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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遇到同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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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魁?
  聂惟清!?
  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怡景院九层阁楼的人,全都一窝蜂地跑到了栅栏边。
  下一刻,舞台上空,一条长长的红丝带飘下,花瓣与之共舞,像是在迎接花中仙子。
  都多少年了,还是这么拙劣的出场方式,也不知道改改……傅清跟着众人一道跑到栅栏边,看到出场方式跟几年前还是如出一辙,不禁有些失望。
  他并非第一次来怡景院,曾经在傅禹的带领下,他来过不少次。
  花魁献舞也不是没看过,刚开始他就觉得这个出场方式low爆了。
  前世看过的电视剧,这种出场方式简直就是美女标配,可看多了再漂亮也没意思啊。
  本以为这次怡景院会弄出点新意,可惜,事与愿违。
  瞧着身边一圈围观群众还是一脸兴奋的样子,傅清却是没了兴致。
  还不如喝喝酒吃吃菜!
  “小溪,多吃点,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看起来一点肉都没有。”傅清道。
  “殿下在看哪里?”小溪盯着傅清的脸。
  “呃……哦,忘了你女扮男装,不过我听说那玩意裹的时间太长,可能以后就不长了,真的,我没撒谎。”傅清道。
  “殿下喜欢大的?”小溪问。
  “咳咳……能不能问问题不要问的这么直白?你是个女孩子知道吗?”傅清差点没呛死。
  “殿下喜欢不小的?”小溪换了个方式问。
  “算了,换个话题,咱不聊这个了。”傅清感觉小溪是故意的,这小妮子总是喜欢装傻来戏弄他。
  叮铃~~
  在嘈杂的议论之中,一道清脆的银铃声响起,舞台上空的红布呈八面落下,首先便是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足映入眼帘,一袭白色烟笼缎秀寒水裙包裹的妙曼身姿顺着丝带缓缓下落,宛如仙女下凡尘。
  “聂姑娘,是聂姑娘!”
  “花魁就是花魁,太漂亮了!”
  “美,美不胜收,美景良辰吶!”
  “……”
  周围的看客沸腾起来,声浪仿佛开到了十级,生怕那聂惟清听不见。
  傅清瞅着这些狂热的看客,不由自言自语,“小溪,你瞧瞧,这就是追星族,他们平时看上去跟正常人没啥区别,一旦遇到偶像,那就跟发疯了似得,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那种狂热粉。
  “我跟你讲,那种狂热粉非常可怕,他们是那种可以把亲爹亲妈都抛弃,就为追求明星的恐怖存在,这种人千万得离的远远的,否则会倒霉一辈子的。”
  追星?
  偶像?
  小溪疑惑地看向舞台半空的聂惟清,还有周围疯狂呼喊聂惟清的看客。
  虽然不太懂傅清的说的是什么,但跟了傅清六年,她也大致明白了傅清的意思。
  似乎那些看客是追星族,而那个花魁聂惟清就是傅清说的偶像。
  “不过在这里,明星的地位还是没那么高,要是换了别的地方,那……啧啧啧,不得了。”傅清道。
  “殿下喜欢那个花魁吗?”小溪问。
  “漂亮的女人谁不喜欢,不过啊,最好还是不要招惹太多的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不然麻烦来了,甩都甩不掉。”傅清认真道。
  “殿下不是说麻烦就是乐子吗?”小溪又问。
  “呃……小溪,你今天怎么问题这么多?”傅清凶着脸问。
  “殿下,那个花魁刚才在看你。”小溪眼神撇向舞台中的那个身影。
  嗯?
  傅清转过头,发现聂惟清已经落在了舞台上,但并没有看向这边。
  “小溪啊,你最近是不是太放肆了,几次三番的调戏本王,信不信本王给你来点严厉的惩罚?”傅清恶狠狠地盯着小溪。
  “殿下,她真的在看你。”小溪一脸纯真。
  “切,本王长得帅,放在人群中也是熠熠生辉的存在,被偷看不是很正常的事么?大惊小怪做什么?”傅清满不在乎的吃菜。
  “她眼神不对。”小溪皱眉道。
  傅清一脸自得,“这京都之内,垂涎本王的又不止她一个,眼神不对很正常,可以理解!”
