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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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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毅微愣,自己未想到在院中跑步,却是有此影响。心念一转,既然如此,那就到外面跑就是了。遂笑着说道:“刚才是本公子在跑步以健体,”说着,健步出了院门,转眼间跑上了山间小径。
  这却是知道跑步最能促进身体长高,现在正是自家生长的关键时期,坚持跑步,效果绝佳。
  仆役愣怔了一下,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实是这个时代儒生练剑习武健身,乃是常事。
  一刻钟后,韩毅又回到了院中,见那仆役正在院中清洁整理。当即吩咐:“准备温水,我要沐浴。”
  仆役已经烧好开水,立即打了数桶井水,倾到入浴桶,用开水兑好后,问着:“小的现在就唤侍琴过来服侍?”
  韩毅念头一转,方才想起,前身本带有侍女,后来有了侍琴,就让侍女住到了观中的客舍之中,平时也不过来。日常洗浴,衣物之类,多是侍琴整理。摇摇头说了声:“不用!”自进了浴室。
  洗浴之后,忽然发现自家却是不知干净衣服在何处。不由得摇头一笑,裹着旧衣出来,吩咐着:“让侍琴过来!”那仆役急忙去了。
  待得侍琴急急赶来,却见韩毅已穿好衣服,只头发却是披散着。看着自己笑道:“侍琴,来,帮我把头发整好。”
  侍琴轻声答着:“是,公子!”近前开始整理韩毅的头发。又轻声问着:“公子,怎么起来这么早?且又沐浴?”
  韩毅笑着答道:“本公子自今天开始,发奋图强,健身习武,”
  侍琴轻笑着应声:“那好呀,以后我每天早点来给公子打理。”
  韩毅笑着摇头,侍琴嗔声娇呼:“公子别动!”柔软的小手用力按住韩毅乱摆的脑袋。
  “到不用这么早!”韩毅笑着说道:“以后我下午健身,上午读书呢!”
  “公子说怎样就怎样。”侍琴娇声说着,退后一步端详了一下,笑看着韩毅:“好了,公子。”
  韩毅看着侍琴娇俏的模样,目光一扫,见仆役已收拾好浴室退去,四下无人;忍不住一伸手,捉住了侍琴的小手,只觉得一片轻滑柔腻,心中不由一荡。
  十四五岁的女孩已不是什么都不懂了,犹其在这个十四五岁就出嫁的年代。侍琴小脸微微一红,眼珠一转,又假作镇定的问着:“公子,怎么啦?”边问着,边稍稍用力抽了抽手。
  手未抽出来,见公子眼睛盯着自己看来,侍琴脸色再难保持镇定,腾地一下红了起来,白晰的脸上艳若胭脂;眼中蒙上了一层水汽,眼看这样子就要哭了。
  韩毅心中一软,手一松,侍琴已是抽回了手。就见侍琴低着头,露出洁白的秀颈,稍愣数息,耳朵上的红色慢慢淡去,装作若无其事的轻声说着:“公子还有什么事?”
  见着这纯情小女儿的情态,韩毅不忍再逗弄于她,笑着摇头:“现在没事了,中午一起吃饭吧!”
  上身微微的摇晃了两下,眼睛稍抬偷觑即转,扭捏片时,侍琴头也未抬就说着:“我要服侍爹爹吃午饭呢!”
  “最后的温情时光了!”韩毅心中叹息,笑着应承:“好,你今天让小厨房加上两个菜带回去。”
  侍琴低低的“嗯”了声,应了。忽然看着韩毅说着:“那我先回去做事了!”
