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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响水潭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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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回到营地,火还在燃烧,众人便想着烧点开水喝,提高一下核心温度。
  老狐和大胖去沟里打水。却惊奇的发现,瀑布依旧响,溪水却断流了。潭水也干了个底朝天,虽然瀑布一直在注水,但水似乎从潭底漏走了。
  老狐道:下面肯定有个洞。如果能把瀑布引走,我们就可以下去看个究竟。
  大胖道:这有何难,我上去叫他们砍一棵树,让瀑布顺着树干溜走。
  大胖回到营地,告知众人下面新的发现。众人取了工具,砍了一棵五米多高的松树,一起抬到瀑布处,然后把松树斜架在瀑布上头,这样水就顺着树杆流向下方,避开了水潭的位置。
  老狐用强光手电照向潭底,发现水潭果然不同寻常。原来水潭大致是一个两米多宽三米多深的竖井。井壁都用各种方形石头堆砌而成,显然是人工开凿而成。井底有个方形的石板,石板移开了就露出了一个三角形的小黑洞。潭水就是从这个洞漏走的。而昨晚他们听到响水潭呜咽的响声,极有可能是潭底漏水形成了漩涡,漩涡搅动空气产生了奇怪的呜咽声。至于这个洞为什么被挪开了,可能跟昨夜的暴风雨有关,震动加上水压,把这块石板给挪开了。
  老搞问大胖:这是不是你们村的饮水工程?什么红旗渠之类。
  大胖道:现在我们村吃的都是都江堰的自来水。以前到山上引水,用的都是塑料管子,也多是就近取水,谁会跑这么远搞这么复杂的沟渠?
  老狐道:我和老搞先去看看,你们垫后。不要都下来,留几个在上面确保安全,不要让水灌进来。
  老狐、老搞戴着头灯,手持强光手电和工兵铲抓着井壁的缝隙下了去。挪开那块石板,下面果然是一个能容一人上下的方形大洞。用手电一照,下面的确是一个大水道,由于没有新水注入,水位慢慢地下降了。两人见水下降得差不多了,也不顾脚上的军胶,就下到了冰冷的水道里。水比较浑浊,但水道宽大,能容纳两人并排猫腰行走,水位暂时淹过两人小腿肚,却还在不断下降。水道四面都用比较整齐的大石料修建而成,湿漉漉的,手一摸还很滑,看来水渠是长期潮湿,因而生长了一些能产生滑腻物质的微生物。但水道延伸了十多米就转了个弯,里面黑洞洞的,伴随着潮湿阴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老狐在前,因为水没有退完,他担心水里有什么危险,陷阱,因此走得非常小心谨慎。可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老狐突然踩着一个什么东西,咔嚓一声断了,摸起来一看,妈呀,是几根白花花的人类的肋骨,已经被他踩断。
  胖子等人在岸上等了十来分钟,忽然听见井下水生急促的水声,一看是老狐准备出洞了。老狐爬上来,却是一脸惊恐,老搞还在潭底,等着老狐。
  胖子问:怎么了?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
  老狐坐在草地上喘着气,惊魂未定道:先来根烟。
  胖子连忙照办,点燃了直接塞在老狐嘴里。
  胖子又问老搞:发生什么事,把你吓得这样子?
