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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何不自己作出下联,让诸位开开眼?在这里徒逞口舌之快,岂不是显得你虚有其表?”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舔狗齐上阵,大有一副傅清作不出来下联,今天就甭想走出怡景院的大门。
傅清忍不住发笑,有人上赶着被打脸,他又岂能不满足这些人。
本来他是不屑用白哥的大作来人前显圣的,奈何有人提出了这个要求,那就没辙了。
“这有何难,听好了……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傅清高声道。
“好!!!!”
piapiapiapia!!!
谭谭学着之前裴越的水军,也甭管诗作的怎么样,反正一听完就一个劲的鼓掌捧场。
但鼓了半天,也没带起节奏。
反倒是片刻的宁静后,突然传来了阵阵欢笑声。
“哈哈哈,我当是什么大才子呢,居然做出如此不堪的下联,什么举头低头的,这也叫诗?”
“如此烂诗我也会作,抬头望望天,低头看看地,大家觉得我作的如何?”
“王兄高才,这个下联与他不相上下,哈哈哈。”
“小子,你这诗才真是不及你口才万分之一啊,我看还是回家多看看书吧。”
“居然还有人叫好,脸皮之厚实在是让我等自愧不如啊。”
“……”
裴越却是有些笑不出来,傅清所作的下联并非这些人所说的那么不堪,相反,这个下联在各个方面都超出他太多。
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书院年轻一代为何我从未见过此人。
有如此诗才,不该默默无闻才是!
不对,这家伙浑身气血翻涌,分明是个武者,怎会连作诗都如此厉害?
“那小子作的是个什么狗屁事,比公子差远了,您说是吧。”裴越身旁的狗腿舔着脸说道。
“闭嘴。”裴越甩了他一张臭脸。
“?”狗腿不明白裴越为什么生气。
这小子刚才如此羞辱公子,现在被这么多人数落,不应该高兴吗?为什么公子脸色还是这么难看?
院内奚落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然而傅清脸上的笑容却始终未曾褪去,反而还多了些讥讽之意。
没错,就是讥讽!
这帮蠢货居然嘲讽白哥盛传千百年的作品!
虽然在前世这首诗有点“烂大街”的意思,是个中国人都会背,人前显圣的话,这首诗似乎逼格不怎么高。
但谁让这个聂惟清选了这首呢,不过这首静夜思在傅清心中的地位却不低,至少在这个世界,没有哪一首诗能如此完美的描绘出自己的心境了。
想必眼前这个同行,应该也跟他有同样的感受。
身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吶!
“胖子,傅清这个下联写的真的很差?”魁七问道。
“屁,比那个裴什么越写的强多了,这帮蠢货懂个屁。”谭谭道。
“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纯的给傅老弟捧场呢。”云虎见他第一个鼓掌,以为他也不懂。
“没想到傅清修为了得,诗词竟然也不差,看来他这个王爷不简单啊!”杨鸿道。
“哼,扮猪吃老虎。”墨峪冷哼一声。
舞台上,聂惟清玉足轻点,走到了老鸨身旁,低语了几句之后,便飘然而去。
这什么情况?
不少人察觉到了这一点,奚落声渐渐小了下来。
大家纷纷猜测聂惟清为什么会突然离开,难道是真的觉得现场无人能写出令她满意的下联,所以失望而去?
些许书生打扮的家伙开始懊恼悔恨,一个个死要面子的嘀咕着,我若早点开口,说不定聂姑娘就不会气愤离去了。
就在这时,老鸨摆了摆手,示意在场的食客安静,片刻后,老鸨目光撇向傅清。
“聂姑娘说,今日以诗会友,这位小公子胜出,聂姑娘已在闺房等候,这位小公子,请吧!”
什么!?
怡景院内,顿时一片哗然……
“这怎么可能,聂姑娘怎会青睐他,这首诗下联分明作的狗屁不通!”
兴许是恼羞成怒,刚才这帮人还只是吐槽傅清作的不太行,这下就直接是狗屁不通了。
果然,嫉妒使人脑子短路。
傅清欣然接受这些人投来嫉妒的目光,而后大踏步往老鸨的方向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这些奚落他的人脸上一样,谈不上解气,就是觉得好玩。
“冯妈妈是吧,带路,让我瞅瞅这姑娘家家的闺房到底长什么样子,一定很香吧!”傅清极度嚣张地喊着,惹得在场食客怒火中烧。
无耻!
下流!
呸!
爱慕聂惟清的人恨不得把傅清给剁了。
裴越下颌紧绷,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吩咐着下人,“去,让人堵在怡景院门口,只要这小子一出来,就把他给我绑了。”
“是。”
裴越似乎还不解气,紧握的拳头猛地锤向栅栏,结果因为力度太大,疼的他嗷嗷直叫。
八品修为的他可不是武者,书生只修浩然之气,肉身强度跟武者完全没法比。
看着自己心爱的人邀请别的男人进入闺房,裴越心痛难忍。
手上关节传来的痛疼更是雪上加霜,这要是在配上一首“雪花飘飘,北风萧萧~~~”,那就完美了。
“傅清这小子真贱吶,我都有点想打他了。”谭谭道。
“何止是贱,还有点骚!”魁七眼珠子转悠个不停,“看这小子的模样不像个雏,该不会今晚真的要把这个聂姑娘给……嘿嘿嘿。”
“明日这个消息恐怕满京都都要传遍了,不知对傅老弟来说是福是祸啊,倾慕这位聂姑娘的才俊可不少。”杨鸿担忧道。
“管它呢,傅清可是咱朝天阙的人,我看谁敢!”谭谭道。
“嘁,谁敢?那个礼部侍郎的儿子就敢,胖子,减点肥吧你,小心以后变成瞎子。”墨峪撇嘴道。
“奶奶的,独眼鱼,就你喜欢唱反调是吧?”谭谭脸上的那两道小缝迸射出凶光。
“别吵,墨峪说的对,那个裴越的下人似乎都不见了,看样子是真打算对傅清不利。”云虎扫了眼裴越周围。
杨鸿也察觉到了这一点,“走,出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