  论颜值,不是傅清自夸,在这京都,也只有当今的二皇子傅焕能跟他一决高下。
  女人带点侵略的眼神看他,早已是日常,傅清都已经习惯了。
  花魁又怎么样?
  哥是读书人!
  舞台之上,花魁聂惟清妙曼的身姿宛如一朵栩栩如生的兰花,伴随着院内的音乐纵身起舞,时而如云朵舒卷,时而如春燕展翅。
  以傅清多年资深女团舞蹈鉴赏大师的标准,都不得不承认这个花魁聂惟清跳的真不错。
  妩媚却没有丝毫风尘味,清冷的面容将那股仙儿气展现的淋漓尽致。
  配上那白色长裙,便宛如画中仙子,确实让人难以侧目。
  幸好傅清定力不错,只看了两眼便收回了目光,至于其他人,啧啧啧,可就有点不堪了。
  那模样,跟没见过女人似得。
  一曲终了,众人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一个个嚷嚷着再来一曲。
  不过人家好歹也是个花魁,肯定不可能说来就来。
  “大家安静,安静,今日聂姑娘除了献舞为大家助兴之外,还准备了半首诗,若有才子能写出下联,得到聂姑娘的认可,便能进入聂姑娘的闺房,共度良宵。”
  怡景院老鸨跳出来,原本有些刺耳的嗓音,此时喊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悦耳。
  共度良宵!!?
  和聂姑娘!!
  整个怡景院都沸腾了。
  谁能想到赏个舞,居然还有意外收获。
  食客之中,一些明显是书生打扮的家伙,也傲气地整理了一下衣着,然后悄悄打量周围那些穿着粗鄙的食客,眼中的笑意更胜了。
  今日明显是花魁临时起意,来此的食客并无太多书院弟子,一些文采斐然的京都俊杰也都没有露面。
  如此机会,简直是上天眷顾。
  “嘿,胖子,你平时不是自诩文采卓然吗,什么书院弟子不如你的,今天这机会不错,不露两手?”魁七拿着鸡腿笑嘻嘻地说道。
  谭谭砸吧砸吧嘴巴,眼神定格在那道倩影上,“放心吧老鬼,如此尤物,岂可让他人亵渎,今个谁要是写出了下联,那老子我定要露一手挫挫他的锐气,让他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那要是最后你被聂姑娘选中了呢?上不上?”魁七笑道。
  咕噜……谭谭咽了口口水,眼神充满着欲望,几乎是脱口而出,“上……不上,绝对不上,我要给聂姑娘留下一个谦谦君子的好印象。”
  “蠢货。”墨峪鄙视谭谭假正经。
  “滚。”谭谭骂道。
  作诗?
  傅清没想到跳个舞还要整个作诗环节,不过青楼嘛,要文雅自然是少不了诗词的。
  既能抬高海鲜价格,也能为文人们提供一个装海鲜的场所。
  只可惜今天来的文人似乎没有几个能打的,像书院那些文采斐然的段云啊,魏知礼啊,似乎都没有过来。
  这可就没意思了。
  明明舞台不错,结果全是些菜鸡互啄,那这热闹看的可不得劲。
  “冯妈妈,快些将聂姑娘的诗拿出来吧,在座的各位可是等不及了。”有位书生打扮的人嗷了一嗓子。
  “是啊,赶紧的吧,今天聂姑娘的闺房老子进定了。”
  “呸,你个大老粗也配!”
  “大字不识一个也好意思装文人,可笑!”
  “……”
  得,菜鸡们急了!