  老搞道:下面又四人,有死人骨头,刚才踩断了他们的肋骨。这个通道不简单,有可能通向什么古墓。
  忧钱真人道:既然是古墓,有死人骸骨也很正常啊。不如我们下去看看,是不是古墓,有什么值钱的文物没有。
  此言一出,大家都来了兴趣,纷纷要求下去探索一番。
  小胖说:活了大半辈子,我连古墓长得什么样都没见过呢。今天有幸,参观一下老祖宗的阴宅,算是缅怀先烈,增长见识吧。
  大胖敲了一下小胖脑袋道:你个初出茅坑的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什么大半辈子,你辈分敢比胖爷我还大吗?一边待着去。
  老狐却不赞同大家贸然下去,道:先别急,我们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死的,不知道死了多少人,贸然下去,可能有危险,必须做好必要的防护。
  忧钱真人道:小心驶得万年船。等水位退了,再下去看看不迟。
  过了一会儿,老搞在下面喊:水退完了,见底了。你们多带点照明工具下来。
  小胖、小猴、大胖、小君君也纷纷表示要下去学习知识,增长见闻。
  小鹏担心自己体能不支,便自愿留在上面,小侯与小胖一起,等大部队探明究竟了再下去不迟。于是小君君打头,忧钱真人、大胖陆续下到潭底坑道,老狐断后。
  可是轮到大胖时,由于他前面肚皮大,后面屁股突,怎么也挤不进去,大胖也只得望洋兴叹道:我们胖家的人命真苦啊,干什么都只能正大光明的走正大门,什么走后门啊,旁门左道啊总是与我们胖子家有缘无份啊。
  于是大小胖留在上面,小侯跟着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小侯就把一个类似人类头骨的东西扔了出来,喊道:小胖你们先鉴别一下,拍点照片,看是山顶洞人还是北京猿人的头骨。
  两个胖子一见是个人的头骨,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赶紧躲得远远地。
  大胖对着潭底道:不用鉴定了,是个猴子头,你们猴子家族的。
  两个胖子还是观察了一下,这个头颅虽然像人,但是却比正常人小了许多,难道真是一只猴子?或者是未成年的小孩年?为了比引起不适反应,他们就用草把头骨掩盖起来,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坑道内果然不止一具人类骸骨,而是三具。骸骨摆放的位置没有显得凌乱,能清楚分辨出是三个人的骨架。看来这三人死后没有其他外力来打扰。至于这是什么人,什么年代死的,大家一筹莫展。
  忧钱真人见多识广,并不畏惧。只见他从骨头之间摸出一把短小的匕首,和一个箭头,早已锈迹斑斑,一碰就碎。
  于是忧钱真人推测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三人有可能是中了毒箭而死。古代有实力的墓主为了防止盗墓贼,不惜在自己墓室内设置重重机关。好消息是,有人趟了雷,机关应该失效了。
  老狐道:还是小心为妙。我听一位考古教授说过,古墓其实并没有那么多机关,都是小说家瞎说的。他说流沙墓是有的,但是这种发射毒箭,释放毒气的古墓。都是讹传。现在还不能断定这三人是死于毒箭。
  小君君拿着刀四处敲击着石壁,希望发现什么暗门密道。忽见小君君啊的惊叫一声:那墙上怎么有个人脸?
  众人用手电照射过去,却是一个洞,在黑暗环境中,乍一看的确像个人脸。洞在上方,因此没有受到水流的影响,洞的大小恰好可以容纳一人爬行,里面还结了一点蜘蛛网。
  忧钱真人道:这肯定是盗洞,盗洞正一步证明这里连着古墓。死的三人,有可能说明他们盗墓失败,墓中宝贝都还在。我们也许可以亲眼目睹一下墓中宝物。
  老搞道:既然来了,咱们就不能空手而归是吧,贼都不走空,我们干嘛比贼还傻呢。挖坟掘墓,我们不干。洞是自己打开的,我们是顺道路过,捡点东西,不算盗吧。国宝都留给国家,我们捡一点纪念品,也是人之常情嘛。
  小君君道:啥都没看见呢,就做起美梦来了。
  老狐见大家寻宝心切,说: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可以适当的看看古墓风景。如果能够进去,我们必须一停二看三通过,小心谨慎,不要因为乱动而出发什么机关。
  众人点点头,继续沿着坑道探索。
  老狐在前,老搞等随后,众人步步为营,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朝着坑道深处行进。
