之挚友。
  进入庭院四处观看一番,亭台茶桌比比皆是,三五人群聚集一起,好不热闹。与其说这里是府堂,更像其私家聚会庭院。一旁端茶倒水的小二看着我们走进来,忙跑来询问:“先生在此会友,还是欲要讲道?”
  我环顾了下四周,若不其然地说道:“两者皆有。”
  小二点头哈腰地把我们领到一张空闲的茶桌,“先生可随意在此讲道,如有赞同观点的文人雅士,便会围观而来。”
  我抿了一口茶,自言自语地大声说道:“此天下危亡之际,尔等却在此讨论书法图画,实乃宋微宗之遗风也。”
  众人一听到我的讽刺之意,皆上前质问道:“如见汴梁城平安无事,先生岂不是杞人忧天?”
  我瞄了一眼众人鄙夷的神情,不与之答问,依旧是自顾自地吟唱: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尔等眼中只有这小小的汴梁城,而不去看这天下之大势,可悲。
  此言一出,众人堆里顿时炸开了锅,个个怒不可遏地质问道:“你何许人也,竟敢在此嘲笑我等。我等追随宋公不是举人,就是秀才出身,岂能让你一个无名之辈在此羞辱。”
  我哈哈大笑道:“宋公不出,是不想见我这故人也?”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句话从众人身后传来,“能有如此忧民之情,又狂傲不已的人,我朝除了一个刘基,便再没人比他更狂傲的了。是不是呀,伯温兄?”
  众人听到声音皆后退作揖闪开一条路,一位年纪与我相仿的雅士向我作揖而来,我起身回礼便知此人便是宋濂。我开口道:“兄台好雅致,辞去官职,当其隐士来好是潇洒。”
  宋濂忙回应着:“可耐我这一介书生,报国无门,只能尸位素餐,不像刘公文武双全,当职之时羞愧难当,只能辞官以归隐方且心安。”
  宋濂正欲引我去大堂叙话,怎知门口却涌进一队士兵,正当我们惊讶之时,领队的士兵头头询问道:“刘基,宋濂可在此。”
  我淡定自然地说:“何事?”
  领队的士兵头头恭敬地说道:“我等奉丞相之命,诚邀二位前去平章府衙茶谈叙旧。二位大人,请。”
  我看了看宋濂说道:“兄台走去看看脱脱吧,难得昔日同僚相聚一城,岂有不见之理。”
  在卫队的带领下,我们刚到府衙门口,一位头戴蒙古传统大帽,身披蒙古袍的人便在大门口迎接。我们前去作揖,那人则用蒙古礼仪方式回应。开口道:“今日贸然将二位请来,如有唐突还请恕脱脱冒犯之罪。”
  我们则礼貌地回应:“丞相邀请,我们岂有拒绝之理。”
  互质客套后,脱脱便将我们领到中堂,以叙茶水之谈。
  我先开口询问道:“我昨日刚到汴梁城,今日便已入了丞相耳目,在下感佩丞相的好功夫。”
  脱脱则微微一笑道:“深受皇命在此驻守重镇,每日人流进出都不敢大意。得知兄台一早便去了宋公的府邸,便一起相邀旧人叙旧而已。”
  宋濂在一旁询问道:“丞相行动如此之快,莫非在我府邸安插了耳目?”
  脱脱又赶紧解释着:“宋公早已不问政事,我未曾对你有过监视。今天我未穿朝服,咱们只做好友相叙之谈,不涉及政事。”
  双方都坦诚交底之后才彼此放下戒心。
  脱脱表示朝廷失去我俩大才,是愚蠢的做法,也是极大的损失,怎奈他在朝堂之上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矣。又问起我俩有何打算,我看着宋濂,羡慕地说道:“既然已经致仕还乡,那今后只愿做宋公之辈,每日喝酒饮茶,潇洒地度过下半生吧。”
  脱脱却询问宋濂,“刘公的话,宋公信否?”
  宋濂也是一脸茫然,“我们既已致仕,放逐乡野还有何用,唯有孤灯苦茶淡泊一生了。”
  脱脱却哈哈大笑起来,“即使众人都深信他刘基仕途失落,欲要归隐山野。我脱脱帖木儿也不会相信他刘伯温此生真的能淡泊于山野,刘伯温有经天纬地之才,可比于乐毅管仲,此人知军事善谋略,日后必能成就一番惊天动地之事业。怎知朝中大臣皆愚蠢无能之辈,放之兄台如龙入山川,日后必不得再见其影。”
  我听出这背后的杀人之意,故作淡定自若地解释:“朝廷中某些人欲要除掉我惹人烦的刘基,起义流寇也欲杀刘伯温以泄愤。可怜偌大一个天下,竟难有我刘伯温安身立命之地啊。”
  脱脱趁势说道:“既然天下已无刘公立足之地,不如跟随我以保立身之本,我也会护先生一生富贵周全。”
  我又装作悲苦无奈的神情倾述着:“谁不愿跟随丞相这般名将建功立业,只可惜我本就是戴罪之人,如投靠丞相必回招来朝中那批人的猜忌,恐不利于丞相保家卫国啊。”
  经过我这么一说,脱脱也只好作罢。
  茶余之后我和宋濂跟脱脱道别而去,看着脱脱失落的样子,想起他悲惨的结局,也不禁对这位伟大的人物有所惋惜。
  得到脱脱不会加害于我的承诺,我便在宋濂的聚贤堂停留了半个多余。由于我那超越古今的博学渊识深受此地文人雅士的敬仰和推崇,短短半个多月,刘伯温的大名在汴梁以无人不知。
  离开汴梁之前,我和宋濂分析了天下形式,判定这汴梁城日后必会是兵家必争之地,战火连绵不断,遂建议宋濂南迁至战火影响最小的浙江富饶之地。我和宋濂的竹林相约也由此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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