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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饮刘伶 再入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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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雨下的更急更骤了,一道闪电划破夜空。雷鸣之声震耳欲聋,“断梦峡”的庐舍里,灯火闪烁得忽明忽暗,那火光映照在三人的脸上,让房中的气氛陷入了某种诡异的寂静。
  听了萧索的问题,费道人也不免挠头。想了想道:“小友可曾听过丹鼎二字?”
  “小子无知,还请仙长赐教。”萧索摇头答道。
  “丹鼎又被称作‘大道金丹’,是众多修行法门中的一个分支。修习丹鼎道之人,都以求取金丹为自己毕生追求。而丹鼎一脉又大体可分为修炼内丹与修炼外丹!修内丹者以人体为鼎炉,精气神为药物,注重周天火候炼药,在体内凝练结金丹。修外丹者又称炼丹术,丹药术等。修炼外丹者多以炉鼎烧炼金石,配制成药饵,把阴捉阳。炼制各种丹药以补自身之不足,最终练出成长生不死的金丹。”
  见萧索听得入神,费道人继续道:“老道不才,所修道法便是外丹一派了。老道我修行虽然低微,但炼制几颗辟谷丹却是不难。至于为何会来到青山村,小友便要去问我那头驴子了。”
  萧索不明其意,道:“仙长此话怎讲?”
  费道人捋了捋胡须,道:“老道前几日,在一个叫溢香居的地方吃醉了酒,趴在驴背上昏昏而眠。那驴子最喜自在,驮着老道不知走了几许。等老道我醒来时就已经在青山村口了。你说,你不去问老道的驴子,要去问谁?”
  听了老道的话,萧索不免显出几分尴尬。那费道士却有些不依不饶的追问道:“不知道我这样的答案小友可还满意?”
  虽然未听说过什么丹鼎派、内丹、外丹的。但“大道金丹”的大名萧索还是有所听闻过的。
  前世作为一名优秀班主任,萧索没收的小说可不是一本两本。无聊时,萧索也曾经翻看过那些粗制滥造的文字。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合道、渡劫、飞升,萧索也算耳熟能详。如今第一次听到有人一本正经的与自己说什么大道金丹,萧索本能的感觉一丝怪异。
  然而,抛开偏见与信仰。萧索又不得不从新认知费道人所说的一切。自己的穿越、走不出去的青山村、梦中的朽木以及那个身子婀娜的红衣少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萧索,自己已经到了一个玄奇的世界。
  张老汉听出费道人、萧索二人说话颇有机锋。害怕孙儿招惹仙长不愉,忙面向萧索佯怒道:“仙长救你性命!耗费多少心血?你怎可如此质疑仙长?还不快给仙长道歉?”说着话还向费道人连连赔笑。
  萧索也觉得自己的被害妄想症发作,忙歉意的道:“小子鲁莽了。实不相瞒,三年前小子曾经尝试着走出这少青山,可惜几经磨难,终以失败告终。对先生能走进青山村,实是心生敬意的。故此一问,还请仙长原谅则个。”
  费道人笑道:“张老与小友不必如此,有惑必问也是我辈修真之人该有的精神。正所谓:‘千教万教教人求真,千学万学学做真人’嘛!”
  萧索、张老汉连忙赔笑。费道人舔舔嘴唇说道:“说了半天,小友还不快将好酒拿来吗?老夫肚子里的酒虫,早已经无法忍受了。”
  萧索听了费道人的话,顿时更觉得这道士可爱三分。连忙赔礼,并将放酒处告知张老汉。张老汉在地窖中将萧索封存的三、四坛酒水取出,奉与费道人。费道人得偿所愿,抚掌大笑:“小友可愿意,请老道喝上一碗?”
  萧索也笑道:“酒逢知己,岂可不饮?必与道长痛饮一场。”
  张老汉连忙阻止,萧索哪里肯听?又有费道人一旁劝解,两人终是一场狂饮。萧索毕竟是大病一场,勉强与费道人喝了两碗。困乏之意一阵阵涌来。本想再与费道人问些修真访道的话题,只是精力不济。头一歪便自沉沉入睡。
  浑浑噩噩中,萧索似又回到了那无用之木的所在。只是,这一次所见景象又与上次来时大不相同。少女新月坐伏于地,身后不远的地面上,那根朽木被随意的扔着。那朽木似也受了重创,看上去显得更加朽烂几分。
  少女对面一个金甲武士盎然而立。那武士身高九尺,手持一把闪亮银枪。金甲武士枪尖直直指向少女,道:“小小妖仙,竟敢擅改天命,可知死罪?我劝你束手就擒,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
  那红衣少女擦去嘴角鲜血,笑道:“天命?天帝也不过是比我等早生些岁月,不知窃据了多少先民遗泽,才有今日之道法。如天帝这般恃强凌弱之辈,也敢妄称替天言命?”
