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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拯救无辜乞讨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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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别宋濂,离开汴梁城,我选择直往亳州而去,一举摸清小明王的实力。毕竟小明王掌天下义军,手握百万之众,却一直没法扩张,让世人都难以理解。
  从汴梁出来后,越是往义军的活动区靠近,断壁残垣的状况越是悲惨。到处可见皑皑白骨,秃鹫满天飞,经过一些早已无人的村庄,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心头。这就是战争给百姓带来的摧残,万物毁于战乱,生命贱如蝼蚁。
  我们快马加鞭地漫过这些惨状,在傍晚时分抵达了起义军控制的柘城。考虑到义军部队普遍的纪律泛滥,人员混杂,恐贸然进城有所安。于是决定在城郊的民宅中借宿一晚。
  走到一个村庄时,发现已经是户户闭门,家家熄灯了。一连敲打了好几户人家都不予开门。正郁闷着难不成要露宿荒野时,一位好心人看我们文弱书生,女弱孩小的才给我们开门入内。我向这户人家询问道:“老人家,既然柘城已经被义军攻占,治安为什么还会混乱紧张?”
  “客人有所不知,由于俺们这里是汴梁和亳州的缓冲地带,所以被两拨人来回争夺的怕了。元军打过来要大扫荡一番,义军打过来也会征人,抢物质,,,,,唉,两边没有胜负,这日子都没法过了。”
  “小明王不是号称佣兵百万,怎么连一个小小柘城都守不住吗?”
  “外地人都传明王雄功伟略,足智多谋,可是听说他实际上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童。”
  我恍然大悟,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义军声势浩大,刚有成效却停滞不前,想必是政权分家了。
  那天晚上我不安地抱着玉儿耳语地说:“玉儿,如果我被义军抓到,不要为我担心,我死不了,你且带着沐英日后将他交给一个叫朱元璋的人。”
  玉儿把头贴在我的怀里,“老爷,玉儿拼死也会护你周全,与你寸步不离。”
  看着这般傻玉儿,我也不再劝告她什么。唯有紧紧地抱着她,给她最温暖的安慰。
  第二天我们一大早便告辞了这户好心人家,绕着亳州城而行。
  直到中午时分到达了郸城,在郸城一家酒店吃饭时,才听周围人说起亳州城内情况:义军内部可能要发起内讧。
  详细打听后才知具体情况,原来当初起义军有刘福通部和杜遵道部迎小明王后合并。实际上一切事务均有此二人共同商定决策,刚开始起义时二人同心,其力断金。可是之后却出现一个脱脱帖木儿,简单地使用了一个离间计,却挑拨的两人形同水火。我说脱脱怎么坐镇汴梁那么镇静,原来他是在等待此二人反目成仇,伺机而动啊。可见此人精明和奸诈。
  小沐英问了句:“父亲,刘福通这人父亲跟我讲过,可是那个杜遵道是何许人也?”
  我也懵逼了下,不知该怎么开口,毕竟读过的历史也没记载过那么详细的啊,但是又不能表示自己对此一无所知,于是装模作样含糊地解释道:“此人也是义军里的一个领头人物,被脱脱使了个反间计,现在正和刘福通争夺权力呢。”
  由此让我想到了那个可怜的小明王。他父亲刚起义就被杀,一个孩童被迫站了出来,与其父韩山童相比,手下的大将虽然都是农民起义的大哥,但其父是有一定实权的,而且并未称帝,但韩林儿虽称帝,却无实权,杜遵道、刘福通相继把持朝政,是为傀儡皇帝一个。他命可真不好,先是父亲起义被元朝诛杀,而自己又被刘福通等人怂恿称帝。所谓枪打出头鸟,称帝瞬间,其建立的大宋成为元朝的首要目标,这对小明王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不过对其他的势力而言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因为自此之后元朝主力就对着这位称帝的小明王猛攻,其他人,自然如愿发展实力了。可悲的一个人物。
  我们在此地多停留了一天,本想再打听点什么消息,可是除了刘福通和杜遵道因小摩擦相互动嘴撕逼,也没啥太有价值的消息,所以第二天便向另一个目的地出发而去。
  我想应该去看看郭子兴的实力了,于是直奔濠州而去。
  在经过淮南城附近时,亲眼目睹了一件耸人听闻的事件。走过一片林地时,正遇一队头戴红巾的义军欲要砍杀几个被捆绑的犯人。本不管我们的事,正欲继续往前走着,小沐英却喊了一句:“当官的,和尚也有犯罪的吗?”
  只见那个待砍头的和尚大叫道:“我是无辜的,我是出家的和尚,刚乞讨到这里就被抓了砍头,求求你们救救我。”
  我回头一看还真的是个和尚,脑袋中也突然想到,朱元璋起义前也是个和尚。赶忙勒马回去,看着几个当兵的说道:“黄天化日之下,尔等竟敢草菅人命吗?”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提着一把大刀上前指着说:“杀一个人头得银二两,现在又有三个,可以多赚六两了,今天真的是走狗屎运了.....“
  话音还没说完,就被女扮男装的玉儿一脚踢翻在地,其它人急忙围过来欲打,玉儿拔出宝剑放在那刀疤脸脖子上,众人皆不敢动。
  那刀疤脸却爬在地上苦苦求饶,老实交代了确实抓了几个奸细,欲要杀头请功,可是这个和尚却来给他们超度,心中一怒,就像把他也杀了了事。
  我好言相劝,身为义军本该保护自己的同胞百姓,如乱杀百姓与残暴的元庭何异?众人皆服,我让玉儿让此人放开,又给些碎银以慰藉。众人拜跪感谢而去。
  看着小沐英拉起的和尚,我上前问道:“师傅在何地出家。”
  那和尚警觉地回答:“小僧为一游僧,如今唯有落脚之处。”
  我又继续问道:“师傅可曾听过朱重八此人。”
  和尚不经犹豫便说道:“不曾听说。”
  我想了想世界何其之大,怎能说碰就碰得到此人呢?
  给师傅留了些纹银,交代两句:如今天下大乱,寺院也恐难太平,师傅不如投军以行伍,建不朽之勋功。和尚不语再拜后,我们也离去。
  因为我此刻的目标只是濠州的郭子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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