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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一路领着傅清来到了聂惟清的闺房,转身正准备交代规矩时,却看到傅清身后还跟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
她定睛一看,眼中掠过一抹笑意,“哎哟,这位公子,聂姑娘可是交代了只许你一人进去,这位虽然是个姑娘,但也不能坏了规矩。”
小溪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这个老鸨居然一眼就看出了她是女子。
傅清反倒不意外,像这种声色场所的行家,看人那绝对是专业的,女扮男装这种低端的易容术,可是骗不了这些人,“冯妈妈,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她一个女子而已,进去也不会让聂姑娘有什么损失,您说是吧?”
说话间,傅清掏出了一百两银票递给老鸨。
老鸨欲拒还迎,“这,这可不行,聂姑娘可是咱怡景院的花魁,还曾拿过京都岁末花魁的名头,我……”
知道,得价钱嘛……傅清又掏出了五百两银票,“冯妈妈,只是看一眼,这应该够了吧,要不然我转身就走,明天我就对外界宣布,聂姑娘答应让我进入闺房,可等我到了之后又出尔反尔,您觉得聂姑娘的名誉,值多少银子?”
老鸨急了,正欲跟傅清辩驳,房间内却传来了那道清冷的声音,“妈妈,让他们进来吧,不碍事。”
老鸨剜了傅清一眼,没好气地从他手里抢走了五百两银票,“哼,进去吧。”
傅清无奈一笑,点了点小溪的鼻子,“就知道你会跟来,为了让你见见这花魁,我可是花了六百两大洋,回去你必须给我补偿回来,晓得不?”
小溪点头,“嗯。”
傅清满意地笑了起来,转身推开聂惟清的房门。
嘎吱~
走进闺房,沁人心脾的香味扑鼻而来,让人不自觉地浑身一颤。
真香!
寻着香味,傅清拨开面前的帘子,发现聂惟清就坐在桌前,斟了两杯酒。
“公子,这是梁国的花玉酿,此酿有独特的芬芳,入口醇和,请!”聂惟清清冷的面容勾勒出一抹笑容,给人一种冰山融化了的感觉,着实让傅清眼神晃了晃。
“啧~~是挺不错。”傅清道。
“姑娘,请。”聂惟清将酒杯递给小溪。
小溪摇摇头,不接。
“她不会喝酒,你喝吧。”傅清放下酒杯,凝视着聂惟清,“说吧,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他知道穿越分身穿和魂穿,而身穿也有不同年龄段的穿越,傅清是属于胎儿穿,不知道这个聂惟清是什么穿。
“惟清十五岁时便来到了这怡景院,如今已过四个年头,妾身一介草民,比不得宣王殿下身份高贵,今日也是冒昧以这种方式来结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聂惟清道。
等会……这姑娘是没听懂我的话吗?
我问的是你哪天穿过来的,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还有,她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
傅清奇怪地看着聂惟清,大大的眼睛充满着疑惑,聂惟清也不等傅清询问,自己开口道,“前些日子殿下来过怡景院,当时你在九层楼与三皇子喝酒,惟清碰巧路过,正好听到了殿下那首‘床前明月光……’,今日得知殿下前来,惟清便借献舞之名,冒用殿下诗词邀请殿下一叙。”
玩蛇皮!
感情不是同行……
傅清没了兴致。
好不容易在异世界碰到了一个老乡,结果居然是个假的,简直扫兴。
要不是看着这个聂惟清还算漂亮的份上,傅清直接拍屁股走人了。
浪费感情么这不是。
“冒用的是你,借此抬高名气的也是你,我反而成了被你利用的工具人,你胆子不小啊。”傅清不太喜欢被人利用,当然,也得看是什么人,如果是身边的人,那怎么用都行,横着用,竖着用,躺着用都没问题。
可要是陌生的人,那傅清就不答应了。
聂惟清笑道,“殿下打算怎么惩罚我?”
“小溪,你说说,利用本王为自己谋利该当何罪?”傅清问。
“杀吗?”小溪问。
聂惟清瞳孔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小溪。
“咳咳~~~罪不至死,罪不至死,换个惩罚。”傅清刚抿了一口酒,差点没被小溪给呛死。
小溪瞥了眼聂惟清,又瞥了眼傅清,“还是殿下自己决定吧。”
“关键时刻你也太没用了,真是笨,这样,聂姑娘,既然你拿本王的诗词作秀名利双收,那本王自然要收点利息,一口价,十万两。”傅清道。
老实说,白哥这种传承千年的诗句,就只卖十万两,实在是有点亏。
傅清不是不想多要,主要他怕这个聂惟清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来。
“多谢殿下,妾身这就给您拿银票去。”聂惟清一个磕巴都没打,直接应下了。
傅清眉头一皱,瞬间感觉自己血亏。
“咳咳……我是说,十万两黄金。”傅清道。
聂惟清刚起身准备拿银票,听到傅清这话立刻转头,用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眼神凝视着他,“殿下,您当妾身是什么了?”
傅清闻言尴尬的笑了笑,他也觉得自己坐地起价有点无耻,这么欺负一个女孩子确实不太合适,“呵呵呵,开个玩笑而已,那么较真干嘛,去拿银票吧。”
聂惟清白了傅清一眼,大概也是没想到一个王爷竟然这么的不着调。
打开柜门,聂惟清取出了一个锦盒,傅清偷偷瞄了一眼,发现除了有大量的银票之外,还有一些金银首饰。
全部加起来,怕是有几十万两的样子,小富婆啊!
啧啧啧,娶这种会攒钱的女人,绝对不亏!
“殿下,十万两银票,您收好。”聂惟清道。
“你还真是爽快。”傅清把银票递给了小溪。
“十万两买一首惊世之作,是惟清占便宜了,有了这首诗,今年的岁末花魁其他两家便竞争不过妾身了,妾身自然要爽快些。”聂惟清笑道。
“外面的人可都在诋毁这首诗呢,你怎么知道这是首惊世之作?”傅清道。
“妾身虽流落风尘,但也曾是书香门第,此诗无意于工而无不工,非刻意之作,妾身见过不少诗词,却从未见过有如此浑然天成的诗词,就算是书院的段魏二人,恐怕诗才都比不过殿下,殿下若是习文,只怕早已名声大振,或可成为一代大家。”聂惟清盯着傅清,眼神复杂。
别说,被一个美丽的女人当面吹捧,这感觉还是挺舒服的,就是这个女人的眼神,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聂姑娘,你这么看着本王,该不会是喜欢上本王了吧,这个行为很危险,知道吗?”傅清调笑道。
“有多危险?”聂惟清不像小姑娘家家的不禁逗,竟然主动往上蹭。
“如果是忠于才华,那就危险了,本王的才华冠绝京都,从此以后,除了本王,你怕是很难再喜欢男人了,如果是忠于颜值,那更危险了,本王的颜值冠绝世间,到那时你除了喜欢本王,别无他法。”傅清认真道。
噗嗤!
聂惟清咧嘴笑了起来,比起此前冰山融化式的抿嘴一笑,此刻更像是冰川融化,饶是傅清定力惊人,也被聂惟清的笑容勾住了。
佳人一笑,倾国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