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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嗨!嗬!酱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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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背着枪回到停车的地方,打开驾驶室和副驾驶车门坐了上去,准备研究一下这把枪,一打开车门,死老鼠的气味扑面而来。
  “唔...”听起来像是一个具有小共鸣腔的生物发出的疲惫声音从身后传来。
  “卧槽!”我回头。“什么玩意?”
  一转过头那种腐烂的气味更严重了,下意识捂住鼻子。
  张雨不断抚摸一只侧躺在他腿上的大约三个月大的小狗的头,小狗浑身的毛潮湿,黏在一起。我看到腹部似乎有什么在涌动,稍微靠近点。
  “卧槽!这只狗都生蛆了!”我捂着鼻子打开车门以弹射起步的姿态逃下去。
  马睿还比较有定力,只是落下了车窗。
  我从主驾驶座椅缝隙里看,幸枝带着三四层口罩在用棉棒给它清理眼睛旁边的眼眵,然后拿出绷带浸满酒精,把酒精倒在一整卷绷带上,刚准备裹在小狗肚子上,也许是情景冲击过于剧烈,一手握着纱布,一手捂着嘴,未消化完毕的散发着酸味的粘稠食糜从指缝间流出来。我去帮她拉开车门,她跑到五六米米远的树旁,一手扶着树畅快淋漓的吐了出来。
  张雨只是一直抚摸它的头。
  “这狗看样子活不成了,哪里捡的?”我站在车外问他。
  张雨抬起头看我:“就在那边啊。”说着眼睛一斜帮我指方位。
  “不管活不活,要尽最大努力才知道啊。”他说。“我自己来吧。”
  随后他在收拾完毕的幸枝指导下,铺了一块野餐垫在地上,拿酒精擦拭了一遍,跪在野餐垫上,把小狗放了上去。
  “去拿两瓶生理盐水,一个细胞夹,一把手术刀,先把整只狗用生理盐水清理干净,然后清理创面,所有腐肉都要刮掉,直到看到新鲜的肉,钻进新鲜肉里的蛆用细胞夹。然后拿头孢克肟片磨成粉撒在伤口上,用纱布缠成木乃伊就行了。”幸枝说这些话的时候还在时不时干呕。
  我帮张雨找到这些东西,放在野餐垫上,张雨非常认真的看着小狗的眼睛,对它说:“一定要忍住哦!”一边说一边冲小狗做了一个就是你的手势。
  我从没见他这么温柔的语气。
  我打开四个车门,通风,然后坐到车上。
  “我们已回到汽车上,你们抓紧。”我拿起对讲机,对光越和代纯说。
  “收到。”光越回复。
  我点了支烟,不时看一眼张雨进行到哪里了,他自己进行的很吃力,但我们不敢去帮他,这种对于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刺激,实在太过猛烈。最后的裹纱布一步是幸枝来的,她说宠物胸腹部伤口的包扎很关键,没有经验很容易包不紧或者使宠物窒息。
  代纯和光越回来的时候,也是看了一眼就跑了,其实此时的狗已经清创完毕在敷药了,全程一声都不坑,我甚至怀疑已经死了,没麻药的前提下,这些步骤该是多剧烈的疼痛啊!
  他们把背包放到车上,我在绘声绘色给他们讲那些蛆是怎么在肚皮里钻来钻去的,连他们搜到了什么都不关心了。
  “好了。”张雨拿了件短袖装着小狗上了车,他那件大腿中部浸满脓液的裤子也换了。他继续把小狗放在自己并拢的大腿上,此时的小狗散发着酒精味,虽然也不好闻,但比刚才实在是好闻了一万倍。张雨把短袖下摆稍微撩起来,给它露出头,它的眼睛说不好是睁着还是闭着,它突然哼了一声,让我确定它还是活着的。
  “新酱,好好睡一觉吧。”张雨把手轻轻放到新酱身上,感受若有若无的呼吸。
  “给生死未卜的宠物起名字可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哦,万一结果是不幸的,你会每一天都记起新酱的,这是恒长的折磨。”幸枝说。
  “那有什么。”张雨不在乎的回答幸枝。
  “可有什么含义,这个名字?新酱?和蜡笔小新有什么关系?”
