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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沙漠粮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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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敦煌,一座离沙漠最近的小城里。虽说沙漠近在咫尺,但城中绿意昂然,却不见什么风沙扑面,反而清清爽爽,市容异常的整洁,街道上不见一片杂物,很是养眼。这里曾是世界四大文化体系汇流的地方。早在汉朝武帝时,随着丝绸之路的开通,进入了鼎盛时期,成为“河西四郡”之一,是中原王朝与西域地区以及中、西亚往来的交通桥梁。
  敦煌,河西走廊的最西端,茫茫戈壁中的一个梦。戈壁残阳分外艳,大漠黄沙淌金银,扬鞭四起,穿越丝路,商队的驼铃声在耳边回荡。这是世人对敦煌梦的标配记忆。
  为了把梦永远留住,敦煌城外西北至玉门关,约九十公里,仍为戈壁景观,敦煌魔鬼城依然保留在这片罗布荒原中,面积约400平方公里。这里看不见一草一木,到处是黑色的砺石沙海,黄色的黏土雕像,在蔚蓝的天空下各种造型惟妙惟肖。有城墙,有街道,有大楼、有广场、有教堂、有雕塑,其形象生动,令世人瞠目。这些大自然的杰作,堪称鬼斧神工,奇妙无穷。遇有风吹,鬼声森森,夜行转而不出,人们俗称魔鬼城。
  这种特殊的雅丹地貌,在地质学上专指经长期风蚀,由一系列平行的垄脊和沟槽构成的景观。在过去是因为长年干燥风蚀而形成,而现如今却又要进行特别保护了,否则湿润的气流迟早会让它进一步侵蚀,潮解后倒塌,既而长出茂盛的植被。因为从玉门关沿疏勒河谷西行,疏勒河充沛的水量,已经将这里的原有沼泽连成片,形成了不少的水湖、草甸,水草丰茂,牛羊成群,白鹭、大雁、灰鹤、天鹅等水鸟栖息,不时有成群的野鸭等水鸟在蓝天飞翔。
  湿气大了,敦煌周围如今经常下雨。特别是夏秋时节,地表气温高,水汽蒸发大,而高空受海拔与祁连山冰雪影响,温度却很低,所以气团极易受冷凝结,成为降雨。往往是一块乌云突然飞来,跟着就会有一片雨落下,或大或小,随云朵而定。
  施公恒很喜欢敦煌的厚重与历史,第一次来,呆了三天,这一次同样如此。他特别愿意到鸣沙山去滑沙,体会那种回归童年的乐趣。七十多年前,他头一次来时,敦煌的气候是一年下不了几场雨,结果他遇上最大的降雨,雨水一下子就沾湿了莫高窑外面的石板,他的衣服都让弄潮了。晚上又下了一次,结果第二天一早去鸣沙山,沙子都被雨水打湿在了一起。滑沙不营业,他就直接用屁股当滑板,呵呵,结果弄坏一条裤子。这次他终于滑沙成功,因为他又遇到了敦煌难得不下雨的日子。
  呵呵,敦煌就是喜欢作弄他。他不生气,反而高兴。“谁让我是敦煌的贵人?贵人当然就有不一样的待遇。”他想。
  敦煌,就和他爱吃的黄面一样,韧性(任性)。
  从敦煌西行分为两条路,一条出敦煌向西北经玉门关、鄯善北行,叫天山北路;一条出敦煌向西南经阳关、安南坝,沿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南行,叫天山南路。施公恒因为坐的是鱼艇,所以选择了天山南路。天山北路过去进入XJ境内,还有一座哈密魔鬼城需要被保存,所以干旱依旧。哈密魔鬼城那些酷似城堡、殿堂、佛塔、碑、人物、禽兽形态各异的景观、令人眼花缭乱的陡壁悬崖、以及混迹岩砾中五光十色的玛瑙、随处可见的硅化木、枝叶清新的植物化石,偶尔可获得象恐龙蛋化石的小圆石头、鸟类化石等,同样吸引猎奇的人们。
  天山南路的玉门关和阳关,曾是丝绸之路上通往西方的重要关卡,是西行商旅和文臣武将的重要停息站。现在这里,驼铃悠悠,人喊马嘶,商队络绎,使者往来的一派繁荣景象当然早已经不在,天山南路一路走来,都已经被改造了河西走廊一般的粮田盛景,只是因为气温关系,这里更多的是种植小麦、高粱和油料作物。为了保护两座古关门遗迹,沿着关门四周老远的地方密植了一大圈树木,里面依然是沼泽遍布,沟壑纵横,长城蜿蜒,烽燧兀立,胡杨挺拔,泉水碧绿。
  坐在鱼艇之上,远外的红柳花红,芦苇摇曳,与古关雄姿交相辉映,使得施公恒再次心驰神往,百感交集,怀古之情,油然而生。
