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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因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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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会昌寺,也不知道住持道穆从什么渠道得知了辩机想还俗的确切消息。不断地在他身边叹气,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痛苦模样。好像他犯了天大的错误似的。
  “你啊你啊!”柿饼脸不停的晃悠,仿佛下一秒能够变身:“一定是不记得当初入我佛门的初衷了!没有和尚这层身份作保证,下半辈子该怎么生活啊?”
  看他的意思:辩机若是离开寺庙,这辈子注定要饿死街头了。
  但不管住持怎么说,辩机都初衷不改,装起了强项先生。
  其实,他心中也有点矛盾:因为直到现在,也还没有规划好还俗后,他该干些什么,以什么手段谋生。那个辩机给他留的遗产虽多,却无法支撑他一生的用度。
  道岳给了他一个月思考时间,也是他自己还俗的准备时间。既然话都挑明了,就该开始行动。洪峰自认从来都不是一个婆婆妈妈的人。
  第一步,他该有个住处,有个可以安顿的地方。时间不等人啊!他不能再躲躲闪闪,该走出寺庙,和这个古老陌生又残酷的世界来一个属于男人的拥抱。
  哈!“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本是市井人。
  悟空看着他丢掉经书,起身准备出门,不敢说话,用一种闪躲一种害怕的目光目送他离开。
  刚出了禅房门,见一个小和尚跑过来说:有一位自称曾经是你马夫的公子来找,问他是否一见?
  那人居然在别人面前也自称马夫?有意思。想起他那风流倜傥又玩世不恭的模样,不知怎么的,洪峰能感觉到莫名的亲切。虽然上次他们并没有深谈。
  既然自己正想出去,那就大方的见见吧。说真的,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他还没有交到一个真正意义的朋友呢!当然,房相家的那两个活宝就自称是他的朋友,但自始至终,洪峰心里都是有些抵触的。
  门口,那辆熟悉的马车前,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轻抖马鞭,锐利的目光不时瞟向这边。
  哈哈!果然是他。
  不过,自始至终,洪峰都没有问过他的姓名,因此,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两个人只能是“相视一笑”。
  “不知兄台找我何事?”
  那人回:“先上车吧!咱们边走边说。”
  洪峰上了车,那人却长鞭抖动,只顾赶路,大约半个时辰,才回头道:快到了!就在前面那个路口。
  谁知道路口人头攒动,一片渲哗之声,生生的把眼前宽阔的道路瞬间赌得死死的。
  “出了什么事?”帅气的马夫不得不停下马来,低头问这些看热闹的人们。辩机和尚也挑动帘子,跟着下了车。
  “是位官人惊了马,怪罪一个挑菜买的老头。正命下人抓住往死里打呢!这会儿只怕已经咽气了。唉!造孽啊!”一位路人热情的介绍道。
  “马夫”听得直皱眉头,不由分说,分开众人就挤了进去。和尚也就着空隙,紧跟在后。
  人圈里面,只见一辆豪华马车侧翻在地。离马车不远,一位年轻公子坐在地上,头发蓬松,衣衫不整,脸上还有一道明显的擦痕。旁边一位下人正在拂试他的伤口。另一边,两个下人把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摁在地上,着力撕打。老头早已不见挣扎,破败的嘴角隐隐有丝丝血迹流出,可见有多严重了。铺满现场的还有两个踩瘪了的菜蓝,和一地凌乱的青色菜蔬。
  那个护侍公子的下人嘴里还在不停的叫嚷:“着力打!着力打!打死这个不开眼的家伙!”
  “马夫”看到如此惨烈的场景,顿时气冲斗牛。口里一声长喝:“住手!”手中马鞭已经挥向两个尚在揍人的两个下人。
  啪啪两记鞭响,那两个下人应声栽倒在地。他还不忘再冲上去在他们的肚皮上各自踹了一脚。踹一脚喝一声:“叫你们仗势行凶!叫你们仗势行凶!”
  洪峰在后面看见,既对行凶者表示愤怒,又对“路见不平一声吼”的马夫充满着担心。那受伤者虽然看上去瘦弱,但他锦装华服,那倒地的马车也又宽又大,跟高阳的比较不相上下,加上恶奴气焰嚣张。一看就知道来头不小。只怕“马夫”他单凭一个宫中侍卫的身份,对付起来有些困难。
  没料到这马夫不但浑然不惧,打骂了两个下人之后,依然余怒未销,三二步冲到那“小官人”的面前,毫不示弱的斥责:“长孙冲,青天白日,你竟然唆使下人,当街殴打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要不要脸啊?”
  还好!听那口气,“马夫”还跟他们认识。既然认识,谅也不至于当街撕打起来。
  等下!长孙冲?这个名字好像有些熟悉啊!长孙冲是长孙无忌的儿子吧?长孙无忌那是什么人物?他和李世民可是郎舅,仗着亲情、也仗着自己的一点小聪明,横行朝堂几十年,一直都是顶级魔王的存在啊!到了后来,他翻云覆雨,可是连皇子都敢冤杀的。听说,李世民的第三个儿子李恪就是被他杀了。杀了以后,人家还什么事都没有!
  这马夫也是,分明知道对方是谁,竟敢上来就扫他的面子?看来也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角色啊!想到自己居然还傻白甜的把他当义务的马夫使!苍天啊大地啊!洪峰他是拉老虎当猫眯耍,这该有多大的心脏,多好的心态啊!想到这里,心里不免是十五个吊桶打水,有点七上八下了。
  那长孙冲显然也认识“马夫”,连忙让下人扶他起来,拱手道歉道:“对不起,都怪小兄一时义愤…。”
  这时,一个医者出于仁心,见那老头倒在地上一直不动,忍不住斗胆上前听息探脉一番,惊声叫道:“打死了!”
  声音虽然不大,但大家都全神惯注,几乎是所有人都听见了。
  “马夫”本来平息一点的心顿时又毛炸起来,他指着长孙冲道:“等着瞧,咱们明早朝堂上见!”
  说完,掉转身形,带着辩机,气冲冲的上了对面街道口一栋酒楼。酒楼高大宏伟,颇有气势,上有一张牌匾:得月楼。
  刚刚跨进得月楼,他就吩咐迎接他的下人去另一边把马和马车拉过来。自己则和辩机继续往楼上走。一直到了顶楼,他们这才寻一个临窗的单间坐下。
  辩机发现,这楼虽高大,面积也宽广,食客却是稀少,不由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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