  张雨只是转头看向窗外。
  我拿出捡到的两把一模一样的枪,拿出那一枚子弹和弹匣对比了一下,发现长度匹配。用餐巾纸和小刷子仔细擦拭清理了外部,反复拉动枪栓。
  “看来问题不大,不知道枪管里什么情况,生锈了的话炸膛也说不定。”我对也在清理枪支的的马睿说。
  “拿个小棍包上毛巾捅捅试试。”马睿总是这么简单直接。
  “这把枪怎么看起来这么熟悉?”张雨皱着眉头看着我们摆弄。“没看错的话,好像是叫FAL,还有个名字叫LAR。”
  “你看,玩游戏也不是全然是坏处对吧?”我看了一眼张雨,然后冲着马睿嘿嘿一笑。日后的经验让我知道,COD玩了个遍的张雨说的是对的。
  “不过这是把很有历史的枪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张雨问。
  “那边有个军营,门口捡的。”我说。
  我忽然想到了一点,这两把枪不是那两位军人的,而是杀死军人的人所持有的,子弹应该是从我面前的两把枪里射出去的,他们应该是打光了子弹,扔掉这两把枪,然后带走了利洛斯共和国的制式步枪。虽然利洛斯的步枪一直被媒体批评性能不可靠,但好在成本低产量足,更何况考虑到子弹型号问题,无疑本国制式武器的弹药更好获取。
  看着被擦拭干净的枪,一种不劳而获的的欣喜和某种乱七八糟的糅合在了一起。
  我继续研究了一会,差不多明白了枪械上的标识,掌握了击发方法。把子弹装进弹匣,上膛试了一下,OK。然后拉动枪栓让子弹弹出来,在头疼子弹怎么收纳。
  “开~往城市边缘开~”马睿点了支烟吸了一口后夹着烟的手指向远处,开始唱。
  于是我把子弹丢给马睿:“找个地方放起来!”
  然后很配合的接好电源打起火,继续往城市边缘开。
  这样游击队一样的日子过了几天,为了远离危险,每次休息都只能把车开到人迹罕至的地方,大家只能在车上休息,都非常疲累,再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一个中午,我们的鱼干已经全部吃完了,开始吃罐头。
  “我和你换行吗?我直接不想吃鱼了。”代纯拿着一罐鱼罐头对拿着牛肉罐头的张雨说。张雨在把牛肉沿着肌肉纹理,撕成一毫米粗细的一条条状,然后喂给新酱吃。不得不说,狗的生命真是顽强,在这几天我们他一包牛奶我一块肉的支持下,不仅活了下来,在换药的时候还看到肚子上长出了新的肉芽。
  “行啊。”张雨拿过还剩半盒的罐头递给代纯。
  “你...你这...”代纯现出很为难的表情。“你这都吃了一半了都。”
  “换不换吧你。”新酱突然吗没得吃了,就一直在用头拱张雨的手,张雨不耐烦起来。
  “换换换。”他们交换了罐头。
  看着手里这还没巴掌大的罐头,我发现除了马睿大家都瘦了,除了幸枝对瘦下来这件事高兴之外,其他人都是一脸苦相,再这样下去大家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了。
  一定要找个地方定居下来!我心里这样想着。我脑子里闪过一个个场景,考虑既要安全,又要能容纳我们六个人,还要能种植些什么东西。最后一个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南方传媒大学!
  两个小时的路程,我看了一眼货箱里的两桶油,检查了一下步枪里的四发子弹,我们都明白,这一路,伴随着巨大的风险。
  跟他们商量交代了相关事项。
  我用这几天时间摸索了枪械的拆解,用搜到的相机清理套装重新清理过一遍,拿着两个用塑料瓶和毛巾做得简易消音器,和马睿带着两把枪到了一条小河边,准备测试枪械,有能顺利击发的枪,对我们这一路帮助非常的大,我们不谈掠夺,只想自保而已。
  我们互相隔开很远,预防万一炸膛。
  “准备好了吗?”我问。
  “嗯。”
  我双脚一前一后站好,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持枪顶在肩膀上,确认发射模式掰到单发模式,一切做好后打开保险,扣下扳机。
  “啪!”我整个人被巨大的冲击力往后一顶,差点仰倒。好在枪械没问题。马睿的FAL也顺利击发抛壳,但他比我从容得多,也许是因为马睿有两个我的重量吧。这样,每人还剩三发子弹,我们把子弹退膛,打开保险,提着FAL上的把手回到了车上。
  把枪放到驾驶室座椅上,打开引擎盖检查机油,水箱,传动皮带,铅酸电池已经找到替换了。回到车上
  “大家准备好了吗!”我说。
  “嗯。”众人异口同声。
  “汪汪!”新酱也不明所以的奶凶奶凶的配合我们。
  看着打起精神来的众人,我觉得即使艰难,我们一定可以平安抵达的。发动引擎,播放了一首AC/DC的Highwaytohell,音量调到最大,松开手刹,踩下了加速踏板。
  我们风驰电掣行驶在外环公路,幸枝拿出珍藏的黄瓜味薯片分给他们,自己也一点一点小心的吃起来,张雨拿了一片掰开给新酱吃,大家一副开心的模样。
  “mua!”马睿坐在副驾驶一脸淫笑拿着咬了一口的薯片就要喂给我。。
  “滚!恶心不恶心!”我一脸厌恶。幸枝从背后递过来一把薯片碎屑,给我按在了嘴里。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朝南方传媒大学方向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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