  金甲武士听了此话,陡然变色。怒斥道:“小小妖仙,好大的胆子?天帝经历三千五百世轮回,四亿八千次道劫,方有今日之地位。岂是你一个小小妖仙能够轻易诋毁的?今日若不给你些教训,怕你不知道天帝威严。”
  少女缓缓站起身形,一条红绫紧紧握在一双秀手之中。道:“三千五百世轮回,四亿八千次道劫。天帝好大言不惭!这话有人会相信吗?莫说,以一人之能,经历如此多道劫,要消耗几何?单说从天地初开到如今,有没有三千五百世都难说吧?谎话说得多了,怕是连他自己也相信了吧?我只问一句:凭什么他说的话便是天命?只因为他法力高深,便可决定别人的命运吗?我等世间生灵皆有灵性,生于天地之间,便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今日,这天命我是改定了。”
  “小妖猖狂!竟敢妄议天帝,拿命来!”那金甲武士不敢再让少女说下去,挺起银枪便向少女刺去。只见枪借风势,人随枪走。似寒光一闪,金甲武士已经攻到了少女身前。少女也不含糊,急忙舞动手中红绫左支右挡。趁着武士攻击间隙,便从腰间取出符箓还击一二。
  萧索在一旁看得眼花缭乱。只知道二人打得激烈、斗得凶险,至于谁胜谁负,那个占了上风是一概不知。当然,萧索心中也暗自分析。看之前情况,那少女坐伏于地、口角带血,怕是早已经受伤,如今再入战局,恐怕败多胜少。再看那少女虽然屡屡偷袭得手,但依然被金甲武士手中银枪逼得节节败退,怕是已落下风。
  萧索正自为那少女担心之时,突然眼前一抹黄光闪现。一个半人高的物体突然冲入战团,猛地向那武士后脑砸去。那金甲武士猝不及防,后脑被砸个正着,一个趔趄向前摔倒。此时,那少女手中红绫正好在其颈项处轻轻抹过。顿时,一颗好大的头颅便自冲天而起。
  金甲武士死尸倒地,少女也不免一惊。只听得一个略显嚣张的童音尖叫起来:“哈哈,任你精似鬼,照样喝了老子的洗脚水!谁再敢惹老子,老子就让谁不得好死!”
  萧索与少女这才发现,刚才一掠而过的那黄色物件,竟然就是巨木所化的那节朽木。此刻,那朽木落于金甲武士尸身之旁。一张丑陋的嘴一张一合,声音尖涩难听,犹如一只鸭子正在嘎嘎乱叫。
  见到那朽木嚣张模样,少女急切的道:“这下咱们闯下大祸了!杀了寻仙使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朽木不屑的道:“怕个甚,这样的家伙来一个咱们杀一个,来两个咱们杀一双。”
  少女道:“大言不惭!方才对付一个小小的寻仙使就如此凶险,几次险死还生。若是再招惹来了哪个大能之辈,杀死你我便犹如碾死一只蚂蚁。以后切不可说这等无知言语了!”
  那朽木却不以为然的道:“那寻仙使再厉害还不是死在你我手上?你莫要长他人志气,灭咱们自己的威风。再说,咱们今日虽然法力低微,不代表明日就不能道法通玄!舍得一身剐,敢把天帝拉下马!”
  少女听了朽木这般言语心情也是开阔,道:“我就说你会说话吧?今日法力低微,不代表明日就不能道法通玄!舍得一身剐,敢把天帝拉下马!这话姑娘我听得舒心。”
  一人一木竟然说笑起来,浑不将方才的凶险当做一回事了。一人一木正自欢笑,谁也没有注意到,方才飞上天空的仙使头颅始终没有落下。玩笑一阵,少女似想起了倒地尸体。忙驱动红绫将其包裹,准备毁尸灭迹。
  少女正要催动法力,突然空中传来一声大喝:“大胆妖女,尔敢烧我身躯。天帝必不饶你!”
  少女抬头看去,方才飞向空中的仙使头颅,正悬停在高空之中。只见他睚眦俱裂、立目横眉,似要将少女生吞活剥了一般。
  少女昂头笑道:“你我仇怨已深,你猜我是否会害怕你的威胁?我又是否会担心天帝的报复?”说罢便要掐诀施法。
  那仙使见状,连忙制止道:“小姑娘,悬崖勒马,为时未晚。今日之前,你我本无丝毫仇怨。不如彼此各让一步?化干戈为玉帛可好?今日之事,咱们就当从未发生可好?”
  听了那仙使求肯之言,少女不由得咯咯的笑出声来。天空中寻仙使头颅双目圆睁,只等命运的判决……
  欲知这金甲仙使命运如何,红衣少女又会如何行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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