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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这老太婆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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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叫狗子的衙役回来时脸色已经不对,附耳在那年长衙役说了些什么。
  那年长衙役看了看二堂里面,仿佛想要看清县老爷心思似得。
  也没有跟吴川说话,就将吴川押往牢房,交接给狱卒:“县老爷交代的,单间,不准任何人接触”
  换上了特制的镣铐枷锁后那牢头闻言,用看向死人的神情对着吴川。
  给他的是最里面的单间,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夹杂着馊了的泔水味。
  若有若无的臭味,就像穿着皮鞋出门踩到狗屎一般,你时不时感觉到脚底的存在,总是有些恶心人。
  吴川在监牢里来回踱步,苦苦思索对策。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三人朝牢房而去,前面两人戴着斗笠披着蓑衣,看不清是男是女,后面一人正是刚才那包子铺的老板娘。
  三人进了县衙,摘了斗笠,为首的男子留着花白的胡子,消瘦而憔悴,脖颈上有些很深的皱纹,腮帮上有些褐斑,头顶带着桶高檐短的桶顶帽,生怕人不知道他是儒者一般。
  前后两个女子,其中一人一袭白衣胜雪,目光中寒意逼人,澄如秋水,寒似玄冰,让人望而生畏。
  最后的居然是那包子铺老板娘,也是头次戏耍门房李老头的老妪,躬着身,看来对二人颇为恭敬。
  为首那老者怒气冲冲的开口:“红绫,你没看错?”
  “大人,卑职不会看错,前日陈六与他侄儿半夜出了县城,我觉得奇怪,所以跟踪着他们,他们正欲行凶之时,突然出现一蒙面黑衣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属下只问道一股淡香,陈六居然跟魔怔一般,将自己的侄儿一铲子铲死,随后活活吓死。属下上前与那黑衣人缠斗,一直打到龙潭寺山脚下,那人才不见踪影。”
  那女子将身子弯的更低然后又说道:“我回去时,此人不知怎么的已经逃脱,陈六等人的尸体被人搜过,今日又见到这人拿着陈六的钱袋,想来他就是陈六等人劫持的秀才吴川”
  “等一下看看不就知道,这陈六也是死有余辜,堂堂押司居然贪图那些许黄白之物,害得本官急行千里。”那老头颇有些不耻。
  正在牢房里的狱卒听见后忍不住跟自己的头小声嘀咕:“头儿,这人要不忒爱装,要不就是读书读傻了,千里做官只为财,说不爱钱?”
  那牢头瞪了他一眼意思:“别惹事,这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不过对那狱卒的话倒是颇以为然。
  狱卒们打开牢门,就守在牢房外。
  三人进了监牢,为守那老头拿着一盏烛火。
  吴川见到这阵仗哭丧着脸暗道不好:“我去,不至于吧,这就要刑讯逼供杀人灭口?我真的是招谁惹谁了”
  祝红绫二话不说就上前擒住吴川,在他身上摸索着掏出了钱袋,递给那老翁。
  前面那老翁看着手上的钱袋漫不经心道:“你可知道现在身在何处?”
  “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带着那镣铐也叮铃作响。
  那花白胡子的老头笑了一下:“这里是死牢,你说抓错没有。”说完捻了捻胡子。
  吴川被这快入土的老头看得鸡皮疙瘩直起。
  “大人,我在龙潭寺出家,你们可以查,我一个快出家的人能犯什么事?”吴川还竭力解释。
  “什么事你清楚,镇江县置观司的大使陈旧及其侄儿惨死在镇江边,你可知道?”白胡子老头说完一掌拍在监牢铁柱上,脑袋那么粗的铁桩应声而断后像墙壁撞去,足足撞塌两面砖墙才停下。
  外面的狱卒听到动静跑了进来,那老头子脸色不悦的对他们呵斥道:“我让你们进来了吗?”
  那几个狱卒吓得连忙点头哈腰退出了死牢。
  老头子帮吴川掸了掸肩膀上的灰尘,拍了拍他的肩膀。
  吴川额头上汗珠直下心里考量着:“这应该已经不是武功了吧,他们究竟想要什么?”
  “这和我没什么关系啊,我是一心出家,他们见财起意想要独占我那一百亩地,我可是苦主,没杀人啊。”吴川说完这话垂头丧气。
  “那他们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你没事?”那先前还文雅的老翁此时就像地狱的使者一般狰狞。
  “我不知道,我只听到他们在争吵,想来是分赃不均”吴川脸色惨白,身体不停的颤抖。
  “哦,不知道?那陈六钱袋在你身上怎么回事”拖着长长的语调从牙齿里挤出。
  “我,他们死了,我在他们身上搜我的度牒,身无分文所以才壮着胆子拿了他的钱袋,我,我交出来”吴川哆嗦着此时就是个文弱书生。
  “红菱,交给你了”老头说完闭着眼。
  “小沙弥,自己交代吧?”那老妪不怀好意的笑着打量吴川。
  “交代什么?”
  没有任何征兆一拳打在吴川腹部,吴川只觉得有人在用手搅动自己的肠子一般疼的倒吸凉气,接着胃里翻涌,胃酸破口而出。
  那老妇双手成阴爪,前吴川双臂往后一拉一拧,
  “卡擦”
  吴川痛的嘶吼惨叫,全身被汗水打湿,过了好一会儿鼻孔才有气进出。
  “说不说?”
  “你他妈的要我说什么?”
  “好,嘴硬是吧!”
  祝红菱从身上摸出皮鞭,又往皮鞭上撒了一些褐色粉末,这粉末有这些香气,吴川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抽在他的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后是那一道道伤口刺痛无比,就像无数针扎一般,渐渐的伤口开始流脓,散发出恶臭,又奇痒无比。
  为首的老头子见惯不惯,而那白衣女子冷漠的眼眸中有了一些不忍。
  “你们把我杀了吧”吴川此时奄奄一息,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吴川没得选择,只有死撑,要是承认,那原主幕后势力的报复不说,置观司这里也是死路一条,何必多受折磨。
  只不过我堂堂穿越而来的人,如今如此悲惨,实在是丢人。
  “待会老身就要将你全身骨头打碎,你将会是彻底的废人一个”那老妪生怕人不知道似的又或者说给吴川听以此逼他屈服。
  吴川强自撑着,有些趔趄的靠着墙。
  “呼哧呼哧”闯着大气,豆大的汗珠不时向外涌着。
  祝红菱双手运功,就要朝吴川四肢拍去,这一掌落下,吴川将骨骼静脉尽断,生不如死。
  只听“嘭”的一声,
  白影一闪来到吴川身前与祝红菱对了一掌,祝红菱随即被击飞撞在墙上,口吐鲜血。
  看样子伤得不轻。
  为守那老头有些怒意:“柳如烟,你什么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看不过而已。”说完竟然看都不看那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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