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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王大斌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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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近的几家烧烤摊我都熟,老板见我过来也是热情的很,我要了两斤羊肉串,点了几盘凉菜,又切了半斤烤豆腐下酒,段道士在一旁搓着手,扯着天津话,问道老板:
  “老板,您这有没有烤腰子?”
  “...”
  我们随便找了个地坐下,大驴拧开白酒,倒了三杯,自己先抿了一口,说道:
  “这酒味还挺正哈,我说老生,你他娘的有这么好的酒怎么现在才拿出来,不仗义哈!”
  那道士也是两眼放光,在一旁嚷嚷道:
  “我先尝尝,我先尝尝...”
  看着大驴倒酒的手法我有些心疼,这是我存了几年都没舍得喝的龙琬,一瓶二百多,本想以后取了媳妇去老丈人家装个排面,没想到今天被这两位给祸祸了,于是我便对段道士说:
  “我说段老,您刚大病初愈没几天,还是少喝点为好啊,当初不是嘱咐过你不能喝酒了吗....”
  段道士说:
  “我擦小比!自从你给我说了不能喝酒,我可真就没喝过,这些日子可把我馋坏了,但今天你在这,我心中有了底,那就得喝点,谁劝也不好使...”
  说着就举起杯子自顾自的抿了一大口,脸上一脸陶醉,还不忘说一声:好酒,随后拿起一串腰子,两口便吃了个干净,嘴中说道:
  “有钱?有钱还得吃腰子...”
  ...
  道士两杯酒下肚,鼻子头便红了,又吃了半盘腰子,嘴上都是油,满意的拍拍肚子,话也开始多了起来,对我们说自己叫姓段,法号叫开水,是津门地区玄阳观的二掌门,吃完腰子后又开始和我们扯一些风水道术的事。
  我也有些晕,只记住了他的名字叫段开水,其他的事倒是没听进去多少。
  此时我也有些酒意上涌,趁着脑袋还清醒,看着段开水晃晃悠悠的样,就知道应该说正事了。
  “段老,凭借您这倒斗的手艺,还能吃不起腰子啊...”
  段开水表情一愣,随后却摇了摇头,叹气道:
  “当初你我在墓中相遇,却不想是动了你先人的府邸,搅了你先人的安宁,不过贫道是正统的三清传人,怎么与那些盗墓贼相提并论,其实以后你就明白了,万事万物,都有因果啊?”
  我说:
  “您救过我的命是不假,就算你欠的医药费我给您拿了也是我应该的,但是您去挖谁的墓不好,单单去挖我先人的墓,还正好被我撞见,这几十年后我归西见了先人,也不好交代不是?”
  段开水说:
  “这个你且放心,你先人的尸骨未坏,风水局也未破,贫道白天又去墓前给将军烧了香钱做了法术,想必将军也能原谅我...善哉善哉。”
  段开水说完,就重重的叹了口气,酒意也消退了三分,像是有什么心事一般。
  我又问:
  “段老,这事咱就不提了,但是你开棺之后,我那先人的眼球没有腐烂是什么缘故?而且当是我看到我先人的那双眼球时有一种极为可怕的感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僵尸?还有当是你手中拿的那个球状物体是什么?”
  趁着段开水喝的差不多,我把我心中的问题都问了出来,段开水却说:
  “我手中拿的是黑..黑曜石,是...是辟邪的东西,你祖先生前有执念未散,所以棺椁..棺椁中阴气较重,所以你才会感到寒冷,至于你祖先的双眼,应该是在其死后后人用了什么药物能致其不腐...”
  我看着段开水,感觉段开水没和我讲真话,但是人家不说,我现在也不好多问,毕竟有事还要求着人家。
  大驴说:
  “老头,你也不用叽叽歪歪的,你救过大生的命,那咱们就是朋友,之前的事一笔带过,你身份被我俩发现了也没啥关系,我俩也不可能把你送进局子了,别想多了,来喝一口来。”
  说着大驴便把被子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我说:
  “段老,以前的事就过去了吧,但我现在却碰上了一点事,还得您帮看看...”
