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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今天的枭神仍是上不去下不来 / 1.下来了,没上去,卡在这里了

1.下来了,没上去,卡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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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匹来自于比荷卢地区的温血马载着她的主人奔逃着,无人追赶,但此时此地的卡德兰.冯.霍亨索伦就是想拼命的逃离那座恶心的城市,逃离那个充满蒸汽与剥削以及她政变失败后充斥着整个天街的血腥气。
  对于整个彭斯芬帝国以及那个王座上“伟大”的大帝而言,长达几十年的战争已经以大帝的胜利为结尾
  胜利的恐怕也只有大帝。
  马蹄声琐碎,响彻在曾经的大片良田上,而如今不过是失了主人的荒原,蚊虫徘徊在那如同坟头草般的大片绿植之上,青草的芬芳如今只能让卡德兰联想到死亡的可怖气息。
  这还是战争前富庶无比的西里西亚地区。
  体力逐渐告急,两天一夜的长途奔逃已经让座下的坐骑都更换了两次,马都累的不行,何况是骑手。
  路途逐渐平坦起来,崎岖的小路变得相对开阔,刚刚被雨水润湿的泥土拓印出先前行人的足迹与车辙。
  到了,快到了...
  已经到了
  那匹坐骑死了,它的主人像往常一样抚摸过她的头颅,最后一剑打穿了颅骨。其理由是如此贫困一个小镇不会有这样一匹名马。
  她拿起一把小刀递给那个少年,那个接头的少年,指了下马腿示意他去将其切下。
  其实卡德兰并不满意她的接头人是这么一个漂亮而无用的娃娃,这样的人无论是出现在贵族们的宴会上还是她身侧都不能让她心旷神怡。
  她并非厌恶美,而厌恶其美丽背后所携带的肮脏恶臭,一想到对方可能用这张面皮在某场宴会上扮演交际花的角色从而实现社会阶层的攀升,她就感到一阵作呕。
  她仔细看着少年的反应,本身就已经不满的她眉头已经簇起,眼睛有些不耐烦的眯起来,狭长的睫毛随着物理规则慵懒地搭在那雪白的面皮上。
  对方的反应不出她的意外,那个温婉少年的表情很是奇怪,就像是别人把刀子插进了花瓶中而不是去插花一样。
  “帮我切割马腿...”
  少年僵硬地、勉强地点了点头,喉结蠕动了下将小刀接过,没用了几下就割到了自己的左食指,伤口不大也不深,只是向外涌出鲜血。
  这似乎把少年吓了一大跳,他慌张的将解决问题的寄托担在了卡德兰的肩上,狭长的眸子中略带惊恐地望着她。
  “自己处理下,然后来拿马腿,切块煲汤。”卡德兰不耐烦地随口说着,再不理会那对让自己怜悯心开始作祟的眸子。
  少年没动,只是惊慌失措地问着
  “该...该怎么办...”他指的当然是自己的伤口,不大,却不住的流血
  他那并不流利还明显带有不列颠伦敦地区的口音让卡德兰更加不悦
  卡德兰递过去一包蔗糖
  “敷上去”
  少年看着包内的物品,更是愣了神
  “敷上去?听不懂么?!”
