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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27幢,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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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挂上了树梢,我们四人各自持容易隐蔽的武器奔赴岗位。我和陈孙负责去和李哥喝酒,代纯光越负责倒粪便,倒完后去一楼宿舍大厅去和值班人员聊天,当然各个环节打点的东西这次我们也是很慷慨。
  我和陈孙下楼,带着贿赂李哥的东西。
  “李哥,看看是谁来了?”陈孙冲门口站岗的人点点头,敲敲门直接推开了门。
  “哟,你怎么来了啊大晚上的!”李哥敷衍的笑容堆满了脸。
  “这不来和您商量一下保护费的事情嘛,最近我们手头东西太紧了,我这个兄弟也是。咱们边喝边聊?”陈孙从塑料袋里拿出一打啤酒,一瓶红星二锅头放在桌子上,我拿出一条硬阳光烟,也摆在上边。
  “好说好说,来就来不用带东西,哈哈!咱们哥俩谁跟谁啊是吧?。”李哥脸上的假笑变成了真笑。
  “王旭!过来!给我去仓库里拿两包酒鬼花生,送过来你就可以走了,我和这两个好兄弟聊点事情!”
  我们从旁边拖了两个椅子过来,坐在了办公桌前,李哥拿出三个纸杯,我们倒上酒,一边聊一边喝。他们进行的速度太快了,一口一杯,半分钟就一口。我刚陪了两杯就有点迷糊。
  “你怎么不举杯啊?嫌我伺候的不好啊?”
  “没,没。我喝不了酒的。”我回答李哥。“饭局我不喝酒,只有在您这里我破个例。”“哟!你这给我面子啊?别说了!倒上倒上!不够我仓库里还有!”李哥执意给我倒上了半杯。
  此时约莫过了半小时,我开始担心外边的两个人还有没有话题聊。啤酒已经全部进去了,他俩人一人五瓶,我两瓶,还在就有的没的拉关系,一口一个好大哥,一口一个好弟弟。我看陈孙已经感觉稍微有些支持不住了,我头脑还清醒,身体却有些晃,李哥还是一点问题没有。
  “哎哟,不好意思李哥。”陈孙故作喝大了,歪着端杯子,一杯酒顺着纸杯流下来。
  “喂!怎么了小陈?”李哥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这就不行啦?”
  “唉。”陈孙缓缓抬头。“李哥你真是太能喝了。”
  “这才哪到哪啊?我们以前去烧烤摊都是一人一箱先摆上,不够再要!”
  陈孙看着手里被啤酒泡透了的纸杯,说:“李哥,还有杯子吗?别给我整一次性纸杯,这请你喝个酒,这点待遇不给当弟弟的安排?”他把纸杯一下子打在地下。我知道,按计划,他开始装醉了。
  “嗨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后边橱子里有,拿手帕盖着的就是,你自己拿!我这不是怕你们嫌弃不干净嘛!”
  “我不拿,你来给我拿。”陈孙红着脸歪着头说。李哥脸上开始有一点生气弥漫上来。
  “我来拿我来拿!”我赶紧挡住陈孙指着李哥的手。
  “李哥,我来给你按摩!”陈孙抓了一把花生米,按着桌子站起来,绕到李哥后边,开始给李哥捏肩膀。
  “哟哟哟!好兄弟,轻点!”他脸上开始泛起红光,闭着眼睛瘫在椅子上享受按摩服务。
  陈孙一改醉容,朝我看过来,一点头。
  “怎么不按了好弟...”陈孙从腰间摸出一根头上磨尖了的牙刷,半根没入李哥颈动脉,随后迅速拔出,然后一只胳膊钳住李哥脖子,一只手用力捂住李哥嘴巴。我开始大声唱歌:“我的好兄弟,心里有苦你对我说,人生难得起起落落...”
