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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王大浩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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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意思?王大浩死了?”
  我心中咯噔一下,王大浩是我村的一个30多岁的光棍,和我本是一家,比我大不了几岁,虽然平时没啥交集,但也熟悉,只不过这王大浩是个老实人,平时就在工地上干点体力活,三十多了连个媳妇也没找上,平时见了女孩也只会傻呵呵的笑,实在想不通他为何会在家中被杀。
  这时李刚走了出来,和封锁的警察说了两声,我就进去了,来到现场,我发现王大浩横死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个内裤,并且双眼的眼眶已经被凝固的鲜血覆盖,显得格外恐怖,身体周围也都是干涸的血液,床上更是有挣扎打斗的痕迹,整个人身体体态扭曲,死状极惨,我有些不忍,不敢再看王大浩的尸体,这时候李刚说:
  “你来了正好,你配合我们做个笔录,说一下王死者平时的情况,我们也好深入调查。”
  我如实回答,一旁嘴巴有些歪的警察认真的做着笔录,但我却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不过具体哪里不对我也说不上来,心中只能为王大浩惋惜。
  做完笔录之后,来了几个穿隔离服的人把王大浩的尸体抬走了,警察又处理了一下现场,便开着警车一路疾驰出了村子,此时天已经蒙蒙黑,我去大驴那瞅了一眼,大驴还打着呼噜,估计一时半会也醒不来了,就回到家里,发现那姓段的道士已经走了。
  我躺在床上,感觉有些头大,这一天碰上的事情有点多,我一时间还难以消化,先是发现了我祖先的墓,然后再墓中又出现了那奇异的状况,不仅仅是我祖先那一双未腐烂的眼球,还有那段道士手中的奇异之物,暴露到空气中之后竟然能让周围的温度下降好几度,并且使我六识受阻,行动受限,这种奇物我却是闻所未闻。
  而且看那段道士仿佛不单纯是为了墓中的明器去的,而且像是有什么别的目的,但是我却难以想象那道士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实在是分析不出来。
  避开道士先不谈,那我今天凌晨碰到的王克海究竟是谁?难道是王克海的亡灵?我心里一愣,猛然想到王克海最后那一句:
  “天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
  开始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并没有在意,但是王克海的脚步却是向村外走去,那他口中意思的回家难道....
  这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而且我当时的酒劲已经过去,能确定我当时并不是眼花看错,想到这里,我却不敢再继续想下去,用毯子蒙上脑袋,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就赶客车来到了医院,但是却始终无法静下心来工作,心中总有种说不出的压抑,右眼皮也一直跳个不停,老护士刘姐见我心不在焉,以为我是为情所困,惆怅难忍,就拍拍我的肩膀,说道:
  “怎么了又被姑娘甩了?”
  我没搭理她,知道这护士是闲的没事,想套我的话想在背后八卦一下,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先去汽修厂把车开了出来,驱车回到了村子,一路上我心不在焉,几次都差点和人发生剐蹭。
  回到村里,我先去看了看大驴的状况,不过此时大驴已经无恙,就是精神有些不振,我犹豫了一会,就和大驴说道:
  “昨天凌晨咱们从在村口碰到了王克海,你还记得吗?”
  大驴有些不解,问道:
  “记得啊,发生啥事了?”
  我幽幽的说:
  “王克海...几天前就死了...”
  我把事情和大驴说了一遍,大驴听后却懵了,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说道:
  “你...你确定没听错?王克海真死了?”
  我说千真万确啊,王克海后天就出殡了,我他娘的能拿这种事逗你玩?
  我和大驴沉默了一会,虽然我很想把这事给忘掉,但是心中却总觉得不妥,隐隐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此时大驴却说:
  “你他娘的以前不是说过这世界上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事吗,叫什么...什么超自然事件,这不是你说的吗?”
  我说:
  “你别扯这么多,我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咱们得赶紧想想办法。”
  大驴说:
  “暗算我的那杂毛道士像是有些道行,要是能找到他去问问就好了,唉,可惜那老鸟早就跑了...”
  “??!”
  我眼前一亮,大驴一语点醒梦中人,虽然那老鸟不像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却像是有些手段,而且当是他住院的时候经常吹嘘自己降妖抓鬼的事,即使是吹牛,但应该对这方面懂一些,我兴奋的对大驴说:
  “你可真聪明,哈哈,哈哈哈。”
  说着我也没理会大驴奇怪的眼神,就迅速回到家中找到奶奶,问那道士到底是怎么回事,奶奶说:
  “你出生的时候段大师就来过一次,然后好像你上初中那一年,也来过一次,昨天是第三次来,不过段大师没说这次来干啥...”
  我问:
  “那他住哪?”
  奶奶回答道:
  “好像在镇子上...”
  没等奶奶说完,我就破门而出,想了想又回去从床下拿了两瓶好酒,就拉着大驴驱车来到镇子上,镇子上熟人不少,那道士是外地人,又穿着个道袍比较惹人注目,稍微一打听就打听出了那道士的住所。
  我和大驴来到镇上的一家招待所,很顺利的就打听到了那道士的房间。
  来到房间门口,我敲敲门,里面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我就扯着嗓子说是宾馆来送毛巾的,那道士给开了门,一见是我,眼神一变,就下意识的想把门关上,但一旁的大驴却早已准备好,还没等段道士把门关好,便用力推开闪了进去。
  我们俩强行破开段道士的门,那道士见我俩来者不善,心里有些打怵,说道:
  “两位小友...突然来访...有何贵干...”
  那道士嘴上这么说,眼神却一直盯着大驴脑袋上的包,眼珠子却转个不停,我说:
  “段老,医院一别也有一个多月了,您别来无恙?”
  “没事,还好,还好”
  这道士当初救过我一命,我自然也不好对他怎样,但是我前几次一见到他就要倒霉,现在看见这张老脸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而且这人很聪明,刚才目光撇过大驴脑袋上的包,眼中一丝光亮一闪而过,想必已经知道了我俩正是当天在墓中碰上的两人,但是他也没点破,我说:
  “我从我奶奶口中知道段老正是当年救我的那位高人,心中惭愧,特来拜见,段老想必还没吃饭,这附近有一家不错的馆子,今晚我做东,不知段老是否赏光?”
  说着我便提了提手中的白酒。
  这道士本想拒绝,但是见到我手中的酒之后到了嘴边的话就憋了回去,双眼放出两道精光,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这步子就迈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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