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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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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道士哪能想到墓中还有一个人,被吓了一个踉跄,身子后退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我见有机可乘,便趁机向前几步,单腿踢出,打算先把这道士制服。
  墓室本不大,我几步就来到了这道士面前,这道士听了我的声音之后显然一愣,但我带着面罩,这杂毛道士看不清我的脸,我也不怕被他认出来,就一脚踹到了这道士的胸口处,把这道士踹的“哎呦”一声,四爪朝天的就倒在了地上。
  我本想趁他病要他命,再给他补上几脚先出出气再说,但在下一秒,我却感觉有一道目光直直的射在了我的脸上!
  我心头一凉,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随后感觉身子竟难以动弹。
  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面对一个没盖棺材板子子的棺材,而且棺材中还躺着自己的祖宗,说自己不害怕那谁都不信,这时却突然感到有一阵目光直直的注视着我,而且这目光的主人绝对不是大驴,难道这墓室中还有其他人?
  道士被我一脚踢懵,倒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我四下环顾一圈,却发现除了大驴之外,并没有其他人,难道...
  我顿时觉得不对劲,就缓缓的把目光移到棺内。
  只见棺材中静静的躺着一具尸体,尸体上穿的衣服已经看不清本来的颜色,尸身已经全部腐烂,只剩下表面有些发黑的骨骼,整个头骨裸露在空气中,但是最令人胆寒的是,这具尸体的眼球,竟然还完完整整的镶嵌在眼眶之中!
  我当即就愣在那,直直的盯着那双眼球,甚至眼球上的血丝纹理都看的清楚,而且凭我多年的医学经验,这眼球绝对是活人的眼球,那其中的光感灵性也绝不是人体模型可以制造制造出来的,整个眼球像是镶嵌在眼眶中的一般,显得格外骇人!
  而就在这时,倒在地上的道士反应了过来,趁我失神的功夫,爬起身就向外跑,我此时心中的惊涛骇浪正在翻滚,没有注意到这道士的动作,但就在道士跑到墓道前的时候,大驴却冲了出来,冲着这道士的面门就给了他一拳。
  大驴的力气多大,这道士吃不住大驴的劲道,身子后倾正碰到我身上,但是就在这道士碰到我身的一刹那,这道士怀中的那不明物体便飞了出来,紧接着我便感到身体周围顿时被一阵剧烈的寒意包裹,眼睁睁的就看到这东西掉进了棺材中。
  那道士本没注意,只是捂着脸感觉表情很痛苦,但我的目光却随着这神秘的东西停止,只见这东西正巧掉到棺中王哙的颅骨上,紧接着,那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球开始冒出一阵阵青烟,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腐烂起来。
  没几秒的功夫,那眼球就消失不见,大驴也已经制服了那道士,但是我此时却感觉墓室中格外寒冷,就像是掉进了冰窖一样,随后我感觉脑袋一热,眼眶与鼻孔中像是有液体流出,紧接着头脑中开始发昏,我暗道一声:坏了。
  那道士缓过劲来,虽然身体被大驴束缚住,但是眼睛可没闲着,见到棺中的异变之后就歇斯底里的大叫了起来:
  “你们坏了我的大事啊,你们坏了我的大事啊!”
  我双手捂住眼睛,感觉眼睛发涨的厉害,六识也开始模糊,我晃晃悠悠的站起身,随后听到大驴的一声闷哼,隐约看着那道士的身影在棺材旁一闪而过,接着就不见了踪影。
  我好一阵才缓过气来,眼中像是流了一些血,我用力甩了甩头,视线渐渐的恢复了过来,我在墓室中看了一圈,大驴静静的躺在地上,脑袋上有个大包,胸膛一起一伏,已经昏了过去,我急忙跑上去查看他的情况,又用了晃了晃他的身子,大驴也渐渐的醒了过来,捂着脑门说:
  “我擦!这老杂毛真阴啊!中了他的暗器了。”
  我拍了拍脑袋,感觉四周的寒意已经消失,目光又忍不住像棺中看了一眼,倒是没什么异变,那奇怪之物也不见了踪影,我看着棺中的尸骨,当下也觉得不妥,就招呼大驴把棺材板重新盖好,又对着棺材磕了几个响头,嘴中说:
  “不肖子孙王生见过先祖,晚辈本无意惊扰祖宗的安宁,可却遭到贼人暗害,还望祖宗赎罪!”