  他之所以一路坐鱼艇,便是喜欢这种与各种景致,各种颜色的鱼亲密接触的机会,在阳光照射下特别不真实,真像是看见假的似。朝霞铺金,流光溢彩,心情特别放松。累了,那就趴在船舷上,什么也不去想。傍晚的时候,钓鱼活动也挺不错,钓上来的鱼大小不等,颜色也不一样,可以作为盘中餐。鱼艇既是交通工具,也是他流动的床,他的家。而且鱼艇还能携带蛇车与鸟机,顶方便。
  距玉门关十五公里处,有座河仓古城,原为汉代玉门关守卒的粮仓。而今,这里依然是一座粮仓,而且是一座规模巨大的粮仓,专门储存产自塔克拉玛干的粮食。
  XJ塔克拉玛干,XJ当地语称为“死亡之海、进去出不来”,位于XJ的塔里木盆地中心,原是中国最大的沙漠,世界第二大沙漠,面积三十三万平方公里。但现在疏勒河水一路向南,与塔里木河连接成片,最先降服了流动的沙丘,先是成为红柳、胡杨的乐园,既而成为连绵的草场,沙漠被人类彻底降服,不见了踪影。草木绿了,风沙没了,降水多了,等到小环境气候得到改善之后,如今则分块开发出许多可耕种粮食的田地,昔日荒漠成了巨大的粮仓。
  这一路,施公恒都是不紧不慢,该停则停。一个人出门的好处,就是清净。许多想不明白的事,想不明白的人,可以随便地想。当然也可以从此不再去想,世间之事有多少能够想清楚?世间之人有多少可以被看清?但也有必须弄清楚的,比如他的那个梦境,陈玉华到底是他什么人?
  或许弄清楚是什么人也不是重要的,但他必须弄清楚她脖颈后面那道阻断了心脑联系的红线,为何一直不肯消失?其他器官移植后,都能重新长回,尽管和原来不可能一模一样,没有痕迹,但至少不会留下这么扎眼的印记,造成永远的气血不畅!他盯着这里看,一直缩手无束。
  这条被人硬生生用马刀劈开的红线,却仿佛让他与自己梦境里的某个打斗场面产生联系。梦境里的他跨马扬刀,冲杀在前,与许多手握兵器的人马打斗在一起。冲过一道沙坡,忽然看到了远处安静地烧着奶茶的她,然后就是一片混沌。是不是在这混沌里,敌人追杀了上来,砍杀他们?那是谁砍的?为何而砍?那么他们不是已经死了吗?可为什么又活着?前世的人们还能见面?投胎之后怎么那条伤痕还会出现在她身上?无论是她自己练气也好,帮助她打通也好,还是更换器官,结果都是这样难以愈合!
  解铃必须系铃人,也许弄清楚原因,他才有办法打通红线了。但是这一路追踪过来,与那个梦境相关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半点关联,倒是沙漠发生的深刻变化,牢牢吸引了他心神。
  完全就是人定胜天么!与他一贯坚持的天地人和,人就应该适应自然,好像并不相符合啊,他的自信心第一次受到了挑战。
  是不是想告诉我,被动适应其实也不可取?引水入沙漠,沙漠成良田,除了人,世界上其他动物还有谁能有这样积极的态度?施公恒想。比如我对器官移植的认识,现在看来它确实可以挽救许多的人性命,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学会我这样的气功调理,更有许多人错过了学习机会,难道让他们等死?
  施公恒独自在XJ塔克拉玛干的大片麦浪中沉思。
  他开车绕行到了高昌故城。。
  登高眺望,故城平面略呈不规则的正方形,布局可以分为外城、内城和宫城三部分,总面积约200公顷。外城墙基厚12米,高大11.5米,周长约5公里;夯土筑成,夯层厚8-12厘米,间杂少量的土坯,有清楚的夹棍眼;外围有保存完好凸出的马面。南面有三个城门,其余三面各有两个城门。西面北边的城门保存最好,有曲折的瓮城。内城在外城中间,城墙全为夯土城,西、南两面保存较好,其建筑年代较外城为早。宫城在最北面,外城的北墙就是宫城的北墙,内城的北墙是宫城的南墙。
  高昌故城保存最好的部分首推外城墙,结构完整,宏伟壮观。外城西南角的一所寺院,占地近一万平方米,由大门、庭院、讲经堂、藏经楼、大殿、僧房等组成。从建筑特征和残存壁画上的联珠纹图案分析,其建筑年代约在公元六世纪。寺院附近还残存一些“坊”、“市”遗址,可能是小手工业者的作坊和商业市场。外城的东南角也有一所寺院,保存有一座多边形的塔和一个礼拜窟,是城内唯一保存有较好壁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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