  “...”
  我把王克海的事情跟段道士说了一通,他听后却沉默了一阵,随后便说道:
  “很难说,这东西本贫道也多年未曾碰到过,究竟是活人还是死人,贫道也说不清楚,也可能是你眼花了,总之...不好说。”
  我又继续问了几句,但是段开水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心中也不免失望,看这老鸟醉熏熏的样子,我有些惆怅,甚至一度怀疑我当时是不是和大驴同时出现了错觉,想罢,我也不在追问,见饭吃的差不多,酒也见了底,就和大驴把段开水扶回宾馆,之后两人回到了村子。
  第二天下班前我特意向老夏请了两天假,理由就是王克海家中的白事,我开车回到村子,却感觉心中又出现了昨天那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右眼皮跳又开始跳,又看身旁的马老狗步履匆匆,便问道马老狗干啥去,马老狗却说:
  “哎呀你不知道啊,又死人咧,王大斌死咧!眼珠子都被抠咧!真是作孽啊!”
  说着马老狗便急匆匆的向远处走去,我脑袋嗡的一下子就炸了,王大斌是我一个太爷爷的堂弟,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平时一直在县城打工,怎么会死了呢?
  我跟着马老狗穿过两条街,来到王大斌家里,见周围围着不少人,警察已经把尸体带走了,周围的人说:
  “你说说大斌这孩子,不知得罪什么人了,好好的眼珠子让人扣了,死法和大浩一样,唉!”
  “肯定是俩人得罪了一个人...”
  “...”
  我看着叽叽喳喳的村民,心中如同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
  眼珠子又让人扣了?这是得罪人了?不!没有那么简单。
  于是我便给我那法医学长打去了电话,问道事情怎么样了,李刚在电话中说:
  “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种犯罪现场,毫无疑问的是两起杀人案都是同一人所为,并且受害者的双眼眼球都被挖走,并且周围有打斗的痕迹,但是奇怪的是,周围的邻居都有人住,但是却从没听见一些求救声或是惨叫声,而且从尸体的状况推算,案发的时间都应该是在凌晨两三点左右,那时候夜深人静,有一点声音周围也能听见,确实奇怪。”
  我问:
  “那侦破有什么进展了吗?”
  李刚说:
  “没有,村里没有摄像头,案发地也没有陌生人的指纹,侦破难度很大,暂时还没有结论...”
  我嗯了一声,就挂掉了电话,又细细一想,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就去拖上大驴,开车来到镇子上,先买了两瓶好酒,又找到段开水,老头见我又要请他喝酒,自然乐意,我就带他来到昨天的烧烤摊,要了两盘腰子和羊肉串。
  段开水一见酒和腰子就走不动道,两瓶白酒自己喝了一瓶多,没多久就又喝的熏熏的,我没喝多少,见段开水已经喝得差不多,倒在桌子上睡了过去,还说着梦话,我见到时候了,就对大驴说:
  “走,把这老鸟扔到你家,让他在你家住几天。”
  大驴不解,问道为啥,我说:
  “王克海明天出殡,我心里总觉得王克海那事不简单,等后天起棺的时候让这老鸟在旁边看着,我心里有底。”
  大驴问道:
  “那你直接跟他说不得了,用得着这么麻烦?”
  我说:
  “这老鸟心眼多,知道有危险我觉得他不会去,那时候再把他灌醉就不容易了,先把他弄你家,等王克海的白事办完再说吧!”
  大驴点头答应,把段开水扶到车上,回到村子,我将他扶到当初老马住的那屋,嘱咐了一声大驴,叫他明天一定要看住这老鸟别让他跑了,又见此时已经十点多,就起身回家睡觉了,但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这一觉睡过去了之后,差点就没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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