  五人走了小心翼翼的走了百余步,就发现路面上有一个巨大的缺口,下面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缺口上放着一快木板,像是一个独木桥,但木板已经朽烂,无法继续使用。看来很早以前就有人从这里通过断裂处了。而之前的水,也应该是从这里掉下去了。
  老狐拿起一块石头扔了下去,久久之后才听见石头落在水面的声音。可见下面非常深。
  断裂处需用两米长的木板为桥。尽管多数人立定跳远都可轻易越过,不过这里通道低矮,一跳难免撞上顶部。木板做的独木桥也不知是哪个年代,老狐上前去试着踩了踩,那木板当即断成两节掉了下去。
  老狐道:磨刀不误砍柴工,我们先出去做拿点木柴,建了小桥再过。
  于是众人回到地面,拖下三根两米多长的木柴下洞,将三根木柴搭在断口处,用绳子捆绑固定,也就成了一座宽敞的小桥。老狐决定自己和老搞先行通过,确保安全后其他人再通过。假如一旦有情况,后方的人也可以及时撤退或施以援手。
  过了桥的通道初有些潮湿,慢慢地变得干燥起来。又行了百余米,三人惊见路上又有两具人类骸骨,骸骨尚且穿着蓝黑衣服,脚上还有布鞋,旁边还散落着一些物品,如锈迹斑斑的木柄铲,一把锈烂的匕首,一个动物皮做的水袋,还有一个帆布包。
  老狐道:我们不能再走了。这两个死者就是对我们的警告啊,他们可能就是在这里中了机关的。
  老搞道:看这些的衣服用具,距离也应该有不少年头了。盗墓贼的东西时间久了,也就成了文物了。不如,我们不如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把他们的东西收了,作为报答,我们将他们的遗骨拖出去埋了,入土为安嘛。
  老狐道:不要什么都拿,你选择一下。朽烂的东西不如留在原地,至于他们的遗骨,可以拿出去埋了。
  老搞于是用工兵铲轻轻地去挑骨骸上的衣服,谁知一碰,那衣服便化作了渣渣。就连那双布鞋也是一碰就化为齑粉。皮质的水袋,帆布做的包,也是如此,一碰即烂。
  老搞道:都化成飞了,不如我一口气吹掉,吹尽狂沙始到金嘛。
  老狐阻止道:千万别吹到空中,这些东西说不定有毒,我们吸进肺里,就可能造成二次伤害。你还是细心的翻一翻。
  随着老搞工兵铲的翻动,果然发现两具骸骨一个手臂中了一支箭,一个左胸中了一箭。生锈的箭头都还插在骨头上。
  老狐道:箭头没有穿透身体,也没有击中要害,而这两个人就当场死了,可见这箭头有剧毒,所以只要中箭就难逃一死。
  老搞气愤地说道:是哪个狗屁专家说古墓里没有暗箭机关的?我看这些每日坐办公室的砖家都是纸上谈兵,实际上不过是山中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古墓机关陷阱我看早就被历朝历代的盗墓贼破坏了,等到考古队再去,文物早就被盗一空,机关陷阱也失效了,他们才有了这么巨大的考古大发现:古墓里没有机关陷阱。
  老狐道:英雄所见略同。所谓高手在民间,我想那些历史上的盗墓贼绝非等闲之辈,能够精确的找到各种古墓,要换成某些考古队的专家,他们未必有这样的本事。我们还是多加小心为妙。
  两支三棱形的箭头其实非常精致,老搞戴上手套拔了下来。但箭头与骨头融合太久,一时无法分离,为了尊重他人尸骨,老搞只好放弃。但帆布包里的东西也是锈得不堪使用。老搞略有些失望。
  老狐道:我们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既然他们是站着中箭,不如我们就爬着进去。尽量放低身体,匍匐前进。
  老狐依旧在前,突然老狐的身体略微往下一沉,他身下的地面突然松动,被他的身体压了下去。
  老狐大惊失色道:老搞,千万别动!我好想压到机关了,我这一松,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老搞赶紧用手电照射老狐身下的路面,果然发现被压下去一截。
  老搞道:老狐,你先稳住,你身体下面可能就是机关,你一松,那毒箭就射出来了。您先等着我,我有办法。
  说完,老搞返回,把刚才铺桥的木柴取了一根来。老搞把木柴推到老狐身前,示意他用木头做挡箭牌,挡住身体,慢慢后撤。
  老狐刚把身体撤出,那块凹下去的地面就弹回去了。与此同时,坑道黑暗的尽头嗖嗖嗖的射出三支毒箭,毒箭射击角度较高,都集中石墙,发出金属的撞击声,却没有插进石墙,都掉落下来。
  老搞这时却并不慌张,笑道:三支古箭,得来全不费工夫。
  老搞小心地捡起三个箭头,包裹起来揣进裤包。
  老狐道:这样看来,这些机关其实不难破解。只要我们用木牌挡住,这些古箭历经千年,已成强弩之末。我们如果要深入进去,做点挡箭牌就可以了。古人那点小聪明,也不过如此啊。
  就在这时,老搞突然失声叫了起来:有毒气!
