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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五个男人的求生之路 / 六、屠宰工厂

六、屠宰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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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我重重拍在大敞开的门上。
  坐在床上的,倒在椅子上的,表情一瞬间凝固,那一刻,我想起了小时候玩过的寂静岭-冰封的记忆。
  光越首先反应过来:“咋了?”
  其他人也朝我看过来。
  “不好意思,没事就好。”我说。他们脸上又开始随着电影情节浮现出愉悦的笑容,同少女有说有笑。借口散步查看了院墙内部,蹊跷的是大门居然是从里边锁住的。回去后连续看了两部电影,我有些乏了,张雨的两个移动电源还在忽闪忽闪发着光。夜色渐暗。
  咚咚咚。
  我去开了门。
  “您好先生,晚会准备好了,请随时下来。”侍应生对我讲。礼貌的道谢之后,我们一行人下去了。
  整个小花园被彩灯装点起来,花园中心临时摆上两张大桌子,一张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种精致的肉菜,旁边架着一个长条形烧烤炉,不知名的酒浸泡在装满冰块的铁皮桶里。五位侍应生整齐的站在一侧听候差遣,一位穿着不同其他四位的衣服,看样子是领班。
  “请坐。”那位女人从我们身后出现,作出请的手势。主人穿着不太合季节的西式长袍,引着我们我们到盛满菜的桌子上落座。
  “由于现在绿色食品缺乏,仅能以此招待客人了,蔬菜可不是说有就有的,总要等人家长出来不是么?”女人发出娴熟的笑声。
  “哪里哪里,这已经很好了,说不出来的好。”马睿说道。我们不约而同颔首。
  “请千万不要客气,请享用,客人能对菜品满意是厨师莫大的荣幸。”说着用优美的姿势摊平手,指向姗姗来迟的戴着过分高的厨师帽的厨师。我们看向厨师,欲表达谢意,他却在刻意逃避我们的目光。
  我们根本吃不完这一桌,每一盘菜基本上都尝了个遍之后,女人建议我们尝尝这里的特色烧烤,于是我们换到另一张桌子上。
  “真是高端啊。”光越说。“就是战争没开始前,这也算铺张浪费了。”
  厨师赶忙上前开始烤制,侍应生从冰桶里拿出酒,给我们倒上,不知道什么品牌,花体英文在灯光下看得我乱七八糟的。
  烧烤其实味道一般,调料味太浓重,单论美味程度,比起大学四年吃过的最好吃的老田烧烤不遑多让,但和刚才的一桌菜的水平相比,差的远了。
  主人一直在给我们敬酒,另一张桌子已经在收了。
  代纯红着脸说:“这么好的菜可太浪费了。”言下之意是:剩菜给老子留着,明天热热吃。
  “这些菜都是服务员们吃的,毕竟现在物资太紧缺,希望您理解。”主人又是那种娴熟的动作,理直气壮的表达歉意。
  我瞥到领班侍应生虽然低着头双手在前相握,一副顺从的样子,但时不时在盯着我们。
  不对不对不对,这一切都不对。热情的招待、反锁的门、豪华的晚宴、大张旗鼓的肉菜。我在脑中把这一切串联起来,恐惧渗透了我的身体。
  “传话,准备跑路。”我对马睿说。马睿一脸愕然看着我,随即以不令人发觉的微小姿势点了点头。这条信息不被人察觉的传到了其余五个人的耳朵。马睿变得更风趣,跟主人有说有笑,却一滴也不喝主人劝的酒了。接近尾声。
  “请允许我表达歉意,未能悉心招待客人,但这已经是此处倾尽所有的东西了。未能周到之处,还请谅解。”就在她发表所谓的结束辞的时候,我注意到厨师和五位侍应生都不见了。
  “小心!”我一把推开光越。一把管钳结结实实砸在桌子上。
  “小心,别把我的桌子砸坏了!”主人一改常态,指着拿着管钳的侍应生。