  傅清有些想笑,果然男人色起来,大脑的转速都会变慢。
  这老鸨玩了一手文字游戏,一群人居然没看出来。
  真以为没有大才子,那个聂惟清就会随便选一个?
  什么叫“得到聂姑娘的认可”?
  说白了,看脸呗!
  你诗作的再好,长得歪瓜裂枣,这个聂惟清能看上。
  除非她瞎!
  其实傅清没这么现实,但这就是生活。
  长得好看确实更占便宜!
  傅清摸了摸自己的脸,嗯,如果自己不出手的话,大概率今天这出戏会草草收场。
  要不要装海鲜呢?
  傅清陷入沉思……
  “哎哟,各位客官急什么,聂姑娘的大作岂是这么容易就拿出来的,这不得留个悬念嘛……来来来,楼上的姑娘们,把红布扯下来。”老鸨笑道。
  “好嘞妈妈。”莺莺燕燕地清脆笑声飘来。
  呼~~~
  两条红布自高楼落下,众人也得以窥探聂惟清所做的半首诗。
  床疑
  前似
  明地
  月上
  光霜
  “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
  有人高声念出了这半首诗,然而话音未落,一楼正喝着小酒的傅清猛然停滞了动作,啪的一声,他手里的酒杯直接被他两指捏碎。
  他猛然站起身,拨开人群看向两条红布,又不可思议地将目光移向了聂惟清。
  淦!
  同行!?
  傅清没想到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竟然还会遇到一个同行,这可太艹了。
  “此诗有点意思,看上去过于简单了些……”傅清身旁的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歪嘴道,“这应该是聂姑娘刹那间偶得的佳句,把月光比喻成霜,可见心情不怎么好,莫非是聂姑娘近日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人或事?”
  “又或者是觉得自己身处这大院囹圄,无人来解救自己,所以才如此悲伤?”
  兄弟,你想多了,这就是一个男人睡醒了想家而已……
  傅清不忍心告诉他,这是一个男人作的诗,真说了,他怕这货心理承受能力不行。
  “是啊,看似简单实则深藏不露,短短的一个上联便表达了多重意思,聂姑娘文采斐然!”
  “不愧是怡景院花魁,只怕书院的弟子都做不出此等简约而不简单的诗句吧!”
  “有谁敢应战的?”
  “……”
  看着周围的舔狗,傅清在想一个问题,要不要拆穿这个虚伪的女人呢?
  傅清最痛恨抄袭了,尤其是那些抄袭还赚得盆满钵满的混蛋。
  自己穿越过来,可是从来没用过诗词给自己添名增利,他不屑如此。
  当然,偶尔他也会念上两句,但那也只是在身边的人面前装装逼而已,从未大肆宣扬过。
  这个女人竟然想靠我李白大大的大作来哄抬海鲜价格,作为同行,傅清深感不齿。
  什么素质!(道哥脸.jpg)
  “既然无人应答,那小弟就先献丑了!”
  二层楼一个书生开口了,看模样应该算是在场最厉害的。
  “原来是裴公子!”
  “哪个裴公子?”
  “就是礼部侍郎裴史岩的公子,裴越!”
  “此子文采如何?”
  “不及书院顶尖才子,但在年轻一辈也颇有名气。”
  “看来今日怕是被这位裴公子捡了便宜!”
  “……”
  刚才叫嚣的厉害的一众食客,此刻都不说话了,好像刚才说要作诗的不是他们。
  老鸨见裴越站了出来接过场子,立刻笑脸相迎,“那就请裴公子即兴做出这首诗的下联,好让我们聂姑娘开开眼。”
  裴越拱手谦虚道,“开眼可不敢当,聂姑娘文采胜过裴某无数,裴某只是见各位都藏着佳作不出手,抛砖引玉罢了。”
  一楼,墨峪鄙夷地白了裴越一眼,“呸,虚伪。”
  “这次老子同意你。”谭谭也看不下去了。
  “这小子应该是观察了一圈发现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所以才第一个站出来,还抛砖引玉,谦虚的有点过分了!”魁七道。
  “文人嘛,都好这口。”云虎道。
  “切,作诗之前还特么摆姿势。”谭谭鄙视道。
  果然,站在二楼的裴越大臂一挥,周围的人立刻给他让出一个位置,只见他闭上双眼,仿佛要沉浸在诗词的海洋里,良久,这货终于开口了。
  “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叹这漫长夜,闭眼思佳人。”
  声情并茂,姿势也不错,如果不是鼻子旁边有个痦子,配上他那六七分的五官,其实还是可以的。
  所以,乌兹不行。
  “好!!!”
