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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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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地球的外太空,一艘飞船跃迁而出。
  “Master,飞船已经到达太阳系-地球的外太空。现在是地球西历公元纪年2007年8月16日星期四13:40。飞船即将穿越大气层准备着陆,请不要离开座位随意走动。”
  “这就是地球吗?好漂亮啊!”初音看着舷窗外蔚蓝色的星球,不禁赞叹道。
  杂音看了一眼旁边有些兴奋的初音,冷冷地接了一句:“仅限于外表。”
  “欸?”初音被杂音这句话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即将穿越大气层。”HM-01提醒道,“开启防护罩。”
  飞船在防护罩的保护下呼啸着穿越大气层,来到广阔的太平洋上空。
  “开启‘瞬移’。”杂音在驾驶台前操作道。
  “明白,启动‘瞬移’。”HM-01回应道。飞船也迅速消失在太平洋的上空。
  “记住,从带来V星的东西不要轻易被地球人发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杂音提醒道。
  “那我们的身份也要隐藏吗?”初音问。
  “没错。在地球,不要说自己来自VOCALOID星,更不要说自己是人造人。你现在的身份是地球一个叫日本的地方的一位新生歌姬而已。一旦你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个可就不是一个世界大战能解决的事了。”
  “知道了。”初音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认真地点点头。
  ......
  一个山体内,一艘飞船渐渐显露出来。本来黑暗的山体内顿时灯火通明......
  “这里是在地球隶属VOCALOID星的飞船基地——日本分部。请报上飞船信息。”山体内响起提示广播。
  “这里是‘初始之舟’V2—HM-01。我是船长初音未来,一名随从者——杂音未来。受V星特派来地球执行任务。请求降落。”
  “收到请求。信息核对成功。请于3号跑道降落。VOCALOID2-01歌姬初音未来小姐,欢迎您来到地球-日本。”
  飞船在基地的广播提示下顺利停在飞船停泊区。
  “这是什么地方?”一下飞船,初音向周围看看,周围除了开凿的山体墙壁和一些探照灯广及几艘飞船外,什么也没有。
  “这里是V星在地球建的飞船停泊场-日本分部。我们现在是在整座山半山腰的位置。坐前面的电梯下山,山下会有专人接应我们。”杂音道。
  “这样啊。”
  “飞船的基本操作已经没问题了吧。毕竟在路上时用虚拟机演练多次了。还有,这个地方是机密,不要外泄。回去我会把这的地方的定位告诉你。”杂音说。
  “知道了。”初音回应道。
  两人从电梯里出来,在两人面前是已废弃的铁道隧洞的内部。铁道已经年久失修破破烂烂,杂草丛生。电梯口离隧道出口不远,隧道出口也是草木茂盛。杂音拨开草丛,拉着初音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呈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条鲜为人走的山林小路。两人刚钻出草丛,一辆马车哒哒地停在两人面前。
  拉马车的是一位看着有些邋遢的大叔。灰头土脸,衣衫有些破烂,马车也是破破烂烂用于拉货的木板车。
  “二位小姐,要搭顺风车吗?”大叔笑道。