  我就势擒住这个女人,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一把钥匙抵在她的喉咙上。
  光越和张雨已经夺过了管钳把侍应生制住。马睿挡在少女前边,按住其他四位侍应生和厨师拿着武器谨慎的走了出来。
  “想不到你还挺谨慎的嘛,小伙子。”
  “你想干什么?”我问。
  “刚才吃的好么?作为主人这点话总是问的出口的吧?”她风度翩翩的问。
  “少废话,交出钥匙。”
  “什么钥匙,难道是打开我心门的钥匙?你们几个毛孩子还不够格呢呵呵呵。”
  我用力把钥匙抵住她的气管:“再废话你的喉咙就只能呼吸用了。”
  “快,去拿钥匙。”她慌张地说。“去啊!愣着干什么呢!”这次几近喊叫。
  领班慌张地高举双手,慢慢放下剔骨刀,跑向门口,从看守那里拿到了钥匙,打开了大门。
  “钥匙给我。”我冲他说。“丢过来。”
  代纯去捡起钥匙,攥在手里。我冲马睿和光越使了个眼色,接着划破了她的喉咙。
  她倒在地上,用力的喘气,像老旧的风箱。在这种呼哧呼哧的声音里,张雨和光越解决掉了被制住的侍应生。厨师想要逃跑,奈何跑的没其他几位快,守卫和侍应生都逃到门外了,他跑丢了一只鞋,被赶上的马睿一管钳打在地上。
  “说吧,如实道来,这里还有其他人吗?。”我看了一眼大门处,代纯已经把大门重新锁起来了。
  厨师被绑在桌前的椅子上,桌子上曾经都是他为之骄傲的东西。
  “你们在玩什么把戏?”我问。
  厨师依然支支吾吾。啪啪两巴掌下去收效甚微。我拿来一支木质烧烤签子,用管钳做出敲打的姿势。
  “不想这只签子钉在膝盖里吧?”
  我把签子竖直放在他的膝盖上。“羊腿是怎么烤的?我这样从半月板钉进去合规范吗?”我一边讲一边用力插进去,刚一公分厨师就忍不住了,喊声惊起了树林里鸟,一阵翅膀拍打声。
  “我说我说,唉,我说。没其他人了,就我们七个人。”他接着说:“你们先去你们住的那幢楼的地下室看看吧,看了就会明白的。”厨师脸上现出痛苦和后悔的神情。
  “看着他,我去看看。”
  我去一楼找来手电筒,另一只手持剔骨刀,下到了负一楼。找到电灯开关后灯火通明,手电筒揣到裤兜里。负一楼快搜查到尽头的时候,一种愤怒涌上来,厨师是不是在耍我?准备搜查完最尽头的房间去找他算账,心里又担忧上边的情况。带着复杂的心情,我扭开了这一扇相当厚重的门,彻骨的寒意扑面而来。里边的东西把我吓的呆在原地。
  回过神来,我扯了件围裙披上。相当大的一个冷库,离门近的地方,摆着四张结实的不锈钢桌子,每一张桌子上都躺着一个人,身上一丝毛发都没有,是经过处理的。每个人头部都有一定的凹陷,看来都是死于钝物重击。内脏已经全没了,两扇肋骨大开着,像要拥抱什么似的,睫毛冻在了一起,嘴唇结出冰晶。我的头好像蹭到了什么东西,我抬头一看,是一只脚,顺着看上去,是半扇没有头的人!两只钩子钩住背部悬吊着。
  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呼吸如此急促,想要马上逃离。但是腿已经不听使唤了,我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直到那位少女尖叫着倒地,我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来了,快走!”我扶起她,逃离了这里。。
  回到地面,身体变得很热,尤其是脸,像是烧起来一样。她只是瘫坐着,大声喘气。厨师说:“看完冷库了吧?别急,更好玩的你还没见呢。”他一改刚才的唯唯诺诺,一脸阴险。
  我抬头深呼吸,月色越发明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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