  “不愧是裴侍郎的公子,这下联做的真好!”
  “叹这漫长夜,闭眼思佳人……一语双关啊,裴公子对聂姑娘用情真切,令人感动!”
  “听说裴公子每天都来怡景院,就是为了能见聂姑娘一面,有人如此青睐,也是聂姑娘之幸啊。”
  “正所谓才子配佳人,聂姑娘,不如就从了咱们裴公子吧。”
  “是极是极!”
  “……”
  ???
  傅清一脸问号,刚才不还有好多人想竞争一下,怎么这个裴公子出来后,作诗的人没了,还多了一群水军?
  要不是他前世被水军的阵仗给影响过,这一幕他还真反应不过来。
  仔细瞧了眼那些说话的,无一例外不是跟裴越走的近的,而且二层楼还有个家伙东奔西走,似乎在赛什么东西。
  这是……给钱收买舌头?
  可以啊,这个姓裴的要是穿越到他那个世界,绝对是个合格的水军头子。
  只是你特么做的这是什么垃圾?
  这么个垃圾下联跟我白哥的千年佳句放在一起,还被人吹作的好,老实说,傅清忍不了。
  他本来不想拆穿这个聂惟清的,利用自己家乡的知识给自己在异世界铺路,虽然操作操蛋了点,但可以理解。
  毕竟她跟自己身份不同,自己是王爷,至少没人能拿自己怎么样。
  她一个青楼女子,还长得好看,不把自己抬高一点,那下场可太惨了。
  但好死不死,这个姓裴的居然敢侮辱我白哥的大作,那傅清就要跟他掰头一下了。
  “诶诶诶,这特么作的是什么狗屁东西,谁在那乱吹?”傅清的声音极度不和谐的响彻整个怡景院,让吹嘘的声音瞬间止住。
  刹那间,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你小子懂什么,有本事你作一个?”裴越身边的人叫嚣道。
  傅清笑了,“呵,你叫什么?什么身份?哪个部门的?”
  “我……”那人正要说话,却是被裴越给打断了。
  “阁下是?”裴越皱眉问。
  “我是你爹!”傅清道。
  “放肆,你敢侮辱我家公子!?”裴越的下人高呼道。
  “这说的什么话,有些人求着给我当儿子,我还不给这个机会呢。”傅清笑道。
  裴越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许多,“家父裴史岩,乃当朝礼部侍郎,阁下年幼我就当你家教不严,可话已出口,还请阁下向我道歉,不然,今天这事恐怕不好收场了!”
  杨鸿等人也有些慌了,他们没想到傅清胆子这么大,明知道裴越身份不简单还招惹,但他们还是第一时间靠向了傅清。
  朝天阙的武卫虽然并不官职,但也轮不到礼部管教,慌归慌,怕还不至于。
  “你还有脸提收场?作的狗屁烂诗在家自己yy也就罢了,居然还厚着脸皮喊出来,甚至拉一帮人给你吹嘘,你要是我儿子,我今天就把你扔进粪坑,让你荣归故里!”傅清道。
  凑过来的谭谭听到这话,不禁小声嘀咕道,“奶奶的,傅清这嘴比独眼鱼还狠吶。”
  “确实。”魁七赞同。
  裴越铁青的脸极为难看,就连鼻子旁边的痦子似乎都大了一圈,在此等公共场合被人这般羞辱,作为礼部侍郎之子,裴越当然咽不下这口气。
  刚才他已经极度克制自己的情绪了,但傅清这话还是给他破了防。
  “给我把他拿下,今天我不宰了这小子,我就不姓裴!!”裴越狰狞着脸怒吼,早已不复之前的谦谦君子形象。
  哟呵,动粗?