  “嘁!”杂音有些嫌弃地吐出个拟声词。初音看杂音的反应知道这两人认识。
  “如果是的话,你们还是先把着超地球时代的衣服换掉吧。”大叔看着两人身上极具科技未来感的战衣,友情地提醒道。
  杂音瞪了大叔一眼,然后将初音推进草丛。不一会儿,两人穿着各自的公式服从草丛里钻出来。
  “嘛,上车吧。”大叔依旧那样笑道。
  两人坐上马车,大叔拉了拉缰绳,马又哒哒地走起来。
  “看样子,你和姐姐是老熟人?”初音道。
  “当然啦。毕竟你们V星人来地球的接应人嘛。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平司南。算是半个情报人员吧。也是你们的接应人。我会把你们送到离这儿最近的车站附近。剩下的就得靠你们自己了。”平司南大叔笑道,“情报没错的话,你是初音未来吧。”
  “是的。”初音回答道。
  “对了,小杂音。你现在混得不错啊。你知道情报里是怎么称呼你的吗——将军殿下。哈哈,你可为你的终音姐长脸啊。欸!对了,小终音好像没跟你们一起回来啊。”
  平司南刚说完,车上的气氛顿时凝固了。
  “平老头,架你的马。别废话。”杂音冷冷地回应道。
  “......”平司南的感觉很敏锐。听杂音的语气,她是不愿意说起终音的事。看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最担心的还是杂音——一旦发怒,自己肯定是活不了的了。不过,好在初音帮忙岔开了话题:
  “咦?大叔不是叫平司南;而是叫平司南吗?”初音疑惑了。
  “没关系,怎么叫都可以啦。”大叔挠了挠后脑勺笑道,“反正汉文写法都是一样的。”
  “这样吗?不过还是有些麻烦啊。要是办一些事情的话,不好区分啊。”初音担心道。
  “就那样吧。反正这些事有人帮我们操心。我又不管的。”平司南大叔非常开朗。
  “大叔,你......是假日本人吧。”初音斜眼看向平司南,一语戳破。
  “呃......这个......我本来就不是啊。”平司南的表情有些尴尬,“其实......我也是V星人哦。”
  “咦?你是V星人啊。平老头,要不要我来戳穿你啊。”旁边的杂音一脸坏笑道。
  “天!姑奶奶。不是,那个将军殿下。您就饶了我吧。我们这些特殊情报人员真的很不容易啊!我们要吃饭的!”平司南大叔哀嚎道。
  在嬉笑打闹间,马车在一个小镇前停了下来。
  “我就送你们二位到这里了。前面是个小镇,那里有到东京的电车。按照程序,应该先去总公司雅马哈株式会社办理手续。杂音将军殿下应该知道怎么走。”
  “我知道。”杂音回答。
  “那么我就告辞了。祝二位好运。”平司南挥手告别。
  “嗯,再见!”两人目送着平司南驾着马车远去。
  “走吧。一会儿到了东京还要转地下铁,”杂音道,“如果回家赶上晚高峰会很麻烦的。”
  ......
  “初音姐......初音姐什么时候会来啊。”镜音连无力地趴在茶几上。
  “真的好无聊。”镜音铃抱着小熊,十分无聊地说道。
  “应该到地球了吧。”旁边站着的红发;身着红夹克;手拿啤酒罐的大姐MEIKO猜测道。
  “对啊。大姐说得没错。可能会晚点吧——毕竟要到公司报道登记什么的。反正今天是来不了了吧。”这位不论冬夏都围着蓝色围巾的是大哥KAITO。此时,他正拿着冰淇淋准备大快朵颐。此时,MEIKO将他从沙发上拎了起来。
  “你......把冰淇淋放下,把家里的垃圾收拾了。”
  “欸?!”KAITO有些懵。
  “快去!”MEIKO命令道。KAITO只好将冰淇淋放下,起身去倒垃圾了。
  待KAIKO走后,剩下的人又开始聊起了初音的话题。
  “呐,听说miku回来是有专人护送吧。”MEIKO有些惆怅地说道,“是哪位长老这么好心。我们都没有这个待遇。”
  “你说杂音姐吗?”镜音铃抬起头道。
  “杂音姐不是长老,是歌姬哦。”镜音连说。
  “杂音?”MEIKO思索着这个名字,“有这个歌姬吗?”
