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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闾左朱郎 / 第七章 人间疾苦

第七章 人间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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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是无尽的黑暗,黑暗的背后是什么?光明还是更加的黑暗。这些只有穿过了黑暗才能知道。
  在小物的带领下,朱郎进入了这个小过道。黑暗立马被打破,这里有灯。
  灯下是一具人性的玉器。金丝将各个玉片串连成了一个人形的盔甲。这就是金缕玉衣,举世闻名,却少有人见的金缕玉衣。多少人,为了见它一眼赔上了性命。朱郎却见到了,而见到了它的人,又有几个活命?朱郎该为了自己能见到它而庆幸,还是为自己堪忧的性命担忧。
  他低下头,看到的却是四个大字,人间疾苦。
  朱郎其实一直蛮苦的。从小家境贫寒,无论如何努力,还是总低人一头。富家子弟可以轻轻松松过他想过的日子,可是他却是不管怎么力挽狂澜仍是回天无力。
  闾左固然是这样的。
  可是更怕的是没有人懂他。他热爱考古,单纯是为了某种信仰。历史的文字总会有记录者的主观臆断和改造,而物体却会完整的保留一切。而且他有一双眼,能看到过去的眼。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真的历史,还是自己触景生情产生的幻觉。但他总是想把历史还原。让历史的精华保留。可惜每人懂他。
  在大多数人眼里,考古和盗墓没有区别。更多的,是将考古与低收入挂钩,这点思葵也不例外。
  思葵虽然很爱朱郎,朱郎也很爱她。但在录取通知书寄来的那天,他们吵了一架。再美好的爱情,都会在现实面前低头。爱情和面包,在饥饿时,再浪漫的人都会选择面包。有情饮水饱的唯美画面,只能存在于诗人的美好幻想中。
  虽然开学那天,思葵还是送朱郎去了学校,但是自那天后,思葵的头像再也没有点亮,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又回到眼前,小物给他看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知道你是学考古的,我希望将金缕玉衣捐给博物馆,让众人都能看到,而不用为此冒险。”小物说的很真诚,但是却让人很怪。那是种很不自然,很不自然的真诚。
  “可是你千方百计,就是为了这个?”
  “对,将他放在博物馆里,让珍宝重见天日,免得可惜”
  “我帮你联系教授,运出去”
  “不,只能是你,只有你,我才放心”
  小物说完就转头走了,口气也没有商量的余地。他貌似有十足的把握,确定朱郎会帮他的忙。可是这有凭什么呢?为什么他这么急忙的让朱郎把金缕玉衣送到博物馆呢?
  这一切都很疑惑。朱郎看着金缕玉衣发呆,却看到小物将一个黑衣人装在金缕玉衣里面。那人是楚王吗?还是小物别有用心呢?
  “别多想,即刻启程吧,快运走。”说完,小物把金缕玉衣套上玻璃罩,并在让朱郎交出“慈母怀子”,放在了玻璃罩里面。千万不要让这个罗盘离开金缕玉衣,不然会出大事。
  “守……”朱郎在小物冰冷的眼神下立马改口“手机没电了”
  “车上去充电,快上车吧。“
  朱郎已经在车上了,无奈的开着车。因为他那几个跟他无关的同伴,全在小物手上,而小物也在车上。没有办法,他必须开车。小物一刻不停的守着金缕玉衣,所以他才让朱郎开车。可是朱郎总想着金缕玉衣里面的东西。他得找个时机,看清楚里面是什么。
  他故意选择颠簸,想把罗盘颠出玻璃罩。可是总不能如愿。他突然停车,“我饿了,我要吃饭,你来开。”小物无奈,只好来开。朱郎趁小物上驾驶座的空隙,掀翻玻璃罩,移开了罗盘,解开了金缕玉衣。
  小物还没来得及制止,一道剑光过去。小物的喉咙在咯咯地响,一把剑已经穿透了他喉咙,一个冰凉在他颈部蔓延,血腥味充满了他的口腔。
  剑,守灵人的剑。一击致命的剑。
  再回头看,守灵人已经不见了。
  “你……他……他要大……。”
  话还没说完,小物的气息就停止了。瞪大的眼镜瞪着朱郎,仿佛在怪罪朱郎没有听他的话。
  他要大什么呢?难道这背后又要不可告人的秘密?朱郎看着小物突出的眼镜,碧绿的瞳孔已经灰暗,小物走了,永远的走了。他开始后悔,是他害死了小物。他没有办法,只能返回原路。回到小物的家,看看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有种预感,小物的家里有线索。他也隐隐约约觉得,守灵人不单纯为了守灵,而是另有目的,他是为了什么呢?
  门又开了,显然,再他之前有人来过。这里一片狼藉。他们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呢?朱郎唯一希望的是,小物那件特殊的房间没被打开。因为钥匙挂在了小物的脖子上。很庆幸,那扇门没有被打开。打开锁之后,那具男人的尸体不见了。古董书桌上,是一本很精美的笔记本。
  朱郎翻开后,只有一页写着字,写的是“当你看到这页的时候,我已经死了。我知道你不会听我的话的。守灵人他并不是个正义的人。但是你也要死了,因为不听我的话的人,都得死。”刚看完,一把手术刀飞了过来。却在他眉宇间停住了,就差一刹那,朱郎就是个死人了。刀把的末端,是一双白皙的手,一双连女人看了都会嫉妒的男人的手。
  那是啸尘,啸尘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朱郎现在开始感激,感激还有几个同伴,感激自己为了救他们而帮小物送货。这是他们,救了他的命。
  他瘫坐了下来,今天经历的事情已经太多了。无论哪段,都够说一辈子。而今天只是闰九月的第一天。为了会发生什么呢?朱郎不敢多想,他开始害怕,害怕明天的到来。与其说害怕明天,不如说害怕意外的到来。
  他凝望笔记本时,却看到小物把一张泛黄的纸放进抽屉的情形。他连忙抽开抽屉,果然有张纸。
  一张泛黄的皮质的纸,是羊皮还是人皮?不得而知。但上面却有奇怪的字体。
  没人认识。。
  “我来。”小密说完拿出手机一扫,“只是远古的一种夏尔巴文,第一句是,这是一个荒谬的传说。”
  这个荒谬的传说,它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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