  老狐看向坑道金头,只见一股黄色的烟团,滚滚的喷涌而来。
  老狐慌忙道:快撤,毒气!
  两人惊慌失措的往回爬。那黄乎乎的浓烟来势汹汹,很快就吞没了两具骸骨所在的地方。两人跨过木桥,连滚带爬的逃命。等在原地的人早就听到了毒气的警告声,先于老狐老搞撤回。等老搞最后一个爬出洞口,黄烟已经尾随而来,千钧一发之际,老狐神速的把石板移了回去,堵住洞口。两人赶紧爬上来,又叫人把引流瀑布的树木移走,瀑布这才开始慢慢地往空潭里注水,水很快压住了石板,那团黄烟仅仅鼓了几个气泡,便不再有任何动静了。
  众人惊魂未定,总算有惊无险。
  大胖对小胖说:还好我们没有下去,要不然你我都是垫底的人,后果不堪设想啊。
  老搞休息了片刻,拿出刚才捡到的箭头,高兴地说道:总算没白来一趟,这三只古箭,也算是给我的补偿。
  众人忙上前一看,古箭虽历经千百年,箭头漆黑却仍然有些光泽,箭头虽然撞击过石墙,却分毫未损,感叹古人的金属加工技术的先进。
  忧钱真人用手去试试箭头的锋利程度,被老狐赶紧制止道:别碰!有毒。我们在下面还发现了两具骸骨,他们的骨头上海残留着箭头,并没有击中要害,却双双死亡,说明这箭头有剧毒。这里的古墓非比寻常,老狐不小心出动了机关,我们差点中了毒箭,毒箭射完,它居然还喷毒气。幸好我们发现得早,不然大家就危险了。
  一听有毒,其余就不敢贸然拿在手里了。忧钱真人递给老搞一个塑料口袋,示意他把毒箭包裹好,别误伤了自己又想当场买下三支箭头,老搞拿在手里还没捂热呢,不想让与他人,于是就拒绝了。
  老狐道:这箭很有考古研究价值啊。做箭的工艺,剧毒的品种,来源都值得研究。应该算是国家文物了。
  大胖特别眼馋老搞手里的箭头,要求老搞分给自己一个。大胖道:见者有份啊。我作为群主应当以身作则,首先分享一颗。
  其他人也有此意。老搞心里想,这是自己和老狐拿命换来的宝贝,怎么可以随便拱手让人?
  大胖见老搞不同意,就心生歹意:这些课都是国家文物啊,不管是盗墓挖的,路上捡的,都应该交给国家。老搞啊,你也不愿意和大家分,我看还是捐给政府,指不定还要给你发个证书什么的,拿回去也可以光耀门楣了。
  老搞反驳道:去你的大胖。尽出些馊主意。就三个箭头,7个人,怎么分?这可是我跟老狐玩命换来的。虽然不是金银珠宝,却是用劳动换来的私人物品。还光耀门楣,拿个什么捐赠的破证书,就光宗耀祖啦?你当我们都是三岁小孩,拿个棒棒糖就骗到手了?
