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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的龙和另一条龙的可爱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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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斯卡托在床上不停地翻装腾挪,他浑浑噩噩地从诊所逃走,浑浑噩噩地回到这硕大的庄园,浑浑噩噩地见到了另一条龙的孩子,那孩子很可爱,跟那条离“家”出走的龙小时候的样子很像,只是那时的母亲高些,现在的孩子矮些,怎么矮?大概是矮了一个头吧。
  龙的孩子不停地讲述着她与母亲这么多年的幸福生活,他无感,因为那孩子讲述的生活他在脑中设想过无数次。龙看着眼前滔滔不绝说着的孩子,好像看到了当年年幼时的他,他也被“抛弃”过,另一条龙早早的就离开了他的生活,如今又以同样的方式离开了另一个天真儿童的生活。
  “您怎么了吗?”孩子关切地询问着双眼无神的、落魄的龙,她似乎真的很关心他。
  “我没事……”龙不想再听下去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精灵的话语和那滴眼泪,“困了,先睡觉吧……”
  “可我还很精神的……”孩子天真地说,“而且太阳还在呢。”
  龙背过身,浑浑噩噩地向着“巢穴”走去。
  “我困了……”龙说。
  “那祝您有个好梦。”孩子挥着小手,送别了这条龙,龙的背影落寞,走起路魂不守舍的,似是在身上压了千万斤大石。
  ……
  ……
  希斯卡托并没有收到科梅的祝福,他做了噩梦,梦中一条已死的龙扭曲着僵硬的庞大身躯,控制着腐烂变质的利爪袭向他,嘶吼着,咆哮着,“为什么杀了我!为什么杀了我!为什么杀了我……”
  “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也同样嘶吼着回应,刹那间,梦醒了……
  “希斯卡托先生,”科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威尔金先生叫我来问您吃晚餐吗?”
  “不吃。”希斯卡托说,他现在一点饥饿感都没有。
  “希斯卡托先生很难过吗?”科梅询问出声,“因为您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刚哭过一样。”
  希斯卡托一愣,连小孩子都察觉到了吗?那威尔金那家伙也……
  “嗯……我很难过,难过得想哭了……”希斯卡托顺着科梅的话题说了下去。
  门外,科梅背靠在门上,听着希斯卡托的话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想哭的话您可以倒立哦,这样眼泪就不会流下来了。”
  希斯卡托噗嗤一笑,开口到,“你妈教你的?”
  这确实是希凛教给科梅的,虽然没什么用就对了。但眼下科梅也想不到要说些什么来安慰房间里的老人,只能将希凛教给她的“没卵用小技巧”贡献出来了。
  “嗯,您是怎么知道的?”科梅肯定的同时又向希斯卡托抛出了问题。
  “你妈也教过我了……不过这个方法挺没用的就是了。”希斯卡托说。
  “嗯,我同意,妈妈她就喜欢弄些没什么用的东西。”科梅对此表示了同意,反正妈妈不在,说一两句大实话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妈妈在这也不会说什么。
  两人的对话一直处于科梅问,希斯卡托答的形式,蛮无聊的。
  “您是怎么认识我妈妈的呢?您似乎跟妈妈很熟。”这是科梅一直想问的,她并不知道两人的关系。“您是她的家人吗?”
  虽然名字风格各不相同,但两人都有个共同点,名字都以“希”为开头,所以科梅有这种想法也不奇怪。
  “如果我们两个是家人的话,你认为我是你母亲的什么人?”希斯卡托并没有正面回答科梅,因为对于这个问题他也说不准,血缘上是一家人,但也仅此而已了,家人的定义不应该只在血缘关系上。
  科梅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回答,语出惊人!
  “您是她的父亲!”
  希斯卡托差点背过气去,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啊?我才八百岁出头啊,自己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有,何止是老,在我的设想中你就应该是那种头发花白、面容略微憔悴,但男性气质十足,举手投足之间又散发着独属于上了年纪的人才会有的素养,你就应该是别有一番风味的人。
  “为什么这么觉得?”希斯卡托问她,“就没有可能是别的什么吗?”
  “因为希斯卡托您和妈妈长得很像。”科梅回到。
  希斯卡托轻笑一声,略微提高了音量,“那你不就得叫我爷爷了?”
  对于希凛的便宜他还是很愿意占的,这也算一点小惩罚吧。
  “对哦,如果您是妈妈的父亲的话,那我就是您的孙女了。”啊,科梅被老狐狸骗到了。
  “是呀是呀,你就是我希斯卡托的孙女了。”希斯卡托说,“快说‘爷爷好’。”
  “爷爷好!”
  另一条龙养了个好女儿啊!两个人的乖巧彻底一比起来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女儿肯定是在天上的,至于地下的那个……
  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你母亲这么不辞而别,把你丢来我这个老头子这里,你就没什么想法吗?”
  “妈妈说过会回来找我的。”
  她说过会回来找你啊……
  算了,反正她说过什么都不关我事,我只是个带小孩的。
  希斯卡托从床上爬起,走到门前,敲了敲门,开口说,“科梅,避开一下,门是向外开的。”
  科梅赶紧走到了一旁,又伸手去敲了下门,说:“希斯卡托先生,您可以打开门了。”
  “嗯,谢谢了……”
  “对了,叫我爷爷。”
  “嗯,希斯卡托爷爷”
  这跟“希斯卡托先生”的叫法有区别吗?
  ……
  科梅跟在希斯卡托的身后,时不时会问一两个关于希凛的问题,比如说她小时候是什么样的人之类的巴拉巴拉。
  希斯卡托并没有如实相告,总不能说你妈妈小时候天天想着毁灭世界,还梦想着去征服全世界的美少女,最后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离家出走了吧?这样的事实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可能还是太超前了。
  所以他撒了谎,说希凛小时候可乖了,跟你现在差不多,你们两个都很乖。反正是怎么好就怎么来,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希凛完全被希斯卡托塑造成了一个圣人,直到他再也编不下去了才停住了这离谱逆天的发言。
  希斯卡托已经无法直视自己了,只能去看看科梅反应,她的眼睛里都闪着憧憬的光,完了,这孩子已经陷进去了,以后如果知道了真相的话,后果不敢想象……
  自己种下的孽,只能自己来承受了,希凛你可给点力啊!
  ……
  ……
  “诶?您不去吃晚饭吗?”科梅看着向着大门走去的希斯卡托问到。
  “餐厅在那边呢。”科梅的手向希斯卡托相反的方向指着
  “我没说要去吃饭吧?”希斯卡托挥挥手,走远了。
  “奇怪的大人……”科梅说,“不对,这样说别人好像不怎么礼貌吧?”
  希斯卡托走路的脚步稍微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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