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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一个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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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什么东西,垫死我了。麻蛋,明明马上就入洞房了,这时候醒来。”埋怨咒骂道。是所谓洞房花烛夜通明,今宵一刻值千金。
  “自从来到这和世界,我就没做过美梦,不是梦见被打,就是梦见被打的路上,我莫莫难道就是来挨打的吗?”摸着身下的膈应东西抱怨道。
  “石头?垃圾?”忙睁开眼睛四处瞧瞧:“这不是垃圾山吗!我又回来了?是怎么回来了?”莫莫赶紧转过身连毫不费力的接连着翻着十多块半米长的石块杂物。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这座垃圾山下不该是空的吗?那我是掉到了什么地方?”
  一不小心手指被尖锐的石头划破,一阵刺痛,习惯性的在衣服上一擦:“湿的?”看见手上小小的划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合着。
  “水,恢复伤势,看来那是真的,可这垃圾山下真全是垃圾。”
  湿透的衣服上滴答滴答的落下水滴,像是刚从水里泡出来一样。一拍脑袋轻喝一声:“这可是宝贝呀!”
  当即立下,熟练地脱衣动作,衣服栾成一团,减少露在外面的面积,捧在手上,趁着夜色狂奔回家。
  在这垃圾山衣衫褴褛是常态,裸衣奔走也是现态,争抢食物,衣物,住处时有发生,谁也不知道下次会被抢,伤亡更是随处可见。
  出于对衣物中的液体保护,和一天没见的梦儿的担心,莫莫跑的飞快,连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变化。
  刚远离的一座座垃圾山,眼前又出现一个个垃圾堆,比起先前的垃圾山,这些垃圾堆显得更老旧,更危险,随时都要塌下来的感觉。
  “还是这些垃圾山看得顺眼,没想到我会有一天高兴的回家。”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莫莫在这些满目疮痍,千疮百孔垃圾山下穿梭,不知拐过了多少个弯,穿过了多少个洞才走到眼前的一个角落。
  一个保存还算完成的墙角,旁边是种类不一的垃圾组合在一块,有的凸出,有的凹陷,外面都是几年时间捡来的一些无用的木板,烂布,钢管等等。一切认识的,觉得有用的杂物都被拾回来。把墙角盖的严严实实的,构成一个简易的窝。
  看到小窝一米远处的铁丝还通直,无损的绑在墙体周围,最后一丝担忧也随之放下。
  自从找到梦儿,莫莫费尽苦心才找到这么一个拾荒者都不愿意来,距离新的垃圾山也不远的位置。
  “这破烂的窝也确实什么都没有,被偷了,抢了都无所谓,最多在挨一顿打,但有梦儿在,那就不行,幼儿实在太难在这里活下去。”这是莫莫最开始的想法。
  搬开一个个挡板,杂物,黑洞洞的屋子也有了一阵夜光,刚进去就看见梦儿明亮的眼睛,注视着自己。
  梦儿不会说话,也从不哭不闹,有时候我都怀疑,梦儿是不是已经懂事了。莫莫忙把衣服扔进一个已有少半面的塑料盆中,将盆子斜靠在墙上。
  抱起梦儿:“小梦梦,吃饭喽!”说着就从衣服上挤出一点水来,将手指润湿,放在梦儿嘴里。
  看见小孩笑着脸,挥舞着手,变得更有活力,开心的样子。莫莫才放下心来,只要能止饿,活下去也不是没有机会。
  见梦儿小嘴不动了“难道是吃完了?”心想,又弄了点液体,却发现梦儿不在张嘴。这次确定是吃饱了。对梦儿莫莫从不吝啬,哪怕是被抓住,被抢,嘴里也会偷偷的藏下些许食物,回家喂给孩子。
  莫莫一个十岁的孩子,那懂得照顾孩子,就算是上辈子也只是个三十岁的糙汉子,哪里照顾过小孩。
  “也幸好梦梦知道啥时候吃饱,知道自己安静的睡觉,给我感觉梦梦不像是个婴儿,难不成也是穿越过来了?”莫莫再次升起这个念头。
  看见安详的睡过去的梦儿,莫莫从小木床跟前找了一个褪色水壶,就像是酒壶一般大小,通体黑褐色,也不知道什么材质。开始把衣服上的水挤在盆中,灌进水壶里,保存好。
  使劲的拧着,听见“呲剌”一声才停手。“看来是真没了,再拧衣服就破了,坏了怪可惜的。”看了看壶里,大概就是快满一壶的神秘液体。
  莫莫眼前亮:“如果抿一口就可以吃饱,不考虑蒸发,漏掉等因素,应该够我和梦儿活很久,很久吧。在加上我出去找些吃的,活下去应该不是问题!真是可笑呐!我堂堂穿越这竟然跑来捡垃圾,被活活欺负了5年之久是我没想到的。”
  “衣服已经挤不出来水,摸上去湿湿的,总觉得很亏。”想着就把熟睡的梦儿抱起,小梦儿也好奇的睁开婆娑的眼睛,略微消瘦的小脸蛋,微张的小嘴越显的可爱。仿佛在问:“打搅我睡觉干嘛?人家睡着正香呢?”
  逗了逗梦儿的小脸,把衣服给梦儿铺好,将梦儿裹在衣服中,只留个脸蛋出来,像是一个小木乃伊一样,配合正闪烁的小眼睛,似乎在说:“你干嘛,快把我放开!”
  “哈哈!完美,这样就不浪费了。”看着裹成一团的梦儿,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也确实试着神秘液体根本感觉不到潮湿的感觉。小梦儿见莫莫没了别的动作,也就再次闭上了眼睛,似乎非常困,又睡了过去。
  “和梦儿吃一顿饱饭,是我半年前的愿望,没想到这样就实现了?似乎也没有当时的那么激动,兴奋。不过别说吃饱的感觉真好。”把头顶的木块移开,望着天上几点星辰,脸色也逐渐落寞。
  “不知道家里的双亲怎么样了?前世的我还存在吗?家里不知道有人照顾没,应该还不错吧,妹妹工作应该挺顺利的。”人理所当然把自己身边人,事往好处想,也顺着台阶放下心来。
  从来到这垃圾场,就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想活下去就得捡吃的,捡不到就得饿着,捡到了,被别人发现,食物得交出去,完了还免不了被打,硬是觉得你私藏了。“这就是垃圾山的规则呀!”无奈的感叹道。
  想着这五年的经历:“或许从梦儿出现才发生了一点改变。变得更狠,更坚韧。像是有了点依靠?或者说是没了后路?变得敢拼起来?”
  看向熟睡的梦儿说道:“或许这个世界,你就是我的底线。”
  没有一点睡意,把一块透明的木板放在头上的豁口,找了仅剩的有一条腿的裤子,起身将角落重新复原,石头,木板一个个摆好,看上去和垃圾山完美的融为一体。
  不知怎地随手拿起一根半米铁棍,仔细端详着墙角,发现没有问题。拿着棍子往几座新的垃圾山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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