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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今天的枭神仍是上不去下不来 / 序章,鹰薨万殁——历史的洪流滚滚流动

序章,鹰薨万殁——历史的洪流滚滚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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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雾笼罩在柏林城街头,水汽弥散,乌云当空,不见日升。
  如此阴湿的天气为那把极端诡异的大剑蒙上了一层细雾,剑柄修长,没有护手,剑身长而不宽厚,远不如某些游戏里的巨剑来的夸张。论长度是要远远大于一名彭斯芬帝国女性的平均身高的,兴许得有两米。此刻他右手搭剑抗于肩上,左手的单手剑如一根短杖矗于碎开的石砖上,配上他那如同末路贵族般的长袍,整个场景倒算是诡异且优雅。
  执剑者叫诃德,一个年刚过二十的年轻人,一名“枭”,一名送整个旧帝国上路的人的其一
  马蹄声与嘈杂声夹杂着惶恐不安往道路的这头涌,诃德横亘在道路中央。
  雾中的骑手似乎已经是疲于奔命,大声叫喊着让路中的人赶紧滚开,雾太大了,大到他认为那把巨剑是木梁,又或者毛胚,压迫到神经的畏惧感来不及让他们做什么精密的分辨,尤其是碰上了如此诡异的兵器。
  诃德似乎并不着急,他慢慢后退,在路边止住。
  骑手不停地看着身后,并非是看着他们所拱卫的马车,而是身后那更为可怕的东西。
  对于马匹而言,骑手与那少年的距离,的确是太近了。
  巨剑的挥动带动着少年的身影,一时间分不清是巨剑带着少年,还是少年拉着巨剑。
  惊骇中的骑手跟着自己的本能抽起铁枪去刺那少年的咽喉,他坚信着自己一定会比少年更快,坚信着长武器一定会先一步杀死对手。
  巨剑砍的不是骑手,是坐骑。
  马衣顶多是一张薄纸,其后的马铠也不过是豆腐罢了,先是血肉与骨骼的悲鸣,再是马匹因疼痛而产生的嘶叫。坐骑前倾,骑手落地,长枪再抵达不了他敌人的咽喉,惯性将骑手甩出,然而这将骑手甩出的速度都跑不过时间,左手的单手剑切割开气管,只留骑手躺倒在石板路上挣扎着。
  血液飞溅在少年的长袍上扩散开来,黑色的长袍上扩散出的血红如同深渊睁开着自己的一只只眼睛,他不为必死的骑手停留,默默向前散播死亡。
  再强的强者也难挡时间的锋芒,最强的“印”也会因时间的止步不前而再难寸进
  骑手全都倒下了。
  没人再护卫皇帝的正统继承者了,马车的车门被缓缓斜拉向一侧,其内的灯光投射而出在地面上映出名为诃德的怪物影子。
  这位生来就高贵的皇女如今在死亡前亦无比惶恐,她好像吓得什么都说不出来,瑟缩在马车的角落紧咬牙关,心中发誓着一定要把这个漂亮少年压到身下蹂躏最后再把他虐待致死。
  她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
  动脉的一侧在钢铁面前割裂开来,血液如同井喷泼洒在马车上,白底的彭斯芬帝国旗帜在这位帝国继承人的血液下流转为赤红色,再顺着木桌滚落至地上。
  远处他们的军队姗姗来迟,带队者的招呼被少年微微点头回应,浑身缠绕着的血腥味并未让他在意,漫步着便走向下个地点——彭斯芬皇帝的无忧宫。
  他动作很慢,一步,两步,又一步。
  大帝在空旷的大殿中来回踱步,巨大的汗珠从他头上滑落,汗水润湿了长发更显得其凌乱,大殿完全笼于大雾所构成的的漆黑之中,他们的军队所燃起的烈火透过玻璃映射入大殿,大雾当中赤红色的光芒闪烁着,如同一个个赤色幽灵张牙舞爪,让她遍体生寒。
  这场噩梦让他想到了8月份那场流血事件。他们回来了,带着那股能毁灭彭斯芬王国,足够杀死彭斯芬所有贵族的思想回来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是那群贵族最后抵抗的希望,大帝就感到一阵恶心。
  整个柏林已经陷入一片火海尘埃,帝国一去不复返。原本鼎盛的国家到了强弩之末,她的王国,已经注定要退出历史舞台了么?!
  而到了现在,他认识的人和仆人死光了,屈辱的死在自己的家里或者是被套着头套被以叛徒的罪名处决。
  大殿的门打开了,一股寒风吹到了这位帝皇憔悴的脸上。这次叛乱真正的发动者卡德兰拖着她的身体伴着两名火枪手走了进来,在后面的是拖着那把巨剑在精致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丑陋划痕的漂亮少年。
  笼罩在熄灭的吊灯的阴影中那张脸开始扭曲起来,皇帝的表情是痛苦?还是震惊?
  居然是她
  居然是那个她在三十三岁时酒后乱性的恶心产物。
  在王座之下的阶级下,卡德兰的兴奋与癫狂在她没有表情的脸互相撕扯着变得更加诡异,大帝没法在他身上感到正常人的气息,她也极难想象如此这样的一位疯子怎能在未来担此统御八方的大任。
  那张憔悴的脸突然运动起来,肌肉运转让大帝流转出一个极度苦涩的笑容,他转过身去,漫步向自己的宝座坐了上去,似乎是坦然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不过光凭借着那眼中肉眼可见的火星,也能知晓她在等这几个要取她性命付出代价。
  现在太远了...还没到她“印”的射程
  “陛下,我来这里是想缓解您的对最近事情的担忧。请您相信,我们国家的规则和原则没有消失,只是在我们的带领下得到了加强。我们或许终于能一扫几十年来的衰败,一返七年战争时的光辉国度。还请您如此想象。”
  卡德兰示弱般的话语并未让气氛有任何缓和,火枪手们仍将自己手中的武器对准着他们宝座上的敌人缓慢前进。
  现在,仍没有到火枪的射程。
  大帝什么都没说,他已经从卡德兰如同石头般的眼神中已经看到了整个叛乱集团让她带来的话语:
  “你没法阻止的,你什么都做不到。”
  哼....
  她于心中冷笑着,运用着印星的力量于手中聚合一柄利刃,仔细盯着火枪手按在板机上的手指,在扣动扳机的那一瞬间用锋芒抵挡。
  动作快过出膛的子弹,一个巨大的创口却在胸膛出现
  肺叶被割裂开,一切运动都在名为死亡的冰冷前停止运转。
  这是....这是怎么了?
  她抽不上一口空气,支撑不起身体,只是觉得困了,乏了。眼前的一切开始倒转,过往的一切好似有声电影,停留在哪里?停留在那她毕生唯一一次醉酒上,还是那场战争中争夺那个高地的一小时,又或者她的能力被认定为整个欧罗巴教皇之下第一人的时候?还是儿时那无忧无虑的时光?
  如潮水般的记忆涌上,褪去时大帝的生息已无影无踪,就如同潮水抹去沙滩上的足印一样。
  血溅五步,王冠落地,卡德兰如同拈起一块恶心到不能再恶心的垃圾一样拈起皇冠,仔细端详后随意抛到一边。
  “我是新帝卡德兰.冯.霍亨索伦
  在此告知彭斯芬帝国皇帝已死的消息
  并宣布帝国
  已处于
  内战状态!”
  声音落下,时间嘀嗒流动,让卡德兰想起,几年前那个忧郁带着些许不美好的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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