  李哥像停水后又来水的水龙头,一股一股地喷出血液,血液喷出的力道像一个压力花洒。
  “唔...唔...唔.........”李哥两只手把陈孙的手往下扯,两根腿来回蹬,陈孙用尽吃奶得劲和他较劲。我还在继续唱歌,混杂着几句:“李哥,继续喝!李哥,好兄弟给你敬杯酒!”
  李哥力气越来越弱,我看一地血液就要流到门缝,抓紧拿四五卷卫生纸堵住了流淌。陈孙接着我的节奏开始了无人对话。
  “行了,没气了,准备好!”陈孙小声地的对我说,我拿出折刀伸展开握在手里。随后他站在门后,轻轻靠近门用身体抵住,一只手握上门把手,冲我看过来。
  我拿起玻璃杯,他点了点头,我重重摔在地上。随即外面骚乱起来。
  “怎么了里边?李哥?”外边有人急促的敲了敲门。
  “李哥?李哥?喝这么点就不行了?喂醒醒,门口兄弟叫你呢!”
  我刚说完,陈孙猛然扭开门,冲站在门口的敲门小弟的颈部一牙刷,然后一脚踢倒。
  他痛苦地倒在地上,捂着脖子蜷着身体。
  门口有三个人看门,李哥和门口守卫两个人,两人已经解决掉,还剩三个。
  我和陈孙迅速往大厅跑去,代纯和光越早已经同他们扭打起来,我们加入后迅速打倒了两人,一人被捅了脖子。
  “哪里来的血?”我喘着粗气问。
  “卧槽!”光越看着腹部,那里插着尽根没入的一把刀。他盯着刀看了两秒,颤抖了两下,倒在了排椅上。
  “啊?”四周宿舍出来举着各式武器的十个人把我们包围了,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
  “扔掉刀!不然马上砍死你们!”带头的一个说。我们很听话的丢掉刀。
  “我朋友身上那把没法丢,能不丢吗?”陈孙高举着双手嬉笑着指了指光越,冲他们说。
  “别动!”张雨的声音传来。我们嘴角露出了笑容。
  张雨正端着运动步枪,站在楼梯上,枪口对着大厅中央里这场闹剧。他们纷纷扭头看声音来源。陈孙趁这个机会迅速拔出插在脖子上的牙刷柄,钳住一人,靠在了大门口。
  “想活命大可以跑,你要赌我这位朋友的枪口不是对准你。”我对他们说。“其实何必呢?看看你们身边的朋友,舍得再死两个吗?”
  “李哥已经死了,扔掉武器或者追上李哥的步伐,二选一。”陈孙把牙刷稍微刺进被钳制住的人的脖子,只是流一点血和疼痛的程度,受害者发出惨叫。打头的人对身边人耳语了几句,这个小喽啰迅速跑去李哥办公室。当他跑到门口,一下子滑倒,定睛一看后发出了凄厉的叫声,吓得张大嘴瘫坐在地上,两脚不断瞪着后退。
  “行,我们听你的。”打头的人也看到了那副情况,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们两个去把他拖回来。”打头的人说。两个人去把那个倒霉蛋拖回来,他身上衣物已经浸满血液了,怎么也扶不起来。
  陈孙放开钳制的那个人,把他推回十几个人的队伍。
  “把你们的枪和刀全交出来,快点!一个人一个人回去拿!”陈孙挥舞着沾满了血的牙刷,冲他们吼。他身上仅剩裤脚还是干燥的,其他地方都是不知道谁的血,反正不是他的。
  “你去跟他们取武器,我和张雨在这里看着。”陈孙对我说。
  我拿刀抵着一个一个人的腰,拿出他们的武器,装在一个塑料盒里,满满的一盒。
  “枪呢?别蒙我!以为我不知道呢?手枪拿出来!”
