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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修仙之朽木雕 / 第十章 梦醒不知身是客

第十章 梦醒不知身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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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然从一场梦魇中惊醒。萧索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又回到了“断梦峡”庐舍中。房间里灯火摇曳,窗外已经一片漆黑。一场倾盆大雨哗哗的下着。轰隆隆的雷声,似天地都在呐喊。莫名的萧索的内心有些沉重。他不想做一根朽木,他想奋进、想图强、想与命运奋力抗争!然而,穿越到青山村的他,如同被一条看不见的枷锁牢牢的拴在了这里。
  猛然,萧索又想起了刚刚的梦境,他多想自己也变成棵勇于挑战命运的参天巨树。哪怕形销骨灭、烈焰焚神自己也心甘情愿。
  萧索正在胡思乱想着,笃笃笃一阵竹杖敲打地面的声音传来。只听那缓慢的节奏萧索便知道,那竹杖的主人必是张乡老无疑!梦中千年的时光倏然而过,没想到当再次听到这竹杖发出的声响时,自己也会热泪盈眶。
  “爷爷!”萧索强撑起身躯,向门口方向叫了一声。
  似被这声爷爷叫得毫无准备,门外的声音竟显得急促而换乱起来。不一会儿,乡老端着一碗药汤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孩子,你醒了?来快把这碗药喝了”乡老的语气轻缓而恳切。
  “嗯!”简单的一个音节发出,萧索才发现自己已经哽咽了,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没事的,没事的。继儿别怕。喝了药就都好了!”看着萧索落泪张老汉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做了近四十年的乡老,他已经忘了如何去哄一个孩子!
  “嗯!嗯!”萧索勉强的又发出几个音节。仰头将药喝下,药汤混着泪水也不知道是怎样的滋味。
  见萧索将药汤喝下张老汉似想起了什么,放下药碗回身向厨房喊了一声“仙长,仙长。继儿他醒来了!”
  随着张老汉的叫喊声,费道人应答了一声便急忙忙走进房来。道人边走边说道:“老人家莫慌,待我看过必然还你个健康的孙儿!”
  萧索抬眼看去,只见那费道人手拿一支蒲扇,显然正在煎药。萧索记起自己因窥视这老道才导致昏厥,心中已经将这老道看做不一般的人物。这会儿哪敢怠慢,连忙奋力撑起身子。道:“小子身体虚弱,竟至晕倒。倒叫仙长为我费心了!”
  费道人本就看透世情,对萧索摆手道:“萧小子不必多礼。老道与你有缘。你这病,不早不晚。正巧咱们一见面就发作,还正巧倒在我的怀中。你说,我不救治谁救治?再说这几天,最辛苦的乃是乡老。小子可莫谢错了人!”
  “老头子多做些,都是心甘情愿的。继儿还是要多谢谢仙长,若无仙长出手帮忙医治,你小子怕是早就、早就……”说到这张老汉明显哽咽了一下。他本想说:“这小子早就去见犬子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下了。这些年张老汉虽然恼恨萧索偏要姓萧,但心中对他的牵挂却从未减少过。此刻,张老汉一口一个继儿的叫着萧索,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听了张老汉的话,萧索沉默了片刻,道:“要谢的,爷爷对我的恩情,如山高,似水长,我便是百死也难报万一!”说着话,萧索便要起身磕头。
  张老汉连忙拦住,道:“你有这心就好,爷爷不要你的报答。无论你姓张也好,姓萧也罢你都是我的孙子!”多年的感情似找到了宣泄口,张老汉说到这也哭得老泪纵横。
  费道人在一旁看着,连忙劝解:“老人家莫要心绪激动,小心伤了身子。这小子才刚刚醒,身体到底怎样还得让老道看上一看。”
  张老汉听了费道人的话,这才收了哭声。赶紧让到一旁,道:“仙长,有劳了。快给这小子仔细看看。”
  费道人这才上前仔细去看,只见眼前少年虽然仍显虚弱,但脸上的灰败之气已消。再把了脉,顿觉此子脉搏已取康建。费道人点点头,笑着道:“老人家不必担心了,我看此子生机已然恢复,再将养几日便可完全好了。”
  张老汉听了心中欢喜,又问道:“仙长,不知道继儿为何会突然吐血晕倒呢?若有什么隐疾,还望仙长出手医治。”
  费道人道:“在老道看来,只怕是这小子常年居于山野,久不与人接触胸中难免有些郁结之气。许是见了乡老心境激荡,这才口吐鲜血。如今郁结之气已除,以后便不会再有大碍了。”
  张老汉听了,急忙问道:“听仙长言下之意,此病似乎与离群独处有关。是否,要将这小子带回村中安顿?也好减少那个气!”
  萧索听了,张老汉这么问。怕费道人同意,急忙道:“孙儿在此处,住的甚是安心。再说仙长已经说过了,我的郁结之气已除。只需将养,过些日子自然就好了。”
  张老汉却犯了倔劲儿,竹杖狠狠的顿了下地面,道:“闭嘴!我与仙长说话,哪里轮到你个小孩子插嘴?一切都听仙长的。”
  萧索见状,急忙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费道人。费道人见了萧索表情,笑道:“乡老不必忧心,搬回村子居住倒也不必,这郁结之气人人皆有,只要注意调节自当无事。我已说过,萧小子只是恰巧心情激荡才会呕血。我看他性情略显孤僻,如今远离人群也未尝不是好事。”
  张老汉听了费道人这话才放下心来,道:“小子以后少弄那个什么气,小小年纪也不学好!”
  听了张老汉的话,萧索、费道人尽皆莞尔。这时萧索才想起,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忙问道:“爷爷,不知道小子昏迷了多少时辰,乡亲们又再何处?”
  张老汉哼了一声道:“哼!小子,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乡亲们被我劝回家了。要不是仙长一直在这里照顾,老汉怕是又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萧索暗自吃惊,自己只偷偷看了费道人一眼,便昏迷三天。这道人莫不是真真大有来头?想到这儿萧索连忙诚恳的道:“乡野小子莽撞了,至今还未请教仙长如何称呼!”
  费道人捋须道:“老道姓甄名费,云游道人一个。你若高兴便叫我费道人就好了。”
  萧索道:“青山村地处偏僻,不知仙长如何到此?”
  费道人道:“老道,我本就是闲云野鹤,平日与我相伴的只有一驴。”
  “甄费?”萧索暗自思量。“这道人真怪。不让人叫自己甄道人,却要叫费道人。只是这道人不管是甄是费,头上那三尺青光是做不得假的,自己还是要与他好好亲近。”
  想到此处,萧索忙道:“寒舍简陋,未有佳品奉客。待小子身体好些,便为道长宰两只肥鸡打牙祭!”
  “肥鸡便不必了,老道听乡童说你这里有美酒。不知道可否请老道喝上几杯啊?”
  听了费道人此言,萧索爽朗一笑:“小子这里的肥鸡照杀,酒水也任凭仙长取用。只是小子有一事不明,需向仙长请教。”
  费道人听萧索笑的洒脱,也不免多了几分自在的道:“只要有美酒,小子有何疑惑但问无妨。老道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萧索神色陡然郑重起来,双目炯炯注视着费道人。一字一顿的问道:“青山村四面环山地处偏僻。敢问道长一人一驴,未带半份干粮,是如何穿过这茫茫山海来到此地?这青山村无酒少肴,费道人您不远万里来此地,又有何贵干?”
  听了萧索此言,张老汉也不免脊背发寒。莫非青山村的秘密败露了?
  欲望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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