  忧钱真人道:文物也要分三六九等,不上等级的国家也不会要。群主要收藏,就把我这颗拿去吧,只是水泡过,生锈了一些,打磨打磨,可以恢复原貌。
  这时老狐开口道:这几颗箭头算什么?地下古墓里宝贝多的是,金光闪闪的。你们真是喜欢古人用过的东西,下次我们准备好再来。买好挡箭牌,防毒面具,我才不信我们现代人,破解不了古人那点小伎俩。
  大家一听,觉得老狐言之有理,何苦为了几个破箭头争执不休。
  胖子悻悻地说:下次来,我们可是通过自己劳动获取的东西,劳动光荣嘛,劳动所得也就光荣,光荣也就是合情合法啰。到时候,大家自己捡自己的,不许拿别人的东西。
  小胖道:你这是得了发财的病啊。照你这么说,盗墓贼也付出了辛苦劳动,那盗墓就是光荣的啦?小心你拿到了也不敢卖,你一卖,公安局就盯上你了,到时候你就是有命发财,无命享受啊。还是老老实实做个好吃懒做的胖子吧。你家又不缺钱花。
  正在争论间,却听老狐大声说道:大家快看这瀑布后面,如此平整,有点意思啊。
  众人这才停止争论,向着瀑布后面的崖壁看去。这岩壁宽三米多宽,四米多高,因为终年被山泉滋润,表面上长了一层厚厚的绿色苔藓。排除前面瀑布的干扰,这面青色苔藓无疑显得非常平整。
  忧钱真人道:这难道是个墓碑?古墓在下,墓碑在上?
  大胖以为有什么好东西被发现了,拿起铲子去铲掉表面的苔藓。果然露出墓碑一样的石壁。石壁自然是平面的,上面还刻着密密麻麻的古代文字,有点像象形文字,只是大家都不认识。
  众人有些吃惊,莫非这真的是个墓碑或墓志铭?看来这古墓来头不小,年代应该非常遥远。
  虽然不认识上面的文字,不过仔细辨识还是认识一些的。例如中国的中字,还有一个盘尾翘首的蛇形符号,鸟字,乌龟的龟,羊头等的象形文字,这些文字就像一个个简笔画。
  胖子正欲把苔藓多撕去一些,却被老狐阻止道:肯定不是普通的墓碑。人的墓碑怎么会有这些多动物的图案出现?我看有可能是跟宗教信仰有关的东西,下面不一定就是古墓,也许是古人祭司的场地。在没有搞清楚之前,不如还原保护起来,胖子可以酌情告知村委会,由村委会逐级上报给政府,也别提我们曾经擅自下去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众人觉得老狐说的有道理。于是打了清洁的瀑布水,回到营地煮茶。
  然而大胖还是有些依依不舍的看着瀑布后面。
  小胖就问:你看什么看?你想把石碑扛回去啊,这个肯定值大钱。
  大胖慢慢说道:可惜啦。多好的一块石头啊,怎么尽刻些鸟兽,这也太暴殄天物了嘛。要是把字抹了,刻上我的名字,百年之后,后人好瞻仰胖爷我啊。
  小胖道:这么大块石头,那是刻写铭文的,就是记录主人生前丰功伟绩的,大胖你准备写点啥丰功伟绩?可不要让后人笑话。
  大胖想了想,道:当然要好好地写,用最漂亮的书法字体写,就写某年某月,青城山某某村十大杰出青年,魏大胖于百忙之中,到此一游。
  小胖:到此一游?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如百年之后,长眠于此。墓碑上就记载你是怎么长胖的,又如何减肥的,以供后人参考,也算功德一件。
  大胖道:呸。你才长眠于此呢。胖爷我可是要得道成仙的。你没见很多菩萨都是胖子嘛,弥勒佛,如来佛,都是心宽体胖之人。我这菩萨命,可不是浪得虚名的,那是有扎实的身体基础的。。
  小胖奉承道:对对对,您就应该早点去西天立地成佛,别在人间糟蹋粮食了。
  两人说着笑,回营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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