  少年只好抓着蔗糖倒上去,血液溶了糖固在了伤口上,止了血。
  的确是神奇
  卡德兰火气渐止,印给予了她不属于常人的力量与反应速度,她迅速地切割着尸体,再把她不想吃的内脏弃掷一旁,她本想按照原定的计划让少年为她煲锅汤,但看他那笨拙的样子也知道这活儿对方干不得。
  她只好让对方去打水,而如今她的活儿已经干完了对方还没回来。
  兴许,是印的力量。
  印的出现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它一开始被理解为神赐,随机出现在某些人身上,它很公正,不顾此人出身如何,财富多少,只要符合某些条件它就会出现。给予人们力量的同时赋予一种操纵某种现实内存在的物质的能力,比如操纵火。
  它力量被完全开发出来已经是公历1453年后明帝国商人所带来的书籍中所记载了。
  他们称这种能力为“印”,也是“正印”。
  有些正印虽然内容一致,但根据操纵方式与正印间细小差别的不同而导致能力不同。就比如有些人的正印内容是创造火,而有些人正印的内容则是操纵已有的火。
  印是公正的,虽然它赋予的超凡能力有强有弱,但得到能力偏弱的印的弱者必然被赋予了更高的身体素质。简单而言,印的能力越强,身体的增幅越弱。印的能力越弱,身体的增幅越强。
  理所当然的,越来越多印的拥有者让社会的科技大踏步的向前,生产力飞速提高,社会日新月异,完整而破碎的神圣罗马帝国中,位于帝国东北部的彭斯芬帝国应声崛起,在欧罗巴大陆上跃为列强。
  而正印皆为操纵现实中已有的事物或者现象,而那些摆弄因果,操纵着人类未知领域或者某种“定义”的印则被称为偏印,更广为人知的名字是“枭”,枭完全超脱了人们对于正印的理解,它不给予拥有者任何的身体增幅,反而争夺拥有者的身体机能,枭的拥有者往往存在一个或者多个身体部位的畸形,就算没有外表的畸形,其内在精神摧残的近乎为疯子,觉醒枭的大多无法存活半月,或死于身体畸形,或难以忍受耳边的呓语而自我了断。
  而那些能与偏印共存且能保持一丝人类理智并可以与常人交流的人便被偏印本身的别称命名为“枭”,偏印强大且诡异的力量也让这部分人被尊称为
  “枭神”
  不过相比于正印而言极度稀少的出现概率让偏印的持有者更为稀少,而偏印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能力以及巨大的副作用也让枭的出现的概率减小到一个令人咋舌的数字
  不过就算是枭,好不容易活下来后发现自己的偏印能力是让世界上所有姓牛命马的人瞬间死亡,恐怕也不会被人称之为枭神
  少年仍未归,手上的马血近干,卡德兰带着三分不悦进了旁侧的房子。房子地理位置偏僻,离最近的小镇得有几里的路程,兴许会被定义为猎户家。
  房子并不大,里面没如同欧罗巴的寻常农户家养了牲口,卫生条件相当好,里面储存着几桶酒以及部分面包和大把大把的麦子,天花板上挂着几面熏肉。还有一后门与后院相通
  房间的一侧列了一个狭长的布袋,掀开一角,当中是一把古怪的一体巨剑,剑柄修长没有护手,剑宽兴许就比普通的长剑宽出一点,长度却快如同长枪般惊人,大马士革工艺扭曲出各色乱纹,毫无规则的花纹仿佛冥冥中扭出个怪物,等待着食肉嚼骨。
  卡德兰不认为这是那个温婉少年的武器,这把剑的工艺价值奇低,实用价值也不好。携带困难,锻造麻烦,毫无疑问的被卡德兰列入废品之列。
  不多思索,目光便向后院看去,在视野之内便有口水井。
  眉头再次紧促,卡德兰为那少年舍近求远般的愚笨而带上了温怒,看着手中的血迹不置可否,摇了摇头边走向井边。
  随手提起井边的水桶,看着泥土上微印的痕迹也知道原本有另一个桶子,只不过被少年提走了。
  再度不满地摇头,卡德兰掀开井盖。
  一股刺鼻的恶心味道袭来,目光向下,里面的景象让她心跳停了半拍,随后猛然加速,没等反应过来,剑已经本能性的被拔出到了手里。身后传来水桶落地的声音,回头看去,少年手中的水桶已然侧翻,水洒了一地。
  少年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受惊过度的他死死攥着手里的单手剑,同房间内巨剑差不多的工艺,其上大马士革狰狞的乱纹与这个如瓷器般的人儿怎么看怎么不搭,不等卡德兰开口,他自己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近乎听不见。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我只是饿了...我太饿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别”
  “别杀我....”
  井中是一名彭斯芬女性的尸体,死相凄惨,上半截身子被绳子吊在井中的半空,躯干带着各种伤口,像是被某种大型食肉类哺乳动物啃咬了一遍,下半身整个消失不见,。
  她兴许是本该接卡德兰头的人,如今死了。
  怪不得那个少年根本没什么战斗力,怪不得甚至不是个彭斯芬人,怪不得都不会照顾人。
  他本就不是那个接头的人,只是卡德兰好奇,究竟是谁指使与策划以及实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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