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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爷,这...”
掌柜的这一下慌了,他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
“别慌,找大夫就是,能救过来就救过来,救不过来我保你没事。”
花渐龄此时完全没心思去搭理掌柜的,双眼放光的看着远处的空空。
几个差人都没看清空空是如何出手的,只感觉人影一闪,空空手里的大旗晃了一下,师爷就飞出去了。
一见对方直接动手,差人也不再客气了,各自抽出兵刃扑向空空。
“花爷,动手了,咱们还不管啊?”
吴腾有点坐不住了,毕竟是城防军,都被人打到衙门口了还不管,那有点说不过去了。
“我朝法规明书,非暴乱皆为治安罪。你见过一个人的暴乱么?治安犯罪归中州府管,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吃你的吧。”
花渐龄二指拈着一片油饼,表情怡然的看着空空大旗横扫众衙役,嘴上侃侃而谈,有理有据,说的吴腾哑口无言。
另一边,几个衙役刚扑上来,便被空空抡起大旗一招横扫千军打的满地乱滚。
空空看都没看满地的差人,主要也不是奔他们来的,大旗在地上一撑,空空整个人弹上了高空。
王氏夫人去世之后,刘安邦心中难安,毕竟母亲的死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这个当儿子的逼得。
连着好几天在半夜做噩梦,梦见王氏夫人死后化为厉鬼索命。
刘安邦也发了狠,你不是非要跟那个老山贼在一起么?那我就把他给你送去!
这才有的后来他暗中买通了六扇门的一位高手,趁夜去刺杀杨保家。
而且不仅要杀杨保家还要杀他全家,以绝后患。
这边是官场之人与江湖之人的区别,官场之人只畏惧公约,一点也不在乎私约。
所谓公约便是白纸黑字写着的约定,例如法律,书面合同等。
但江湖之人行走江湖讲究的便是信义二字,信指的是忠诚,而义便是私约。
金盆洗手就是私约,说了金盆洗手之后,不再染指江湖,那便算数,一旦违背,江湖山再无立足之地。
实际上,如果刘安邦当初只是派人刺杀杨保家,哪怕他成功了,空空都未必会这么恨他。
毕竟刘安邦的母亲也因此事而死,但刘安邦这种祸及家人的做法,空空绝不能轻饶。
衙门里早有人去告知刘安邦外面有人寻仇,若空空是来刺杀的,那刘安邦可以跑。
但人家光明正大嚷嚷的满大街人看着了,这种情况,刘安邦要是跑了,从此在中州名声就算彻底完了。
别说民心,上司知道了都得严惩他,为官多年,这些道道刘安邦心里跟明镜一般。
此时只有硬着头皮死撑到底这一条道了,虽然空空是梁山寨九当家,但刘安邦也不相信他敢杀害朝廷命官。
刘安邦坐在大堂上,身着大红彩绣官衣,头顶大匾上书清正廉明四字。
左右站着两名贴身护卫,堂下站着十几名站堂军,各个刀砍斧剁一般齐,全是实打实的练家子,与门口那些衙役不是一个级别。
一众人等严阵以待,站堂军手持水火无情棍,一头黑一头红,黑的杀气腾腾,红的威风凛凛。
“咵啦”
说时迟那时快,大堂的房顶突然被砸出一个大窟窿,空空手持大旗从天而降。
站堂军不愧是精英,反应迅速,身手敏捷,一见空空从天而降,棍出如龙,向着半空挑去。
却见空空将旗杆杵在地上,好似灵猴攀树,单手挽着旗杆,双腿在空中反复踢腾。
“玉蝉腿第九式,倒踢广寒。”
碎砖残瓦好似飞蝗一般被空空踢向了下方的站堂军。
站堂军赶紧挥棍来当,但这大堂内地方狭小,这么多人同时舞棍难免磕碰,砖头没挡下几块,差点让身边的同伴打伤了。
这旗杆足有五丈长,比房顶还要高一截,空空一踹枪杆直奔刘安邦扑去。
刘安邦身边的两个贴身护卫拔剑而起,径直迎上了空空。
“阴阳太极拳第三式,逆转乾坤。”
空空的双手环抱胸前,一股扭转之力顿生,两把长剑前刺之势被这力道带偏。
“噗!”
两个护卫从初入江湖便结伴而行,没想到今日居然把剑刺进了对方的身体里。
空空一步跳上书案抬手攥住了刘安邦的衣领。
“你可让我好找啊!”
说完一拳便捣在了刘安邦的脸上,原本面白如玉的府台大人一下便打翻了颜料铺,脸上青红带紫,热闹至极。
读书人哪受得了这一拳,二话不说当即晕了过去。
站堂军也没想到空空居然从房顶开窟窿进来的,相当于直接跳过了他们的阻挡。
此时再想救援已经来不及了,以空空的实力,真要杀刘安邦探囊取物,反掌关门一般容易。
空空手脚麻利,三下两下便将刘安邦的官服扯下,一手拎着官服和官印,一手掐着刘安邦的脖子将他扯到了大堂上。
“都给我滚出去,要不然我现在就掐死他!”
站堂军和各挨了对方一剑的护卫哪敢不从,纷纷向外撤出。
空空看众人出了大堂,将大门关死,一把将杵在大堂中的旗杆扯了进来。
拿起法绳结结实实的把已经昏迷的刘安邦捆在了旗杆上。
“九当家的,你放了我家大人,我们可以放你离去,既往不咎,你若再顽抗,死路一条!”
刚忙活完,衙门口的师爷钱立捡了条命,被人抬着过来游说了,话音刚落,大堂的门哐当一声就被踢开了。
抬着钱立的四个衙役吓得丢下担架就跑,钱立的屁股啪嚓一声摔在地上疼的差点没飞起来。
“哎呦我的妈呀,你们这群王八蛋!疼杀我了!”
再看空空,一手扛着旗杆,旗杆上挑着刘安邦,刘安邦身上缠着法绳,捆的跟个粽子一样。
另一只手里提着官衣扎的包袱,里面包着官印。
空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哭爹喊娘的钱立,钱立吓得赶紧一歪头假装疼死过去了。
径直走出了中州府衙,一甩手,官衣包袱被扔起,挂在了角檐上。
“官服和官印我挂着了,你们盯好了,谁敢乱动,我回来就要谁命,官,我给你们留下了,这个姓刘的,我得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