  傅清没想到裴越胆子这么大。
  虽然自己没有表明身份,但自己在知道他是裴史岩的儿子后,还敢如此嚣张地骂他,他就不想想自己的底气在哪吗?
  这京都比礼部侍郎官大的可不少啊……
  不过就在裴越的手下围住傅清等人之时,舞台上的老鸨笑出了声。
  “哎呀,裴公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位公子想必也是心直口快,一不小心说错了话,您可是裴侍郎的公子,哪能跟平头老百姓一般见识啊。
  “不过我见这位公子口齿伶俐,想必也是文采大家,不如也来试试接上聂姑娘的下联,今日可是聂姑娘首次以诗会友,可不要破坏了难得的气氛。
  “谁若是想坏了怡景院的规矩,那从此以后怡景院便不再欢迎,还望各位多多谅解!”
  怡景院能在这京都立足,后台自然不小。
  别说是区区一个礼部侍郎的公子,就算是礼部侍郎来了,也得照着怡景院的规矩来。
  裴越一时冲昏了头脑,忘记了怡景院的规矩,被老鸨警告后,也总算是醒悟了过来。
  他立刻给下人们使了个眼色,让他们退开,紧接着挑衅地说道,“今天我就给冯妈妈一个面子,但他必须向本公子道歉,否则……哼!!”
  杨鸿脸色凝重,小声对傅清说,“虽然你是王爷,但这种事宫里是不会管的,你别出头,接下来交给我。”
  傅清咧嘴笑道,“没事,杨大哥,这点小事我还是能顶得住的。”
  杨鸿凝视了傅清片刻,“那你注意分寸。”
  傅清嘴上说自己是个落魄王爷,但他们都很清楚,哪个落魄王爷能在这个年纪达到七品修为?
  练武之人若是没有资源,没有名师指导,想要在傅清这个年纪达到七品,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傅清这个王爷,在宫里的地位可能不高,但绝对不低。
  “欸,裴越是吧,我要是不道歉怎么着?”傅清难得找到一个乐子,不禁想多逗弄两下。
  裴越阴沉着脸,“那你就一辈子别出怡景院。”
  “嗯,这个建议不错,聂姑娘,要不你收留收留我呗,闺房给我留个门!”傅清笑道。
  老鸨见裴越脸色更加难看,立刻岔开话题,“这位小公子,你要是写出来的下联能让聂姑娘满意,自然是可以进入聂姑娘的闺房,可如果你写不出,那就不要捣乱了。”
  “写倒是可以写,不过我想问聂姑娘一句,刚才这货写的下联你满意吗?”傅清问。
  裴越听到这话,也没心思去理会傅清了,他忐忑不安地看向聂惟清,似乎想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一丝肯定。
  然而很遗憾,聂惟清的眸子始终无半点波澜。
  “裴公子所作确是佳句,但还差点意境。”聂惟清道。
  裴越前一秒还得意,后一秒却失落无比,聂惟清的意思很明显,今天他是没那个资格进入聂惟清的闺房了。
  昧良心啊,那分明就是一坨屎……傅清肉笑皮不笑,“聂姑娘,看来你鉴赏诗词的水平还有待提高啊!”
  “小子,你什么意思?”
  “你也配质疑聂姑娘??”
  “聂姑娘可是岁末花魁,就连段魏两位公子都对聂姑娘的诗词造诣颇加赞赏,你一个黄口小儿凭什么质疑聂姑娘?”
  “……”
  嚯,舔狗还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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