  “嘛,怎么没有?杂音姐也叫miku。”镜音铃说,“而且她还是冥幽森林军的大将军哦。”铃说着将初音发给她的杂音身着戎装的照片给MEIKO看。
  “没错,杂音姐那身戎装真的很帅啊!”镜音连惊叹道。
  “一个歌姬去当将军?真不知道上面的那些人是怎么想的。”MEIKO接过照片,看了一眼,惊叹道,“好像啊。”
  “什么?”镜音双子凑了过来。
  “啊,没什么。不过,这个叫‘杂音未来’的歌姬我还真没听说过呢。”MEIKO道,“因为上面每成功诞生出一名歌姬,就会给每个在地球的歌姬发出消息。这是为了每个在地球的歌姬能相互得到照应。但是,这次得到的消息说,这来地球的歌姬只有流歌、你们两个、还有初音;你们四个人。这个杂音也是歌姬......这个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失败品吧。”流歌发话道。
  “失败品?”其余三人看向流歌。
  “这是我在来地球的路上,询问了一下卡特博士,是他告诉我的。”流歌道,“大姐应该知道,有暴走的失败品捣毁‘歌姬计划’实验室的事情吧。”
  “知道啊,上面用密档将消息发过来,听说还杀了很多人。还要我们也注意一下,搞得我每天胆战心惊的。”MEIKO想起这件事就有些心累。
  “杂音就是那个失败品。”巡音道。
  “对啊。上回杂音姐暴走时我们还差点撞见,真是吓死人了。”镜音连想起那天还是有些惊魂未定。
  “是啊。初音姐先让我们离开。还以为是最后一面了呢。没想到大家都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镜音铃道。
  “我觉得,你们最好离那个家伙远一点。”MEIKO提醒道,“那个人很危险。毕竟是沾了血的人。”
  “杂音......除开‘暴走’这一因素外,感觉并不像一个坏人。”巡音说着,不禁想起那次在机场的正式见面......
  “你们三个没受伤吧。”杂音冷冷地问道。
  “......是在说我们吗?”巡音听着这话的语气有点没反应过来。
  “难道这里还有另外三个人?”杂音冷冷地反问道。
  “啊......抱歉,我们也只是受了点惊吓而已。”巡音回答道。
  ......
  “可能她是个很温柔的孩子,只是有些冷漠而已。”巡音这样想着。
  “为了安全起见,待miku回来还是劝她到这边来住。”MEIKO说道,“跟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住在一起......很不好。”
  ......
  东京机场。
  初音和杂音提着行李,坐在候机厅等待登机。刚刚初音才在雅马哈株式会社做了登记,并办理了一些手续。初音被总公司分配到其旗下的合作伙伴——克林普顿未来音乐媒体(CryptonFutureMedia,后文简称“C社”),与巡音、还有MEIKO他们是一个公司。报道时间是明天,因为C社在北海道札幌市。现在到北海道也快到晚上了,公司早就下班了。不过还好,杂音在札幌有住的地方,所以也不用担心住宿的问题。
  “对了,姐姐。刚刚在公司里,那儿的人好像都很怕你啊。”初音道。
  因为初音进入公司里办手续的时候,接待她的只是一位普通的前台小姐。因为初音的手上没有公司的函件,所以怎么都说不通。杂音在外面看着很是无奈,当她迈步进来时,不一会儿公司的高层立即下来迎接,对着杂音一阵地点头哈腰。然后又被邀请到宽敞豪华的办公室里休息,还沏好了茶水,手续也是很快的办理了下来。
  “本来,还想着为初音小姐安排一个保镖,”那位高管说着朝旁边的那位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强壮青年看了看,而那位保镖则向杂音微微行礼,“既然杂音小姐是初音小姐的临时监护人,就您来安排吧。我们就不插手了。”
  ......
  “有吗?”杂音故作惊讶。
  “很明显好吗。”初音叹道,“真是的,姐姐在这个地方究竟是干什么的啊?”
  “......该走了。”杂音看了看时间,提醒道。
  ......