  我和刚才一样,用刀抵着打头的人回去,到门口他刚要扭开门进去,我说:“别耍花招。你告诉我在哪里,我自己取。”
  我们到了房间里,他指了指上铺落满了灰的床位:“在床垫底下。”
  我一只手把刀从后腰部位转移到脖子,盯着他,一只手开始爬梯子,到能摸到床垫的位置,我一把撤下床垫,就在这时,他一只手攥住了我拿刀的手把我往下一拽!我一下子倒地,头部重重磕在地板上,一瞬间陷入了无意识状态。等我恢复意识,他正在火急火燎弯腰从桌子底下拿什么东西,我两只手拽住他的脚踝,用力一扯。
  “啪!”一声枪响。我站起来,跪在打头的后背上,发现陈孙已经赶到门口了。
  “没事吧?”他问。
  “没事,这孙子袭击我!”我拿走枪,跪坐着,顶着他的脑袋:“转过来!”
  “躺着!”他挣扎着想爬起来,我用握枪的手借手枪的惯力狠狠锤了他的后脑勺。
  他躺在地上不动了。我继续拿枪指着他的脑袋。
  “陈孙你把他翻过来!”我跟陈孙说。
  陈孙拿门边一根钢管插进他的身子底下,把他翘翻过来,我看到他的脸。从鼻梁那里印着一条红色的线,作为脸部最高的鼻梁,已经塌陷下去了,鼻翼没了软骨支撑,像以前玩的水晶泥一样堆一堆,露出雪白的鼻梁骨,从鼻梁渗出的血液被吸进雪白的鼻梁骨,吞吞吐吐的。他还在呼吸。
  “这小子刚才被我拽倒,脸磕在桌子上了。”我对陈孙说。
  “杀了?”陈孙问我。我考虑了一下:“杀了对外边不好交代,留着恐怕有一天会寻仇。”
  “是他袭击你,我们刚才的承诺是交出武器不杀,他违背了承诺,流着才是开了不好的头。”陈孙对我说。
  我略一思考:“你看着办吧。”转头走出去。
  “朋友们,今晚我不希望看见任何一个人到五楼,否则...”我晃了晃手里的铁块一样的手枪。陈孙拿毛巾一边擦手一边出来。
  他站到人群中间说:“明天早上八点,我们会和各位在这里开一个会,请大家不要迟到。这里和李哥办公室的卫生请各位今晚收拾好。警卫室的全部钥匙,一会交给我。今晚我会在门口执勤,有谁想跑,不要怪我不客气。”
  我把手枪给陈孙。
  我带着一堆钥匙,和张雨代纯扶着光越上楼,陈孙坐在排椅上,面前桌子上放满了他们贡献来的烟酒糖茶。小弟们拿着拖把抹布开始清理大厅。
  “我把光越送上去就下来!”我对陈孙说。
  陈孙点上一支烟吸一口焖在肺里,冲我点点头。
  “幸枝,来看看光越!”我们把光越放到张雨的下铺床上,新酱跑过来嗅了嗅。幸枝拿了静脉输液管给光越打生理盐水。
  “你们照顾好他!给幸枝打打下手。”说完我才看到宿舍里小强也在,挤挤巴巴的。我对其余人说完,拿起小口径运动步枪就下去了。
  我们坐在排椅上抽着烟,看着十几个人又是抬尸体又是擦地板,虽然酒劲还没消,但是那晚绝对是我最清醒的时候。
  我和陈孙换了枪,押着两个人抬着李哥和刚才打头的那个扔到了下水道,押着几个人去湖边打水什么的。
  他们打扫完站在我们面前低着头,我看了看表,两点了。
  “回去休息吧,八点这里集合。”陈孙冲他们一挥手。
  “谢大哥!”他们纷纷点头哈腰。
  “没想到你这么狠啊?”我对陈孙说。
  “你要是知道我逃回学校前发生了什么,你就会明白了。”。
  我把手枪退膛研究着,也在担忧光越。陈孙一根一根抽着烟,半端着枪继续警戒。
  现在,只等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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