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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王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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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壮?”
  “?”
  听有人叫我小名,我抬头一瞧,也认出了面前的人正是我同村的大哥王才阳,也是我早上遇上的二大爷王克海的侄子,论年龄我喊他一声哥。
  “阳哥!大驴喝醉了,这正好我累的够呛,捎我一程。”
  和王才阳从小长大,彼此也不讲究什么规矩,我拉开车门,把不省人事的大驴放后边,简单聊了两句之后,王才阳的语气一变,说道:
  “三天后家里有个白事,我提前和你说说,也不能少了你。”
  我一愣,我和王才阳是一个家族的平辈,这家里没了人自然也要去抬棺送殡,这是传统,也是习俗,我点了点头,还没说话,王才阳说:
  “是二大爷,前几天在省城里没了,说是肺癌,这不咱二哥刚才在省城已经办完了丧事,还要回家落叶归根,家里这边就我来张罗,本想明天给你下帖,这不碰上了先和你打声招呼。”
  “奥...”
  我简单的回答了一声,又问道:
  “哪个二大爷?”
  “建成他老头,我亲二大爷,王克海啊!”
  说着王才阳重重叹了一口气,而此听到王克海这个名字,我的脑子里一下子就炸了,王克海死了?我凌晨的时候不是刚见过他吗?
  我不可能看错,那就是王克海!难道是他死后的魂魄又回家看了看?我擦?!
  我脑中一片空白,愣在了当场,王才阳推了推我,见我不知怎么了,就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兄弟,想啥呢?”
  我缓过神来,磕磕巴巴说了句:
  “没...没啥”
  车子没一会就到了村里,我懵懵懂懂的把大驴扶到床上,看着呼呼大睡的大驴,我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
  王克海真的死了?但是王才阳也不可能用这事骗我玩啊,我越想越怕,踉踉跄跄的回到家中,大狗阿黄见了我冲我摇尾巴,显然还没吃饭,我没心情理它,就自顾自回到屋子。
  奶奶见我心情不好,便问怎么回事,我心里有些不确定,问道王克海死了?奶奶点了点头,说道:
  “是啊,王克海啊,半年前就得癌了,你二哥不是在省城上班吗,他就一直在省城治病,前两天也没了,唉。”
  说着奶奶叹了一口气,感叹起世事无常,随后奶奶又说:
  “对了,家里来了贵客,赶紧去吃饭吧,锅里还给你留着。”
  我点头答应,暗想自己还能吃的下去吗,但是中午也没吃饭,肚子也饿的厉害,我走出卧室,心里想着要不要和奶奶说一说我看到王克海的事,但是奶奶年纪大了,也受不了惊吓,心想这事还是烂在肚子里吧,我边走边想,推门进了堂屋,见一个人正背对着我吃的满头大汗。
  我心想这他娘的是哪个穷亲戚在我家吃饭呢,吃像比门口的大黄好不到哪去,但是随后我却感觉这个身影越来越熟悉,再细细一想,这他娘的不是晚上碰到的那个杂毛道士吗!
  “卧槽尼玛!”
  我见这道士在我家吃的正欢,心里的火气顿时上来了,大骂一声,随手抄起了一个板凳就打算找这道士拼命。
  这道士感觉风声不对,就转头一看,见到是我拿着板凳要向他头上招呼,嘴中只喊了句:我擦!人就迅速钻到了桌子底下。
  奶奶见我要打这道士,顿时就不乐意了,走上前用手中的锅铲重重的拍到了我的脑袋上,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奶奶却说:
  “畜生!见了救命恩人不下跪,你这是要造反?”
  “???”
  我被奶奶的锅铲一拍,心里有些懵逼,救命恩人?我指着这道士,磕磕巴巴的说:
  “救...救命恩人?奶奶你不知道,这老杂毛是...”
  “砰!”
  “我叫你不听话!”
  又是一锅铲拍在了我的头上,我哎呦一声,赶忙护住脑袋,我奶奶虽然七十有五,但是手中锅铲的力道还是未减,我自小不知被打了多少次,对这锅铲也是怕的紧,但是我转念一想,这老杂毛难道就是我刚出生时,奶奶口中说的救我的那个道士?
  我心思飞转,暗想这道士虽然认识我,但也是仅限于在医院的时候,今天凌晨在墓中的时候我用纱巾捂住了脸,而当时墓中的灯光昏暗,这道士应该认不出我,纵然会怀疑,但是奶奶在这我也不能对这道士如何,况且若他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真不能对他怎样。
  这道士一见我冷静了下来,就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拍拍身上的灰,说道:
  “王医生啊,没想到你我竟如此有缘,哈哈...哈哈哈...”
  老鸟笑得有些尴尬,我奶奶在一旁急忙接话:
  “段大师,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孩子脑子不怎么灵光,把你当成坏人了...”
  说着奶奶便把目光转向,那眼神顿时就不一样了:
  “跪下!”
  “我跪他?我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段大师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出生的时候就是段大师救了你,你还不知好歹?”
  “...”
  我心想我猜的果然没错,但是这所谓的段大师是一个盗墓贼,虽然不是一个好鸟,但确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阵尴尬,摸了摸头,笑着说:
  “哈..哈哈,段大师你好啊...”
  我在脑中回想了一阵,这段大师挖了我祖宗的坟,却救了我的命,我和这老鸟的爱恨情仇可谓是有了一半了,但是我却不知怎么去面对这段大师,也总不能打妖妖灵把他送局子里去,这样我和大驴也会碰上麻烦,而且看现在这样,那三千块钱的医药费我也要不回来了。
  我越想越憋屈,就闷头吃饭,也不说话,奶奶倒是对这老鸟尊重的紧,一直问长问短,我看了来气,干脆也不吃了,就回到了卧室,刚躺下不久,电话铃声就响了。
  “外?”
  “大生啊,你村出了点事,我现在在你村,你在村里吗?你要有时间的话就过来瞧一瞧。”
  “...”
  打电话的人是我一个朋友李刚,学法医的,大学时候是我师兄,因为是老乡的缘故就走的近了些。
  我不解问道你来我村干啥,他说让我来一趟就知道了,我只得点头答应,出门到了大街上,便看到村后停着几辆警车,还围着不少人,我右眼皮一跳,这他娘的是出事了啊!
  我推开人群,发现警察已经在门口戒严了,拉着隔离条谁也不让进,我不解,问周围的人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外号名为马老狗的大爷,叹着气说:
  “唉,也不知是做了什么孽,你说说这大浩这孩子也挺老实,这下子不知得罪了什么人,眼珠子都让人抠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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