  大驴见我神神叨叨的,就嚷着赶紧撤退,我爬起身,发现墓中有一些破碎的陶陶罐罐,也没敢拿,就原路退了回去。
  回到盗洞口,我的心也放了下来,之前还担心那老鸟使坏会把绳子抽走,但是那老鸟显然为了逃跑没来得及带走绳子,我和大驴沿着绳子爬出洞口,走了不知多久,就回到了村口,看了看手机,已经凌晨三点多。
  大驴捂着脑门,越想越气,就说:
  “这倒霉催的,东西没捞着,头上还他娘的挨了一棍。”
  我对墓中发生的事情仍然心有余悸,正在心头奇怪,刚要接话,这时突然从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大壮啊!这么晚了,才回家?”
  我一愣,大壮是我的小名,平时也只有村里的长辈会这样叫我,我转头一看,原来在墙角的黑暗处,正坐着一个人。
  这人手中夹着卷烟,盘着腿,样子有些古怪,借着手电,我发现这个人正是我家族中的一位二大爷,名为王克海。
  我见是熟人,便说:
  “二大爷啊,这么早你在村口干啥呢。”
  “屋里热,睡不着,出来凉快凉快,天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
  说着,王克海便起身朝村外走去,我眼睛一眯,发现这二大爷脸上有一些若有若无的血渍,但我此时困得厉害,也可能是我看错了,心中也没在意,也没想到这不到凌晨四点王克海起这么早干啥,就和大驴回到了大驴的老宅中。
  大驴宅子的钥匙一直在我手中,老马没了之后,我也时不时的来给大驴收拾一下老屋,屋子里一年多不住人倒也没断了人气,由于天太早,我便没回家打扰奶奶,简单洗了洗,眼皮子也实在睁不开了,就倒在大驴的床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大驴晃了起来,说是头上的包疼的厉害,让我给看看,我一看大驴头上的包已经发青,包下有一大滩淤血,像是被钝器所伤,我骂道那杂毛道士的手可够黑的,这也就是大驴脑袋硬,要是体弱的人说不定这一下子就被拍死了。
  不过幸亏大驴也是皮外伤,就是伤着了骨头也没啥大碍,我本想和他去医院看看,但是大驴不肯,说是当兵的时候比这重十倍的伤都没去医院看,我也就没再管,先是回到家吃了个早饭,又叫保险公司来处理了一下我的车子,当然我也丝毫没提喝酒的事。
  处理完之后大驴去镇子上买了些酒菜,说什么也要去看看老马,并且也让我陪着,我没办法,心中也是了解大驴对他这老爹的感情,怕他自己在坟头哭昏过去,也就跟着他去了山鬼岭附近,来到老马的坟头前。
  大驴一见老马的坟头便站不直了,哭着说什么儿子回来晚了之类伤感的话,并且倒上两杯酒,给老马洒上一杯,自己又喝一口,没多久就喝醉了,又开始哭了起来,我有些伤感,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大驴掉泪,我有些不忍,就转过头自己玩手机去了,但大驴的哭声越来越大,没过几分钟便哭晕了过去。
  我见天色也不早了,大驴也哭的差不多了,就拖着大驴向村里走,但即使大驴也就一百一二十斤,我自己背着他也有些费力,就在我发愁的时候,我身后突然驶来一辆车,车玻璃摇下,一个光溜溜的脑袋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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