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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浮世南柯——穿成魔族妖女怎么办 / 仙灵大会 上

仙灵大会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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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年轻姑娘家啊,面皮薄,这是害羞了么?
  吃完饭、沐完浴,甚是乏累。我点了支安神香,拉开床前幔帐,眯着眼睛顺势躺了下去。很快入眠。
  睡着睡着,半梦半醒之间,居然触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不明物体!
  一时接受无能,我猛地睁开眼,点燃一旁的床头檠灯,房间亮堂起来。明灭烛光间,一只白狐赫然在目。
  “秦珏?”我戳了戳他的耳朵。小白狐侧了侧身子,两只耳朵微微动了动。
  真别说,这躺尸的样子还挺可爱。
  算了,不吵醒他了。我转念一想,还是决定明天将他送到言笙那边。毕竟出门在外,男孩子家家的,跟着我也不方便。
  我灭了烛火,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觉。
  “你身上有股妖族的气息。”黑暗中一只冰凉的手压着我的肘子——真怕是个鬼故事
  “干什么?”我推开身侧已经幻化成人的狐狸。
  毕竟是个小男孩子,以后还是要“嫁”人的,可不能被我随便占便宜。也不……不能占我便宜。
  他得寸进尺地靠过来,狐狸鼻子在我身上左嗅嗅、右嗅嗅:“嗯……是个女蛇妖。”
  还有蛇妖?我想了想今天唯一遇到的那个叫芽芽的女子……还真无法想象那么萌萌哒的妹子,是条蛇……
  天晓得,我有多怕蛇!
  “修炼浅薄,隐藏得倒是挺好。”他的声音带着一本正经的调笑。
  听着挺别扭的。
  “就为这事,你把我喊醒来?!”和他比起来,我真的是有良心极了。
  好意思吗,狐狸骚年?!
  “哦。”他从容地翻了个身,默默地卷起被子滚到里头,声音闷声闷气:“不好意思哦……”
  “......”
  我这一身蠢蠢欲动的暴力因子……
  凉月如眉,清辉万里。
  这后半夜还真睡不着了,我枕着手背,想想这一天天过的日子,真是无比的憋屈。
  两辈子的年龄加起来都过半百了,在这鬼地方,我还一直碌碌无为,真丢我理论物理界的脸……
  我想东想西,杂七杂八的,一下子天亮了。面无表情地走下床,象征性地揉了两下眼睛。
  清晨的早餐还是芽芽送来的,我一直对言笙说她是只蛇妖的那句话心绪不宁、耿耿于怀。
  “谢……谢你了。”我把昨晚洗干净的食盒递给她。脸上挂着别扭的微笑。
  她怯怯地接过,低眉敛容,温婉可人:“不用......”
  又是一样的台词。我看着这小姑娘娇小瘦弱的模样,为自己一时的狭隘感到无地自容。
  吃完饭容易犯困,为了让自己清醒一点,我特地用高山冰泉水洗了把脸,奈何上学路上还是打着哈欠直犯困。
  迷迷糊糊到了清雪斋,又......是空无一人!
  老半晌,等来了言笙。我心酸抹了抹鼻子问道:“知道这什么情况吗?”
  “教授,你在为谁守夜?这两黑眼圈看着真像个母夜叉!”言笙满脸震惊。
  这嘴欠的。
  “你说话注意点。”我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言笙撇了撇嘴,耸耸肩:“今天可是仙灵大会,谁会来上课啊!”
  “仙灵大会还没完啊?”我看向言笙,对他的话感到一时无语:“那你来干什么?”
  “因为你会来啊,谁叫教授你孤陋寡闻!也怪我一早也忘了告诉你,仙灵大会是要举行三天的!”言笙嘟囔道。
  我一脸平静,内心此起彼伏:“真好,不用上课了!”
  言笙严肃道:“教授,你这样有损科学家伟大的形象。”
  “你说的对,我会改的。”我点头保证。
  “……”
  我思虑多时,想着也没什么事,于是提议道:“不如,我们也去凑凑热闹,见识这仙灵大会?”
  言笙看上去十分惊喜:“教授,你终于开窍了!”
  我甩过半边脸:“你教授我一向深明大义。”
  “……教授你变了。”
  没跟言笙废话太多,我直接让他带路。我们御着剑穿过层层的云霄,掠过身边时不时飞过的七彩大鸟。高远苍穹,崟崎山峰,极目远眺,在那最高、最险的山崖上,一大群人聚集在一块,人头攒动,密密麻麻。
  我和言笙混在人山人海里,瞧着其间祥云笼罩的巨大比试台,一时深感震撼。
  言笙在一旁眉飞色舞地主动介绍:“那玉带白袍的是沧玄宗的,玉山宗的都是青衣莲花冠。那些半空中坐在紫金椅上的都是青虚山的上上宾。”
  “哦,懂了。”我下意识地朝空中看了眼,只发现一个认识的——仆固琰
  这人还是一袭白衣,风吹仙袂飘飘举,在众人中独树一帜,端着青花茶盏,不紧不慢地拨弄着镶金釉瓷茶盖,他每个动作翩然有礼,像极了一幅水墨丹青。
  没过多久,伴随着一阵巨大的锣鼓声响起,一位威仪孔时的老者站到比试台中央,声色俱厉:“今日比试第一场,是玉山宗的重灵对沧玄宗的重穂羽!”
  话音刚落,台下就传来一阵阵闹哄哄的讨论声。
  “这下有看头了,沧溟国国主的小公主对沧溟国国主的养女,倒要看看谁技高一筹!”
  “据说这两人不和已多时,想必都来势汹汹,憋着一股劲呢!”
  “不是说,第一场是我们沧玄宗的较量吗?上官舒仪呢?”
  “上官舒仪早就退赛了,之前不是传她受伤了吗,真可惜!”
  “......”
  台上的老者不悦地轻咳了几声:“肃静,肃静!请比试双方上台!”
  在万众瞩目之下,两名女子,一青一白,一前一后,聘聘袅袅,分别落至台上,只教广大男性同胞看直了眼。
  只是......那白衣女子头戴着青鸾簪,腕系红绳铃铛......让我格外眼熟。
  “教授,你老盯着那白衣的重穂羽作甚?”
  “那个女人,我见过的,在悬崖上,是她把上官舒仪退下了崖!”我望着台上穿着白衣耀如春华的女人,甚是笃定。
  言笙呆呆地望着我:“这信息量可真大……”
  我咬碎了牙,森冷道:“就是她害的我累得要死!”
  “啊,你们还结下了梁子?”言笙震惊道。
  “她不认得我。”我丧气地低下头。
  言笙忙接着问:“没有正面交锋,怎么搞的?”
  我叹了口气:“她把上官舒仪推下去,砸中了我......”
  言笙满脸带着嘲笑,声音多是戏谑:“教授,你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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