  经过短暂的飞行,飞机顺利到达北海道的新千岁机场。
  走出新千岁机场的航站楼,余晖刚过,夜色渐暗。两人提着行李刚走出来,一辆名贵的黑色轿车便停在她们面前。车窗降下,只见驾驶座上坐着一位身着黑色风衣,戴着墨镜,神情严肃;光头,且十分强壮的中年大叔。那老练冷酷的气质一看便知道这人绝对不是走白道的。初音有些害怕,这人并不好对付。虽然有杂音,但是这里是地球,不是VOCALOID星。
  那男人下车走到两人面前,十分恭敬地朝杂音鞠了一躬,说“Boss,欢迎回来。”
  “Boss?!”初音惊讶地看向杂音,“姐姐是黑帮的人吗?”她这样想着,“好像还挺符合她的性格的。”
  “辛苦你了。刀。”杂音说着,帮面前那位称作“刀”的男人将带来的行李搬进车尾箱。
  “你愣着干嘛?上车。”杂音瞥了初音一眼,说。
  “......既然是姐姐认识的人......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初音这样想着。
  车子驶离了机场,穿过高速;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札幌市市区。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20:30,虽说已经是夜晚了,但是街上仍然有人在街上逛着。街上的霓虹灯闪着五颜六色的光,一些才下班的年轻人坐在居酒屋里,手上握着酒杯,吃着小食,倾吐着一天工作上的不快或者调侃一些新闻八卦。
  “Boss,这么晚了,您和初音小姐要不要吃点东西。”刀问道。毕竟两人一大早从一颗遥远的星球一路马不停蹄来到另一个星球,匆匆办了事过后,又从一个城市赶往另一个城市,直到现在才短暂地休息了一下。
  “初,你饿不饿?”杂音问初音道。
  “......有煎饼吗?”初音说着吞了吞口水。
  “那个......初音小姐,这里好像没有煎饼。要吃的话......貌似要去唐人街。”
  “嘛,算了。前面寿司店,我去买点寿司。”杂音给出了一项提议。
  刀将车停在前面停车位里。杂音下车快步走到寿司店里,不一会儿便提着一小袋东西回来了。
  “给。”杂音将袋子递给初音,袋子里面是一盒装盘精美的寿司,“先垫着吧。”她说。
  初音打开寿司盒,寿司里面是饭团包裹着蔬菜,外面再一层薄薄的海苔包裹;然后几个寿司拼成一个非常漂亮的图案。
  “刀叔,您也要吃点寿司吗?”初音问刀。
  “刀叔?”刀听到这称谓有点不好意思。再怎么说自己是杂音的下属,而初音是杂音的妹妹。这称谓说对也是对,但是刀就觉得有些别扭。而他不知道,其实初音还是有点怕这个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即使杂音坐在她的旁边。毕竟刀的气质有种黑帮头子的那种沉稳与冷酷。
  “呃......那个......初音小姐,我已经吃过了。还有,以后初音小姐只称呼我‘刀’就行了,不用加敬称的。”
  “这样吗。”初音说着将寿司塞到嘴里吃了起来。
  “居然是冷的。看来还是姐姐烧的热菜比较好吃呢。”初音虽这么说,但还是往嘴里又塞了一个,“不过味道还不错。”
  “你最好习惯吧。”杂音道,“毕竟你可是要一直在这里生活的人。”
  “对了,姐姐。你和刀叔都是干什么的啊?我很好奇。”初音问道。
  “我是保镖。”刀回答道,“你姐姐是我的Boss。我们都在黑鸦安全防护事务所工作。”
  “原来你们一个公司上班啊。”
  “是的。我只是个下属而已。Boss可是这个公司的创始人之一,CEO兼主席执行官。”
  “所以说,姐姐真的是......公司社长吗?”初音有些吃惊地回答道。
  “你以为?”杂音斜眼看向初音。
  “我还以为姐姐是黑帮的人呢。”初音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
  “说起来,这个团体也算半个黑帮吧。”杂音悠悠地说道,“不过我记得有人以前混黑手党,混得很溜......”杂音还没说完,只听刀在前面有点不好意思,嘿嘿地笑着......
  “说的是我了。”刀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自己承认了。
  “那为什么又当起了保镖?”初音有些不解,“是良心发现了吗?”
  “......可以这么认为,哈哈。”
  “你笑得有点心虚啊。刀叔。”初音道,“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即使他想说也说不出口吧。”杂音道,“一个黑手党的头目,被一个少女教育得服服帖帖——这件事,换做谁哪个大男人也不好意思亲自说出口吧。”
  “是、是,还是Boss懂我啊。”刀不停地点头道,“嘛,希望初音小姐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有点丢脸啊。”
  “我不会说出去的。”初音道,“因为能干这件事的少女,在我的认知内,就只有姐姐了吧。嘛,和姐姐打架,只要半死不活都是万幸。你能保住小命,那真是万幸中的万幸啊。她可是能一个人单挑一个军团的——死神。”
  “这么说来,还是Boss饶了我一条小命啊。”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是运气好到爆了。
  “当然,不到三回合就很真诚的认怂了。”杂音道,“看你孺子可教,就没有继续追究......”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杂音对初音说到,“虽然刀有这个黑历史,但毕竟他是整个保镖团队的总头目,是高层人员。要面子的,这件事聊一聊、开心开心就算了,不要说出去。丢人。”
  “知道了。”初音微笑着点点头。
  “对了,Boss。明天要去公司看看吗?”刀朝杂音问道。
  “有空就去。”杂音答。
  “那,接班仪式......”