  盯着侍琴的大眼睛,就觉胸口微微一酸,韩毅下意识地放低了声音,柔声叮嘱:“好,你去忙吧!我这里一时也没有事,中午你得空再过来。”侍琴微红着脸,大眼睛闪了闪,轻轻点了点头,转身急步去了。
  “不会吓着她了吧?”韩毅想着。又思量到:“半年多后,到了荆州,自己若是不能握有一定的力量,只怕影响不了什么,万千大计,始于现在的点滴积累。”
  上午却是计划中修文之时。
  身处这个时代,四书五经读还是要读的,不然,连和当世文人交流都成问题,哪还谈得上驾驭当世人才?幸有前身十二年辛苦读书的基础,现在自己阅读自修确是十分轻松。
  不过,作为后世之人,自然知道凭着儒家学识治国,却也是多有不足,但自己心中自有丘壑。然则当世兵法,却不得不学,这是完全不同的时代,在具体用兵之道上,当然差距极大。且自己前后两世,可没有真正学过兵法,唯一读过的,还是习武之时,顺便看了看《纪效新书》。
  想到此处,心中一动,回忆起《纪效新书》来。“……凡军中要紧的第一件,只是不许喧哗说话。凡欲动止进退,自有旗帜金鼓。若无令许说话,但开口者,都要著实重处;夜间尤是切禁,千万千万。……前哨有五方旗一副、高招一副,有事方开。见林木,开青旗;阻水泽,开黑旗;遇兵马,开白旗;山险,开黄旗;烟火,开红旗……”。
  韩毅默诵完毕,却是惊愣呆立,半晌作声不得。前世只是读过两遍,当初所看,现在却成张张画面,浮现脑海之中,如在眼前让自己再读;虽然不解为何,却总是好事。
  惊喜半刻,平复了心情,即将此事放至一旁;起身行至书架,找了找,果然,发现记忆中《尉缭子》竹简十数卷,《孙子兵法》十数卷,这就是世家积累了。作为宗室,韩家所传的十数卷《孙子兵法》却是有太祖韩信的点评注解,世间再无流传。
  韩毅心中一叹,知道在此时代,就这数十卷兵书,足可传家了。前身却是束之高阁,对兵法极是不喜。所以带来,不过是敷衍肖氏罢了。可现在自不一样,当下翻开细细看了起来。
  “……军中之制,五人为伍,伍相保也。十人为什,什相保也。五十为属,属相保也。百人为闾,闾相保也。
  伍有干令犯禁者,揭之免于罪,知而弗揭,全伍有诛。什有干令犯禁者,揭之免于罪,知而弗揭,全什有诛。属有干令犯禁者,揭之免于罪,知而弗揭,全属有诛。闾有干令犯禁者,揭之免于罪,知而弗揭,全闾有诛。
  吏自什长以上,至左右将,上下皆相保也。有干令犯禁者,揭之免于罪,知而弗揭之,皆与同罪。……’”
  通读两遍,韩毅已将《尉缭子》完整的背诵下来;压下惊喜,再次细细看过,用心记忆。
  正看得入神,耳中听得:“公子,该吃午饭了!”
  抬头看去,正是侍琴。就见小丫头秀发已换了个式样,鬃边插着朵粉红色的花朵,衣服却未有换过。韩毅心下微微一动:“小丫头长大了。”打量侍琴数眼,赞道:“这个发式做得真好,花儿正配你呢!”
  “公子又取笑人家了!”侍琴眉眼弯弯地娇嗔着,边将食盒放在案上,取出饭菜,边说着:“读书要紧,吃饭也要紧呢,公子赶紧吃饭吧!”
  韩毅微笑应着:“好,我现在就吃饭。”坐至案前,取箸将几样菜分了一半,放入食盒之中,递给侍琴,眼睛一眨,笑言:“这是给你们父女吃的,不许推辞。你吃完后,再来收拾就是。”
  侍琴又看了看韩毅所留的菜量,知道足够吃了,说着:“我服侍公子吃完了再回去吧!”
  “行啊!”韩毅应着:“你就和我一起吃吧!”
  侍琴白嫩的脸上一红,有点慌张的说着:“那我还是服侍我爹吃饭吧!公子,我先过去了,稍等等就回来。”见韩毅点头允了,侍琴提着食盒快步而去。
  韩毅看着侍琴的背影,不由满面笑容,轻轻吹了声口哨,大口吃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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