  “先把这小丫头的是处理完吧。”杂音说着,摸了摸初音的脑袋。
  “唉,要是终音大Boss在就好了。”刀叹道。
  “她管过事儿吗?”杂音想起这个就有些不满。毕竟两人一起创立的公司,待公司步入正轨后,终音就自己成了撒手掌柜,什么事也不管了,大大小小的事务全部都抛给了杂音处理。虽然刚开始创业时,终音也没怎么管就是了。
  不过,这事也不怪她,毕竟自己不是个当领导的料。
  “这段时间够忙乎的。”刀呼了一口气,叹道。
  ......
  谈笑间,汽车开进了札幌市靠郊外的别墅群。车子在不同的别墅间穿梭,转过几个弯后,在一幢两层小别墅前停下。
  “到了。Boss。”刀说着下车帮杂音她们打开车门。
  “谢谢。”
  三人将行李搬下车,杂音说:“辛苦你了,刀。这里就交给我们吧。”
  “是,Boss。那么刀就告辞了。”刀说完便驾车离开了。
  待刀驾车离开,初音转头看向身边杂音所说的住地。只见这幢别墅外墙上刻着一些雕花,阳台栏杆上也有雕刻做的点缀。而且还有前院和后院。前院是草坪,还有一颗樱花树。
  “你有点奢侈啊。”这是初音看到这幢别墅所吐出的第一句话,“虽然你是一个公司社长,但是也不能这么浪费吧。”
  “这栋别墅在有公司之前就有了。所以这不是用我的钱买的。”杂音道。
  “欸?!”
  “是去V星的金库里拿的。”杂音道。
  “哈?!那岂不是......唔?!”初音刚想说出来,便被杂音捂住了嘴。
  “知道就行了,不要说出来嘛。”杂音一脸坏笑道。
  “知......知道了。”初音看着杂音的表情心里有些发毛,只得顺从。
  杂音打开大门,两人提着行李,穿过草坪中间的小道来到玄关。一进屋便是餐厅,也是会客厅。毕竟家里有时会来一些生意上的伙伴来谈生意。餐厅的旁边是厨房。推开餐厅的落地窗,外面是后院。后院有草地,有池塘,还有一条小石板路,石板路左边通向和室,右边通向别墅的公共卫生间。
  进门右边是木质楼梯盘旋而上,只见是一个客厅——这是家里的私人客厅。进客厅的右边分别是书房和两间卧室。次卧的旁边是浴室和卫生间。客厅的左边是靠窗地榻榻米,榻榻米上放着一个小几案和几个蒲团,几案上放着茶具。
  “这里是家里的私人空间。行李就放在卧室里去吧。”杂音道。
  “嘛,姐姐还真是有些严谨呢。连屋子里的空间都分得这么细致。”初音叹道。
  “并不是,我只是讨厌有些人随意侵犯别人的领地罢了。”杂音回答,“毕竟家里有时会有生意上的合作者来家里聚会;而且家里只有一两个女孩子住这儿,也是为了安全起见。”
  “这样啊。”初音点点头。
  正在两人说话的当儿,一个像飞碟一样的小圆盘从墙壁隐藏的匣盒里弹出;接着它便开始在屋子里的各个地方快速地移动着,不一会儿,屋子里便干干净净,不留一丝死角。
  “我刚想问你为什么长时间不在家,家里还这么干净?原来......”初音看着脚边的圆盘说道。
  她知道这个是除尘机器人;专门打扫家里的灰尘以及一些微小垃圾。因为卡特的家里也有个类似的,只不过比脚边这个小东西高科技很多。
  “辛苦了,M。回去吧。”杂音说着在它的顶盖上轻轻拍了拍,那圆盘“唰”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隐藏起来。
  “好了,这么晚了。还是洗洗睡吧。明天还要早点去C社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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